第一天的招生將近結束,來報名的人也是漸漸散去。
按照前五年的規律,招生一般要進行十天左右
招生的教師們伸了伸懶腰,打了幾個哈欠,就走到慕小寒他們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道︰「待會記得跟上來說完,就向另外一邊走去。只見他們帶著笑意,望著那幾名被侍衛保護的嚴嚴實實的家族子弟們,和聲道︰「各位小同學,恭喜你們成為大夏最高修行者學院中的一員。現在,我就帶你們去做測試,給你們評定一下等級說完,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那幾位公子小姐們倒是沒有表現的太過熱情,只是淡淡應了一句,就先向前方走去。這些在門口招生的老師一般都沒有太大的實力,就是被里面那些人扔出來充數的,所以,他們也就沒有表現的太過尊重,再說,就憑自己的身份,這些人說不定還要給自己行禮呢!
那幾名老師干笑了幾聲,尷尬的走了上去。
李天天他們努努嘴,無聲地表示著抗議與鄙視!
慕小寒看著士氣低落的眾人,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並不是每個人都會有自己這樣的勇氣與信心。要想讓世界變成自己所想象的那樣,還需要不小的努力啊。
慕小寒他們跟著進了學校。跟著前面的人,慕小寒他們先是來到了正式學員的教學樓,進了一樓大廳。大廳很大,也布置得很亮場,時不時可以看見一盞盞圓台,上面有水晶,而且漂浮在空中一上一下的,很是奇妙。牆壁上有很多壁畫,都是在記敘一些大夏的過往,以及一些有過重大貢獻的先人。
他們穿過了幾個走廊,慕小寒他們看見了這些建築物,都在暗暗贊嘆。
前面的人們有些微微側過頭,看見了慕小寒他們的舉動,頓時扯起了嘴角,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慕小寒感覺到了,但是她只抬起頭,淡淡的望了這些人一眼,隨後又轉過頭,繼續欣賞著美景。
那些人看見了慕小寒的舉動,更是氣得牙都發抖!她一個小小的庶民怎麼可以無視自己這些身份高貴的人?這些人的心理有些不平衡。
他們這群人就像這樣默默地但卻不平靜的走著。
他們不知道,在遠處的一座大樓里,有一群人正在激動的討論著一些問題。
那是一個處處都充滿著紅色的房間,紅色的地毯,紅色的壁畫,紅色的燈飾,還有紅色的圓桌。這時的圓桌旁邊有幾位老者,正在皺著眉頭,臉色有些不好看。
其中一位頗具威嚴,身著金線長袍的老者環視眾人,緩緩說道︰「要進行比賽的事情是誰說的?」
話語落,其他老者都不出氣。
金線長袍老者冷哼了一聲,又接著道︰「我知道,在你們中間有許多人都不服氣,都認為平民不該修煉,對不對?」
一些老者沉默了,表示了默認。
金線長袍老者看到這種情形,嘆了一口氣,又道︰「都過了五年了,你們的心境怎麼還那麼浮躁?」
金線長袍老者不容一些人反駁,繼續道︰「五年前,我大夏國幾近覆滅。大家經過深思熟慮才決定建立這所學院,你們可知道這是什麼意義?」
大家都不出聲,但是他們都知道原因是什麼。天國之所以有那麼強大的戰力,就是因為他們集結了大陸上的修行者。修行者平日里都是些高人,一旦戰場上出現修行者,那麼對戰場上的士兵來說,簡直就是噩夢!縱然一個修行者不能抵擋千軍萬馬,但也不是每一個士兵都有那樣的勇氣,用人數將修行者堆死,更何況是那麼多的修行者?
房間里的氣氛有些詭異,老者們都不出聲。金線長袍老者凝視著遠方,背對著眾人道︰「既然已經說出來有比賽,那麼教師資源也應該均衡。顧教授,張教授,金教授,你們三個調去教待定班,現在就執行
听完這句話,眾人中有三位老者站起身來,其中兩位很恭敬的回道︰「是而另外一名老者則是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說了一句「是」。
這位老者分別是顧教授和張教授。顧教授身著一件深綠色長袍,頭發已經全白了。倒是張教授還是一副中年人的模樣,頗有些英氣。顧教授和張教授平日里就是看不慣那些人自持身份高貴而看不起待定班的人。這次那些人趁著金線長袍老者外出,自作主張,決定來一場「公平」的對決。他們二人氣不過,就將這件事告訴了金線長袍老者,希望他主持公道。
金線長袍老者揮揮手示意大家可以走了,眾人正準備離開,突然有一位身著黑衣的灰發老者慢悠悠的說道︰「既然秦老都這樣分配了,我們來打個賭這麼樣?」
金線長袍老者,也就是秦老,微微鄒起眉頭,看著灰發老者,聲音有些冷硬的說道︰「哦?打賭?衛老,你要打什麼賭?」
衛老失笑道︰「呵呵,既然顧教授和張教授以及金教授都去教待定班了,就憑這幾位教授的經驗,那麼雙方的實力也算是均衡,這也算是公平。那麼,我們就來打個賭。就用這次比賽,輸的一方,一個月都不許在會議上發表任何言論。怎麼樣?」
衛老說著,將哞光放在了顧教授與張教授身上,意味深長。這兩個人平日里竟跟自己作對,這次的事情還透風報信,他決定給這兩個人顏色瞧瞧。至于金教授麼?衛老看了一眼想自己求救的金教授,微微揚起了嘴角,又再次說道︰「還有,金教授似乎是有些身體不適,恐怕不能去教待定班了。我看,就把林教授派過去吧?」
雖是詢問,但卻氣勢囂張,不容別人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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