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發幾章以前寫過的東西,這些東西和分身追美眉這本小說,說沒關系也沒關系,說有關系也有關系,就當是作者以前練筆時的一些習作吧,好不好的本人不敢亂說,大家喜歡看就看看,不喜歡看,可以跳過,——看下一章!)
天氣一天冷過一天,同往年相比,今年的藍海好像墮入了冰窟窿一樣,空氣中飄蕩著與往年完全不同的濕冷。♀(八/零/書/屋好看的言情站)
又是一個周六的下午,蘇嵐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星期天,一整天都宅在宿舍悠閑地躺在床上看書。
半個小時後,周薇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她去了嗎?」
「哎,薇薇,你可是最懶的了,怎麼想到去申請做志願者啊,這可不像你。」李雨瀟玩笑著挖苦道。
正說著,周薇的電話卻不早不晚地響了起來,她哆哆嗦嗦地拿起了手機,似乎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按下接听鍵,「喂,周薇同學,我們馬上出發了,二十分鐘後在北廣場集合。」還未等她回答,對方就急慌慌地掛斷了電話。
一下午很快過去,蘇嵐伸了伸懶腰,從溫暖的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去了食堂吃飯。周薇百無聊賴地坐在電腦前,看著自己喜歡的電視劇。
一通電話惹得蘇嵐和李雨瀟一臉好奇。
「周薇,你肚子疼成這樣,怎麼還能去做志願者,快躺下休息吧。」看到掙扎著要坐起來穿衣服的她,蘇嵐關切地說。
李雨瀟同男友去了圖書館,宿舍里只剩下了她和周薇。
從櫃子里翻出寬松的衣褲,準備了水壺,紙巾,忙活了一上午的周薇只等著中午吃完飯就能跟隨志願隊一起,參加活動了。
不一會兒,楚易喬的信息再次傳來,「我明天有事情,就不去接你了。你自己打車過來,記得一定要準時。」
蘇嵐的實習工作這段時間做得順風順水,每天激情滿滿地趕去上班,想專題,策劃提案,苦思創意,雖然辛苦,但是前輩們的肯定給了她源源不斷的動力。
她早早地趕到了理發店,洗頭發,做造型。楚易喬千叮嚀萬囑咐這次是很重要的晚宴。那她。必須以最好的姿態出現。
接電話的是個極富磁性的男音,「來了,今天我們要去周邊山區,不到晚上是回不去的。所以。你放心好了。」
看完剛要將手機放好,她卻突然有了新的想法,嘴角不覺揚起一抹怪笑。思索了片刻,模仿著蘇嵐的語氣回復過去,「好的。」
「哪有啊,我想趁著這次機會鍛煉鍛煉自己,幾天前就申請了,誰知道現在才給我回復。」她一臉嬌嗔地埋怨道,眼角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一切準備妥當。她滿意地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出門攔了車,往市中心趕去。
因為激動,周薇的手有些發抖。
蘇嵐笑著望了她一眼,穿上自己厚重的外套。背上包急匆匆地離開了宿舍。
蘇嵐剛走不久,宿舍里就響起了一陣悅耳的鈴聲。周薇看了一眼旁邊的書桌,這個是蘇嵐手機的聲音,每天往手機發信息、打電話的除了楚易喬再無旁人。
誰知,到了中午,她卻忽然說肚子疼,不一會兒便捂著肚子倒在了床上。此時,李雨瀟跟男友出去吃飯還未回來,蘇嵐趕緊從被窩里鑽出來,走到她的床邊。望著她痛苦的表情,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周薇,你沒事吧?要不要去看醫生?」
蘇嵐回來後,並沒有發現異樣,仍舊是坐回溫暖的床上,看著自己的書。
急匆匆地趕到會場時,離六點還差幾分鐘,他讓人停好了車,自己站在門前等著蘇嵐。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眼看六點就到了,蘇嵐還是未見蹤影,一向沉穩的他也不免焦急起來。
「其實,我是真的很羨慕你,能夠有個男朋友對你這麼好。」周薇一邊整理衣櫥一邊暗自嘆了口氣。
這個楚易喬真是另類,蘇嵐那個樣子也敢帶去參加晚宴?她在心里不屑地哼了一句。
周薇睜著一雙明亮的眼楮,感動得幾乎落淚,「謝謝你,蘇嵐。」
蘇嵐听了,趕緊將她按在床上,「你好好休息,今天的活動我替你去,到時候報你的名字,你就安心養病吧。」
五點鐘剛過,楚易喬就驅車往萬茂中心趕,今晚是物流公司的大客戶舉行的家庭晚宴,這個客戶公司爭取了很久,眼看著就要談合同,今天的宴會是楚易喬萬不能失的。
第二天上午一大早,周薇神情激動地接到了一個奇怪的電話,通知她申請的志願者工作通過了,下午出發。
「這是我第一次去,沒人認識我。」周薇一臉不解的表情。
「沒辦法,這個機會是我好不容易爭取到的,這個志願者協會很難申請,既然有了名額無論如何也一定要去,況且,這關乎我畢業考核呢。」她煞白著臉色,倔強地望著蘇嵐。
掛斷了電話,周薇氣定神閑地從床上坐起,掃了一眼蘇嵐忘在桌上的手機,一個人得意地笑起來。
「他,這段時間比較忙。」她只得淡淡地回了一句。
強烈的好奇心使她麻利地下到了地上,從蘇嵐的包里拿出手機,快速打開信息,「明晚六點,陪我去萬茂中心參加一個晚宴,很重要,務必準時。」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上次見到楚易喬送她回來以後,蘇嵐的心里總是怪怪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回想著大學相處以來的情景,不禁暗自猜測,她同自己關系好轉,是不是真的跟楚易喬有關。
正悶悶地想得出神,卻見周薇洗完衣服,走過來沖著她笑了笑,「發什麼楞呢?休息日也不跟你的楚先生出去約會?」親昵的調侃語氣,讓蘇嵐不知該如何應對。
听她這麼一說,蘇嵐想著自己剛才對她的無端猜測,竟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得訥訥地笑了。
看著信息,周薇的眼中發出異樣的光彩。警惕地看了一眼緊閉著的宿舍門,按下了信息的刪除鍵。刪完後,她輕輕地舒了口氣,將手機重新放好。
只能一個人赴會了,他鐵青著臉色,轉身就要進去,眼角掃過外面時卻看到一輛出租車正急吼吼地駛來,他不禁松了一口氣,這個蘇嵐,終于來了。
早已經跟約好了攜女伴入會。這會子。蘇嵐不到。他要到哪里去找一個現成的赴宴人?因為著急,他心中不免氣惱起來,拿出手機一遍遍撥過去,可是回復他的都是未接听。六點已經過去十分鐘。作為一個在美國生長的華人向來時間觀念非常重,在這個即將談工作的當口,他更是不能出半點閃失,已經遲到了這麼久,他不能再等下去。
看到她執意要去,蘇嵐無奈了嘆了口氣,思索了片刻,問道。「這里面有你認識的人嗎?」
孟啟落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報警,可以借助警察度過這一難關,迅速跑回臥室,拿起手機準備撥號的時候,滿眼失落。信號已經被屏蔽了,再次跑回客廳,拿起座機話筒時,如她所想,電話線早已經被人給掐斷了。
「醒來吧,孩子,你那不切實際的空想就猶如你身後那豪華的空中樓閣,它不過是由頹廢,糊涂,寂寞,空虛,貧窮,和苦惱所堆積起來的破塔而已。臨立于現實的光天化日之下,時間的風霜雨雪之中,被時代的風輕輕的那麼一吹,就即刻化為一堆廢墟,而你那空蕩的靈魂也將成為這風雨中飄蕩的扁舟,遲遲不肯落地」
孟啟落很清楚他的手段,外面的人之所以遲遲沒有動手,是礙于邊上真正的媒體記者。所以,他們在等待時機。一旦時機成熟,他們就該行動了,這個防盜門也只能頂一時之需,用不了多久,牆體就會被超強**給炸開。
記憶的列車沿著時光的隧道不停的前進,只不過這次是逆向行駛,一路狂奔,風馳電掣般的穿梭著,泛黃的軌跡清晰的延伸到無限美好的地方——一切最初的開始。
每天傍晚十分,一家人吃完晚飯,往小院里一坐,東家長李家短也如同油鹽醬醋一樣有滋有味。小孟啟落和小伙伴們在院子里跑來跑去,開心極了。那棵枝繁葉茂的老梨樹不停的抖動著身上的花瓣,伴隨著香氣飄飛在院子里,形成一場梨花雨。
小時候,外婆家的鄉村小院里,一大家子人陪著還沒上幼兒園的孟啟落玩耍,爸爸只用了兩根粗長的繩子和一塊破舊的木板,就在外公種下的那棵老梨樹下做了一個簡體的秋千。那個時候,小小的孟啟落就覺得爸爸是個超級無敵的大英雄,無所不能,隨心所變。他和媽媽一起把自己推向空中,又在落下來的時候,成功的將自己摟進懷里。耳畔傳來爸爸媽媽還有外公外婆清脆悅耳的笑聲,小孟啟落興奮的吱喳亂叫。
時間從來不會停留在美好的時光里太久,因為它的老婆,名叫「珍惜」。
猛地拉開一處玻璃隔扇,外面夾雜著雨絲的冷風瞬間倒卷進來,將孟啟落瘦弱的身軀緊緊包圍,狠狠的吸了一口氣,一股涼風迅速沖入體內,用力喚醒著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乃至那個沉睡已久的腐朽靈魂加上快要腐爛發霉的血肉之軀。對著雨水漫天的天空,輕輕張開雙臂,閉上眼楮,幻想著從這摩天高樓之上如同一片葉子般零落下去的感覺。
那是個清新美好的春天,到處都是鳥兒的歌唱聲,雪白的梨花瓣里有細細的黃色花蕊,女敕綠的梨樹葉下還藏著很多偷花蜜的小蜜蜂,嗡嗡的叫個不停,趕走了一批又一批翩然紛飛的美麗蝴蝶。一陣緊跟一陣的春風吹來,梨花的撲鼻香氣溢滿了那個充滿愛的小院。
孟啟落又盯著畫面看了一會兒,突然,視線定格在拿攝相機的人群中,里面有一張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放大鏡頭,近距離一看,那張刀疤臉,十年前她見過。盡管那個三十幾歲的男人在用斜長的流海盡量掩飾著額頭上的那道刀疤,但是依然被她認出來了。孟啟落嘴角揚起了一個輕虐的弧度,幽幽的說道︰「哼。你終于還是派人來了,而且愚蠢的連人都沒有換,這就是你的風格。」
孟啟落通過防盜門自帶的監控系統掌握分析著門外面的境況,大腦里疑雲重重的思考著。
冷風吹起著那頭波浪如滔的黑發,雨水打濕著那件天藍如洗的睡裙。一個空靈的聲音從耳畔響起,美妙而清冷。
那一年發生了很多事,「九天集團」如日中天,而集團董事長孟宗天卻在離婚的前一天意外車禍身亡,其夫人兼孟氏集團總經理葉久將「九天」以九億的價格賣出,拋出其他股東所佔股份。約有六億資產額落入其個人賬戶。沒過多久。葉久女士又通過一場官司贏得了一筆丈夫的人身意外保險賠償金。保險金額一個億,曾經轟動了好一陣子。又沒過多久,這個世人眼中的富豪女強人就香消玉損了。在女兒十八歲生日之後的第二天,從二十八樓的住所里跳樓身亡。去世之前。將家里所有資產全部轉移到女兒孟啟落的名下,估值七點五億。數日後,其女孟啟落攜巨款從人間蒸發,不留半點蹤跡。據不可靠新聞消息稱,富豪少女已被黑社會給暗殺。
十八歲的時候,「九天」早已不再是一個鋪子的名字,而是一個跨國集團,在國內外都有著很大影響力的企業。而孟啟落的家庭也不再是那個被人們忽略掉的普通燈盞,而是閃耀著璀璨奪目之光的明珠。只是明珠的光環吸引了大眾的眼球。卻暗淡了內部的存在。爸爸媽媽由激烈的爭吵走向離婚的邊緣,年輕漂亮的小三只需要吹灰之力,就在原以為天長地久的九天之間劃開一道長長的銀河,從此,兩岸分開。名叫此岸非彼岸。同年,依舊比爸爸小五歲的二叔孟宗盛在老家冀北市開起了地下賭場。
八歲那年,爸爸孟宗天和媽媽葉久白手起家,從一對地攤夫婦變成了小店老板,店名「九天鋪子」。「九天」二字取二人姓名尾字而定,蘊意天長地久之意,包含生意和愛情之和。從這個好听的店名里可以看出來,媽媽的地位是被排在第一位的,爸爸會一直守在後面。同年,比爸爸小五歲的二叔孟宗盛也以流氓地痞的身份混跡著江湖。
索性不去管這些,隨手拿起剛剛放落在茶幾上的那半盒女乃朝落地窗前走去。骨節分明的白皙手指貼上了玻璃,靜靜的望著外面的天空,看著傾斜的雨絲,整理著自己凌亂的情緒。十年了,這荒廢的時光也該停止了,原以為自己可以這樣慢慢的頹廢致死,可惜天意弄人,你又奈何?
「叮咚叮咚」那個紅裙子女人又按了兩下門鈴,孟啟落沒有理會,而是直接把門鈴聲調成了靜音狀態。
——那些拿攝相機的家伙不用說了,肯定是守在門外伺機采訪和偷拍的。只是,畫面里這兩個穿黑色雨衣的快遞員很是可疑。自己最近也沒有在網站上下單買東西啊,哪來的包裹?再說了,以往的快遞員送東西都是提前打電話的啊,這次怎麼沒有?等等,放大畫面,根據他們手里抱著的紙箱上面顯示的信息,是同一家網站配送員,可笑的是,自己從來沒有在這家網站上買過東西。這倆家伙肯定是「鬼」。
「我回來看看,沒想到你在。」
「我的四小姐,作為一個女人你的佔有欲是不是太強了,這里好像是我家吧。」
他伸著胳膊過來的樣子看著像是撒嬌一樣,再年少老城終究也還是孩子。
「好多顏色。」為了一副設計圖,已經持續坐了一上午,忽然听到耳邊傳來聲音,不禁側頭。
「再吃一些吧。」
蘇燦不知道為什麼眼神空空的一直看我。
「我先走了。」蘇燦忽然站起來,甚至沒有看我一眼便徑自里去。
「佩轍都整天都在哪兒?且有一陣子沒見過你,都想了。」
蘇燦明顯心情不好,我不想干站著,卻又擔心貿然開口萬一觸及到傷心事,咂咂嘴不知道說些什麼,只好挽起袖子幫忙。
「你不就是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學習?」
「是很久沒有來過了。」
「想不到蘇少爺還蠻居家的呢。」我打著哈哈,試圖讓他輕松些,抬頭對上蘇燦沉郁的視線心情也跟著跌到了谷底,低下頭一折一折的認認真真為他挽起袖子來。
「——好。」
「我一起幫忙好了。」
蘇燦從來不是一個享樂主義者。車子是一個很普通的牌子,內部也是精簡平凡的裝點。
瞧著蘇燦余怒未消的樣子,只是識相的選擇閉嘴,犧牲自己寶貴的學習時間任憑他胡鬧。
看到家具上蒙著的白布後了然,果然‘不經常’。
我一時詞窮,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可以安慰到他。
「別逼我把你抱起來。」蘇燦脾氣從來不小,一張大臉立刻拉了下來。
「1701,你先上去吧,我去停車。」蘇燦丟過來一串鑰匙。
「……」蘇燦的祖父——他言辭一向謹慎,向人袒露心跡的情況都是極少的。更何況是對于家人的懷念這份私密真摯的情感。
電梯‘叮’的一聲在十七樓停下。
「搗亂是吧。」不得不承認。難得看見蘇燦如此的一面。我的確被逗樂了。
不知道為什麼,蘇燦輕輕的聲音讓我忍不住一遍遍回憶起昨晚的場景,一時不敢抬眼看他。
「我剛好點了外賣,既然把畫筆放下了不如先吃點東西。」
「我、我在自習室。」
從走近電梯的一刻起。蘇燦的心情似乎低落了下來,我便不再說話。
「去你的。」
蘇燦坐在旁邊沙發上神色悠然,似乎已經看了很久,他是存在感很強的一個人,不知道為什麼居然在我身邊呆了這麼久卻沒發現。
「你——」
「嗨——」
「來之前就吃了。」
「你怎麼來了?」
「為什麼——」
「帶我去哪里?」
幾天來我往那里跑的頻繁,且往往一呆便是整整一天,蘇燦干脆給我配了備用鑰匙,方便隨時過來。
車子在郊外一處高級住宅區停下。
隔天下午,我收回自己的情緒。不再以設計作業為幌子,回來收拾東西。
厚重的窗簾刷的被拉開,室外的光線瞬間涌進來。
「佩轍——」蘇燦聲音啞啞的叫我名字。
我放下畫筆拿眼楮剜他,「隨口一說而已,你蘇大少爺嘴巴可真厲害。能把話說的這麼難听。」
蘇燦剛剛洗了抹布,攤著濕漉漉的雙手走過來︰「幫我把袖子挽起來。」
「你是話癆子麼。」
蘇燦反常的沒有說話,有些異樣的沉默下來。
「你吃飯了嗎?」
「別,我就回去了……」
經蘇燦一說還真是覺得餓了,看看時間居然不知不覺畫了七個多小時。
在這里有足夠的空間來讓我完成專業大量的結課設計作業,而絲毫不用擔心是不是影響到了別人的休息。
從來不知道學校的停車場里原來還有一個位置里停著蘇燦的私家車,印象中他的家人是在a市,但具體的細節重生前沒有了解太多,自然無從知曉。
「在收拾東西嗎?」
其實我又何嘗不是,明明知道不可以,卻總是難以自制的和他發生一些該有不該有的糾葛。蘇燦的態度再次無比明確的提醒著我們之間實實在在的障礙
蘇燦的私宅距離學校很近,不過是半小時的車程。
「嗯,快好了。」
正說話間桌子上的手機響起來,是宋婷。
「設計作業完成了,哪里還有借口再賴在這兒。」
「你要是知道冷暖還會變成現在這樣?」
「你常來這里?」
收拾到一半的時候客廳傳來擰鑰匙的聲音。
「不經常。」
「在幫忙呢。」
「衣服是用來穿的不是用來抱的,還嫌涼風吹不夠是不是。」蘇燦回來看到我還呆立在原地,搶過掛在胳膊上的大衣披在我肩上。
「專業書我已經幫你拿上來了,你先做一下,我去收拾。」
這個蘇燦,抬起杠來真是氣人。
「那個有一道公共課的題沒太明白,你能不能教教我。」我忽然打斷,蘇燦後面的話便噎了回去。
和蘇燦一起坐在餐廳,原本想打趣他幾句,沒想到餐桌上的飯菜整整齊齊全都是合乎我口味的。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祖父在世的時候也經常愛這麼說。」
蘇燦一根一根幫我低著彩筆,原本整整齊齊的一盒子硬生生被分來。他難得向人獻殷勤,看來有人想對自己昨天不紳士的行為抱歉,只是照他死倔的性格怕是听不到軟話的,能這樣已經很難得了。
類似的情緒在蘇燦身上已經發生過了兩次,他心里究竟思量了一些什麼,為什麼頃刻之間態度會相差如此懸殊。
掛斷電話後,蘇燦直勾勾的盯著我︰「為什麼要說謊。」
「我沒覺得冷。」
呃……是我想法太成人了嗎,為什麼有一種‘偷情’的感覺。
「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他皺起眉頭仔細盯著我,而我似乎被看穿了一樣氣急敗壞。
「也好。」
「在哪個自習室。我們專業翻譯要考試了。我也找你用功學習去。」
「想什麼呢。」蘇燦性格沉穩內斂。一般像這樣的問題從來不會坦言,我本也是隨意問問,沒期望得到回答。
逆光看去,蘇燦的背影好像藏了很多憂傷。他在落地窗前站了很久方才回頭。
他像是在自言自語,動手掀掉沙發上的布單。
欣喜之中,鳳清歌分神而出內視自己體內的丹田,發現詠魂訣和體內的靈氣形成的陰陽魚的形狀,竟然有了明顯的擴大,就像是太極的樣子一樣很是詭異。
情況不容樂觀,看來墨莊這次有點困難啊!
「鳴啾……昂」
倏地一下,地動山搖,山崩地裂,江河絕流。火山爆發,,整個大地都在顫抖著……
突然,鳳清歌恍然,她突然想透了其中關鍵。關于生死不過是一種定義,生無可戀是死,天道盡頭亦是死,超越天道是生,心中不甘亦是生!
先是地震後是天道的威壓,這……
忽然,天地間變得十分的壓抑,深沉,正面對上時,撲面而來的壓力直沖心底,仿佛想將這不自量力的人沖得支離破碎才肯罷休。
「我欲凌天而行!」鳳清歌突然大聲吼道,不過因為紅蓮業火的怒氣,她的聲音也是堵塞住了,就在她高聲怒吼的同時,她的身體不斷積累的天地之氣……
陎寧回頭一看,天啊!這是什麼樣的力量,竟然就一劍將那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夷為平地……
之奮力的抵御那股威壓,不時嘴角溢出絲絲的血絲,而女卻好像傷得更嚴重,直接半跪到地上,額頭上的汗液更是津津的往下流。
詠魂訣就是吸取別人功法于己用,可是她之前從來都沒有用過,不知道,行不行?要是運用的好,就會化險為夷,要是有什麼岔子,就……飛灰湮滅爆體而亡。
火焰長龍極快地掠過長空,與碧水鳳凰相纏,只見那業火長龍在空中急速地盤旋,然後再出紅蓮業火,被女的碧水鳳凰擊敗……
鳳舞龍纏,頓時在空中演繹著。
「別問那麼多了,快點走吧」穆老嚴肅的道。
鳳清歌心中思索著,眼看身體所能承受的天地之氣的天威即將逼近底線,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可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她依舊渾然不知。
只見隨著時間流逝,詠魂訣的功法,終于起到作用了,真的可以吸收天地之氣
整個瑟若大陸都為之震撼,這是怎麼回事?
後面的夾谷千燁清朗的道︰「是師傅,你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鳳清歌體內的威壓,天地之氣越積越多,但是心中卻很是冷靜,專注的思考著關于天威的問題。
不,我不服。
軒轅等人為之震撼,天啊!空中的那兩個動物怎麼這麼像傳說的龍和鳳啊!
陎寧抱著木影一愣,忽然感到大地都在動,不由的將目光看向之,難道真的如他所說這個世界就此毀了嗎?頓時,天塌地陷,昏天暗地.日月無光……大地被一片黑暗籠罩著,狂瘋怒卷。微生熾奕和白若筠不由的站都站不住,只有跌倒在地上,又得保護自己不受那狂風暴雨,雷霆電閃和那漫天的飛沙走石的襲擊,地面上時不時的出現一道道裂痕,深不見底,一片漆黑……
那邊青銅劍有出現在鳳清歌的手里,劍指女的心髒……
不由運用了前世在地府里所學的詠魂訣,這個可以吸取天地之間的任何力量為己所用,可以使自己得境界再做突破。可以說。死的極致。就是生!
之的眼神里暗暗的,深邃的猶如一汪死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女見狀,也將自己手里的劍收了起來。一汪碧水出現在她的掌心里,袖手一揮,瞬間在空中凝聚了一只碧藍色的動物,麟前鹿後,蛇頭魚尾,龍文龜背,燕頜雞喙,這是……鳳凰。
仁立在空的月白衣袍的男子,眼神暗了暗。嘴角輕輕一抽,這兩個女人真是彪悍……,再這樣下去整個海藍星怕是就這樣被他們毀了……
自己的丹田何時變成了這個樣子,一點都沒有發覺。
「嗚」月復內一陣翻涌,喉嚨里介意感到絲絲的血腥味。嘴角溢出血絲。
遠在東境之地的戰天玨不時的看了一眼天空,天出異象不知道是好還是壞啊!
穆老頓了頓,道︰「千燁,我們得快點了」
鳳清歌如同一團光芒四射的太陽。一道道火焰從紅色的光團中激射而出。
鳳清歌不由的抬頭看了看天上,這是天道的天威,他這是懲罰嗎?
火龍一聲「嗷昂」響天動地,大地都為之震動……
軒轅和小雷霆直直的站著,臉上也流出汗水了,額頭上青筋都可以看得見,由此可見他們也在極力的與之一股神秘的力量抗衡。
空中瞬間出現了一天火龍,和一只水鳳。
不知道何時軒轅他們已經趕到了,急急忙忙的走到木影的身邊,看了看,眼里不是閃過一抹深邃,木影的身手他是知道的能將他傷成這個樣子,只怕那個人的修為不低啊!
「叮叮叮……」
不經意間見到陎寧和木影那難受的樣子,鳳清歌袖手一揮將他們兩人瞬間收進了九歌空間里面。
將目光定在鳳清歌的身上,這個女子的修為很是奇怪,他看不出半分,不知道她是出自哪個門派,而那個藍衣女子的身手,卻是出自神界的九天玄宮,看來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龍鳳大戰嗎?
在鳳清歌的身後傳來,一陣陣震耳欲聾的坍塌聲。
鳳清歌收起了青銅劍,瞬間運起了業火焚天,整個身體籠罩在一層轟彤彤的光芒之中。素手急速地在空中掠過。兩只眼楮中隱隱地出現在空中,慢慢的凝聚成一條五爪金龍。
微生熾奕很白若筠等人就直接躺倒了地上,月復內怒火沖天,卻無處宣泄……
在她的周圍是一片通紅,一道道火焰前僕後繼地向著拍擊。那火焰漸漸地淹沒了碧水,此時女的攻擊力已經逐漸下降,空中發出「嘖嘖」的聲音來。
這個聲音是火焰和碧水相擊的聲音。
如今生氣濃郁,此等孕育在生之氣息的死境,又要如何才能破解?才能絕處逢生?
如果不是這種功夫比較特別,她也不會用的,這是供地府里的小鬼修煉的功法,只從投胎之後一直都沒有有過,因為她覺得已經用不著了。
鳳清歌此時又將五爪金龍收了起來,之前在于北冥孤鴻交戰的時候,五爪金龍本身就受了不小的傷害,要是在不讓它歇歇,只怕會身毀神消,飛灰湮滅。
我命由我不由天,哪怕是逆天而行。
「呃、哇……咳咳」鳳清歌這一陣當啷,看來是撐不住了,難道就這樣死了嗎?
鳳清歌立刻收回攻擊女的劍,被這場景驚了一下,怎麼會這樣?這威壓來得十分的忽然,讓人防不勝防,當看到軒轅和小雷霆是一愣,沒有想到他們的速度話很快的啊?不過這樣自己也能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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