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伶醉听到這話,松了一口氣,而後想到這大夫說昊大哥是自己的相公,看了看此時正在翻身下床的朱昊銳,心中不由得開心起來。
「大夫,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正在穿鞋的朱昊銳以往在其他地方與劉伶醉同游時也听過別人這般稱呼自己和劉伶醉,可心中也沒覺得什麼,但今日,听到這位大夫說自己是劉伶醉的相公,心中便覺得像是對不起什麼人一般,難受得很,于是便對大夫這般說道。
「是老夫失言了听到朱昊銳這般說,上道的大夫馬上道了個歉,其他的什麼也沒有解釋。
這年輕人的思想,自己這個老頭子是完全弄不懂了。
「昊大哥?」听著朱昊銳今日便生不能接受這樣的話,劉伶醉心生疑寇。
「伶醉,無事安慰了一句,朱昊銳更想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便坐在桌前,問道︰
「大夫,為什麼我會突然感覺到心痛,而且還痛得那般厲害,幾乎感覺都快要我命了?」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從你脈相上來看,你身體健康,並無疾病征兆
大夫深思了一下,如是地說出了自己診斷後的結果。
「不可能,怎麼可能會突然這麼疼痛?你是不是診錯了?」劉伶醉見大夫什麼都沒有診斷出來,便怒氣相向。
「這位姑娘,老夫行醫幾十年,手中治好的病人少說也有上萬人,你這般說我豈不是在砸老夫的招牌!」
見劉伶醉如此不客氣,大夫也火大了,直接吼了回去。
別看這位大夫年紀一大把,可那喊出來的聲音還是讓劉伶醉小小地震驚了一下。
劉伶醉沒想老這人老是老,身體看上去怕是一腳踩進棺材里了,可沒想到一說起人來,底氣竟然比自己這個年輕人還足。
「伶醉,休要無理!」見這兩人快爭執上了,朱昊銳站了出來。
對于大夫所說的話,朱昊銳並不是不相信,只不過這痛得太突然了,而自己以前從未上過戰場,也不可能是受的暗傷所至,但是無緣無故這般疼痛,到底是因為什麼?
「大夫,您老就別怪伶醉了,是她見我疼痛難忍,而您又查不出病因,故而有些失禮,還望大夫不要見怪
朱昊銳雖然曾經來過蘇州城幾次,可對城中事也不是很熟悉,所以並不清楚眼前這個大夫倒底是不是如他所言那般有能奈,可現在自己又不方便外出求證,所以現在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公子不必客氣,想老夫查不出公子的病因,也是老夫醫術不精,怪不得伶醉姑娘見病患如此善解人意,大夫也不再那般強硬。
「不過公子的這病痛確實少見,老夫聞所未聞,不過想必老夫都未曾見過,那整個蘇州怕也只有他可能知道是為什麼了大夫模模胡子,眉頭緊鎖,一臉凝重。
「誰?」一見有人可能會知道昊大哥這病,劉伶醉很是著急地喊了出來。
「葉府少爺——葉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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