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迫了整整兩天的斯內普教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賭氣意味,衣服一月兌,往浴缸里一躺,眼楮一閉,隨小姑娘願意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去吧。
小姑娘就坐在浴缸邊上,玩起了袖子,在胳膊肘之上折疊出了兩道同樣寬度的折痕。她一手拿過蓬頭,輕柔地打濕了斯內普教授的頭發,一手擠了點洗發水,涂抹在他的頭發上,細致地為他清洗頭發。
長時間埋首與坩堝中熬制魔藥,煙霧水汽蒸騰之下,加之院長大人本身就油性的發質和不良的衛生習慣,薇金尼婭分外認真地清洗著他油膩的頭發,一邊輕按頭皮,緩解院長大人的疲勞,一邊還在不停地絮叨。
「小的時候就因為你糟糕的個人衛生情況沒少讓我感到無奈,那時候我也沒什麼立場管你,你也不像是乖乖讓我管的小孩子。大了點吧,有我名正言順地看著你管著你還好些,現在又這樣了,這麼些年來,我明示暗示,你全當听不懂麼?西弗勒斯,有些事不是清理一新就能代勞的
沖掉泡沫,薇金尼婭就不再管他的頭發了,轉而將目光集中在斯內普教授沉在水下的身體。一如她記憶中,瘦削的身體看不出內力蘊含的強大爆發力,蒼白得只顯示出了病態,全身上下布滿了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疤痕……不,非是如同她的記憶中,而是這樣的傷疤比之她記憶中還多了幾處。
「重來一輩子,你的智力也跟著退化了?西弗勒斯,你為什麼還是要讓自己受那麼多的傷害?別告訴我,你這就是所謂的記吃不記打?」
有多少傷是他小時候被他醉酒的父親打出來的,有多少傷是因為讀書那七年間和劫道者四人組沖突所致,有多少傷是為了給tom辦事造成,沒有人比她更了解。重來一輩子,深諳趨利避害的蛇類天性,怎麼就沒讓他身上少些傷疤?他倒是好,盯著地窖蛇王的名頭,身上的傷疤非但沒少,反而是更多了!
「我不需要像馬爾福那樣,逢人就展示他華麗的羽毛,愛美也並非我的天性!阿德柆小姐,我想我現在還活著,你不需要靠著我滿身的疤痕去緬懷我的過往!」
匆匆地洗了個澡,斯內普教授推開薇金尼婭,頂著薇金尼婭所給的巨大壓力,在她充滿警告意味的盯視中,忍住沒給自己一個快干咒,而是拉過一旁的毛巾,快速把身上的水滴擦干,穿上浴袍出了浴室。
明知道她的小蛇是害羞了,薇金尼婭也沒打算在這個時候放棄捉弄他的機會,要知道,機會難得,一旦錯過了,下回——下回再說吧。跟著他出了浴室,看著他進了房間,坐在床沿,拿著一塊毛巾使勁擦著他的頭發,也不管這樣的蠻力是不是會扯痛他的頭皮。
「你別動,我來(其實寫這句的時候,爺心里想的是︰放開那個女孩,讓我來!)
接手了男人手頭的工作,薇金尼婭順口言道︰「西弗勒斯,你剛才是不是屬于落荒而逃啊?嗯,應該是了。不過,西弗勒斯,你難道沒發現,你最近在我面前逃走的次數有點多,長此以往,對你的身體不太好,你確定你要一直忍耐?」很顯然,現在的薇金尼婭不知死活阿德柆完全不知道收斂怎麼寫。
她感覺到男人的身子一陣僵硬,然後還沒等她找到機會再說些什麼,她的雙手不自然地向後揚了下,毛巾被順勢甩了出去,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她被斯內普教授禁錮在了懷里,背部枕在他的大腿上,一抬眼就能看見他凶神惡煞的表情。
「不識好歹的阿德柆!我這樣的忍耐到底是為了誰?向梅林發誓,你最好安分守己一點,乖乖地等到你的成人禮,否則……」
男人沒有接著說下去,但是她身下感覺到的硬物已經很好地表達了他的意思,薇金尼婭看著他壓抑著**的黑眸,櫻唇輕挑,回道︰「西弗,我不介意她不介意,生生世世,她只要他一個人,不給他,她又能給誰?她一點都不介意,他不是也知道的?
一聲「西弗」,男人眼神更加幽暗,黑不見底,表情卻更加猙獰。
年長的斯萊特林咬牙切齒地低咆︰「愚蠢的阿德柆!不要做出更多損己利人的事!我的自制力遠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好,你對我來說還太小!」
小?這個字把薇金尼婭逼到了底線,身高是她身為阿德柆這兩輩子最大的痛腳,一個土生土長的西方人,她沒繼承西方人粗大的骨架也就算了,身高居然只能號稱一米六!更多時候,被他抱在腿上,更像抱著個小女圭女圭,而非抱著屬于他的女人!
「西弗,你知道的,我到底小不小
拉著斯內普教授的手,伸入她的衣內,他自己探索過的,她到底小不小這個問題。
「金妮……」
斯內普教授閉上了眼楮,絲滑的聲音似被哽在了喉嚨。
「西弗勒斯,我願意的,你應該知道話雖是這樣說,薇金尼婭此時卻是端正了態度。
斯內普教授已經放開了她,她也稍微挪了挪身子,避開那要命的部位。薇金尼婭在他大腿上正襟危坐了起來,抬頭看他,無比的認真。「你壓抑了太久,怕傷害我,可是,西弗勒斯,我很想很想,感受你的存在。何況,我知道,你從來不舍得傷害我可惜的是,她的男人,活了兩輩子,骨子里還是一個刻板、守舊、固執的正統英國紳士。
斯內普教授看著似乎笑得得意的小姑娘,最終把他的手從小姑娘的袍子里抽回,用力抱了抱她,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金妮,今晚開始,你回自己的寢室睡吧,我這里,不適合你留下
薇金尼婭撅了撅下嘴唇,好吧,如果這是他的選擇的話,她點了點頭。
拉下他的頭,與他交換了個吻,薇金尼婭又一次為這個男人感覺到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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