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飛幾人順著上面找了會,突然大牙喊了一句「有發現了,你過來看說著,大牙拾起地上的一袋白粉跑了過去。
余陽瞅了眼大牙手上的白粉,表情有些激動「這是東哥留下的,肯定是的,我們從那邊找找
「慢著肖飛順著前面走了十幾米,看了眼周圍,最後搖了搖頭,轉身走了回去,看著余陽幾人「不是這里,這袋子白粉是他留下來迷惑敵人的,我猜的沒錯,他應該是順著反方向跑的
余陽點了點頭,連忙轉身「走吧,趕緊找找看
大牙幾人也沒廢話,照直跟了上去,十幾分鐘過後,大家在一處陡坡下面發現了一把槍,余陽一下給撿了起來,看著槍,表情有些激動「槍,這把槍是東哥的,東哥肯定在下面,我要下去
李子從一旁抓住了余陽的衣服「現在別去了,這山坡太陡峭,天都黑了,明天再過來吧!听哥的沒錯
阮先松幾個沒說話,看得出來大家非常擔心,于問心從一旁看的一清二楚,伸手摟住了他們倆的肩膀「別想了,听哥的,明天再來吧!」
余陽雙眼一直盯著山坡下面,緊跟著一下吼了起來「東哥!東哥!東哥!你一定要給我活下去知道嗎?」說著,余陽雙眼流出了淚水。
山下河流某處,王旭東跳了下去後,緊跟著「噗通」一聲就沖到了水里面,河流非常非常緩急,王旭東從水里慢慢的浮出了水面,整個人都有些虛月兌,突然有種想放棄的念頭,就在此時耳邊彷徨中听到了余陽的嘶吼聲,王旭東一下就清醒了,接著搖了搖頭,還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可是他不甘心,他還有好多事情沒做,王旭東拼了命的在水中掙扎,隨後看見河流上方漂過來一根枯樹干。
王旭東頓時就有了求生的念頭,卯足了力氣,拼命的游了過去,緊跟著一下趴在大樹上,整個人都有些虛月兌,小小的歇息了會,王旭東雙腿一下跨在了大樹上,整個人趴在樹干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他閉著眼就昏了過去。
飛鴻ktv,一幫人回去後,都沒說話,余陽手中的煙一根接一根,不停的抽著,他心里異常難受,腦子里一直浮現起東哥的身影,想著大家從上學一直認識到現在,如今東哥是死是活自己都不知道,突然感覺自己一點都沒用。
肖飛坐在椅子上,閉著眼,不知道想些什麼。
凱撒皇宮頂層一件辦公室內,毒龍腦袋上綁著紗布,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地王抽著煙,表情沒什麼變化「行了這事情不怨你,你知道陳飛的貨誰劫走了嗎?」
毒龍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也是現在听說的,我再回去的路上,看到車撞的痕跡,不知道是z市那方勢力插手的
地王「呵呵」的笑了兩聲「那幫劫匪膽子挺大的,連我們兩人的事情都敢插足,到底是誰?」地王像是問自己,也像是問毒龍。
第二天一早肖飛帶著繩索,跟余陽幾人去了昨天那個山坡,兩個小時後大家走了上去,一幫人把繩索系在了上面的大樹上,余陽給繩子那頭系在了自己的腰上,慢慢的滑了下去,走了十幾分鐘,余陽來到了一處大石頭上,再往下面就是河流了,余陽一下愣住了,因為石頭上面有不少血跡,石頭旁邊的雜草叢里放了兩箱子白粉。
這時上面響起了大家的叫喊聲,余陽雙眼流出了淚水,看著下面激進的大河,整個人一下癱坐在了大石頭上,雙眼沒有一點神色,肖飛等人在上面喊了半天,也沒人答應。
「我下去看看,你們先等著這時肖飛開口,看著眾人「我去看看余陽,你們等會說著給繩子系在了自己的腰上,另外一頭系在了大樹上,順著繩索慢慢的爬了下去。
過了會肖飛走了下去,雙腳踩在大石頭上,看了一眼腳下,石頭上到處都是干枯的血跡,雜草旁還有兩箱白粉,飛哥嘴角搐動了下,雙眼有些濕潤,心里特別感動,王旭東死都不肯扔掉這批貨。
緩了會,肖飛深呼了口氣,緊跟著拍了拍余陽的肩膀「別想了,這不是沒看到王旭東的尸體麼,你要相信他,他肯定沒死,你一定要相信他
余陽一下吼了起來「這他媽還能活的了嗎,下面河流這麼急,上面有這麼陡峭,誰跳下去都必死無疑!」
肖飛沉默了下,緊跟著笑了起來「余陽不要對東子這麼沒有信心,他是你兄弟你必須得相信他,咱們在這條路上走,身邊哪有不死人的,你有沒有想過,當你殺死別人的時候,別人的親朋好友就不痛苦了嗎?別他媽在這lang費精力了,不管王旭東是死是活,咱們要振作,然後查出背後的凶手,給東哥報仇,你以後不是還要回去的嗎,你的路還有太多太多要走,別給我在這里兒女情長了,大老爺們哭能解決什麼,明白了嗎?」
肖飛著一番話讓余陽冷靜了不少,余陽沉默了會,緊跟著站了起來,對著河流吼了起來「啊啊啊啊!東哥
肖飛嘆了口氣,伸手一把摟著住余陽「喊吧,或許這樣你心里會舒服些
余陽沒出聲,沉默了會後,兩人提著貨爬了上去。
河流下面,王旭東趴在枯樹上漂了一宿,整個人又冷又餓,腦袋一直發著高燒,第二天一早枯樹帶著東哥漂到了一處沙灘上,過了會,王旭東迷迷糊糊中看見一個女生給他救走了,緊跟著又昏了過去。
肖飛一幫人拿著貨小心翼翼的下了山,隨後開著車沖了出去。
z市某處一間酒店里,一個男子從洗浴間走了出走,男子圍著大浴巾,戴著眼鏡,看著異常斯文,出來後男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開啟了一瓶人頭馬,非常高雅的喝了起來,在男子的前方還站著一幫人。
男子舀著杯子里的紅酒,喝了兩口,跟著點了一根大雪茄,看著前方的馬仔,跟著目光在呂斌哪里停了下來「來,過來!」
呂斌沒出聲,慢慢的走了過去,就在這時,這個看起來特別斯文的男子,舀起人頭馬「 」的一下,掄在在了呂斌的腦袋上,頓時呂斌腦袋上流出了鮮血,就這樣呂斌眼楮都不眨一下,緊跟著戴眼鏡的男子,舀起下面的凳子「 又是一頓狠打。
「我操尼瑪!知道哪錯了嗎?」男子大吼了一聲。
呂斌從地上站了起來,腦袋上的鮮血「嘩嘩」的往下流,雙眼瞪得老大「我知道,我辦事不利
男子點了點頭,看著呂斌嘆了口氣,轉身去了廁所,出來的時候手里拿了一條毛巾「拿著, 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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