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領神會動手開始操作,但是為了方便那去,我還是使用了跟我本專業對口的鑷子等物,經過一番細致的拆卸以後,一個近似于圓形的肉球呈現在我們面前,這個東西略顯黃褐色,突然一個非常熟悉的名詞跳進了我的腦海中,難道說這玩意就是人們口中經常念叨的「太歲」?
但是听老林頭講過,太歲這東西是一種近乎于蘑菇一樣的肉球,通體一般成紅褐色,會出現在野外水源非常充沛的地方,比如說井邊或者溪水邊,總之就是人際罕見的位置,從來都沒听說過有誰家自來水管道里面長這玩意的。《》
听說歸听說,我始終對這種近乎于傳說的物件特別的感興趣,之前在電視上見過,有的人聲稱自己挖到過太歲,但是卻還是第一次接觸這種東西,出于好奇心我拿起手中的醫用手術刀,直接沖著肉球中間就割了下去。
只听很怪異「撲哧」的一響,整個肉球就好像是撒了氣的皮球一樣,瞬間就癟了下去,里面流出黑乎乎的一堆,也不知道是什麼物件,緊接著就是一陣惡臭傳來,那味道簡直讓人便無法忍受,但是在這堆黑色的中間,有一個閃光的圈狀物體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小心翼翼的用鑷子把這東西加了出來,定楮一看竟然是一枚鑽戒。
「我、我、我……」呂子陽磕磕巴巴的指著戒指一個勁的學狗叫。
「怎麼?你見過?」我拿著戒指很不理解的看著呂子陽。
「這、這個是我前妻跟我結婚時候,我送給他的結婚戒指,怎、怎麼會在這里?」呂子陽說話的聲音都開始有點顫抖了,很明顯這件事情對他的刺激還是很大的。
「戒指?」我的大腦中不知道怎麼的有種感覺,這東西恐怕不是戒指這麼簡單,于是開始繼續在著團肉球中繼續的尋找,不一會的功夫一斷白花花的指骨。以及一個帶著圖案描繪的指甲就出現在眾人面前,幾個膽小的已經開始忍不住驚聲尖叫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最忍受不了的恐怕就是呂子陽了,現在一個很殘酷的現實敗在他的面前,之前這個男人一直聲稱沒有對不起的那個結發妻子,現在竟然不惜傷害自己的身體,來達到報復的目的,由此可見,那個女人已經瘋狂了,而呂子陽接下來的日子恐怕也不會一帆風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我只是盯著他不說話,這個男人發了瘋似的開始沖著我吼叫起來。聲音歇斯底里的如同女人一樣。
「很簡單,你老婆應該是請了什麼人,用了什麼辦法來報復你以及你的情婦。看來一切不不像你說的那樣,至少你前妻不這麼認為。」
「李先生,請你注意你的言辭,小姣不是我的情婦,是我的妻子。請不要把我說的那麼不堪。」沒想到事情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這個男人卻依然沒有認識到問題到底杵在那里。
「呂先生我也請你注意你的言辭,事情因你而起,跟我沒有半點關系,你沖我嚷嚷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我看著他這樣激動,反而是沉靜下來了。整件事情本來我就只是抱著可憐孩子的這種感覺才願意來的,現在眼看著這麼無恥的一個男人,我覺得即使是把魏姣救醒了。兩個性格極品的人也無法教育好兒童,弄不好將來還會培養出一個災星來,那樣的話我豈不是造孽太深?
「你……」好像是被我看出了破綻,呂子陽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但是馬上卻又恢復成了剛剛見面時候。那種泰然自若的表情︰「你不過是看在錢的面子上過來幫我而已,憑什麼質疑我的為人。如果不願意幫我的話,大不了走便是了。在現在的社會里面有什麼是錢買不到的,比你有能力的人有的是,只不過是一個打著醫生旗號的神棍而已。」
這話說得很是難听,看來他根本就不知道我這次的行程,基本上是被吳二蛋一幫人綁架而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根本都沒想要收取報酬,其實也可能是我的腦筋還沒有反應過來,壓根就沒有想過錢的問題。
「既然你這麼說,那恐怕是用不到我了,看來我只能告辭了。」說完我拎起東西,打了一聲呼哨招呼黃鼬一起離開。
「你不用太猖狂,一個小醫院而已,難道還低的上我的本事?」呂子陽背著手雖然看不見面部表情,但是給我就是一種土豪惡霸的感覺。
「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什麼醫生吧?」我已經被這個呂子陽氣的七竅生煙了。
「那又如何?」呂子陽輕佻的轉過身來,但是面部表情馬上就僵在了那里,臉上的肌肉都在不停的顫動,屋子里面其他人也是紛紛發出了高分貝的驚叫聲,幾個膽小的女僕已經嚇得摔倒在理人士不醒了,而這一切的根由非常的簡單,那就是我一時之間怒火沖心,鬼眼也就在不經過控制的情況之下自己打開了。
與此同時,屋子里面直接就刮起了一陣旋風,我分明看見一團污濁的氣流已經順著牆壁劃出了窗口之外,但是貌似並沒有離開,只是因為我身體當中的陰氣,而被嚇跑到了其他的房間而已,因為我還能隱約的感覺出一個非常異樣的氣團,在整個建築物里面縈繞,但是那感覺很奇怪,好像不不是一般的陰魂,而是夾雜著一點點陽氣的存在,貌似有人工合成的痕跡。
「你、你這個怪物。」呂子陽的尖叫聲打擾了我的思索,我這才回想起來自己畢竟還算是在別人家里面,趕緊壓下怒火、關閉鬼眼,于是房間里面那一陣陣的陰風終于停了下來。
「既然知道我是怪物就好,我保證如果你懂了什麼不好的手段,我保準有辦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知道了嗎?」
「知道、知道。」呂子陽被我嚇得已經不行,雖然我已經恢復成了正常的樣貌,但是在他眼中卻還是一個怪物,而且身邊的黃鼬非常配合我的表現,也是好像小狗一樣支著牙,從喉嚨里發出陣陣的嘶吼聲。
「算了,我們不必跟小人一般見識。」我模了模黃鼬的小腦袋︰「來我們回家。」
這回我身後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諷刺的聲音,準確來說應該是沒人敢說話了,小黃鼬一躍而起重新鑽到了我的領子里面,安分的不在動態,然後我就踏上了會醫院的路程,一路之上只有一件事讓我感到十分後悔,那就是沒有次能夠送我一程,而且那個該死的呂子陽住的地方有非常的偏僻,害得我走了很久才看到有車經過。
過了能夠有兩天左右的時間之後,我已經漸漸的將這件事情淡忘掉了,正在我未能夠月兌離老林頭的魔掌,能夠在醫院的辦公室里面喝上一杯熱茶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一個陌生的號碼出現在了顯示屏上。
「喂,您好,是哪位?」
「是我李醫生,是我。」听著聲音有點熟悉,但是一時之間卻反應不過來。
「我,吳二蛋,這才幾天哪,怎麼就不記得我了呢?」這句換不知道怎麼的,話里話外給我一種套近乎的感覺。
「哦,是你呀,有什麼是嗎?要是看病的話直接打電話到醫院預約就可以。」
「不是、不是,看病這點小事那還麻煩的找您那?」
「我是個醫生,要是並都不用我看,那就更幫不上你什麼忙了,沒什麼事我掛電話了。」
「別、別。」吳二蛋連忙在電話那邊一個勁的喊著︰「我知道上次的事情讓您很不高興,但是有錢人的脾氣都是很怪異的,不但愛面子,自尊心還特別的強,所以他說的話您那邊可千萬別介意,我妹夫他已經知道自己錯了,麻煩您能不能再到我們這邊來看看?」
「上一次他不是說過自己有的是錢嗎?什麼人都請得來的話,你何必還要來找我這個楞毛青。」說實話我的確是帶著氣呢,那個呂子陽雖然便面上人五人六,實際上確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斯文敗類,遇到事情就知道給自己找面子。
「這個,請是請了,但是出了點問題,這些先生幾乎是剛進門沒多久,就直接被打出出去了,然後他們就趕緊請辭,說著東西根本就不是什麼冤魂,自己的道行不夠,管不了這事,而你是唯一一個待得時間最長,而且自己主動出去的,所以我們再來找你。」
「打出去?什麼意思?」我心中一動,馬上就听出這話里面的苗頭不對。
「啊,是。」說到這里吳二蛋的語氣變得有點不自然,吞了兩口口水後才繼續說道︰「哎呀,要說我這個妹夫也是倔得很,當時跟你鬧崩以後也是馬上就開始聯系身邊的朋友,說是要找個有本事的來,當時我們雖然在場,但是畢竟人家是主人,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麼,然後就有一個年紀非常大的老人家來到我們這邊,說是能夠給我小姨子看病,要說這老頭還的確是有點本事,一開始我小姨子還是清醒了一會,然後能正常吃點東西了,沒想到那個老頭走了之後,她就變突然間變得不正常了,不但是見人就咬,而且還口口見血,嚇得我們幾個以為她的神經病了呢,想要再聯系那個老頭,竟然無論如何也聯系不上了,沒辦法我們只好招別人呢,結果那是一個不如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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