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感覺到,其他人跟我應該是一個想法,最簡單的就是馮剛的手腕竟然在我的手中不停的顫抖著。
好在那個怪物並沒有注意到我們,看來金鱗河鬼並沒有什麼特別靈敏的嗅覺,也並不像我一樣可以看透陽氣的走向以及人體當中陽氣的反應,不然的話我們現在肯定已經開始打遭遇戰了。
看著那兩個怪離開,其他三個人顯然是比我心急多了,竟然馬上就沖到了塔樓的拐角處,沒想到一到這里面所有人都驚呆了。
原來這里竟然是一個整塊的牆壁,在二樓的位置雖然是有窗戶在,但是卻跟這個地方是別開的,剩下的地點連一個能夠抓住的稜角都沒有,想要從這個地方攀岩上去,除非我們像壁虎能夠吸在牆壁上,不然的話肯定沒轍。
「姑娘,解釋一下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伍凱雖然壓低了聲量,但是語氣當中卻難掩憤怒,我發現了只要是我惹到他的時候,這個小子肯定會用姑娘來形容我。
我沒心思跟他斗嘴,馬上再這周圍觀察著,這不應該呀,剛才在我的實現當中,這里面明明就有著跟別處不一樣的地方,但是到了這里面怎麼什麼都看不見?難道是因為角度不同而產生的錯覺?
「我們時間不多了沒想到這個時候溫廣軍竟然也在一邊開始添亂。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我看見在角落處竟然有一絲粘液躺在那里,而且這個粘液流淌的樣子非常奇怪,分明是從中間被截斷的。
于是我用手在上面抹了一抹,果然發現了不同之處,原來在我們腳下竟然有一塊可以翻動的地板們,只不過這個地板現在正被馮剛踩在腳下。
我揮揮手表示讓他走開,然後用力向上一翻,果然一塊板子應聲而開。但是並沒有躺在地上,反而是半搭載石頭塔樓的身上,只要是不扶著馬上就會關上,最讓人奇怪的是這上面竟然畫著一副好像門神一般的突然,但是仔細一看卻並不是門神,而是佛教當中的四大金剛中的一員。
相傳佛教把世界分為欲界和「六欲天」。欲界就是人類社會、地獄以及餓鬼,而六欲天則是超于人鬼以上的天界,也就是天神的所居。
相傳六欲分為六重,第一重便為「四天王天」所在的居所,這四位天王分別鎮守一放。並且每一位都有著自己獨有的身份。東方持國天王:這位天神身白色,穿甲戴冑,左手把刀,右手執鞘;而南方增長天王︰身青色,穿甲戴冑,持寶劍;西方廣目天王:身紅色,穿甲戴冑,左手執鞘,右手把赤索;北方多聞天王:身金色,金甲冑,左手執寶塔,右手執三叉乾,腳踏三夜叉鬼。
隨著佛教與中國道教的刺血貫通,四大天王便逐漸漢化成中國羅漢堂中的「四大金剛」了。在道教當中被譽為是「風調雨順」的化身,持國天王魔禮壽穿紫金龍花狐貂,因為身上經常纏繞一條青色的巨蛇,而對于蛇來說是需要順服的,所以被人譽為職順;增長天王魔禮青掌青光寶劍一口,因為寶劍在舞動的時候虎虎生風。所以被人譽為職風;廣目天王魔禮紅掌碧玉琵琶一把,因為琵琶在彈奏的時候需要調整音域,所以被人譽為職調;多聞天王魔禮海掌混元米傘一面,而傘是用來擋雨的。所以人們譽為職雨。
這四神不管是在廟宇里面,還是在道觀當中都是非常常見的,通常用來鎮守廟門門口附近,再佛教中一般都是跟韋陀尊者一起看守正殿入口,防止邪魅進入搗亂的,而現在這上面描繪的就是東方持國天王。
但是與別不同的是,這上面的持國天王手中的巨蛇卻是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跟以往那些柔順的感覺完全不同。最讓人感覺不舒服的就是。整張圖畫上面,那只蛇實在是大得離譜,簡直是有喧賓奪主的感覺。真的不知道此時此刻出現在這里,用意是什麼。
溫廣軍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用手不停的模著這幅畫好像是若有所思,而我就用手模了模剛才地上的那些粘液,總感覺好像是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但是伍凱跟鳳崗兩個人的耐心顯然已經磨滅的消失殆盡,尤其是伍凱,一見到洞口臉上馬上就留漏出了那種新致勃勃的表情,竟然背著東西直接就要往下面轉。
「不行,這里面不能下去我突然抓了他一把,這小子腳下沒站穩,險些直接滑了進去,等站穩身形之後馬上轉身怒視我,那種表情當中簡直是憤怒到了極點,相信我要不是個女人他就直接一拳頭打過來了。
「姑娘你到底什麼意思?」伍凱看著我的眼神已經在噴火了。
「我剛才想起來一件事,之前我不是說過有有一個好像是蛇一樣的東西,直接把我拉到了嗎?我懷疑這下面就是他們的巢穴,現在千千萬萬不能夠冒進呀我終于想起來這粘達達的觸感為什麼似曾相識了,原來就在剛才的時間里面,我已經跟他有過正面的接觸了,而且這東西曾經包裹在匕首之上,這匕首踫到金鱗河鬼的時候,竟然直接就蒸騰齊了一陣煙塵,相信應該是有劇毒在身,這也就是為什麼這個洞頭要有持國天王畫像的原因了,恐怕是想要鎮守著這個怪物的巢穴,弄不好整座塔都是這個用意。
「不下去我們等著養老呀?」听這話我就知道伍凱現在已經處于發表的邊緣了,之前因為溫廣軍的關系,這小子的情緒就極其的不穩定,現在發現通道之後竟然異常的激動,想來也是,進入到這個墓穴之後,除了我別包里面的兩樣物體以外,能移動的值錢物品什麼都沒有,他這種人沒有什麼崇高的目標,所以自然開始變得煩躁。
「我們現在不能等了,距離小雯失蹤至少也有能夠3、4個小時了,不管是精神還是體力上,都是一種非常大的考驗,小雯一直以來心理素質都不是特別的好,如果再不救她的話,我怕他會崩潰掉的馮剛簡直是不虧「情聖」的人物,三句不離潘雯,而一邊的溫廣軍雖然還是一言不發的看著壁畫,但是從他眼角的余光當中我就知道,這小子顯然也是抱著非進去不可的那種態度。
看著這種狀態我不免的有一點著急,本來正要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但是突然間左右兩半的石頭門當中,竟然都傳來一陣震動,而且震動當中好像還摻雜很重的喘息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想這個方向緩緩走來,心下不好,恐怕是巡邏的金鱗河鬼回來了。
沒想到溫廣軍的反應竟然比我還快,伸手一把就把我直接拉入了洞中,害得我連基本的尊卑工作都沒有考錄到,竟然直接背帶的大頭朝下就滾了進去,而那個門也隨著我們的動作應聲合上。
好在我身子底下還有溫廣軍接著,這小子也不是完全沒有良心,看見我沒有做找準備工作,就直接用手在我的脖子上面擋了一下,我身體雖然已經摔倒在地,但是腦袋終于躲過了今天第三次的襲擊。
上面震動的聲音越來越大,我甚至都能感覺到金鱗河鬼的呼吸聲,但是這些家伙顯然並沒有發現我們,而且如同我剛才看到的一樣,就在這個洞口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紛紛折回,那種感覺好像是再懼怕著什麼東西一樣。
里面的幾個人都非常的緊張,個個大氣都不敢出,知道腳步聲漸行漸遠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不過我是最郁悶的,明明根本不想進來,沒想到還是陰差陽錯的進了來,現在想要退出去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了,伍凱想必也是這麼想的,此時此刻這小子已經打起了探照射燈,整個空間一下子就變成了明晃晃的白色。
我的眼楮一時之間沒有適應這種光線,直接就被晃了一下,但是等我逐漸適應光線的時候,就看見伍凱的那個刀條臉鄭不懷好意的看著我。
「姑娘,既然進來了,那就是既來之者安之,請前方帶路說完竟然還沖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嘆了口氣,看了看四壁上的粘液,想著應不應該把事情跟他們說一下,但是這幾個人竟然在後方不停地催促我前進,雖然鬼眼並不受光線的影響,但是在黑暗之中觀察起來還是比較方便的,我只能是現行開路,並且將自己之前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述一遍,想要讓這幾個人注意一下,並且也能想出一些對策來。
說完之後我身形頓了一下,轉過身去想要看看這幾個人有什麼反應,誰料到這一回身竟然把我嚇了一跳,手中的魚腸短劍差點松了手。
之間身後的三個男人,此刻竟然目光呆滯的看著深邃的墓道,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靈魂被人抽走了一樣,而且我停下之後,這三個人竟然好像沒看見一樣,根本就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我身身後的溫廣軍的臉竟然直接貼到了我的臉上,並且開始把我想後面直接的推了過去,我身形不穩差點就被撞到,隨即才反應過來情況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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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晚了,非常的抱歉,因為我美美的睡了一個小覺,但是小說去沒有寫,現在馬上補上,呵呵呵呵額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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