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我應該已經被人救回家了,所以即使不送我去醫院急救,起碼身上的傷口也應該稍微處理一下,但是我現在身上卻依然穿著下墓穴時候的那身衣服,貌似都沒有被動過。(全文字言情高品質su80。)
我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確是太不受重視了,跟喪尸搏斗可不是一個小場面,竟然都沒有人關心我一下,老林頭那個老不死的,要是讓我看見一定要好好的罵罵他。
想著這衣服不知道穿了多久,心理面潔癖就開始發作,起身就把衣服往下扒,直到這時,我才知道老林頭為什麼沒有把我送到醫院,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身上面的傷口竟然已經完全的結巴了,看起來有很強烈的愈合痕跡。
但是要說跟沒受傷的時候一樣那有點夸張,但是那些被撕咬過的傷口上面,竟然長上了一層好像老繭一樣的東西,按上去非常的硬,但是卻不疼。
身為醫生我見過很多不明原因的明證,傷口愈合過後的情況也絕對不少見,但是這絕對是我見過最詭異的情況,于是我大著膽子,用手想要把那層老繭給扣下來,可是好的我肉都疼了,那東西依然是紋絲不動,好像在保護我的傷口一樣,看來看去也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情況,但是有一點倒是挺好,這老繭覆蓋的傷口,跟一般傷口結痂的情況不太一樣,那就是並沒有好想要留疤痕的感覺,因為用手模上去和身上正常的部位渾然一體。
沒疤痕是好事,好歹我也算是個年輕的女性,身上到處是疤痕讓人感覺乖乖的,但這也不對呀,那有人受傷之後不留疤的?難道說我進化成怪物了?
越想是越鬧心。趕忙胡亂的穿上一件可以見人的衣服,推開我是的房門就像向外走。
沒想到我一開到客廳的時候,正好大門上傳來鑰匙開啟的聲音,我先是一愣,後才想起來我以前為了方便,把自己房間的備用鑰匙給了老林頭一分。看來這老小子應該是過來看我了。
果不其然,老林頭手里面拿著幾個飯盒和包子,然後還拎著一個保溫桶,費勁巴拉的把門推開,看見我在客廳里面之後就是一愣,緊接著是馬上進屋。把手里面東西往桌子上面一方,兩步就蹦到了我的面前,然後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嘴巴都有點哆嗦了︰「你、你可醒過來了。」
「啊!」我沒太理解這話的意思,可醒過來了?難道說我昏迷了很久?
老林頭接下來的話證明了我的這個觀點。只見他一臉的苦大仇深,嘴里面哆哆嗦嗦的說道︰「你不知道呀,當發現你的時候,你這個死丫頭渾身都是奇怪的傷口,最要命的是怎麼叫都不醒,你只要不你已經昏迷了五天了。」
「是嗎?我怎麼沒感覺?」我撓了撓腦袋,完全體會不到自己瞬間穿越五天的感覺,但是老林頭這句話就好像是提醒了我一樣,原本還沒有任何反應的胃,緊接著就是一陣的亂響。饑餓的感覺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我看著放在桌子上面肉包子就直接吞了幾口口水,眼神好像只定格在這上面一樣。
老林頭發現我眼神直勾勾的,馬上意識到我肚子餓了,用手拍了拍我的後背說道︰「餓了吧!先吃,有事情一會再說。」
「唉。」我答應了一聲就是接沖了過去,那動作簡直比惡狗搶食還要夸張,我一手就拿起了兩個包子左右開攻,不夸張的說,我終于感覺到自己一輩子都沒吃的這麼香過。♀就連一邊飯盒里面的東西,我都沒時間用手去拿一下,老林頭實在是看不過眼了,幫忙把一邊的保溫桶打開了,原理里面竟然放的是牛肉湯,我也老實不客氣,直接捧起保溫桶就往肚子里面灌,結果因為溫度太高,直接把嘴里面燙掉了一層皮,眼淚好懸沒淌下來。
這頓掃蕩之後,桌子上面基本上已經什麼東西都沒有了,老林頭被我的吃相嚇得直閉眼,好像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樣恐怖的景象,而且看著我那種肚子已經鼓到下巴的狀態,也只能是搖著腦袋幫我收拾殘局,一邊收拾還一邊嘟囔︰「簡直就是餓死鬼投胎。」
「飽了嗎?」
「恩,還行吧。」
老林頭收拾完就轉回身來問我,我拍著肚子點了點頭,全然沒有顧及老林頭那鄙視的眼神,能活著回來已經是一個奇跡了,這種情況下還能要求那麼多嗎?能吃能喝才是王道。
「對了,我怎麼在家呀??」這是一直以來的疑問,這時候可算是有機會了,于是我連忙開口問道。
「別提了。」老林頭一拍大腿,臉上于一種說不出的表情,然後搖著腦袋,著牙花子說道︰「這不都怪你自己?」
「怪我?關我什麼事呀?」我不理解,難道說我千辛萬苦得回來,結果還落得一身的不是?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當時的情況根本不能去醫院。」緊接著老林頭將當天的情況,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听得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原來我的得救,全部多虧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當時跟溫廣軍街頭的刀疤臉。
一開始我看見這個刀疤臉的時候,就多虧了他才會跟老林頭取得聯系,雖然有一段時間內,我的動向還是一個謎,可劉霸龍劉老爺子念在我之前幫過他,而且老爺子對我還十分有好感,所以就一直在督促刀疤臉,讓他積極地調查我的線索。
但是因為有溫廣軍和伍凱兩方面人士的干預,我的信息一直都隱蔽的很深,所以包括劉霸龍劉老爺子所在的範圍之內,所有人都可以說是一籌莫展。
就在老林頭再也等不下去,想要坐飛機尋找我的下落的時候,突然間刀疤臉接到了一個電話,而打電話的不是別人,竟然就是這一會行動的罪魁禍首——溫廣軍。
不過對方的描述非常的簡短,只不過簡單的講述了我們幾個所在的地點,然後義無反顧的就掛斷了電話,再打過去的時候,對方已經關機了。
不管是真是假,終究還是要看看的,而刀疤臉因為劉老爺子的要求,本人一直就在豐都當地蹲點,根本還沒來及回登封,所以很快就帶著一幫人殺到了溫廣軍描述的地點,並且成功的將我們三個人解救了出來。
要說我們三個人當中,劉鳳鳴跟陸兵兩個人,身體非常的健康,壓根什麼事情都沒有,只不過是短暫性昏迷而已,所以溫廣軍剛離開沒多久,這兩個人就已經醒了過來,但是無奈全身上下都被結結實實的捆著,所以也是動彈不得,但是對于他們兩個昏迷這件事情來說,我倒是感覺非常的慶幸,因為我實在是不知道應該如何跟他們解釋,為什麼我會跟溫廣軍混到一起,以及在他們昏迷當中我究竟干了什麼。
正因為刀疤臉救了他們兩個,所以這兩個人就誤以為我也是一直在昏迷當中,並沒有多問自己為什麼會安全回到地面上,想必他們兩個也認為我也不知道,但是沒問的最主要原因還是,我即使在得救以後,還是處于深度昏迷的狀態。
很快老林頭就在登封市的機場里面,見到了竟然還在昏迷的我,說實話也多虧了刀疤臉人際關系廣,為人還比較有辦法,要不然的話,根本就沒與人能夠將一個神志不清的人送上飛機。
就算是這樣,老林頭再不知道原因的情況下,還是有一點不高興,因為一般人都應該先把病人送到醫院再說,但是刀疤臉竟然反其道而行之,直接把我空運了回來,這麼多年的江湖經驗來看,不應該會這麼辦事,可老林頭扒開我的袖口的時候,終于知道為什麼刀疤臉不敢領我去醫院了。
原來我的身上當時看起來非常的恐怖,如果說滿身都是咬傷、撕扯的痕跡,那根本一點都不奇怪,畢竟我去的不是一般的地方,最讓人恐怖的是,那些傷口上面竟然好像是布滿了真菌一樣,密密麻麻的綠簡直是讓人惡心得不得了,最奇怪的就是,這些好像真菌一樣的東西,並不是孢子一樣踫觸即破,相反按上去竟然非常的堅硬,有一些傷口比較淺的地方,那些真菌已經形成了一個填充一樣的空間,而且這些長成的部位,顏色開始變成深褐色,就好像是我的肉上面長了一層的龜裂的樹皮一樣。
老林頭也被這樣的情形嚇了一跳,要知道他老人家也沒見到過這種情況,如果當時我就那樣被送進醫院的話,肯定會造成全國醫術界的轟動,上電視上網絡,那件事都是小意思,不被活活解剖就已經萬幸了,所以沒有一個人敢把我送進醫院,包括當時代表政府部門而來的陳永泰。
「這東西不會傳染吧?」當時也不知道誰說了這麼一句,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就凝結了,沒有人能夠給出正確的答案。
但是這個觀點很快就被反駁了,因為跟我在一起時間最長的劉鳳鳴和陸兵,他們兩個人的身上並沒有出現這種現象,而且老林頭當場就發現了這些傷口的奇怪之處。
ps:今天一個懷孕的同時來上班了,這頓聊天呀,都沒來得及寫小說,嘿嘿,偷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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