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住這個東西的時候稍微也是震驚了一下,但是直覺跟我說現在絕對不是吃驚的事後,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于是我用手撐著地面,用盡了身上最後的一點力氣直接串了起來,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沖著溫廣軍停靠車輛的方向跑了過去。
這一下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其實溫廣軍他們非常肯定我已經使身受重傷,所以剛才在鳳冠毀掉以後,才沒有真的將重心放到我的身上,要說我這個逃跑還真的是趕上了好時候。
不管後面有什麼騷動,我都是頭也不回的拼命往前跑,沒用多長時間我就已經跑回了停放車輛的地點,這時候看見一個人影坐在車子里面。
原來剛來明明有兩個司機跟兩輛車,但是其中一個已經讓我敲暈了,當時我下手比較黑,所以這個人絕對是一時半刻醒不過來的,而另外一輛車還是比較完好的,這也是我當時留下了一個心眼,但是溫廣軍他們並不知道我的想法,可能是誤以為我來不及將另一輛車毀掉,所以就把這個司機留在了車子里面,想說如果等一會控制住我,車鑰匙自然也就能拿回來了,這才讓這小子原地待命,這也算是我的一個幸運之處。
這個司機跟剛開始見到他的時候還是一個模樣,非常的膽小怕事,但是好像是剛才被我嚇怕了,所以整個人都是戰戰兢兢地,而且因為只有他一個人在,所以他不停地左顧右看,就好像受驚的小狗一樣,看起來非常的好笑。
我趁著他一個沒有神直接就沖上車去,這小子全然沒有精神準備,看見我就是一愣,但是後面追兵四起,我可沒有什麼時間跟這個人解釋什麼,直接把手里面的車鑰匙往鑰匙孔里面一插。然後把刀子直接架在他說的脖子上。
「開車,快。」
「好漢饒命呀,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就是一個被古來開車的司機。其實吧——」沒想到這小子被我這麼一下整個人就開始哆嗦,廢話簡直比山好要多,但是我哪有心情听他說這些。
「你要是不馬上開車,我現在就讓你去見閻王,快。」
我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這小子一看這樣也就再也不敢多說什麼了,直接坐到駕駛員的位置上,然後一腳油門車子就飛了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溫廣軍和他的手下趕了過來,因為事態緊急,所以我連車門都沒來得及關上。其中有一個人竟然直接用手扒住了車門,想要說直接爬上來。
我豈能這麼容易就讓他的手,看見這小子身子剛考上來,我就直接沖著他把著門得手就是一腳,這小子一陣的吃痛。手不自覺的就松了開來,人自然也就掉下了車,我只听見車子後面人聲鼎沸,尤其是罵人的聲音簡直就是不絕于耳,但是我心里面卻已經安慰了不少,看起來這回可是真的已經月兌離了險境。
「這、這位英雄,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樣子你受傷不輕呀。」車子很快就駕離了工廠廢墟的範圍。就在一陣穿越之後,已經走到了大路上,這時候這個司機看見我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膽子自然也就大了很所,然後這才張嘴問道。
「不該你問的事情你就被問。」我咬著牙用外衣想要包扎一上的傷口,其實這個司機我並沒有完全的相信他。他說自己只是一個司機,但是這種情況之下鬼才會相信,不管什麼事情還是保命為先。
這個司機自討了一個沒趣,但是也不敢多說什麼,但是沒過一會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我倒是無所謂。但你您這到底是要去哪呀?總的有個地方吧?」
說到這里我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跟他說要去哪,于是想讓他往市區的方向開過去,反正這距離市區也不算近,最短也是需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看一看天色,竟然已經開始慢慢的開始有光亮在天邊出現,看起來這又與地獄一般的一整天終于要過去了。
想到這里我馬上拿出手機想要給馬明打一個電話,沒想到的是電話竟然沒有打通,這小子好像直接把手機給關了,我沒有參加過警方的行動,所以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不成文的規定,所以也只能作罷,于是轉而給陳永泰打了一個電話,可是結果跟馬明是一樣的,看起來這應該是行動前的規定,現在我已經逃離了溫廣軍的身邊,也是就是說整個計劃我已經盡全力了,整件事情的成敗再也跟我沒有任何的關系了,心中的大石頭也總算是落地了。
想到這里我趁著自己還有些許體力的時候,直接給老林頭打了一個電話,這老小子還算是有義氣,手機保持著暢通的狀態,沒響幾聲之後就只值接通了。
但是這個老小子的問題實在是太多,在電話里面就要問東問西的,可是我哪有什麼力氣過說些話,再者一說身邊還有一個敵我不明的人,所以只是簡單地約定了踫頭的地點,然後就以不方便為由掛斷了電話。
我約定的地點並不是我家附近,現在這種情況之下我不想多惹麻煩,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傷痕,也只好是約定了一個距離大醫院比較近的地點,然後就倚在一邊隨時監督這個開車的司機。
好在這小子還算是老實,看見我不想說話之後,一路上也就沒有多說一句廢話,直接奔著我所指出的地點就開了過去,可能是因為時間比較早的關系,整個馬路上面基本上就沒有什麼人,原來需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現在幾乎是不到四十分鐘就已經到了約定的地點。
我一看已經月兌離了危險,自然就打發這個小子離開了,說實話這個司機一開始可能以為我要殺他滅口,所以心里面一直都非常的緊張,但是現在一看我竟然肯放他走,竟然一時之間勇氣了一種死而復生的甜蜜感,對我千恩萬謝的,就好像是他的救命恩人一樣,我把他的手機還給他之後,就看著這小子驅車離開,心里不自覺的還在想一件事情,其實這個人沒有說謊,他應該真的是聘用來的司機,幸虧這是遇上了我,要真的是遇上了溫廣軍他們,這個人說不還真的就被人給滅口了。
我雖然到早了,原本以為老林頭應該隨後就會到才對,但是你沒想到我挺著重傷的身體在馬路邊上等了將近一個小時,這個老家伙才姍姍來遲。
原來這個老家伙接到電話之後,就已經猜出肯定是我全身而退了,所以馬上就把相關信息跟張崇州張道長匯報了一下,要知道張道長身邊可已經變成了正教反黑的據點,所以這個消息非常的重要,關系到警方跟道門中人合作的情況,畢竟還是不清楚,這一下子之後是不是會直接把邪教中人一網打盡,所以張道長就開始聯絡各方勢力,而這個時候老林頭竟然不敢輕舉妄動,一直都是原地待命的等待消息。
好在整個計劃還是非常成功的,跟警方合作之後,結交很多的窩點已經直接被端了,雖然也有不少的漏網之魚,但是相對于之前的那種聯合統一的局面,這幫人已經絕對形成不了什麼大的氣候了,也就是說現在基本上這個計劃已經成功了。
這時候張道長才跟老林頭再次聯系,說是計劃已經成功,警方已經全力趕往溫廣軍跟我約見的舊倉庫,之前因為害怕這幫人發現,而工廠周圍地是非常的空曠,根本就不可能藏匿人員,為了能夠直接控制局面,警察們都是在非常遠的距離進行監控,我們一晚上折騰的天翻地覆,但是這幫有關部門根本就是一點也沒看見,現在得到我已經月兌身的消息以後,這幫人竟然這個時候才想起來應該行動了,但是根據我的猜測,恐怕這個地方早就已經人去樓空了。
就因為我這個人不受到任何的重視,所有問題都解決絕了以後,這才有人想起來我的存在,張道長讓老林頭馬上去跟我會合,要說我之前也是大意了,畢竟我腦袋里面一團亂,所以根本就沒有跟老林頭提起我身受重傷的事情,這幫人恐怕也沒有想到我會傷的這麼重,當時商議讓我馬上回來,並且研究如何才能抓捕截教頭領溫廣軍的相關事宜,並且讓蔣天壽先去接老林頭,之後才到約定的地點跟我會合。
等著兩個王八蛋來的時候,我幾乎已經就剩半條人命了,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被血水跟汗水給濕透了,我用盡全力才能夠保持自己的清醒,這兩個人看見我這樣也著實是下了一大跳,雖然知道這回行動比較危險,但是混成這種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樣,其實我本人都難以接受,但是不管如何看見自己熟悉的人之後,人自然而然也就放松了下來,與此同時我就感覺眼楮前面一陣的眩暈,好像不停地有白光閃過,身上的那種強烈的炙熱感覺,竟然變得開始麻木,我只不過是站起來想要向前走一步,竟然眼前一黑,人就這樣直接陷入了昏迷當中,之後的所有事情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