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道火仙子向坤廬走去,那個在他重回三號神域,穿越真心合七館山口的小樹林里出現的黑色身影又一次突如其來的出現在了赤道火仙子前進的道路上。*******$百*度*搜**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赤道火仙子不由放慢了腳步。
那個黑色的身影有著和赤道火仙子同樣的面龐,但雙眼之中卻滿是怨毒與絕望,灰黃色的臉頰沒有一絲光彩,周圍盤駁的疤痕就是那些無法忘記的痛苦回憶。
這個身影又一次「及時」來到了這里,提示著赤道火仙子某些經歷的真實存在。
赤道火仙子感到害怕了,害怕那些「經歷」日後會給自己帶來的東西。但他沒有一丁點要停下來的意思,——————身後強大的動力要他不住向前,不敢再有一絲的猶豫。
「請你讓開吧!兄弟
————在經過那個灰黃身影的身邊時,赤道火仙子平靜的沉聲說道。
灰黃的身影不滿的揚起了下巴,但同時也側身為赤讓道。在赤道火仙子完全走過它身邊時,————那個身影笑了。————瘋狂而乖戾。
赤道火仙子走到坤廬與紫幽跟前,深深的鞠了個躬,認真道︰「請組我一起參賽吧!我想參賽
紫幽連忙從一邊扶住赤道火仙子傷痕累累的身體,心急道︰「仙子,你這一晚上遇到了什麼事情,怎麼會傷成這樣
「我……赤道火仙子正想解釋,坤廬甩手用劍柄狠狠的在他頭上敲了一下。好痛,只敲得赤道火仙子眼冒金星。
坤廬把佩劍架到肩上,壞笑道︰「原因?經過?變故?還有什麼跟什麼的故事。我現在統統不想听。…………我只想問你,你現在是真的想參賽了嗎?」——————真是百年難得一見,坤廬會露出這樣呲牙的壞笑,野心與**都赤白白的露了出來。
「嗯,我想參賽赤道火仙子不滿的揉著額頭道︰「——喂,你打我干什麼?」
「欸?」紫幽吃驚道︰「真的是自願參賽?」
赤道火仙子認真的點了點頭。
「你這善變的家伙坤廬心情大好的轉過身去道︰「那還不快點,報名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哦!」紫幽道︰「真的,是沒有幾分鐘了
赤道火仙子看著兩人小跑著離開的背影,低聲道︰「…………,沒有人覺得坤廬剛才打我很過分嗎?」
………………妖中的飛蛟部內。
被赤道火仙子打暈過去忌邦公被窗外的晨光晃醒了,起身發現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床上,隱約記得昨晚自己是著了別人的道了。連忙鼓起圓嘟嘟的身體大叫道︰「來人,來人
听到忌邦公的叫喊,忌熬公帶了兩名飛蛟部的部卒從門外進來。
忌熬公沉聲道︰「二弟,你醒了
忌邦公圓球似的身體麻利的從床上滾下來,氣呼呼的說道︰「昨晚打傷我們的那個神族小子呢?看他二爺爺今天不打得他叫娘
「噓——————!」忌熬公嚇了一跳,連忙示意自己的老弟弟不要再鬧了。轉過身,沉著臉對自己的手下揮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
「諾
看著兩個手下出去了,有點糊涂的忌邦公道︰「大哥,怎麼了?又出什麼事了?」
忌熬公苦笑著皺起眉頭道︰「昨晚你倒是躺下了,老哥我可是提心吊膽了一晚上啊
說著忌熬公到床邊坐下,將昨晚大略的情形說了一下。當然赤道火仙子胡編的那些也說了,天地老的約定也說了,查理斯鬼扯的那些更是詳細的說了。得知自己差點有滅族之禍,魯莽脾氣的忌邦公簡直舌頭打結。
「怎麼會這樣?」忌邦公連連撓著自己頭皮道︰「大哥,你說這些有幾許真,幾許假?」
老謀深算的忌熬公緩緩搖頭道︰「不管幾多真幾多假,現在天地老已經來到了一號神域,加上這一晚上的事情,今後我們行事一定要倍加小心。一切躲在安明那小子的後頭為上
忌邦公眨眨眼楮道︰「那不是讓人說安明強過我們一頭嗎?」
忌熬公順手拍了忌邦公一下,氣惱道︰「笨啊!安明現在入主王室,我們直接叫板十分不利。讓他頂著風頭,靜觀其變不是更好。…………我已經考慮清楚了︰這次大賽他要親自上陣的樣子,以後有的是機會看他翻船,那時我們再出來收勢殘局,掌控妖族,」
忌邦公一坐下,搖頭晃腦道︰「也行,反正妖後在我們手里。怎麼著他也有一點忌諱
「…………忌熬公頓時愣住了,沉默片刻道︰「安明是個厲害的角色,昨晚他我們請要妖後出來認人,暗中派人跟著,已經掌控了我們藏妖後的地址。後來天地老忽然到來,他的手下已經將妖後帶走了
「什麼!」忌邦公哇哇的跳了起來,大罵道︰「這個狗日的…………
忌熬公連忙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焦急道︰「說不得,說不得
忌邦公差點被憋死,推開忌熬公的雙手道︰「大哥,又怎麼了
忌熬公不言,靜靜將忌邦公帶出自己的大營。大營外,滿是老弱病殘的妖眾在交耳訴說王之安明。
救世聖人的字眼頻頻傳出,不時有一些孩子大笑著拍手叫好。
就像一股潮流,翻滾在這片燒焦的山寨,洗刷著這里的悲痛與無奈。
………………火牛部大營。
雪膚支走了幾個貼身的手下,地上的血跡一點一點的延生到大帳內房。那是王之安明的辦公之所,四周滿是排滿了書簡的密密麻麻的書架。
安明點了一盞孤燈坐在那中間,用重重書簡包圍自己。腳背上被赤道火仙子刺穿的傷口已經包裹好了,但還在不住滲著紅色的鮮血。
雪膚撩開帳簾,看著黑漆漆的內帳里安明一個人坐在重重書簡之中,暗暗心痛。
走了過去,安明緩緩打開了手中精致的木盒,入主王室的標志︰————紫金箍正盛放在木盒內的絲絨槽里。
雪膚彎腰坐下道︰「安明,你腳上的傷口還痛嗎?不是又裂開了吧!」
安明搖搖頭,並不說話。
雪膚嘆了口氣,低聲道︰「你是在擔心安纙嗎?我們不如派人按中找她回來
安明又搖了搖頭,沉聲道︰「一旦被人發現我們便前功盡棄了,不得不放棄安纙一人了
雪膚傷心的用手搭在安明手腕上,道︰「你心中有許多的苦楚,我明白
王之安明眼神一寒,合上手中的盒子,沉聲道︰「這並不是一副普通的頭箍,要戴上這個東西,不是沒有代價的。只要能了我宏願,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值得的
一陣輕風吹滅了兩人之間的這盞孤燈,昏暗的內帳頓時陷入一片無盡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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