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終,她的眼眸之中滿是期待和不安,她是知道的,李文才作為考官是不可能放水,可是最起碼是個熟人,她也很想知道,李文才是怎麼回答這個家伙的問題的。
「第一,我的部隊是不能說,這個你們應該知道為什麼,第二,我為什麼成為你們的考官,因為我比你們強,甚至我可以殺死你們其中的全部人
听著李文才的話,出了陳雲爾意外的其余幾人,臉色都是一變,他們不是說李文才在吹牛,因為正如陳雲爾猜測的那樣,只有天才級別的人才有可能和他們同日而語,但是這話未免說的太大了些,至少沒有人敢這般輕視他們的。
「你們是不服麼?」李文才淡淡的一笑,道︰「你們別忘了,你們是為了什麼而來,是為了六戰神之一的落雪的名字而來,你們可知道落雪的名字從何而來,或者我應該問問你們落雪其人如何?」
這話倒是讓他們都愣住了,因為對于落雪的了解並不是很多,但並不代表他們沒有听說過。當然這個問題提出來,陳雲爾感覺心中異常的好笑,竟然自己將自己搬出來,在問別人問題,這就是一場鬧劇,最為主要的是,自己為自己的名字而選接班人,這就是一種啥……但是,陳雲爾自然是不敢明著笑的,她認真的听著,听李文才怎麼吹噓自己呢。
所有人都看著李文才,沒有說話,因為他們都很想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故事或者說是過往。
「落雪其人,也在這里訓練過,至少他們在這里的年紀比你們還要小上五六歲,你們應該知道這代表著什麼,而且他的名字是敵人送給他的,也許你們還沒有進入其中,並不知道歐洲皇帝是何須人也,當有朝一日你們知道了,就明白一個對手送給一個敵人外號時的感覺
李文才說的是過往,但是有些事情,陳雲爾是知曉的,甚至也見識過歐洲皇帝是何須人也,當初也是被這個人差一點就逼上了絕路,若不是李文才,他們可能真的會死。
所以,固然听的像是大言不慚,可是陳雲爾心中真的不笑了。
「你們一個個都是天才是麼?就連那樣的天才都死了,才輪到你們,那麼你們是什麼?」李文才的眼神冷了一下,不過臉微微地紅了一下,在別人眼里可能看上去有些激動,但是只有陳雲爾知道,那是一種慚愧啊,自己竟然稱自己是天才,這不是給自己臉上貼金麼?
「說白了就是狗屁不如
李文才的話自然引起了這些人的共鳴,他們都不服氣的抬起了頭,用極度憤怒的眼神看著李文才。
「不服是吧?」李文才很淡的問了一聲,然後忽然提高了話音,道︰「不服的他娘都給我站出來!」
除了陳雲爾,其余五個人都齊刷刷的往前走了一步。
李文才掃視一圈,最後用怪異的眼神看了陳雲爾一眼,感覺這妮子還真給面子,你就這麼容易服了?當然陳雲爾不是笨蛋,知道李文才要給自己一幫新兵蛋子給個下馬威了,如果自己貿然站出去,不是找抽麼?
果然,李文才對著不遠處的衛兵們招了一下手,這個衛兵快步的跑了過來。他低頭在其耳朵上說了一聲。
不一會,六把清一色的沙漠之鷹被拿了上來。
「對于槍械的了解程度,我想你們很自信,對吧?」
五個人點頭,沒有說話。
李文才笑了一聲,道︰「既然如此,我就和你們比槍械組裝,看看誰快,誰慢!」
「當然,我知道你們的組裝技術都是很硬的,自然說這是小兒科,但我想看看而已,也讓你們看看,我又沒有這個資格站在這里和你們說浙西二話
是的,讓其余的一些人感覺李文才很狂妄,畢竟這事情李文才再怎麼厲害,也不見得勝上一個,就全部能勝過,要知道,他的對手不是一個人,而是五個。
各就各位,然後衛兵一聲開始,六個人同時開始,他們的速度真的很快,異常嫻熟的將手槍拆了,然後組裝,其中的那位女性的速度異常的快,只是,當她將手槍組裝完畢,露出自信的微笑時,李文才的子彈已經上趟,槍口已經瞄準了她。
所有人都是一愣,他們沒有想到,李文才的速度會這樣快。
「你們已經死了!」李文才露出了微笑,但是讓眾人看著比較陰森。
「我們不服!」這個女孩子始終沒有想通,為什麼李文才的速度會這樣快,要知道,在組裝槍械這一塊上,她才是六個人之中的最快,而現在卻敗給了一個名不見傳的考官手里。
「不服是吧?」李文才再一次的一笑,道︰「現在我再給你們一個機會,剛才對手槍的組裝你們應該對自己的槍有所了解了,目標只有一個,就是那邊的移動靶子,給我打下來
所有人都是一怔,他們隨著李文才的話,快速的將頭轉了過去,便看見三百米以外的地方上出現了一個快速移動的活靶,而且移動的速度異常的快。
這本就是強人所難,要知道,縱然沙漠之鷹的威力很大,射程很遠,但是三百米的射程已經是這槍的極限了,也就是說,到達靶子的位置時,這子彈沒有任何的殺傷力,更不用說可以講目標打下來。
是的,他們的槍法很不錯,但是若站在此處,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們是天才,認為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而當看著不遠處的靶子時,一個人終于抬起了手中的槍,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手中的班機。
很遺憾,第一發雖然射出去了,但並沒有打中靶子,隨即第二發,第三發,……第七發,雖然他在不停地調整著自己的步伐和射擊的位置,但始終都打不準目標。
隨即第二個人上場,情況依舊,第三個依舊,再者就是那個女孩子,在最後一發的時候,打準了一個,不過很是勉強,這讓李文才感覺很不錯,點了點頭。
第四個,依舊,下來之後臉色難看,第五個情況稍好,打準了兩個。
「這就是你們的水平麼?」李文才轉過頭之後,問了一聲。
「對不起教官,這是槍械的問題,和我們沒有關系其中一個人說道。
「槍道偏左,射擊出的子彈有所飄逸,根本沒辦法完成另一個人說道。
「那好,你來,用我的這一把!」李文才說道。
那人詫異的看了一眼李文才手中的槍,他再一次的射擊,只是無論怎麼,他依舊打不準前面的目標。
「現在呢?」李文才問道?
是的,他已經無話可說了,因為剛才的那把槍槍道並沒有任何的偏差。
李文才一笑,將放在桌子上的槍拿了起來,快速的退出自己那把槍中的子彈,裝了上去後,熟練的上膛,然後抬手便射擊,一個目標應聲而落,隨即將子彈退出來,放入另外一把手槍之中,然後再射擊,目標再一次的被擊中,余此類推,六發子彈,六個目標,沒有任何的例外。
其實,在那時候,李文才最擅長的可不是射擊,反而是投扔技術,但是,別忘了當初他的槍擊教官是何人,那是韓英啊,這小子當初可是抱著泡人家教官的想法,你說能練不好?現如今竟然大言不慚的拿出來忽悠人,這不是那個欺負人嘛。
這一次,無論出于什麼情況,至少他們無話可說,同樣的手槍,李文才並沒有去適應那些槍械,但是百發百中,這已經讓他們羞愧了,雖然是天才,但還是沒有辦到。
當然,其中有人也猜測李文才受過這樣的訓練,但是他們也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李文才的年紀明顯比他們還要輕,這就是一個事實。
「你們給我記住,特工的生涯不是什麼名爭那麼簡單,暗殺,隨時都可能伴隨你們的身邊,也許你們自認為自己的能力過關,可以將敵人從茫茫人海中找出來,但是就算你找出來,不能擊殺還是一個樣的,別以為你們槍法好,但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樣槍法的人多了去了,在射程範圍之內,你有把握射殺別人,但是別人同樣有能力射殺你!」李文才環顧了一圈,繼續說道︰「特工的武器並不是一定的,縱然槍是最為理想的兵器,隨時都有沒有武器的情況,那時候,有槍,你必須就要用
他將一把一把的手槍都撿起來,然後放在他們勉強,「這幾把槍的彈道都是不同的,但是它們的共同特點就是殺人用的,在戰場上,沒有一件武器是你適應的,而且,剛才我也給你們槍每一個都是不同的。
說著李文才很冷淡的一笑,道︰「不同的武器,都是要用的,這就要每個特工們去在更短的時間內適應自己的武器,在戰場上,一兩秒的時間決定你的生死,如果你有時間去拆卸槍械,那麼第一個死的就是你,但很可惜的還要告訴你們,如果你死了,是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你保護的人也極有可能會死掉,這對于你而言,就是一個失敗,對于失敗者,沒有人會記住你的名字
這護花說的足跡也有些傷感,是的!足跡何嘗不是一個失敗者?最起碼和趙家的較量之中,自己是輸了,可以說最後連名字都要除去,可是他不得不接受,而且還要默默的忍受著一切的同時,還要被人利用。
有種東西叫做命運,他自己也不是向命運低頭的人,但是他不得不面對自己的命運,至少,現在他感覺自己做的沒有錯,這個代價自己付得起,所有的名利,對于他而言就是過往雲煙,這些東西沒有了,自己還能去爭取,但有一些,是永遠都不會回來的,所以,他不想頂替自己的人留下任何的遺憾,要麼不去做,要麼,就必然要成功,但是從現在而言,他的行為是取得了想要的成果,最起碼這五個人沒有任何的不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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