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戈無語地看著接近有一人高的背囊,被杰輕松地背在身上。
「杰,你到底帶了什麼東西啊?輕裝上陣懂不懂,你這樣非常消耗體力。」戰戈善意提醒。
「沒關系,我有的是力氣!」杰朝著戰戈舉起手臂顯擺自己的肱二頭肌。
戰戈搖搖頭,跟頭腦不太清楚的人交流太多,顯然是不明智的。
出發前戰戈接到了勒斯的電話。
「有沒有跟室友們好好相處呢?」勒斯「溫柔」地問。
「有。」戰戈乖乖回答。
「野外生存的考驗要好好表現哦!」
「」
勒斯掛了電話,重新把目光移到屏幕上。加油吧,我的試驗品!
六人到達集合場地的時候,已經有不少學生到場。學生們正排隊領取帳篷和醫藥箱。
天空陰蒙蒙的,就像預示著這次的野外求生考驗不會那麼順利。
「煙盒都帶好了嗎?」戰戈問身邊的室友。五天四夜的露營,火種非常重要。眾人點頭表示都已經帶好。
帳篷和藥箱都已經發放完畢。戰戈打開藥箱檢查里面的東西。止痛藥、腸內鎮靜劑、抗阻安劑、抗瘧疾類、高錳酸鉀還有抗生素。
「你們對抗生素過敏嗎?」戰戈問室友。眾人搖頭。戰戈又開始清點起來。竟然還有抗蛇毒血清?那就表示這不只是一場簡單的野外生存游戲,而是真正的生存考驗!
「集合!」查爾斯高喊一聲,人群迅速靠攏集合。查爾斯慢慢踱著步子走過來檢視著整裝待發的眾人,威爾跟在他身後。
「這次的野外生存考驗不是讓你們爬爬山,涉涉水,鍛煉鍛煉身體。而是一次真正的求生考驗,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這是一片無人區,蜘蛛、蛇、猛獸都有可能出現在你們途徑的路上。想退出的話,現還來得及。」
靜默了一會,沒有人站出來。查爾斯贊許地點點頭。
「很好!一會你們從這邊這個門里過去,這個門會檢查你們身上有沒有帶多余的工具。如果你們帶了多余的工具,就稱現在上繳,否則一經發現,全員分數減半!」
人群發出了唏噓聲。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一手。陸續地有人走到隊伍的前方把工具放置在地上,由隊伍前面的教官收繳。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上繳工具的大隊。與其查出後白白扣了分,還不如早點上繳。
杰左顧右盼了一下,上前兩步。
「噗 !」戰戈發出聲音。用眼神告訴他,回來!這個性格粗糙又老實巴交的孩子,叫你上繳就上繳啊?
杰是個大塊頭,再加上一個超大的背囊,挪了兩步是很明顯的。
「z小隊,什麼事情?」果然被發現了!
杰剛想說話,卻被戰戈搶先。
「報告長官,我們小隊有人對抗生素過敏,要求給予四環素。」查爾斯看著做報告的戰戈。青潭就站在他旁邊,扯了扯戰戈的袖子。
「駁回,沒有特殊對待。」查爾斯嚴厲地說。不要妄想能從教官那里得到便利或者特殊照顧,更多的時候,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長官,在野外受傷的傷口,極容易引發細菌感染,細菌感染後會引發高燒,如果處理不及時,感染嚴重可以導致敗血癥、顱內感染,會危及生命。所以藥品非常重要,我們願意用一件工具換取。」戰戈直視著查爾斯,義正言辭地辯駁。
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到了戰戈這邊。又是這個新生,他想干什麼?竟然為了不一定會發生的事情拿工具區交換,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查爾斯沉默了一下,似是思考。「準了,拿你的工具換。」
威爾走到隊伍的最末端,用身體擋住了眾人的視線。戰戈拿出了折疊的刀具。威爾伸出左手握住了戰戈的手,把刀抽了出來遞給身後的人。右手的袖管里滑出了一把同型號的刀,在傾身拿刀的時候,不著痕跡地滑入戰戈的口袋。
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放水!
戰戈想伸手拿出來,被威爾按住了手。他不想輕易接受別人的好意,接受後就會有人情,有了人情就有糾葛。
威爾擺正身體,伸手理了理戰戈的衣領,又模了模戰戈外衣,褲管。一邊模一邊說︰「你想讓全校的人都知道我給你放水嗎?」
「我不需要放水。」戰戈直視前方,蠕動著嘴唇輕聲說。
「真是不近人情。你會需要的,收著吧!」
在大家看來是副教官在搜身,但是在某些人的眼里卻成了明目張膽的吃豆腐行為。
喂喂喂,搜身的話為什麼要模兩遍,快點把你的手從腰上拿下來,你這個教官。艾維斯心中不爽,過幾個月,一定要找個機會辭了他。
模完後,威爾用低淺的聲音笑著說︰「帶了多少刀片?」
「很多。」戰戈坦言,反正已經被發現,看樣子威爾也不會為難自己。
「你還真敢帶!」
「你也很敢做!」能帶卻不帶的是傻子。生存法則里不需要循規蹈矩和誠實!
「小心點,注意安全!」威爾毫無避諱地把手搭在戰戈頭上,模了模。
戰戈拍開了他的手,用眼刀瞪他。我又不是小孩子。
「準備好了沒有?」查爾斯高聲喊。
「好了!」人群回應。
「听不見!」
「好了!」高聲的浪潮鋪天蓋地。
「出發!」
學生一個接一個穿過檢驗門。
「小戰戰,怎麼辦,我們帶這麼多工具會被發現的!」杰跟在戰戈身後說著。
「沒關系,裝作若無其事走過去就好了,這個門是個擺設。」
當查爾斯宣布要穿過檢驗門的時候。
「末石,一會幫我個忙,搞定那扇門。」
「不用你說我已經做過了,問題是這個門根本就是一個通了電的普通門啊。坐在旁邊擺弄電腦的那兩個家伙正無聊到在玩俄羅斯方塊。」
雖然末石很可靠,但是接下來的發生的事讓戰戈更加確定這個門只是一個用來考驗學生的擺設。上繳了多余工具的學生被記錄了姓名,記錄姓名顯然是有別的用途。這些學生不僅會失去道德分還有心理素質分。再加上威爾給自己刀具,他就不擔心自己被檢查出來嗎?如果是想陷害他,不如直接告訴別人自己身上藏了無數刀片就可以了。所以這個門不具備檢測功能,這種賤招以前在訓練營里教官就很愛用
「你是怎麼知道的?」稱職的好奇寶寶的杰問。
「啊,剛剛威爾告訴我的。」戰戈只能拿威爾做擋箭牌了。但是看剛才所有人的表現,除了杰之外,似乎其他四人都知道門是個擺設。剛才查爾斯說要檢查的時候,身邊的幾個人除了杰之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維克是個情報販子他知道並不奇怪;艾維斯作為下一任的學校所有人也許有別的情報源,至于其他人就不清楚了。
作為隊長的艾維斯帶領大家依次穿過了檢驗門,果然什麼都沒有發生。
入口處已經有不少學生出發。
艾維斯走在隊伍的前面。「行進中,大家盡量不要分散,不要單獨行動明白了嗎?」一回頭,發現身後本來是五個人的隊伍只有四個人了。米契爾又隱匿了。「米契爾,別離我們太遠。」艾維斯用平常的音量說著,因為米契爾肯定是在附近的。
帝**總部。
英俊的男人閑適地靠在皮椅上,桌子上堆滿了兩大摞的文件,幾乎要把整張桌子淹沒。男人面帶疲憊之色,他揉了揉楮明穴,開口問身邊的秘書。
「听說查到五年前的前去交易情報的事件真相了?」
「是的大人。」
「竟然時隔五年又突然翻出來,真是出乎意料。讓人料理了嗎?」
「同盟國那邊已經在準備了。」
啊,同盟國!拉蒙!已經時隔二十四年了啊!男人似乎回想起來什麼,整個人的表情都鮮活了起來。
羅莎琳德•漢諾威(rosalind•hannover),你在哪里?
「二十四年前,漢諾威家族中出逃的那個女人還是沒有下落嗎?」
「時間太久遠了,實在是太難查尋了。」秘書面帶難色,在戰亂的局勢下去尋找一個隱姓埋名,時隔二十多年的女人怎麼不難呢!如果找到那個女人,您又能怎麼樣呢,我又怎麼辦呢?
男人的表情染上寞落,有些頹廢地重新倒回皮椅的靠背上。
「大人,最近關于半年後和平使者出使拉蒙的事情已經開始籌劃了,您看」
「再說吧,時間還很寬裕,最近國內的反動力量也鬧得厲害,加大力度打壓。」
「是,大人。」
「菲爾,最近太忙了都沒有照顧到你。」男人溫和地說著,看著身邊的秘書。
「不!能留在大人身邊就是我的榮幸。啊,大人」
男人一把扯過菲爾的手腕,將他壓制在辦公桌上,一手輕輕掂起他的下巴,俯身凝視。
大人,您知道嗎,我多麼喜歡你這樣看著我,你的眼神讓我興奮到戰栗,但是,您究竟在透過我看著誰呢?
「菲爾,就像平常做的那樣為我服務吧。」男人淡漠地開口。
「好的,大人。」
男人靠坐在椅子上,菲爾跪在他的兩腿之間,用微顫的雙手拉開男人的褲子。粗壯的雄性彈了出來。菲爾小心翼翼地舌忝舐允吸。男人惡劣地把腿伸到艾勒的兩腿之間,听到男人的輕笑聲,菲爾羞紅了臉,他感覺到男人的鞋子正抵在自己羞恥的地方。
「還沒踫呢,就已經這麼興奮了。趴到桌子上去,自己把腿打開!」男人命令道,他的臉上看不到一絲對情人應有的溫存。
「好的,大人。」菲爾乖乖地月兌了褲子,趴在桌子上,並且用手掰開。「請溫柔些,大人!啊~」
男人一個挺身就完全貫穿了進去。「說什麼溫柔呢,你不是最喜歡這樣嗎?你的身體真是比女人的還棒,又軟又濕,還很緊呢。」男人進去了以後一動不動。
菲爾饑渴地扭動著身體。
「這個時候應該怎麼說呢?」男人看著身下的菲爾。
「大人,求求您動一動吧,用您的東西好好疼愛我吧!」菲爾哭著哀求。
「做得很好,那就獎勵給你吧。從現在開始不許出聲。」男人按住菲爾的頭就開始猛烈地撞擊。菲爾喘息著卻不敢發出聲音。他可以從光亮的桌面上看見馳騁中的男人正閉著眼楮。吶,大人,這個時候您永遠都閉著眼楮,跟您在心中做ai的又是誰呢?菲爾的眼角滲著淚花。是悲傷和不甘,我與您近在咫尺,您卻只渴求著一個遠在天邊的,現今不知是死是活的女人。
「 」,門被毫不留情地打開,又「 」地一聲關上。
一位身穿騎馬裝身材高挑的女人毫不避諱地走進來,坐在桌子對面的椅子上。對于眼前這一幕見怪不怪,好像這個房間里根本就沒有艾勒。女人金色的長卷發高高豎起,穿著男裝顯得英姿颯爽。碧色的眼中盛滿了高傲和不可侵犯的威嚴。
男人停止了動作,他慍怒地看著來人。「若娜(zona),不要在午休的時候突然闖進來。」
「我也不想打擾你的好事,但是我得到有趣的情報,你一定會感興趣。」若娜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勾著嘴角看著男人。
「說出來听听。」男人按著菲爾,時不時地挺進一下。
菲爾只能捂著嘴巴被迫承受。
「羅莎琳德•漢諾威!」若娜吐出了這個名字。男人立刻停止了動作。若娜滿意地笑著繼續說了下去,「我收到可靠情報,羅莎琳德•漢諾威出逃後出現在許多貧窮的小城鎮。」
「那她現在人呢?」男人有些激動。
「不知道,她最後出現的那個村莊在五年前的戰爭中消失了。」若娜聳聳肩說出了讓男人絕望的話,但是後面這句話卻讓男人震驚不已。「不過,听說她曾帶了個孩子。」
什麼?孩子?我的嗎?
「至于孩子是不是你的我就不知道了。」若娜站起身,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想拉回男人的注意力。「最近下面的人一直催我們生小孩,我都快被煩死了,反正我們是不可能生小孩的,你要是能搞個孩子出來也好,這事就交給你了。」若娜說完,轉身就風風火火地走了。若娜大力地關門聲才將男人的神智完全拉回來。
男人低頭看了看伏在桌子上的菲爾。他用手從菲爾的頭發一路模到尾椎。菲爾難耐地輕顫著身體。
「菲爾。」男人用極致魅惑的聲音呼喚這個名字。
「大,大人。」菲爾艱難地開口。
「你的身體一直顫個不停呢,是舒服,還是害怕呢?」男人溫柔地詢問,手指在菲爾的背上劃著圈。
「大人,我」
「你,你什麼?你現在要告訴我你對我隱瞞了什麼事情,要我寬恕你的過失嗎?」男人的聲音由平靜溫柔慢慢變成了咬牙切齒。男人就像一只被怒火吞噬的野獸,他抓起菲爾的頭發,將他無情地扔在了地上,眼中是冷漠與決絕。
菲爾哭著爬過來,匍匐在男人腳邊。「大人,大人,原諒我,大人。我不能失去您的,求您了,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用腳尖抬起菲爾的頭顱。「我最討厭別人欺騙我,你明知故犯。你在我身邊也有好幾年了,你很優秀,我也不想失去你。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明白了嗎?」
「明白了,大人。」
「現在滾下去,繼續查羅莎琳德•漢諾威的情況,還有那個孩子。」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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