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神秘大殿
從阿弗妮家出來,阿蕭眼神中充滿了堅定,雖然科蒂芬迪的表現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那算無遺漏的復習眼,那無堅不摧的弒神光,那深不可測的絕世真靈,還有那顯赫無比的家世,這些都是他與她之間的鴻溝。
但是那有怎樣,自己也有別人無可匹敵的底牌,變異的三大秘法,神秘莫測的金色之眼,還有那未知的身世,最重要的是他能夠感覺到自己在科蒂芬迪心里的位置,這就夠了。
艾琳娜也在想著自己的心事,科蒂芬迪的實力讓她由衷的高興,因為這都是她們以後面對殘酷現實的資本,但是自己的實力已經根本無法跟上科蒂芬迪的腳步了,終有一天自己將不配和她站在一起,那該怎麼辦?
一切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異瞳的開發了,第二狀態一定要在魔獸獵殺之前激發出來,艾琳娜在心里暗暗給自己定下了一個目標。
阿蕭和艾琳娜一路上過了都听到人們在不停的議論著,祭祀上的科蒂芬迪的表現成為大家議論的對象,人們紛紛猜測科蒂芬迪的來歷和其他八卦資料,而且他們還給科蒂芬迪取了個稱號「紅色的獵殺者」
事實上阿弗妮也有一個稱號,「白色的裁決者」,只是更多人習慣了叫她「阿弗妮大人」,這次科蒂芬迪在祭祀上大放異彩,讓他們聯想起來阿弗妮,甚至有人把稱為「康恩的玫瑰」,科蒂芬迪是紅玫瑰,阿弗妮是白玫瑰。
阿蕭輕笑一聲,覺得非常有趣,對艾琳娜說道︰「你說科蒂芬迪听到這些人這樣議論她會是什麼表情,還有阿弗妮,肯定十分有趣!」
听阿蕭這麼一說,艾琳娜暫時忘卻了心事想了想,也覺得很有趣,不過以科蒂芬迪冷漠的性格恐怕根本不會在意這些吧。
回到落日旅館,發現旅館里人塞的滿滿的,費了好大功夫阿蕭和艾琳娜才來到自己的房門口,卻發現門口站著幾個執行大隊的人,從服飾上看是安德魯的人,這幾個人好像認識阿蕭和艾琳娜,一看見兩人就立刻迎了上來。
「阿蕭大人,艾琳娜大人,我們是安德魯隊長派來的,從現在到魔獸獵殺開始我們會負責兩位大人的飲食和安全。」
听完解釋,阿蕭說道︰「那這些人是怎麼回事,都擠滿了?」
「回大人,這些人是各大家族派來的人,應該是來拉攏科蒂芬迪大人的,如果大人覺得人太多了,我們可以清場。」
「這倒不用了,他們想呆著就呆著吧,不過我們這幾天要修行,不要讓人打擾我們,除了我的同伴之外。」阿蕭看了眼那些人,發現他們正盯著自己,但是攝于執行大隊的人,不敢上前,這讓阿蕭又多了分心思,這個裁決議會絕對不止表面那麼簡單。
兩人分別回道自己的房間,阿蕭躺在床上,仔細的思索,突然阿蕭瞥見手上的戒指,他想起是賽倫送給他的巴比倫戒指,只是不知道有什麼功能,要他好好模索,所以忽略了它。
仔細打量,金色的眼楮泛著金光,不知不覺中阿蕭發現戒指似乎也在發著金光,想要摘下來仔細看,但是戒指似乎粘住了,怎麼弄也弄不下了。
阿蕭不由得苦笑,賽倫大叔給的這是什麼東西啊,居然摘不下來了,一咬牙,拼命的一拽,仍然沒有弄下了,只不過阿蕭感覺手指有些疼,仔細一看戒指與手指的結合出居然溢出了血。
傷口如平常那樣慢慢自己愈合,突然,阿蕭感覺手指劇烈的疼痛起來,似乎被人用刀不斷的砍,猛地一下,阿蕭痛暈了。
良久,阿蕭感覺到疼痛感消失了,睜開眼楮打量,發現戒指不見了,抬頭一看四周,心中不禁想道︰「這是什麼地方?」
阿蕭發現自己所處的地方根本不是旅館房間,這是一座宮殿,很大很大,而且很空,阿蕭都看不到牆,只有很多巨大的柱子,有的柱子上雕著千奇百怪的魔獸,有的則是一些人,只是這些人似乎與他不同,一部分柱子上的人頭上都有兩個角,而且很高大,一部分柱子上則是一些和他一樣的人,只是眼楮似乎與常人不同,阿蕭認為這是異瞳,還有的柱子上是龍,雖然阿蕭沒有見過龍這些和書上畫的龍很像。
阿蕭一邊呼喊,一邊小心的戒備,只是似乎這是多余的,這里靜的可怕,根本沒有人的跡象,不斷的在大殿里尋找著,通明的大殿亮的有點刺眼。
認準一個方向,阿蕭直接往前走,他認為只要一直向前走,一定能看到牆,然後只要沿著牆走,就一定能到出口,然後才能找到人,問問他們這里是哪里。
終于,走了將近一個鐘響時,阿蕭終于看見了牆,牆上繪著很多圖案,從內容上看似乎是柱子上的那些人、魔獸、龍之間發生了戰斗,不,是戰爭,阿蕭不斷的順著畫的內容看,不知不覺被吸引了,一直沿著牆走。
一直到他們之間戰爭結束,畫也完結了,抬頭一打量四周,阿蕭發現不遠處有一個巨大的雕像,威嚴、霸氣、帝王,阿蕭在心里給出了評價,這個男人絕對是一個帝王,即使只是雕像,也同樣顯漏出那種與眾不同的氣質。
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這個男人的手指上,戒指,和他手上一模一樣的戒指,阿蕭仔細想了想事情的經過,從自己昏迷到出現在這個神秘的地方,阿蕭斷定這決不是偶然。
不過阿蕭更關心的是出口在哪,他要盡快的出去,繼續沿著牆壁走,依舊是畫,不過從內容上看似乎是剛才戰爭的開頭。
看到這個,阿蕭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是畫的開頭的話,剛剛已經看到結尾,而且牆似乎是凹形的,也就是說整個大殿是圓形的,作為一名巴比倫家的培養的建築魔法師,阿蕭對于建築是了如指掌,這種設計也就是說,這座大殿沒有門。
平復一下激動的心,阿蕭又回頭看向那個雕像,從畫的內容上看,一切似乎都是從這個雕像開始,也是從這個雕像結束。
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這座雕像,眼楮,眼楮似乎有些不同,與雕像其他部分有縫隙,也就是說,有機關。
踩著凸出部分往上爬,阿蕭的手終于能夠觸及雕像的兩只眼楮,雙手用力往下一按,沒有按動。
「啊」,因為心里一放松,他腳下一滑整個人直接摔了下去,「砰」,整個人重重的撞在了地板上,阿蕭感覺全身骨頭似乎都碎了,一下子又痛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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