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中秋快樂奧耶!桓熙滿意的看著越來越多的粉絲們圍堵在樓底下,保安和物業甚至報了警,聞訊而來的還有幾個娛記。粉絲們能哭能鬧,有脾氣暴躁的女粉絲竟然干脆跟保安動起手,桓熙突然覺得粉絲們真的是很恐怖的一種存在。不過當他看到也有女生們即使舉海報舉累了也不舍得將海報墊在地上而是直接坐在地上休息,繼續舉著海報,因為見不到信和雲並且被JC凶而留下委屈的淚水時,著實被感動到了。有這樣一群為自己哭為自己笑為自己用情,一直支持著自己的人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不過像樊夜信和雲魏詩寅他們這樣的人大抵早已麻木了,因為擁有過,所以也就習慣了。最開始站在台上還會由衷的表示感謝,言辭都是發自肺腑的,到後來也就麻木得沒有感覺。粉絲們即使在寒風中等一整個晚上只為能看見自己的車子路過,自己的心最多也只會微微抽一下,最多只會抽一下,然後該怎樣還怎樣。很可悲的一個事實,麻木之後的人還會膨脹,膨脹到忘記最初的心願,最初單純的自己。桓熙看了眼粉絲群轉身離開,至少他的目的達到了,魏詩寅和信和雲今晚大概不會過得很舒心。天漸漸下起了小雨,夜幕中劃落的雨滴像是連成線的珍珠,飛快的劃過桓熙的視線。接下來一道亮光從眼前劃過,一輛低調的私家車從身後開過去。桓熙眯著眼楮看了眼車牌號,然後瞪大了雙眼。那是信和雲的車子!他小跑著跟在車子後頭,又不敢跟的太緊。出了小區大門後才打到車,但是人已經跟不上了。他會去哪里呢?桓熙苦思冥想著,腦海里突然想到一個地方。以前也曾發生過類似的情況,他和信和雲約在一個游樂場見面。結果信和雲不小心被人認了出來,二人不得不換了地方相見。那是外灘的一個海邊公園,信和雲說過每當他心煩的時候都會去那里散心。但是現在都這麼晚的時間了,他還有可能去那里散心麼?桓熙猶豫了良久,最終決定去那個公園踫一踫運氣。車子行駛的很快,夜里的外灘公園所剩的游客寥寥無幾,海風吹在沙灘上是那麼的愜意清涼。桓熙找了一圈都沒有看見信和雲熟悉的身影,就在他要放棄,離開公園時,在海邊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下發現的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人坐在座椅上一動不動,身後是茂密的樹葉垂枝,看不見臉,不仔細看還真容易被人忽視。桓熙慢慢湊過去,那人似乎也察覺到了桓熙的存在,桓熙在那人開口前先開了口︰偶像?那人愣了愣,在昏暗的光線下仔細辨認了一陣之後道︰是你?桓熙頓時笑得好不燦爛,他拎著煎餅袋子小跑到信和雲身邊坐下,興奮的像個得了糖的孩子︰偶像你居然還記得我!信和雲笑而不語,笑容甚至有些無奈,那天發生的事一直對他產生了一些微妙的影響。桓熙繼續自我興奮道︰好巧啊偶像,居然在這里也能踫到你。信和雲一語戳穿桓熙︰你是從小區一路跟蹤我到這里的吧。桓熙佯裝驚訝,然後有些委屈道︰被你發現了。看到桓熙單純直白的反應,信和雲笑了。在看到桓熙手中的袋子時眼神微微凝滯,他斂起了笑容,不由問道︰你喜歡吃這個味道的煎餅?桓熙用力的點點頭︰一直都很喜歡吃這個,而且他從袋子里拿出一份被紙袋包著的煎餅,將煎餅伸到信和雲眼前道︰偶像你坐了那麼久的飛機一定還沒好好吃過晚餐吧,這個雖然外形不美觀,但是味道絕對是一級棒!信和雲並沒有接過來,而是眼神復雜的看著眼前的煎餅。你不會是怕下了藥吧,放心,我不會那麼做的。桓熙說著將煎餅放進自己嘴里咬了一口,香脆甜美嚼起來很香。然後竟然將咬了一口的煎餅伸回到了信和雲的眼前,眼神無比的真摯純良。信和雲竟然不由自主的接過了煎餅也咬了一口。很久沒有吃過這個味道了。他想到了幾年前,陳涉也是用這種眼神推薦他吃這個煎餅。因為外觀很難看所以被懷疑是惡作劇,于是也自己先咬過一口之後證明不是惡作劇,自己才肯吃下去。信和雲抬起頭看向眼巴巴看著自己的桓熙,總覺得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和那個人很像。然而桓熙發現自己看向他,有些害羞的別過了頭去,眼楮卻總是控制不住的往自己這里瞟,實在是憨的可*。信和雲再次笑了,發自內心的笑。和這個人相處真的很讓人感到輕松愉悅。偶像你盡管吃,我這里還買了好多。謝謝,這些已經夠了。偶像,我可以跟你合張影嗎?可以。桓熙開啟了自動拍攝功能,拍過一張照片之後他又道︰偶像,給我簽個名吧。桓熙不斷通過各種要求想要讓信和雲加深對自己的印象。好。桓熙萬分感謝自己為樊夜當助理時養成了隨身攜帶紙筆的習慣,信和雲簽好名後,桓熙接過筆又在另一張紙上刷刷寫了幾筆然後遞給信和雲︰偶像,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我知道你不可能會打給我,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收下。信和雲接過紙條露出職業性的好看的笑容︰好,我收下。、桓熙無比的高興,他笑著看著信和雲手中快要吃完的煎餅道︰偶像很喜歡吃嗎?偶像喜歡吃的話我以後天天給你送去。桓熙覺得自己腦殘粉的形象已經深入信和雲心。信和雲恰到好處的拒絕,桓熙極力爭取。就在這時,桓熙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通電話,Benson的聲音立刻從听筒里傳出來。給你一個工作你做不做?桓熙沖信和雲笑了笑,指指遠處表示自己去接個電話,信和雲微笑著點點頭。桓熙跑到遠處看著信和雲的背影,一改剛剛腦殘粉的面具和語氣,痞里痞氣的問道︰月薪多少?八千。殺人放火綁架勒索不?你諜戰片看多了吧你。坑蒙拐騙走私偷渡不?我長得這麼斯文哪里像黑道老大??那有沒有陪人上床的可能?我後悔打給你。Benson扶額。誰叫你薪水高的讓人覺得有貓膩。桓熙努嘴。帝娛對員工的福利向來很大方的好嗎?你要讓我回去繼續服侍樊夜那個冷面變態?桓熙怒道。你想的美!我讓你給我做後勤!就是出門訂車子吃飯訂酒店準時接收國外定制的禮服以及給加夜班的員工送個宵夜!Benson氣得捶桌子。還真是有夠後勤啊,你就不怕我給送給樊夜的宵夜里面下毒鼠強,接送樊夜的車子地下安炸彈?天王他殺了你全家燒了你房子?沒有。天王他騙了你的心拐了你的人?你是不是範 癥了?那天王他上了你?靠!他敢!擦!你腦回路是madein火星嗎?思想哪兒來那麼多奇葩傾向?天王都不跟你計較那麼多你怎麼就這麼不知好歹?桓熙也理直氣壯道︰我也告訴你,我不是那種給倆甜棗就貼上去舌忝人家腳的哈巴狗。Benson越想越不對,他轉而問道︰你最開始因為什麼這麼恨他?桓熙道︰他當眾損我。Benson不解道︰他什麼時候當眾損過你?桓熙想了想,突然發覺自己指的是剛剛重生過來,第一次見到樊夜時听到樊夜損前世的自己時的情形,而這是絕對不能說的。其他的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給了我希望之後又給了我失望。我以為他是賞識我才會安排我拍戲,結果也不過是場惡心的交易罷了。你是指天王指定你拍的那部戲?嗯。Benson想了想,突然大笑起來︰桓熙你確定你沒有搞錯?樊天王指定的演員哪個敢說不,哪個人敢潛?潛你的也只怕是沒搞清楚狀況的,你太小瞧樊天王了。Benson轉而鄭重起語氣,正色道︰在娛樂圈這個圈子里還沒有哪個人敢忤逆天王的意思,說他只手遮天真不是虛話,你真的以為天王一點點負面消息都沒有嗎?但是電視新聞上還真就從來沒報道過,個中緣由我相信你是清楚的。你的意思是樊夜從來沒有利用我讓人潛規則我?他想捧紅你還用得著潛?而且你也不看看你那資質,也就比一般人好看一點而已,公司年輕點的藝人哪個不比你強?桓熙發著愣,握著手機的手有點僵。Benson看了眼手表捂著胃口呲牙咧嘴道︰我說哥們,你就算不願意為我工作,作為朋友一場,你也好歹給我送點宵夜過來吧,見死不救小心遭天譴啊。桓熙頓了頓,問道︰你想吃什麼?什麼都行,能吃的就行。今晚一起加班的是慶叔的助理們,但是他們半個小時之前就已經下班了,加班的只剩下他和老板樊夜。由于平時正常上班時大家用來通話的都是公司配備的專業對講耳機,所以當他想要打電話叫剛離開沒多久的手下買點宵夜時卻悲催的發現那些人的電話他一個都沒有。外賣這個時間早就下班了,他又做了半截的數據庫離不開身,能隨傳隨到的也只有桓熙了。好,你等著吧,我盡快。OK,要立刻,馬上啊!帥哥你過來給我做後勤的話我還可以考慮給你加薪。桓熙直接掛掉電話,轉身看向坐在樹下的信和雲。信和雲有些寞落的的凝望著遠處的海岸線,就像多年前的一樣。桓熙掛回之前燦爛的笑容,他跑過去滿懷歉意的對信和雲道︰偶像,我有點事情要去處理,改天再找你聊怎樣?信和雲點點頭,桓熙接電話時他大概就估計他得離開了。那我走了喲。桓熙跟信和雲揮手告別之後立刻打車往市區趕,然後跑了趟二十四小時的便利店買了些便利食品就直奔帝國娛樂的大樓。原本被小雨澆得渾身潮濕,等他到達帝國娛樂時雨開始越下越大。Benson接過桓熙帶來的袋子欲哭無淚道︰你再晚來一步我真的要歸西了我。打開袋子卻是幾包黑黃黑黃的東西,他眉頭一皺,這是什麼黑暗料理?渾身濕漉漉的桓熙搶過袋子遞上另一個塑料袋︰那個不是給你的,這個才是。Benson急沖沖的拆開袋子,臉再次黑了下去︰泡面餅干?連面條都沒有嗎?泡面這東西我都多少年沒吃過了。桓熙翻了翻白眼︰是你要我立刻馬上的,這個時間了你要我到哪兒給你整正餐去?然後從口袋里掏出幾張發票單往Benson桌子上一拍,別忘了給我報銷。Benson汗顏,抓過一袋餅干就開始吃。桓熙站在原地磨磨唧唧猶猶豫豫了一會兒,開口道︰他吃東西了沒?Benson道︰哪個他?桓熙眯起眼楮看著他。哦,老板啊,他加班從來不吃東西的,放心吧餓不死。桓熙哦了一聲,拎著煎餅袋子轉身走了兩步,然後看了眼樊夜辦公室的方向。他趁Benson不注意,悄悄溜進了樊夜的辦公室。依舊是之前白淨的裝潢設計,弧形辦公桌上擺放著鮮艷嬌女敕的白玫瑰,室內角落里隨處可見雪色花朵盛開在花瓶里。屋子里靜的仿佛能听見喘息的聲音,內室的門微微開啟了一條縫隙。他大膽的從門縫往里看,暖色的燈光舒適的長沙發,牆上超大的液晶屏幕上顯示著《戰王令》各個演員的定妝照,水晶桌面的茶幾上兩台電腦顯示著不同的東西。整個室內依舊空無一人,只有里面的浴室隱隱傳來水的聲音。把資料放在茶幾上就行。似乎听到有人進來的動靜,樊夜的聲音冷不丁的響起,桓熙心中一緊,忙退到門邊。想了想,又將手中剩下的煎餅放到茶幾的電腦旁邊擺好,然後才退出房間,哪知剛走到門邊,浴室里又傳來樊夜極富有磁性的聲音。副本應該快打印完了,你去檢查一下副本的排放順序,順序不對的話再重新排一遍。桓熙默默退出去,發現辦公室門口擺放著一部微型打印機,打印機出紙端趟著厚厚一疊打印好的副本。他捻開第一頁開始認真檢查,但是在听到樊夜從浴室里出來的動靜時,他的心跳開始加速,每一個毛孔都處于緊張狀態,全身心戒備的關注著房間內的動靜。樊夜似乎倒了杯水喝,似乎又在室內走了幾圈,然後就沒了動靜。桓熙越發的緊張,這時褲子里的手機傳來震動,桓熙拿出來一看,是一條短信息︰謝謝你的煎餅,明天有一場我的歌友會的彩排,我已經把你的名字加在了彩排嘉賓的名單中,你有興趣的話可以來看一看。桓熙將手機裝了回去,實際上剛剛緊張的連短信上說了什麼他也沒仔細看。樊夜坐到沙發上擦著濕潤的頭發,突然發現電腦旁邊放著一只塑料袋。他用食指挑開袋子的系口,里面黑黃黑黃的東西讓他不禁皺起眉頭,他捻起一塊拿到鼻尖前聞了聞,然後居然鬼使神差的放進了嘴里。樊夜的長眉皺得更深了,他突然站起身朝門外走去,與此同時听到動靜的桓熙拔腿就跑。
樊夜穿著雪白的浴袍走到外部的辦公室,辦公室的玻璃門微微晃動著,明顯剛剛有人進出過。最令樊夜感到不悅的是地上的水漬,髒兮兮的從外走進來又走出去。他盯著地上的水漬,眉頭皺得更緊。
第二天桓熙就起了個大早,簡單收拾準備了一番之後便起身趕向信和雲發來的地址。粉絲歌友會一般舉行在較小的場地,而即使是彩排,想要參加的粉絲依然奪得數不勝數。桓熙穿過被攔截在外的粉絲們進入場地,他發現自己的座位在前排,由此可見信和雲慢慢的開始注重自己。
歌友會一開始,桓熙就極力的演好腦殘粉這個角色。站在舞台上曾多次與他相視而笑。歌友會結束後他更是跟著信和雲跟到了後台。連連夸贊信和雲的表現。就在兩人聊的正開心時,魏詩寅進入了後台,桓熙迅速轉過了身,趁信和雲和魏詩寅不注意退出了後台。並且有魏詩寅的私人助理看管後台休息室的出入口。
魏詩寅興奮的將信和雲拉進休息室,關上門摟住信和雲的脖子就開始吻起來。信和雲先是躲開了一下,他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發現桓熙不知何時離開了。就在他思量之間,魏詩寅再次踮起腳尖,這次牢牢的穩住信和雲的唇,信和雲也回吻了回去。二人就在空無一人的後台熱吻了起來。魏詩寅熱情的抱著信和雲吻著,似乎吻不夠,兩人的唇分開,他又開始吻著信和雲的脖子,手伸進了信和雲整潔的襯衫。信和雲輕輕推開魏詩寅,魏詩寅的眼眶濕潤著道:「雲,你肯見我我真的很高興。」
信和雲伸手模向魏詩寅漂亮的臉頰道:「我不會怪你,何況你也是有苦衷的。」
魏詩寅露出欣慰的笑容,然後輕輕將信和雲推到沙發上,自己坐了上去,急切的解著信和雲的腰帶先是用手揉捏著信和雲的**,然後府將脹大的**吞進去,手法嫻熟的由根部吸到頂端,吸得信和雲也不由□出聲。然後速度越來越快,頭部上下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信和雲終于忍不住射了出來,魏詩寅躲避不及被SHE到了臉上。
魏詩寅從沙發上的紙巾盒里抽出紙巾擦拭著自己的臉,他突然問到:「雲,你認識那個叫桓熙的人麼?就是你的一個粉絲。」
信和雲好看的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他不動聲色道:「不認識,怎麼了?」
「沒什麼。」魏詩寅向前挪動了下臀部,眼中情(中秋快樂)欲高漲,「雲,我想要。」
信和雲看了眼休息室的門,然後回過頭,臉上露出一抹壞笑。月兌下魏詩寅的褲子不加潤滑就直接挺進了那雪白的臀縫,被充滿的感覺令魏詩寅舒服的叫出了聲。信和雲撩起他的上衣就開始吻起來,兩人就這麼在沙發上交纏起來。
桓熙嘆口氣,他為了節省出去見信和雲的時間,只是按照Benson短信上的要求直接打電話跟商家和機場聯系,並沒有時間去做現場確認,以至于有一輛車子和一班飛機的航班被弄錯。
不過還好所有錯誤都會被及時發現並且解決。接下來的幾天都是相同的狀態。桓熙繼續出席著信和雲也會出席的場合或者通告,無論是什麼,桓熙都會通過一切手段得到時間和地點。信和雲也發現這個叫桓熙的可*男孩次次都會出現在自己面前,在台下為自己加油打氣,一直堅持不懈著。
但是卻從未有一次親自站到自己面前和自己說句話,從來沒有。
然後他漸漸的發現桓熙雖然依舊次次都會來支持自己,但是他有時會用另一種眼神看自己。那是一種淡淡的幽怨,那種眼神里帶著濃得化不開的傷與痛,並且越發的悲涼。
信和雲不知不覺中有些擔憂起了桓熙。
桓熙覺得最近一切都進行得十分順利,除了他的新工作。他經常會被要求去某個片場送道具,或者給某位導演送重要文件簽字,聯系某個演員等等。工作會經常跑片場跑通告,只不過全部都是別人的通告。唯一欣慰的就是他能在等待期間看看拍攝現場,看看別人的演技總結自己的心得。
有時他甚至能見到樊天王本人,只不過都是在遠遠觀望著。桓熙明白樊夜討厭自己討厭的要死,而且自己也對他沒有好感。
但是,有些時候某些事情總是能讓他拋開一切厭惡,對樊夜升起一種崇拜感。這種崇拜無關他們兩人的恩怨,一如他以往死心塌地的崇拜著他一樣。
就像現在,《戰王令》的拍攝現場。帝國娛樂花費巨資打造的群國爭霸的史詩大劇的第一幕,將由樊夜客串整部劇的重要人物——三百年前與古墓一起消失的戰王。
劇本的時間軸定位于一千多年前的群國爭霸的架空歷史,三百年前的儷川古墓是旌國的象征,亦是旌國最大的財富。作為最為富強的群國之首的旌國強盛的同時亦是其他國家虎視眈眈覬覦許久的目標,偏偏旌國又出現了一代昏君。昏君荒(中秋快樂)婬無度听信讒言,繁盛富強的旌國終于一步步走向滅亡。而戰王則是一種象征,是世世代代誓死守衛著儷川古墓的將軍的統稱。儷川古墓作為旌國最大的財富亦是旌國人民最後的精神支柱,哪怕國破家亡,戰王也要死守住這片土地。這是一個戰士的忠誠,一個戰士的信念。
樊夜擁有得天獨厚的一張完美的臉,帥氣的盔甲和鋒銳的武器更加增添了他身上讓人移不開視線的魅力。即使化妝師化的妝盡可能的削弱了樊夜的臉的過分美麗,但也依舊阻擋不了他天生吸引人的氣質。
劇本一開場便是緊張激烈的打戲,拍攝現場是劇組投入重金專門打造的古墓,工作人員力求最大程度的還原出一個「沙漠中的古墓」的逼真場景。
當然,打戲的拍攝難度也是非常大的,樊夜和其他幾名群眾演員穿著沉重的鎧甲,尤其是樊夜的那一套金縷甲,重達幾斤。他被威亞一次次吊入空中,每一次揮刀每一次旋身每一次落地,都像是活生生的霸氣威武的戰王之王,動作都標準到位得令人佩服。但是吊威亞的痛苦只有親身經歷的人才知道,穿了鎧甲的演員並不比不穿鎧甲的演員輕松到哪去。然而拍了整整一上午,樊夜的眉皺都沒皺一下,零NG零出錯的拍完古墓中的激烈打戲。
接下來便是重頭戲,戰士們寡不敵眾,敵國將軍率領著將士們殺入了古墓的核心墓,墓中只剩下穿著浴血鎧甲的戰王一人。他坐在古墓古老的盤龍金椅上,發絲略微凌亂卻不顯狼狽。白皙的右臉頰上多出了一條細細的傷口,那是浴血奮戰留下的印記。厲精沉著的眼神直視著一個個沖進來的敵國士兵,臨危不懼不慌不亂,像一個真正的戰士,真正的將軍。
就連敵國將軍都為戰王的精神所敬服,就在他勸戰王投降之時,突然激烈的地動山搖,然後迅速恢復平靜,當然地動山搖的效果最終要由電腦特效制作。沙壁斷裂黃沙松落,神算子的預言成真,古墓三次崩動過後會沉入地底,敵國將士們嚇得落荒而逃。將軍卻發現戰王絲毫不動腳步,而是懷念似的用布滿傷痕的手輕輕撫模著龍椅。
敵國將軍不禁問道:「旌國大勢已去,將軍何苦死守古墓,要置自己于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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