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熱,好難受啊!」酒精現在才開始發揮功效,徐曉楠火燒一樣燥熱難耐,明明只喝了一小口而已,腦袋早就迷蒙的如漿糊般不知天南地北。《》
鐘汶加速前進,余光掃過徐曉楠,t恤高高撩起,露出一大截白女敕的小肚腩,偏偏她還火上澆油地不斷拉扯著小短裙。
眼看快要曝光,鐘汶眸光一暗,右手禁錮住她不安分的雙手,腳踩油門,飛似得往前沖。
該死的宋俊豪,給她喝了什麼酒,這麼烈!
他的手涼涼的,徐曉楠用滾燙的小臉蹭來蹭去,舒服地嚶嚀出聲。
「乖,馬上就到家了!」
鐘汶感受著她滾燙的體溫,自己微涼的手被迫從她的臉到脖子,最後自領口處深入緊貼著她的胸。
徐曉楠緊緊抓住他的手,欲罷不能劃過的每一處,來緩解身體的燥熱。
她盈盈一握的此刻毫無阻擋地在他掌下,那傲然挺立的兩點小草莓在他手心制造出一輪又一輪的酥麻感,瞬間觸電般流遍全身。
身體隨之而來的火一般炙熱,喉嚨不由自主地滑動一下,嘴唇干燥地像是沙漠里久未逢雨的旅人,腰下的**瞬間破土而出。♀
察覺到懷里的涼爽突然變得炙熱無比,徐曉楠皺緊眉頭嫌棄地甩開他的手,嘟起紅潤的朱唇喃喃著自言自語,一臉不悅。
鐘汶神色又暗了幾分,方向盤一轉,拐進一條偏僻的小巷。剛好可以停下一輛車,兩邊是破敗的舊牆,四周安靜地只能听見蟲子的窸窣聲。昏黃的燈光將車里的氣氛渲染的越發曖昧。
「啊」徐曉楠驚叫一聲,穩穩騎坐在鐘汶身上。
滾燙的大掌扣住她在外的腰身,徐曉楠感受到那燙人的熱量,掙扎著想要逃開。
「小丫頭,乖,別動!」大掌一按,她的嬌軀緊緊貼向他,低啞著嗓子在她耳邊耐心哄騙著。
「恩恩我難受,好難受啊!」徐曉楠感受到他的氣息漸漸靠近,熟悉的味道攪得她越發難受,不安分地扭動起來。
「乖乖的,一會兒就不難受了!」
霸道地堵住她的不滿,濕潤的舌迫不及待地撬開她的貝齒,靈巧地滑進去,碾過里面每一個角落,久逢甘露一般貪婪地吸允著她嘴里的香甜,不依不饒地纏住她的香舌,用力的舌忝弄,吸允。
「唔唔」徐曉楠在這樣的挑逗下,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低吟聲,貓兒一般柔弱無助的傳入男人耳朵,讓他越發狂熱起來。
唇輕輕落在她的下巴,脖頸間,惡劣地制造出一個又一個愛的印記,最後停留在鎖骨間。濕熱的舌從左邊緩緩滑到右邊,不一會就布滿濃密的津液,惡作劇地在她鎖骨間一咬,身下的人兒劇烈的一顫,不自覺出來。
鎖骨是徐曉楠的敏感點,在鐘汶的挑逗下,一股奇異的熱流涌遍全身,這種感覺無比陌生,帶來無法言明的愉悅和難耐的燥熱,將她刺激地快要瘋掉。
小手軟軟得打在他肩上,想要停止,他卻懲罰似得又在另一邊啃咬起來。
「唔唔你走開,走開」徐曉楠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嗚咽著哭喊道。
「噓」鐘汶抬起頭,伸出食指抵住她紅腫的唇。剛剛還哭喊的人真就安靜下來,睜著布滿水霧的大眼楮可憐兮兮忘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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