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厘米長的右尖又細的高跟鞋,毫無阻礙地踢在柔女敕的小腿肚上,alice頓時疼得弓起身子,倒吸口冷氣,微垂著頭不讓眾人發現她臉上的痛苦,起身借口不舒服去洗手間。♀
老頭以為是濃湯的緣故,也沒在意,而李凌澤一邊擦拭著嘴角,鷹戾的目光一邊追隨者她看似挺健,卻顫巍的背影。
一轉角,alice便癱軟在牆角,撈起褲腿一看,一片青紫的肌膚下滲著絲絲血跡。
「靠!」忍不住大罵髒話。
那個女人還真當自己是人肉沙包啊,一想到她此刻一定得意的不成人形,傷口就越發疼痛難耐,冷汗沁沁,濕了背心。♀
扶著牆壁慢慢站起來,雙手緊握成拳,眼底森然可怖,連帶著周圍的空氣也凌厲起來。
就讓那個女人得意幾天,過不了多久她將以千萬倍奉還。
這樣一想,腿又仿佛沒那麼痛了,果然,意婬的力量是無窮的。
拖著一條不幸負傷的腿,一瘸一拐地走到最邊上的那扇一直緊閉著的門前,扭著把手,卻發現門從里面鎖住了。
該死!這個死老頭有毛病嗎,自家的房間也要鎖,難到怕自己半夜夢游把那些檔案吃了嗎?
能這樣想的人,似乎傷到的不是腳,而是腦袋。
像打了敗仗的士兵,拖著傷慘的腿又一瘸一拐地原路返回。
走到一半時,驚訝地發現一塊與壁紙一模一樣,不細看還以為是牆壁的門,開了一條窄小的縫,看樣子是走得時候太匆忙沒有關嚴。
緩緩打開,一時間一股陰冷的風夾帶著淡淡霉味席卷而來,一架木質樓梯映入眼簾,一直延伸到前方的黑暗中。
這個abel,不會是喬裝打扮成老頭,在耶普林斯當老師,專挑美女學生下手,先奸後殺,然後拋尸在密室里。
搖頭揮散掉自己一頭的污穢臆想,斂眉神色凝重地走進去。
木頭向上延伸著,估計是通向閣樓的,踩上去「咯吱」作響,像是年代久遠,未經修繕,在黑暗里詭異而森然地回蕩著。
走到一半,罅靜的狹小空間里忽然響起一聲高跟鞋聲,盡管對方很小心翼翼,依然被敏銳的alice察覺到。
猛地回轉過身,一抹婀娜的黑影逆光而站,盡管看不清對方的面容,但那道怨毒的幽光刺破黑暗直直射進她的瞳眸,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她是誰。
alice居高臨下,盛氣凌人地與她對視,良久,她以為她會得意洋洋地闡述一番勝利者的宣言,但她只是冷冷一笑,便轉身將門緊緊關上,連同最後一絲光亮。
夏瑾萱慢條斯理地走過去,無奈地沖眾人搖頭︰「小艾說她不舒服,先走了,估計是不想見到我吧!」
真假參半地解釋一番,兩人竟也半信半疑不再追問下去。
睜開眼是黑暗,閉上眼也是黑暗,alice蹲坐在階梯上,上面不斷有冷風肆虐著背脊,她將頭靠在膝蓋上,做著與回憶里那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同樣的動作,她一直極力去回避那段過去,但在這一刻,思緒不受控制地穿越過時間的阻隔,飄回到十幾年前那個改變她一生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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