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里的氣氛可就沒這麼和諧了,剛才鬧出的動靜太大了,現在古雅蓉、左海燕成了大家議論的重點,更有一些愛踩低走高的名媛爆出了不少火爆的雜談。所以,等韓烈祖換好衣服牽著顧小妖走回宴會廳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左海燕和古雅蓉的身影了。
「看來你是真的贏了!」韓烈祖緊了緊自己的大手,希望里面的小手能夠感覺到他的力量。
「剩下的就看怎麼棒了!」顧小妖現在已經意識到是自己想多了,好吧,她承認自己有些yin女了。
「耐心點!」韓烈祖微微勾唇,那是別人都很少見到的。
「顧小姐,往常這樣的宴會,舞會開始的時候烈祖的第一支舞都是要和我跳的,你不會介意吧!」安以靜緩緩的迎了過來,她不希望真的出現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局面。
「當然!」顧小妖聳了聳肩,不覺得這是什麼大問題。
「烈祖,還要姨媽邀請你嗎?」安以靜已經抬起了自己左手。
「等我!」韓烈祖很清楚安以靜的用心,可此刻大家拼的還有個耐心。
「嗯!」顧小妖點點頭,感覺著男人手掌的溫度,心里暖暖的。
音樂緩緩的響起,舞池里精彩紛呈的旋轉著各色精致的禮服,真的很讓人艷羨,這樣的生活是顧小妖從來沒有想過的。
「你覺得你會適應這樣的生活嗎?」安以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過來。
「您沒事兒了?」顧小妖忍著自己的笑神經打了招呼,對女人的問題並沒有回答的興趣。
「咳咳——」安以心輕微的清了清嗓子,極好的掩飾了自己的尷尬,「老毛病了,吃點藥躺一會兒就沒事兒了!」
「那就好!」顧小妖還是謹慎了自己的言語,沒有隨便的去諷刺,眼前的這位畢竟是韓烈祖的母親,換句話說就是她法律意義上的婆婆,基本的禮節還是要注意一下的。
再想想韓烈祖對顧非凡的態度,顧小妖覺得就算是受些氣也要忍下去,不能讓男人難做。
「如果你能離開烈祖,我會覺得更好!」安以心倒是沒有客氣,「今天這樣的宴會就不是你應該參加的,和烈祖這樣手牽手的出席,你讓別人會怎麼議論這個事情?」
「不好意思,好像是安總安排我過來的!」顧小妖覺得自己挺冤枉的,就算是躺著中槍也不帶這麼故意整人的吧,倆姐妹也太耍人玩兒了吧。
「好了,我不想和你多說那麼多了,你們在一起我干涉不了,但起碼可以讓我眼不見為淨吧!」安以心一臉的煩躁,剛才被兒子奚落的氣都撒在了顧小妖的身上。
「那等舞曲結束我就和阿祖離開!」顧小妖回答的很果斷,這已經是她最大的忍讓了。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你為什麼非要帶走我兒子呢?」
「我起碼要和他講一聲吧!」顧小妖覺得安以心特別的莫名其妙。
「不需要了,我會告訴他的!」安以心冷漠的臉上寫滿了鄙夷。
「不好意思,我和我丈夫之間需要什麼,不需要什麼不用你來告訴我!」顧小妖還是給出了還擊,她實在無法甘心去做受氣的小媳婦,就算是被家法,就算是給休書她也認了。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安以心真心覺得自己不是市井小民的對手。
「你說我不要臉?」顧小妖真的怒了,她沒想到一個堂堂的副市長級的人物也有這樣罵街的嘴臉,「好,那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不要臉!」
顧小妖說完唇角勾起一抹邪魅,驕傲的仰起自己性感的下巴,女王般優雅的邁向了舞池。女人的每一步都走的撩人心弦,眼楮環顧著四周有意無意打探的眼神,顧小妖嫵媚的放著電,隨心所欲的展現著自己的魅惑。
「真是個妖精!」安以心真覺得自己心髒病要復發了。
顧小妖只恨自己今天穿的不是短裙,否則真在現場給她們來一段鋼管舞,反正氣死一個少一個!
韓烈祖的注意力始終在小女人的身上,看到安以心靠近顧小妖的時候就泛起了緊張。
「能給我些關注嗎?」安以靜輕笑著把男人的頭扳正了。
「姨媽,我媽該不是在下逐客令吧!」韓烈祖冷冷的望向了安以靜。
「我們看看結果不就知道了!」安以靜沒有回答韓烈祖的問題,她對結果確實沒底,但現在不激怒任何人才是上策,希望安以心也有這樣的耐心,她可不想在這樣的宴會上給男人任何機會去宣布什麼。
可老天往往安排的事情都是事與願違的結果,看著顧小妖唇角含笑嫵媚逼人的走過來的時候,安以靜就知道妹妹再次失利了!
「顧小妖,我有事找你!」當顧小妖離舞池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韓烈善不知道從什麼方向奔了過來,直接扼住了顧小妖的手腕,沒給女人太多的反應便開始往相反的方向用力。
「你要干什麼?」顧小妖一個力道就甩開了韓烈善,別看韓烈善有明顯的個子優勢,練過的和沒練過的確實不一樣。
「那個,小紅的媽媽不行了,她現在一個人在醫院我很擔心她!」韓烈善穩了穩神兒,「你能不能幫我去醫院照顧一下小紅啊!」
「韓大小姐,你能不能積點口德,那是人命關天的事情,想讓我離開可以直說,犯不上去忌諱一個病人吧!」顧小妖現在對這些衣冠靚麗的人統統打了個問號,人品對她們來說到底算什麼?
「你要是不信就直接給她打電話好了!」韓烈善底氣十足的拿出了自己的電話。
「你說的是真的?」顧小妖的表情凝重了。
「是剛才主治醫師給我打的電話,小紅已經在醫院了!」韓烈善一臉的氣惱,「那你到底要不要去嘛!」
「你方便送我過去嗎?」顧小妖已經開始往外邁步。
「司機已經在外邊等著了,他會直接送你過去的!」韓烈善跟了顧小妖幾步,在確定她會真的離開後便停了下來。
「你用的什麼方法,她怎麼走的那麼急?」安以心特別崇拜的看著女兒。
「不是方法好使,是老天肯幫忙而已!」韓烈善攬上了母親的臂膀,「顧小妖的一個朋友剛失去母親,就是我那個保鏢了,她不放心朋友一個人在醫院傷心,所以就匆匆離開了!」
「這麼說她心地還是挺善良的!」安以心越來越看不懂顧小妖了。
「我們怎麼知道她是不是作秀?」韓烈善對顧小妖一點好感都沒有。
「算了,是什麼都不重要了,她能離開才是最重要的!」安以心實在是懶得去琢磨了,心髒經不起折騰。
雖然听不到聲音,可這所有的經過韓烈祖都看在眼里,看到小女人表情焦急的往外走,他就知道肯定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只是不知道這些是不是姨媽她們安排出來的。
「她已經離開了,你就好好的參加宴會吧,一會兒你代表我上去發言!」安以靜的心終于踏實了。
「你不怕我上去講出什麼驚悚的語句來?」韓烈祖微微勾唇放下了安以靜的手。
「你不會!」安以靜挽著韓烈祖和大家一起走出了舞池,「你凡是能講出來的,必定是深思熟慮後的,也一定是知道輕重的,我相信你知道什麼對于你才是最重要的!」
「希望你可以一直都這麼認可我!」韓烈祖說完便離開了人群,他需要先確定一下顧小妖的情況。
嗡嗡嗡——
剛出酒店沒多久,顧小妖手包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阿祖,小紅花的媽媽不行了,她一個人在醫院我不放心,我想去陪陪他,你宴會過後再和我聯系吧!」
電話一接通不用男人問,顧小妖就自顧自的做起了解釋。在她看來宴會就是有錢人浪費時間無聊斗法的地方,肯定是沒有陪朋友來的重要的。
「我知道,宴會結束後我會去接你的!」韓烈祖心終于踏踏實實的落在了肚子里。
可誰能知道,梅馨不行了的情況都是醫生在韓烈善的授意下弄出的假象,等顧小妖趕到醫院抱住哭得已經不行了的梅小紅的時候,醫生才一臉訕笑的過來解釋說病人的情況已經是轉危為安了。
「靠,你們感情是拿人逗著玩呀?」顧小妖直接就火大。
「小姐你怎麼說話呢?」護士開始維護起醫生來,「她這樣的病人有病危的情況是很正常的,可病危也不是就說馬上會死呀!」
「可我媽前段時間明明都已經各項指標恢復正常了,只是為了保險起見再繼續半個月的治療,怎麼會突然出現惡化的情況呢?」梅小紅臉上的淚痕還是清亮亮的。
「醫學上的事情和你們也解釋不明白,反正病人現在沒事兒了,你們可以放心了!」護士有些不耐煩了,醫生已經準備撤了。
「怎麼說話的,不明白就可以讓你們隨便治呀,感情治療是不花你們家的錢呀!」顧小妖覺得醫院太欺負人了,說話自然沒一點客氣。
「好像也沒花你們家的錢吧,人家韓大小姐付錢的都沒說話呢,你們是不是就不用在這里鬧騰了!」醫生終于沒有耐心了。
「你怎麼知道是韓烈善付費?」顧小妖皺眉,覺得這一切都來的太蹊蹺了。
「從病人第一天入院我就開始和韓大小姐接觸,你覺得我能不知道嗎?」醫生看著被韓烈善成為禍水的女人,真是讓人恨不起來的美色,難怪要用這樣的方法。
「那她要是有事讓你幫忙,你肯定是很願意效勞的了?」顧小妖微微一笑心里已經大概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了。
「這個事情是不是就不用和你解釋了!」醫生謹慎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和護士對望一眼便直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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