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淳于蝴蝶怔愣間,顧林又大叫一聲︰「丫的,那麼大力干嘛!」
「少廢話!不用力能行麼危慕裳果決的聲音從同一扇門里傳出,「時間不多了,我們得快點!」
「我知道,但是,哦哦……你別這麼粗魯撒!憐香惜玉懂不?」
又一聲哀嚎傳來,淳于蝴蝶瞬間驚起一身雞皮疙瘩。不敢置信的瞪圓了美眸,難道她們……
艱難的向前挪動著,淳于蝴蝶本想在外圍隨便找個洗澡間洗的,卻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一步步走上前。
澡間門是下露上空的,只擋到胸口部位。
淳于蝴蝶屏著呼吸,走到某澡間時突然停下步伐,咽了咽口水,緩緩側頭左轉。
瞥見淳于蝴蝶,危慕裳停下了動作,顧林也停止了哀嚎聲,四只眼楮淡定的看著淳于蝴蝶。
淳于蝴蝶在看見她們時卻非常不淡定!倒吸一口氣心跳瞬間加快,美眸驚恐的瞪著她們。
只見︰
濕漉著頭發的兩人緊密疊加在一起,顧林雙手撐著隔間牆壁趴著,表情似舒服又似痛苦。危慕裳側左手搭在她肩膀上,右手向下停在淳于蝴蝶看不見的地方使著勁,黑瞳一瞬不瞬的盯著淳于蝴蝶,似在不爽她的打擾。
被意想不到的的畫面沖擊著,淳于蝴蝶腦袋嗡一聲混亂了思緒,混亂中她清晰記得危慕裳在櫃子里拿的不明物體。抓緊手中的衣物,淳于蝴蝶轉瞬沖進一間澡間,慌亂快速的清洗著。
危慕裳與顧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淳于蝴蝶驚恐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仍在思索間,只听‘砰’一聲門響,淳于蝴蝶又出現在她們門外站定,發上的水珠滴答滴答的落在肩膀上。
這次換澡間內的兩人瞪眼,錯愕的看著淳于蝴蝶,這就洗好了?一分鐘都沒有吧!
「那個……你們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淳于蝴蝶不敢看她們,猶豫著急匆匆說完就跑了。
她想︰她們也不想別人知道吧,畢竟這事軍營容不下。傳開後估計她們也得離開軍營,雖然她不是很喜歡她倆,但她淳于蝴蝶做事向來坦蕩蕩,背後捅刀子的卑鄙手段她絕不會做。再者,她們若離開了她就沒樂趣了,好不容易遇到兩勁敵,她不可能輕易放走她們。
危慕裳二人面面相覷,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迷茫,顧林眉一挑疑問著︰「她不說出去什麼?」
「蝴蝶是昆蟲,我是人危慕裳同樣不得其意的淡然道,不是同類,她還沒本事跨物種去了解。
危慕裳低頭準備繼續手中的動作,卻在低頭的瞬間瞥見抓在左手的活絡油,再往下一瞥,自己的右掌正停在顧林白女敕的大腿上。
腦中靈光一閃,危慕裳了然又疑惑的看著顧林︰「淳于蝴蝶不會以為我倆在搞基吧?」
經危慕裳一提醒,聯想著淳于蝴蝶剛才不尋常的表現,顧林贊同的點了點頭︰「不過,咱倆不是搞基吧?應該叫蕾絲才對
「差不多,反正都是激情四射的年代!」危慕裳豪爽的一擺手,繼續使勁搓著顧林大腿肌肉。
「哦……」顧林再次皺眉齜牙咧嘴,嚴重懷疑她皮掉了不止一層,「親愛的,輕點!輕點……」
「輕個屁!明天你就該感謝我了訓練一天下來,現在她的腿都有些打顫了,不涂點藥油通經活絡一下,估計明天連廁所都蹲不下去。
危慕裳不認為說粗口是男人的權力,她的性格更不是軟弱型的,必要時候,優雅的爆句粗口伸個中指,比忍氣吞聲要爽快的多。
忍著藥油火辣辣的疼辣,顧林暗暗的想︰娘的,等會兒要你好受!
晚上看完新聞,上完政治課,前腳剛踏進宿舍,危慕裳後腳就被羅以歌一句‘班副,出來。’給領了出去。
一路默默跟在羅以歌身後,所過之處的注目禮危慕裳全視而不見,剛進指導員辦公室,羅以歌就不聲不響的關上了門。
危慕裳斂著眸默不作聲,心想這指導員是想鬧哪樣?她能感覺到羅以歌對她有別其她女兵,她不會天真的以為羅以歌被她的美色迷得神魂顛倒什麼的。
但他這麼做是為何?危慕裳眸光一閃,難道是危老爺子搞的鬼?
悄悄落了鎖,朝站在房中的危慕裳走去,羅以歌靠的很近,前胸貼著她後背,低頭在她耳邊輕語︰「怎麼不坐?」
感覺到羅以歌的炙熱呼吸,危慕裳背脊一僵,全身毛孔張開,房內燈沒開,她只能靠感覺警惕著羅以歌的一舉一動。
「班長有何指教?」清清冷冷的嗓音傳出,危慕裳不動聲色的準備向前移動幾步。
奈何腳剛抬起,腰際就被一只手臂緊緊箍住,尚來不及反抗,危慕裳就被羅以歌接下來的動作震住,他竟然掀開了她脖頸的衣領!
危慕裳霎時心頭一怒,就算他是教官是指導員,也沒權力這麼對她吧!當她是什麼了!
雙拳緊緊一握,危慕裳身子一扭反手朝羅以歌攻擊而去。
拳頭尚未襲擊到目標就被一只大掌包裹住,右拳被緊握無法動搖分毫,危慕裳心里一驚,沒想到羅以歌竟這麼厲害。左手不死心的持續攻擊。
羅以歌微微一笑,借著窗外的月光,似能看見他眼底的絲絲寵溺。
迅速握住危慕裳的左手反剪在身後,羅以歌身子一轉就將危慕裳壓在了辦公桌上。
危慕裳連對手的毛角都沒踫到就敗下陣來,這是從未有過的經驗,現在更被壓制著無法動彈。
黑瞳冷靜的盯著上方的羅以歌,危慕裳心里卻沒那麼冷靜,這是軍營,她倒不怕羅以歌對她做什麼。她不平靜的是羅以歌的實力,深到她窺覬不到分毫,這樣的男人太危險。
剛才瞧見她雪白脖頸上的熟悉項鏈,羅以歌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既然戴著他以命換來的項鏈,又追到了軍營,他豈能放過她?
「脖子上的項鏈你一直戴著?」伏低身子,羅以歌擁緊懷中的嬌軀,鼻尖對鼻尖的盯著危慕裳,眼神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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