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剛才說誰?」喬墨宇忽然淡淡的開口,灰暗的眼底終于有了顏色。
「你沒看見」?賀杰被喬墨宇的話問得一愣,搞什麼呀?
「就上次球場那丫頭」,賀杰索性也不拐彎抹角了……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有意無意般地瞥了喬墨宇一眼,就想看看老大到底什麼反應。
「她……哦!」喬墨宇先是一驚,而後又慢慢的沉寂下來,輕輕地應了一聲。賀杰疑惑的看了喬墨宇一眼,難道老大沒那意思?沉思片刻,賀杰舉起酒杯在喬墨宇的杯子邊踫了一下,仰頭一口飲盡,放下酒杯就朝沙發那邊走過去,有些事他只能做到這里了,剩下的他也管不了了。
喬墨宇直直的坐在那里,手中的酒杯始終沒有動,深邃的眸子里一片黯然,輪廓優美的俊臉上寒冰一片,他這些日子是怎麼了,自從上次之後,他突然不知該怎麼去面對她了。
縴紫研一個人坐電梯來到了酒店的一樓大廳,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相對于樓上,這里更安靜了幾分,透過大大的落地窗,外面的街道近在眼前,點點霓虹錯落有致,在這夏夜里猶如滿天的繁星遍布銀河之中,劃出一道道美麗的天幕。這時的她很希望一個人安靜地想些事情,心里深藏的那個夢終于有了眉目,可是又出乎她的想象。那道疤痕她記得異常清楚,可為什麼那張面孔不是自己曾經熟悉的呢?又為什麼當事人根本就不在乎那道疤痕呢?
她手托著下巴望著窗外,心思早已遠去,回到了那個青蔥美好的歲月之中……雲哥哥…血…流了好多血……她慌了亂了急了,看著不斷往外冒的殷紅的血,她急得哭了出來,她恨自己年少無知,為什麼那麼不听話,一個人跑進山里,害得大家擔心。雲哥哥自告奮勇,只身一人沿著崎嶇蜿蜒的小路在沒有任何燈光照明的情況下來找她。那時的他們不過才十幾歲的孩子,雖然從小練就的膽量,天不怕地不怕,可畢竟也只是個孩子而已。以前總听村里的老人們說,山里有野獸什麼的,到底誰也沒有真正見到過,所以平時只當笑話故事听听算了,根本就沒在乎也沒放在心上。直到那天,所有的意外真真正正出現在面前時,大家才恍然醒悟,有些事物沒見過不等于不存在,當危險臨近時,才明白自己的力量是多麼渺小,多麼不堪一擊,再多的悔恨與自責終究是于事無補,最後在彼此的心上留下了深深的一道傷,帶著悔疚,帶著傷感,永遠只埋葬在心底的深處,只要不被發現,它依舊可以安安靜靜的度過一年又一年。
不知過了多久,她恍恍惚惚地離開了大廳,踏進了忙忙的夜色之中,融入人群,只憑著腳步的帶動緩緩地隨著大街的延伸向前走著,殊不知這般的不知防備等待她的會是什麼?當鐘明軒來到一樓時,沒有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眶里,他急了…去哪里了呢?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了呢?他也自責自己為什麼沒看好她,她一個女孩子萬一……他不敢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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