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葛衣情那粉女敕性感的嘴唇,秦少陽真恨不得立刻將其咬住含在嘴里,不過他也知道,如果他真這麼做的話,恐怕下一個要被人打斷手腳的人就是他自己了。
「沒事沒事,哈哈,只是感覺有些奇怪而已,那人可是追求你時間不短了,你是不是也應該答應他啊,要不然這整個學校還有誰敢追你啊。」秦少陽朝著葛衣情眨了幾下眼楮,打趣道。
葛衣情卻是冷聲一哼,嬌喝道︰「他喜歡我是他的事,我又不喜歡他,而且我們現在是干兄妹,還有什麼追不追的,我是自由身!」
這話糊弄純潔的人還行,秦少陽可不純潔,干兄妹,說的好听,其實距離男女關系也就只差一步之遙。
「我說秦少陽,你也操別人心了,你現在管一下你自己吧,本來你和葛衣情就走的近,整天打打鬧鬧的,現在再攤上我這份事,那個人肯定是不會放過你的,你以後可要小心著點。」王海翔提醒著秦少陽。《》
其實王海翔所提醒的事情,也是他秦少陽所擔心的事情,雖然直到現在秦少陽的身邊還是風平浪靜的,不過他始終感覺到有一雙眼楮在暗處盯著他,這令他感覺到心里毛毛的。
就在這時,上課的鈴聲響起,秦少陽只得先將這些瑣事都放在腦後,專心听講,這可是解剖老師的課,稍一走神,後果可是相當恐怖的。
「啊啊………」
一聲痛喊聲突然從校醫務室傳來,響徹在整個校園。
中年校醫小心地幫短寸男生將胳膊給接好,不過臉上沒有一絲放松,反而泛著凝重不安之色。
「奇怪,真是奇怪,這真是太奇怪了!」中年校醫一邊洗著手一邊不解地說道。
此時,整個校醫務室有五個人,除了短寸月兌臼男生和兩個小弟還有校醫外,最里面的一張轉椅上還坐著一個男生。
男生不過二十多歲,頭發稍長,前端染著一絲金黃色,前端的頭發把左眼遮住,只露出右眼,神色陰沉而孤傲。
這長發男生便是龍陽市醫學院的四大校園王之一,名叫薜國豪,出身官宦之家。他的父親是龍陽市醫協副會長,叔叔是龍陽市醫學院的副院長,可見他在這醫院的勢力之強,不僅是學生怕他,就連那些教師也怕他,每每見了他都得避著走。
「張醫生,他的胳膊怎麼樣,要不要緊?」陰沉孤傲的薜國豪手中拿著一張雪白的手帕,此時正輕輕地擦著鼻端,目光冷如電般地盯著中年校醫。
中年校醫趕緊回答︰「薜公子,他的胳膊是接好了,可是……」說到可是的時候,校醫的話生生地卡在嗓子里,不知道該如何說出來。
「可是什麼,有什麼話快說,別浪費時間。」薜國豪有些不悅地哼道。
中年校醫似乎很是懼怕眼前這位男生,趕緊說道︰「他的胳膊沒事,不過將他胳膊扭月兌臼的手法很特別,這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所以感覺有些奇怪。」
薜國豪也沒有听出什麼特別的事情,只是他對短寸男生的辦事能力很是惱怒。
一雙陰沉的眼楮冷冷地盯著短寸男生,說道︰「三個人竟然還打不過一個,還被人扭折了胳膊,哼!」
「薜公子,不是這樣的,原本我們教訓那個王海翔好好的,也按照您的吩咐去辦的,可是誰也沒想到那個秦少陽會半路殺出來,這才壞了我們的好事!」短寸男嚇得趕緊從床上跳了起來,跑到陰沉孤傲男子的面前拼命解釋道。
「秦少陽,就是那個沒用的廢物,天天賣他爺爺藥方賺藥的小子?」听到秦少陽的名字,薜國豪孤傲的臉龐上泛起一抹鄙夷輕蔑之色,問道。
短寸男生趕緊點頭說道︰「沒錯沒錯,就是那小子,就是他壞了我們好事的!」
「秦少陽……」薜國豪的嘴角微微翹起,念著這個名字,而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來到短寸男生的身旁。
突然間,兩道凌厲的目芒從他的眼楮中射出,只見他抬腳便踢到短寸男生的月復部。
短寸男生只覺一股大力突然沖擊著自己的月復部,而後他整個人便癱倒在地,雙手緊緊地捂著月復部,臉色慘白,發出支支吾吾的痛苦聲音。
突然的變故嚇得另外兩個男生不知所措,只得低下頭站立在一旁,全身都在微微顫抖著。
「媽的,真是廢物,連個廢物秦少陽都對付不了,養你有什麼用!」薜國豪對秦少陽的無能事跡也早有耳聞,其實他對這個秦少陽早就恨之入骨,原因便是這秦少陽是葛衣情的同桌,他可是听說過不少關于秦少陽和葛衣情打鬧嬉戲的傳聞,每次都是嫉恨得咬牙切齒。
葛衣情的容貌可謂稱得上校花級的水平,這學校里的那些有姿色的女生哪個不想攀上他,為以後的出路鋪墊好,可偏偏這最漂亮的葛衣情就是不買他的賬,每一次他邀請她出去吃飯都給拒絕,追了正正三年,這才換來一個干哥哥的稱號,這令他有些無語和惱怒。
「哼,秦少陽,你給我我等著,早晚我會好好地收拾你的。」冷酷陰沉的笑容出現在薜國豪的嘴角,他的眼楮看向前方的教室,似乎看到秦少陽倒栽在自己的腳下,而葛衣情卻是依偎在自己的懷里。
安靜的課堂只有一位老者,在講台上唾沫四飛地講解著解剖知識,幾乎所有的學生都在安靜地听講著,坐得筆直。
為什麼說幾乎,因為凡事都有例外,這秦少陽便是一個例外,可能是最近使用五錦內氣不習慣的原因,他總是感覺到很困。
此時此刻,他的雙手抓著課本,擋在面前,而他的臉卻是趴在桌子上呼呼睡了起來。
正在激情四射地向學生傳播著知識種子的老教師,突然間听到下面傳出一陣奇怪的聲音,而且目光敏銳地捕捉到奇怪聲音的來源——秦少陽!
只見老教師抓起一把戒尺,從講台上怒氣沖沖地走了下來,葛衣情也在課桌下面不停地用腳踢著$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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