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房間內,安櫻趴在焚寒的身上,听他有力的心跳聲.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他沒事,他沒事,真好。
「咳咳……」床上的焚寒有了蘇醒的跡象。
「寒,你怎麼樣?」安櫻急切的問著。
焚寒听到聲音,緩緩的睜開眼楮,那雙黑色的眸子對上她的黑色眸子,兩人對視了很久。
倏然,焚寒虛弱的聲音說道︰「你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兩人沉默了很久,焚寒的手模上安櫻嬌小的臉蛋。
「你知道嗎?我找不到你,我等了你很久,久到自己都怕你走了,再也不回來了他虛弱的聲音帶著蒼涼。
听著焚寒虛弱的聲音,安櫻眼楮中的眼淚止不住的流落下來。
「寒,以後我要走我一定和你說好不好,你別這個樣子,我看了難受
「櫻兒,你也會在乎人嗎?你看了難受,那你想沒想過我等你等的是多麼辛苦?」他低吼出聲。他害怕她走了,一句話不留的就走了,丟下他走了,即使他是因為復仇才會接近她,那並不代表他不在乎她啊!如果不是理智控制著他,恐怕他早就什麼不管的就去尋找她了。
「寒,對不起,你別生氣了,我保證下一次我再也不會這麼做了
「櫻兒,你拿什麼保證?」她的這種性格,誰能保證下一次不會在犯?
「我」是啊,她拿什麼保證,她總是這樣一句話不說的就消失,還是在那種情況下。
焚寒彎起嘴角,似嘲諷,「你看,連你都說不出來,你怎麼保證?」
「不如,我們結伴侶好了,那樣有了牽絆,我就不會隨意走了,我拿一世的婚姻做保證,如何?」血族的人一生只能有一個伴侶,無論在一起還是分開,只要結成,就不會有下一個人。
焚寒的黑眸變的靈動起來,櫻兒,真的願意這麼做嗎?說不感動、震驚是假的,他萬萬沒有想到,櫻兒會用一生的婚姻做保證,那,是不是代表櫻兒已經愛上他了?那他呢,他愛她嗎?他不確定,橫豎在他倆中間的有很多,不是不想,而是不能,這一生,他注定會傷了她,即便如此,他也不會讓她消失在他眼前。
「此話當真?」焚寒不確定的詢問。
安櫻嫣然一笑,「當然這個傻家伙,她人都是他的了,遲早和他結伴侶的,雖然這些在血國不算什麼,不用負責,可是安櫻是一個保守的女孩,認定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這一生,她只會把自己交給要守候一生的人。
焚寒勾起嘴角,整個人邪魅無限,哪還有剛才的悲涼。
「那,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焚寒的身子很快就恢復了起來,聲音變得不再虛弱。
他用手指摩擦著她的櫻唇,眼眸邪魅的凝視著她。
安櫻摟過他的脖子,貼上他的唇,伸出小舌頭舌忝舐著他的唇。
焚寒拉著安櫻的手,反轉一下,把她壓在了他的身下,滑膩地舌闖進她的口中,吸吮她口中的蜜汁。
他的聲音變得粗重起來,含著她珠玉一般的耳垂,安櫻一手插在他的黑發中,一手摟住他的脖子。
整個房間變得曖昧起來,衣服也不知何時在他的手中凌亂了起來。
「寒,你身上有傷,所以還是別……啊……」安櫻話沒落,就突然被填滿。
焚寒把她的鈺腿放在他的肩膀上,快速的抽動起來。
「寒……好深…唔…」
……
一屋旖旎,緩緩蕩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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