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翌日,大家起來的格外的早,除了那幾個孩子。
躺在床上的小白被吵鬧聲給吵醒,小手揉動著眼楮,心想︰她一定是又受傷了,渾身上下痛的要命。
倏地,一些凌亂的片段閃過腦海,小臉變得羞紅起來,她不是做夢了吧!一定是做夢的,小小和她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感覺到腰上的沉重,視線向下移動,看見是一只手,感覺沒什麼,視線挪移回來,愣了幾秒鐘後,她瞪大眼楮,手?她腰上怎麼會有手?揉了揉眼楮,在仔細一看,確實是手,天啊,誰能告訴她是怎麼回事?
視線沿著手臂移到手的主人面前,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影,她差點尖叫出聲,這不是小小的人形嗎?
倏然的想到了剛才閃過的片段,難道她和小小真的那什麼什麼了?昨晚的她,好像很很放dang
突然想到,她和小小做了這件事,小小起床後一定會很生氣,他不喜歡她的,她一直都很清楚,所以總是和他保持著距離,她怕從他口中听到傷人的話語,所以她決定偷偷的離開,到時候問起就裝作不知道。
悄然無息掀開床被,床被下的自己一絲不gua,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尤其是兩個白兔和大腿根部,小白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閃過一絲東西,小小太惡劣了……這身子被蹂躪成什麼模樣了?
動了動身體,才發現靈力少的可憐,勉強的變出一套衣服,緩緩穿上衣服,下床的時候差點站不住,大腿顫抖的厲害,等她靈力恢復了,估計就不會這個樣子了。
「你要去哪里?」身後倏地響起聲音。
小白回過頭來,看著用手支撐著腦袋的小小。
「我想出去走走。」
「你確定你現在走得動?」小小的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小白撇了撇嘴,「等我靈力恢復就好了!」
「忘了告訴你,你受了重傷,靈力,我想得很久才可以恢復。」
「小小,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即使知道很大的可能性是做了,但還是想要確定一下。
小小眉一挑,「你說呢?難道你昨晚感受不到我在你身體中的炙熱嗎?」
聲落,小小把旁邊的被子掀起來,修長的手指落在床單上的紅色,性感的聲音在空中回蕩︰「你看,這是最好的證明。」
小白看著床單上的紅色,臉倏地白了,居然真的做了……小小居然不生氣,還這麼坦蕩的說出來。
「小小,你為什麼會要了我?」他不喜歡她的,從來都不。即使這樣想著,心中還是升起了希翼,希望他說,他是喜歡她的。
「因為要救你的命。」
小小的話讓小白的眼神黯淡起來。
「哦,小小,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好嗎?你還是我的哥哥。」
小白的話,讓小小的眸中閃爍著火焰,她叫他怎麼當作沒發生?他寧願她醒來訓斥他,說他奪她清白,也不願意這樣,讓他怎麼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你讓我怎麼當什麼事沒發生?難道你忘了我在你身體的感覺嗎?你能忘,我忘不了!你看看的身上,可都是昨晚我留下的印記呢,昨晚的你很熱情呢,你還說很舒服呢,你溫暖的包圍著我,你讓我怎麼忘?你說啊!」到最後,小小低吼出聲。
小白瞪大眼楮,她知道小小會生氣,但沒有想到他會因為這個而生氣,
「小白,我記得你說過,你喜歡的那個人可是很專一的呢,絕對不會要一個殘破的身子,你說,你現在的這個樣子,他還會看上你嗎?」
小小突然閃到小白的面前,手掐著她的下巴,「你的身子我要了,你這個人也只能是我的!」
話未落,小小欺身而上,咬住那櫻唇,殘暴的咬起來。
小白的眸閃爍著淚光,這不是小小,這不是她的小小,她的小小很調皮,很陽光,很可愛,絕對不是這樣的,小小絕對不會這麼殘暴的……
想著就掙扎了起來,看著掙扎的小白,小小心中的怒火更甚,到現在她還是想要找那個男人,到現在她還是不肯承認他,但現在,她還是不喜歡他!為什麼她不肯把給那個人的愛分給他一點點,為什麼!
「你現在還想找你喜歡的那個男人嗎?他哪里好?他哪里比我好?啊?」小小的黑眸變得猩紅起來。
小白搖了搖頭,淚水止不住的流下,她喜歡的人一直都是他啊,他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
「小小,你放開我!」
「放開你?放開你去找那個男人嗎?我告訴你,我不準!」說著,手中殘忍的撕去她的衣服,沒有前戲的進入她,失去理智的動起來。
「啊……」突然闖進來的異物,讓她疼痛不已。
「小小,痛……」
「痛?你也知道痛?」她有他痛嗎?親口听見她說的那些話,他有多痛,她知道嗎!
「哥,你放過我吧,我沒有喜歡別人!」她喜歡的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身下的小人兒的叫聲,並沒有喚回他的理智。
「你還在騙我!你那年親口承認的,你說你要把自己交給你喜歡的人的!」說著,腰便更沉重的撞擊了起來。♀
「哥!我喜歡的只有你而已!」小白大聲喊起來。
小白身上的小小動作一停,看著身下的小白,臉上布滿淚痕,他到底在做什麼?
「小白,我的小白,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小小突然親昵的輕吻著她,他听見,小白說喜歡他。
「小小,我只喜歡你,真的。」看樣子,小小好像喜歡她。
听見小白的話,小小嘴角上翹,沒有絲毫剛才的粗暴。
「小白,你知道嗎?哥很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小白,小白,我的小白。」
小小舌忝舐著她雪峰上的紅梅,他的小白是喜歡他的……
「嗯……哥……」她听見了,她的哥哥是喜歡他的。
倏然,小小眼楮一亮,他退出她的身體。翻滾了一下,就變成了女上男下。
「小小?」小白疑惑的問出聲。
小小嘴角一勾,「小白,乖,含住它。」說著,並指著他的胯下。
小白羞紅了臉,「小小……」
「小白,乖,听話,難道你不想我舒服嗎?」
听見小小的話,小白俯子,張嘴含住他的炙熱。
小小呼了一口氣,差點讓他拋棄槍支,他沙啞著聲音說道︰「小白,動起來。」
小白擰了一下眉頭,她不知道怎麼動,忽然靈機一動,櫻舌舌忝舐了起來,這應該可以了吧?
「哼……」小小悶哼一聲,這小家伙,太會折磨人了。
「小白,像我進入你一樣,動起來。」
听見小小的話,小白想起了剛才的畫面,羞著臉動了起來。
過了很長時間,直到小白覺得嘴酸動不起來的時候,小小突然扣住她的後腦勺。
小白皺緊眉頭,那個東西都頂到她的喉嚨了,很不舒服,倏然,嘴中有些熱熱的液體,順著她的喉嚨咽了下去。
小小從小白的嘴中退了出來,帶著一些白色的液體,小小突然抱起小白,壓在身下,嘴中呢喃著︰「小白,我的小白,你知道嗎,我好愛你,愛你到無法自拔……」他知道,他對她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喜歡。
聲落,小白便感覺有異物闖進,心中叫苦︰怎麼這麼快又站起來了……
…………
相對小小那邊旖旎,安櫻這邊很溫馨。
安櫻睜開眼楮,看著還在熟睡中的焚寒,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薄唇,倏地,手指被那薄唇含起來,他睜開黑眸,看著她,眼中都是滿滿的笑意。
焚寒松開她的手指,「剛起來就想勾yin我?」
「誰誰勾yin你了,我才沒有呢!」安櫻看見焚寒胸前的兩顆紅豆豆,惡劣的想法在心中滋生,想著手中也做了起來,趁著他不注意,揪著他胸前的紅豆豆。
「嗯哼……」被掐住紅豆豆的焚寒看著眼前玩的正開心的女人。
「你好像玩的很開心?」焚寒的聲音變得沙啞起來,安櫻抬頭對視著他的黑眸,黑眸上沾染著qing欲的火焰。
安櫻嚇的急忙松開,現在她下面還疼著呢。
焚寒看著她,勾起嘴角,把她壓下,薄唇吻上她的櫻唇,大手像下探去。
「咿呀咿呀……」房間內突然響起小寶寶的聲音。
兩個人動作一停,看見寶寶正在床上瞪著眼楮看著他們。
焚寒一臉黑線,這小家伙,怎麼這麼討厭?
看著焚寒的黑臉,安櫻「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轉瞬把小寶寶抱了過來,他可是救了她呢!
「喂,小子,你是不是用法術自己跑過來的?」焚寒黑著臉問道,明顯的yu求不滿。
「咿呀咿呀。」寶寶叫著,臉上燦爛的笑著,很直接的承認了。
「你父親母親呢?」安櫻接過寶寶,詢問道。
寶寶看著安櫻面前白花花的身子,小手像她的胸前抓去,馬上就可以模到大饅頭,突然被人一打。
寶寶嘴一撅,眼中閃著可憐的目光,好像眼中的大豆豆馬上就會掉下來。
焚寒手一揮,安櫻的身上就多了一套衣服。
他抱過寶寶,「小子,這個東西你以後只能模你女人的,別人的不能模,知道嗎?」
「咿呀咿呀。」寶寶仿佛懂了一樣的點了點頭。
「你老子呢?」焚寒詢問著。
安櫻捂著臉,怎麼對小孩子這麼粗魯?
「咿呀咿呀。」寶寶叫著,小手也擺弄起來。
「難不成你老子把你趕出來了?」焚寒好像听懂寶寶的話一樣。
寶寶點了點頭,而且,他很喜歡焚寒。
「這兩人太不厚道了,自己生了兒子不管,逍遙就算了,把小子看好,這小子突然來咋倆這里,都辦不了事!」
「寒,我總感覺寶寶很喜歡你呢!」
寶寶點頭,他真的很喜歡他。
焚寒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點頭什麼?以後不許打擾我辦事!」
寶寶疑惑的搖了搖頭,辦事?辦什麼事啊?是像父親母親那樣子嗎?
「不許搖頭!」
听見焚寒的話,寶寶還是繼續搖頭,眼中的光芒亮起來,他就要和他唱反調。
「你這小子!」
一大一小在那里打鬧了起來,寶寶好像一點也不怕焚寒呢,安櫻在旁邊看著這一切,幸福的笑了笑,這種場景一直都是她想要的,她想,她可不可以給他生一個寶寶?
…………
天宮野看著還在沉睡的蘆飄栩,勾了勾嘴角,真好,她又回來了。
好像感受到注視一樣,蘆飄栩睜開了眼楮,睜眼就看見了那栗色的眼眸。
「你什麼時候起來的啊?」蘆飄栩揉揉眼楮問道。
「我早就起來了,到是你,和懶蟲一樣,我記得我好像沒有吸多少血液吧,最後我還讓你吸了不少呢。」
蘆飄栩瞪著他,要是光吸血還好了呢,她怎麼會睡這麼晚?可昨天她被吸血後,又被他拉著做運動,本來被吸血的身子就筋疲力盡了,還被他那麼擺弄的做,身體吃得消才怪,如果不是她最後吸他的血,她都擔心自己有沒有命和他結伴侶。
「好啦,好啦,你別瞪了,不好看!」天宮野嘴角勾著邪笑。
蘆飄栩閉上眼楮,她不想看見他,果然又回到原形了。
趁著他不注意,指尖上多了幾根銀針,閃爍著銀光。
天宮野看見銀光,但笑不語,飄栩一定是想要捉弄他了。
也罷,她回來就好,反正也不會被玩死。
被銀針刺中的天宮野,感覺全身無力並且發麻,他挑眉,看著勾著嘴角一臉邪笑的蘆飄栩。
「野,在人界的時候,我發現一個很好玩的東西,叫做刺青,于是我就偷偷學了一下,所以找你試驗一下,嘿嘿……」
看著蘆飄栩手中的東西,天宮野在心中發誓,他再也不讓她去人界了。
「刺什麼呢?」蘆飄栩疑惑的想了想。
倏然,她想到了一個東西,于是馬上動手給他刺青。
過了很長時間,她才弄完,看著他左胸前的羽毛,她笑了,這是她的印記了,以後誰也抹不掉,在羽毛的下面,她寫了一個飄字。
「野,弄好了,你看!」她拿著鏡子給天宮野。
他低頭看自己的左胸,她繡的很好看,黑色羽毛活靈活現,那種飄逸的感覺完全繡了出來。
「弄好了?那我應該也弄一些來回報你。」
听見他的話,蘆飄栩一個激靈,倏地,就被天宮野壓在了身下,他也拿起刺青的東西,勾起笑容,「我也該給你弄一個。」說著,便用黑色的顏料刺了起來——
好吧,小小那里,我邪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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