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寒,都怪你,一定是你散發的冷氣讓我都感冒了。」安櫻把責任都推到了焚寒的身上。
「你會感冒嗎?」焚寒一個字一個字的吐了出來,和他開什麼玩笑,她能感什麼冒?
「你怎麼知道不會啊。要不是我能全身熱乎乎的嗎?」安櫻也大吼了起來,娘丫丫的,熱死她了,真想去冰里睡覺。
全身熱乎乎?突然想到了某件事情,焚寒的嘴角勾起了詭異的笑容。
「你全身熱乎乎的我哪知道,不過,我知道可以幫你解去熱。」焚寒看著旁邊躺在床上,用法力給自己驅除熱氣的小女人。
「不用什麼條件?」安櫻質疑的看著眼前俊美的男人,丫丫的,為什麼這男人比她長得還好看。
「不用,那你用不用我幫你啊?」
「用,用。」說著還加快了法術讓自己涼些,早知道啊,就多學法術了,要不可以更涼些,安櫻現在真的是悔不當初啊。
听到安櫻的回復,焚寒用力的吻上了在他面前晃蕩的粉紅色小嘴,龍舌穿過她的貝齒,追逐她的丁香小舌,安櫻睜著大大的眼楮,眼里充滿了震驚,丫丫的,還佔她便宜!不過,挺涼的,像冰窖似得。
轉眼間,安櫻的衣服已經在焚寒的手中變成碎片。媽的,她的衣服啊,那可是她最喜歡的了,安櫻心里憤恨的咒罵著。
「唔……你媽的流氓。」她捂住她的嘴,不許他在吃她的豆腐,可焚寒確向她的饅頭襲去,還吸允著她饅頭上面的棗子,其中一個手還玩她饅頭,她可不可以收回當初說的話啊。《》
「焚寒,我和你說,如果是這種行為的話,我不用你幫我了。」她以後還要嫁人呢,才不要做這種她非常熟悉的場景呢,她吧,總和飄栩藍葵偷窺她哥,所以不該看見的也看見了,本來她想回房間,誰知道飄栩一直拉著她一直看。
「不可能,既然答應了你一定要送佛送到西。」安櫻看到他的眸子已經變成了血紅色,不是她熟悉的黑色眸子,好可怕啊,這個人為什麼會有血眸啊。
「不用辛苦你,啊!痛!!」傳來一陣陣的刺痛,每一次看嫂子和哥哥都很開心啊,怎麼會那麼痛啊,她無奈了,她16年的清白啊,光榮的沒了,她怎麼嫁人啊?
奇怪,她怎麼聞到了血腥味啊,剛想看,就被焚寒捂住了眼楮。
「寒,我怎麼聞到了血腥味?」安櫻開口詢問著。
「沒事。」他總不能和她說女的第一次那個那個會出血吧。
「那你干嘛捂住我的眼楮?」
「不干嘛。」他不可以讓她看見他露出獠牙的樣子,只不過,她的血真的好香。
「不痛了?」他看著身下沒心沒肺的女人,剛才還痛的翻天地覆的,現在就好奇的問他這個了。
「痛!怎麼會不痛!」安櫻呼喊著,她可不想受他的折磨了。
焚寒沒有理會她,她反應那麼激烈,一定是不痛了,這小妮子,還想和他說謊,也開始抽動起來。
不一會兒,房間里傳來了一陣陣申銀聲和低喘聲——
清晨,陽光照射在一個黑色系的房間里,黑色大床上中間突起。
安櫻緩緩的把眼楮睜開,看著眼前陌生的房子,腦海中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臉爬上了紅雲。
丫丫的,那家伙一定是色鬼投胎,她記得,看到天快亮了他才結束那場戰爭,吸血鬼的能力不是那麼用的吧!
看著身上青青紫紫的,眼里充滿了悔恨和憎恨啊,她還怎麼穿裙子啊,早知道昨天就不讓他幫我解熱了,把自己還搭進去了。
安櫻把焚寒放在她腰上的手慢慢移開,剛想起身,就听見了焚寒低沉的聲音。
「你要去哪里?」
「回房間啊!」說著就從旁邊拿起地下的白色襯衫,穿在身上,誰叫他把她衣服都給撕壞了,她還穿什麼啊。
「要不你搬來和我一起住這個房間?」焚寒用手支著腦袋,一副慵懶的樣子。
妖孽啊,妖孽,安櫻心里默念著,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忘瞪他一眼。
她瘋了啊,瘋了,昨天到底做了什麼啊。
安櫻回到房間糾結著——
今天寫的挺多了吧,其實有時候我挺羨慕韋小寶的,有七個媳婦,可惜啊,我是一個女的,對啦,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文的封面很難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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