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昏頭的蘇皖離家時只帶了隨身小包,此時是夏末秋初,深夜的溫度不高,讓她有些打冷顫。
抱緊了手臂,仰天深呼吸,將眼淚逼進眼眶。
不是我的錯,為什麼要用哭來懲罰自己!
她想大笑。
笑自己的天真。
想不到老公竟然上了別人的床。
不想听他任何解釋。
雖然,不知道他還會不會解釋。
一旦出軌,任何理由都很蒼白無力。
見到那一幕時,腦中混亂不堪,而一個想法卻異常清晰。
他倆……再也回不到過去。
城市很大,此時卻無家可歸,她不敢找朋友。
漫無目的的亂走。
哀莫大過心死。
買了幾瓶啤酒邊走邊喝。
酒量不好的她想灌醉自己。
雖說借酒消愁愁更愁,但是也听說一醉解千愁。
「現在……我什麼都不想知道。」
蘇皖來到護城河邊木椅上坐了下來,一邊喝著一邊回憶兩年來與鄧孟輝的點點滴滴。
無盡的傷感終于在酒精的幫助下四處散開來。
放下瓶子,對著不寬的河面大聲喊道︰「?鄧孟輝??你?就?是?個?大?混?蛋!」
深夜的河邊,空無一人,只有河對岸孤零零的一排幽黃色路燈和身後一片茂密的大樹陪著她。
聲音在河面上游蕩了幾個來回,驚起樹上的夜鳥發出「咕咕」的鳴叫。
「 」一個類似于關車門的聲音響起。
蘇皖猛然扭頭,發現靠左手的河邊林子里好似有人影。
喝暈了的她天不怕地不怕,手握啤酒、歪歪倒倒的往聲音方向走去。
不到二十米的路走了好一會兒。
凌亂的高跟鞋聲音嘎然而止。
她發現是一輛車,和靠著車門站的一個人。站在逆光的方向,依稀看得出是個高大的男人。
正愁心中委屈、憤怒、悲傷無處發泄的蘇皖,借著酒勁昏頭,抬起酒瓶喝了兩大口,摔開啤酒瓶,口齒不清的嘟囔,「就你能找女人,我……就不能找男人……」
對面的男人微微皺眉,雙手很瀟灑的插在口袋中,靜觀這個醉酒的女人姍姍而來。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會如何找男人。
只見過欺負女人的男人,卻還真沒見過敢「欺負」高大男人的小女人。
玻璃瓶摔在水泥地面發出刺耳的碎裂聲兒,啤酒從青石板縫隙流入草地,淡淡酒香四溢。
蘇皖搖搖晃晃走到男人面前,眯著眼看了許久都沒看清長什麼樣,但還是嘿嘿傻笑起來,「嗯……是個帥哥!」
緊接著而來就是很不應景的打了個酒嗝。
縴細的手撫在男人的前胸衣領上,笑迷了眼,「……不……不好意思哦……喝了點酒……酒量不太好……」
男人體溫透過衣物傳到秀氣的手心,蘇皖一陣煩躁。
是不是那個女人也是這麼挑.逗鄧孟輝的?
心中悲涼。
被欺騙、背叛的委屈鋪天蓋地而來,好似一些水珠要落下眼眶時。
踮著腳。
突然,雙手使勁拉過男人的西裝衣領,吻了上去。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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