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識里，是要用盡十八般武器討好月明……讓月明得到最大最好的享受……殊不料啊，殊不料，便宜都給這女人佔去了。
可她還在無辜的仰著臉問他︰「金主，你昨夜那麼賣力……我……我……」
他冷了臉︰「你如何？」
「我听說……都是小妾取悅金主的……可是……可是……我都沒有機會取悅你耶……你自己那麼主動，把我的工作都主動完成了……這個……那個……所以，你不給我大面額支票，也情有可原……」
不是要恬腳，菊花，什麼什麼「三部曲」的嘛？
如果是這樣，她就不做了。
幸好，都是他賣力。
「可是你這個該死的……你反而享受了我的取悅是不是？」
他握緊拳頭。
她有點怯怯的。
怎樣，他是不是吃了大虧？
無論怎樣說，怎能叫人家花了錢，反而做事情？讓他反客為主，不不不，是反主為僕——讓他服侍自己，那多不好意思？
就算是鴨子吧，只有鴨子才會竭盡全力討好女人，取悅女人，听說鴨子們服侍富婆，富婆們是需要花很多很多錢的。
鴨子得錢，服侍富婆。
小二得錢，服侍富翁。
天經地義，哪有反過來的道理？
她決定戴罪立功或者將功贖罪。
「金主……要不，晚上我服侍你？」
「晚上？」
他提高了聲音！
還來？
真把自己當一夜七次狼了？
經歷這麼一番折騰，別說今天晚上，就是明天他也對女人沒興趣了。
「你怎麼服侍我？」
「我……你想我怎麼服侍你，我就怎麼服侍你……」
他強忍住笑，以不容置疑的口吻︰「恬腳！」
她駭然，慌忙搖手。
「不不不……這是變態人才做的事情……金主，你又不變態……我們做正經的事情……」
正經事情。
什麼是正經事情？
他滿頭黑線︰「李小寶，你所謂的正經事情是……」
「就是……這個……你不動……我動嘛……我會……真的，那麼簡單的事情……我看一眼就會了……你就躺著享受好了……」
但見她急于「彌補」的神情，他看不慣，嘿嘿奸笑一聲︰「李小寶，你佔了這麼大的便宜，心里偷著樂吧？」
「……」
他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是不是爽死了？你這一輩子，還從未這樣享受過吧？嘿嘿嘿，是不是覺得賺翻了？」
她仔細想了想，搖搖頭︰「這事情，也沒那麼好。真不知那些人嘴里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干什麼……」
曲存姿的臉上青一陣又白一陣。
「你認為我做得不好？」
她點頭，又搖頭︰「的確不太好……」
「……」
「小言書上說，做這種事情，都欲仙欲死啊之類的……其實都是騙人的……渾身好疼……樂趣真的不太大……呵，對了，金主，你還忘了用tt……下一次一定要記得補上……預防艾滋，人人有責……呀，就這一次，該不會那麼倒霉吧，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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