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挑了挑眉,輕笑道︰「我沒有必要事事都向他請教吧!」笑話,我怎麼可能提前讓他看到這樣的衣服,我還準備到時候給他一個驚喜呢!說不定……,我冷冷一笑,說不定到時候他一個把持不住,就暴露了也不一定。******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
紅綾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沒一會便恢復了平靜,嘆道︰「既然姑娘覺得這樣的衣服穿得,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自是按主子的吩咐給姑娘安排好就是了
我微微伏了伏身,客氣道︰「勞煩紅綾姐姐了!對了,想必他和你說過吧,以後允許我出去走走
紅綾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頜了頜首,轉身便要離開,走到拐角處又停了下來,微微轉頭道︰「姑娘如果想出去,來和我說一聲或者是讓杜鵑來通報一聲就好紅綾說完便徑直的走了。
我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倚在門框上出神。到底以後的路該怎麼走?登台之後呢?當真會如我所想的那樣,能攀附到更有權勢的人嗎?我真的要為了報仇不擇手段嗎?
兩日後的夜晚,我躺在床上,听到房門開動的聲音,輕笑道︰「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他月兌了鞋襪,和衣上了床,將我禁錮在他的懷里︰「丫頭在等我嗎?」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帶著少有的魅惑,竟讓我有一瞬間的熟悉感。
「我在想,怎麼才能把自己賣個好價錢!」我淡淡的笑著,調侃道。
他一把捏住我的下顎,逼迫著我面對面的看著他,可惜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情緒,不然一定很好看。
「你就這麼想要逃離我嗎?」他恨得咬牙切齒,就連胸口也在微微的起伏著。我只是微微勾起了唇角,只是這麼一句話就讓他情緒如此激動,看來我在他心里的影響比我想的還要大呢!
「您是爺,有這個醉紅閣,背後還不知道有多少產業呢!自然不用擔心生計問題!可是我只是一個小女子,肩不能抗,手不能挑的。不趁現在年輕多賺點錢養老,等到那天爺您膩了,一腳把我踹了,我連吃飯都是個問題我委委屈屈地說著,作勢掩袖輕輕地擦著根本沒有淚的臉。
他听了輕輕一笑,伸手勾起我的下顎道︰「只要你乖乖的,爺就養你一輩子如何?」養我一輩子嗎?只怕你養不起!我頑皮的一笑,撐起身子趴在他的胸膛上,歪著腦袋道︰「爺的意思是就這樣一輩子嗎?夜夜來相聚,到了早上卻消失的不見人影嗎?」我一邊說著,手一邊在他胸口上畫著圈圈。
他伸手握住我搗亂的手,在我耳邊輕聲道︰「丫頭在乎名分嗎?」我听著他的話在心底冷笑,名分?他居然和我說名分?他忘記那天說的話了嗎?如果他忘記了,那麼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記著!他說他恨我,他說不會愛上我。如今他竟然對我說名分,這簡直太可笑了。
「這古代的女人那個不在乎名分?」一句話說出來之後,我才發覺自己竟然說了這樣奇怪的話。果不其然,他疑惑道︰「古代女人?」
「我的意思是說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沒有那個女子是不在乎名分的!」我說完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他會不會相信我的這一套說辭。
他沉默了一會,話題一轉道︰「前幾日還哭著要出去走走,怎麼我允了這幾日你又不著急了呢?」我听著他那若有似無的詢問的語氣,只覺得心頭一陣堵得難受。
沒好氣的道︰「這幾日忙著登台的事情,哪里有時間出去?」我低頭在他的脖頸處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檀香的味道混合著莫名的苦澀的味道傳來。雖然有苦澀的味道,但是混合起來很好聞。
他低低的笑了笑,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你這丫頭就是會多心!」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還不是多心?
這天一早我便早早的起床了,早就習慣醒來身邊空空如也,我自顧自的穿衣服。門外杜鵑說我交給紅綾的圖紙已經做好了,讓我試試合不合身,如果不合身還能抓緊時間改。
我應了一聲,也不再穿衣服,省的一會試衣服的時候還要月兌下來麻煩。便只著了里衣去開門,杜鵑看到我怔了怔,紅著臉道︰「小姐怎麼還沒穿戴整齊呢?」
我也不在意,笑了笑︰「左右還要試衣服,月兌月兌穿穿的豈不是很麻煩?這樣省事!」
杜鵑皺了皺眉,這段時間的相處也算是了解了一點我的性子,也沒有多說什麼,我接過衣服,朝杜鵑笑了笑︰「你去看看台子可有按我說的搭好了!」
「小姐何必這樣忙活?到最後還便宜了別人杜鵑撅了撅嘴,不情不願的道。我嘆了口氣,看著杜鵑搖了搖頭︰「傻丫頭,你前幾日不還說紅綾是個好人嗎?怎麼現在又說這樣的話?」
「紅綾姐是好人,可是這段時間的相處我早就把小姐當成了親人……我……」杜鵑說到最後一張小臉紅了個透徹,可是卻讓我心里暖暖的。
伸手模了模她的頭︰「我登台的這段時間賺的銀子紅綾和我五五分,到時候攢夠了銀子,就不用做這樣的事了杜鵑听了我的話眼楮一亮,驚訝道︰「原來小姐早有打算啊!」
我也不在乎被紅綾他們听了去,只是輕笑著點點頭。
杜鵑走了之後我關上房門,看著放在床上的布包袱,仔仔細細的打開。里面一件雪白的衣服折好了躺在里面,衣服的面料都是極好的,模上去柔柔滑滑的很是舒服。
將衣服展開,我驚訝的發現這古代的技術居然一點都不比現代的機器差。不管是刺繡的花,還是縫制的技術。衣服和我設計的基本一致,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漂亮。
前世最遺憾的就是到死了也不曾穿過婚紗,如今也算是圓了我前世的夢了。我盯著婚紗,只覺得心中一陣黯然。
換了衣服,我站在銅鏡面前仔仔細細的端詳著鏡子中的自己。這個藍傾若雖然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美人兒,但是勝在清秀。精致的五官瓖嵌在一張小巧的鵝蛋臉上,柳葉的遠山黛眉,大大的眼楮,雖然不是很高但是卻很小巧的鼻子,再加上一張略顯蒼白的唇。
與我前世的身子相比,這個藍傾若當真算得上是一個大美人了。而且我最最喜歡的是,這個身體膚白如雪,手指縴長,細腰不盈一握,就連鎖骨都那麼美。
只是……我看著胸口處那道猙獰丑陋的疤痕微微的皺了皺眉,那種撕裂的痛感仿佛還依稀存在。伸手輕輕地觸踫著,還會有痛癢的感覺。
已經多久了,我沒有記起過那個人了?那個我在這個時空唯一動過心的人,那個桃花樹下傲立的男子。榮錦,為何你當初要如此絕情?閉上眼楮,眼中的淚水順著臉頰滾落,浸濕了胸口的傷疤。
罷了罷了,我與他注定是無緣的吧!也許,只是我愛得不夠深,即便是當時失去了前世的記憶,我還是二十一世紀的許傾心。所以我不會輕易愛上一個男人,即便是愛上了,也終歸愛的很淺很淡。淺淡到不如我的尊嚴,所以我沒有去爭取,而是選擇了轉身離開。
此刻回憶起來,只覺得那些時光猶如隔世。那個人仿佛也站在了前年的時光之外,伸手觸不可及。
收斂了思緒,我低頭拿起梳妝台上的畫筆,在傷疤處畫上了一朵嬌艷欲滴的彼岸花。那鮮紅的彼岸花遮蓋住了傷疤的痕跡,在胸口處妖嬈綻放,與我這一身的白衣詭異的相配。
我對著鏡子輕輕的皺了皺眉,一時間不知道要畫一個妖嬈的妝容好,還是比較清秀的妝容好了。糾結了好久,才決定要畫一個妖嬈的。
我把重點都放在了眼楮上,在眼角處畫上了如孔雀尾一樣的彩色眼妝,襯得眼楮既大又有神。
杜鵑一邊說話一邊推門進來︰「小姐,紅綾姐說……」一句話卡在了嗓子眼,愣愣的看著我,驚得嘴巴張的大大的都能塞下一顆雞蛋了。
我好笑的挑了挑眉,在原地轉了一圈,笑道︰「這一身如何?」杜鵑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只是呆呆的看著我。
半晌,才驚叫道︰「小姐這一身太漂亮了!我還從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衣服呢!」我的了她的夸獎,自然很是受用的︰「這個妝容如何?」杜鵑只顧著點頭,一雙眼楮在我的身上看來看去。
看到我的j□j的肩膀時吞吐道︰「這衣服漂亮是漂亮,可是……小姐真的要穿著它登台嗎?」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不穿著它登台我費心勞神的畫了干什麼?再說,我要的就是這個震驚的效果。什麼東西都是物以稀為貴,如果這樣的衣服人人都穿著在大街上跑,我還要它做什麼?
今晚,我就要讓那些古人為我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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