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面具男提示,加入「曉」就必須去大蛇丸的巢穴拿到「空」戒指,這對本純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隔空取物吧,探花!」斬魄刀一半泯滅于空間里,刀尖出其不意的鑽入洞穴中,成為靈子狀態漂移在黑暗潮濕的洞穴里。
找到了!本純睜開眼,輕揮斬魄刀,刀尖頓時彎成鷹勾狀,勾走套在手掌標本上的戒指。
一切看起來如此順利,順利得似乎有些不正常。
正在本純轉身時,口袋里的手機通訊裝置忽然「叮鈴鈴」響了起來,本純接通一听,是十番隊副隊長松本亂菊,她的聲音疲憊不堪,嗓子晦澀,像是指尖刮過黑板一樣沙啞干澀︰「本純,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我能有什麼事?」本純把玩著「空」戒指,語氣不善。
「你…罷了,咳咳亂菊輕輕咳嗽了聲,說道,「听著,本純,如果捉到藍染就不要再回來了
求之不得呢,本純抿唇一笑,但還是對此話有些疑惑︰「為什麼?」
「隊長們的卍解都被奪走了,剩下的就只有黑崎先生在戰斗,總隊長也參與進來,恐怕是……」亂菊沒有再說下去,或許她也覺得太過殘忍,沒有誰會想到,昔日繁華昌盛的尸魂界竟會敗在一群滅卻師手里。
「哦…」本純意味深長「哦」了聲,但還是保證道,「放心吧,副隊長,我會成功的,到時我帶著藍染右介和卍解殺回尸魂界
尸魂界還是必須回去,藍染右介還是必須捉到,如果沒有這種信念,現在的虛化本純也不會出現,說起來她得好好感謝這次藍染右介賜予的時空旅行呢,若不是他的嘲諷,自己也不會練得卍解,也不會讓積壓多年的黑暗一面出世。
虛化的本純,是虛偽,黑暗,自私的真實的自己。
從在真央學院畢業的那一刻起,她就發誓,自己一定會出人頭地,這是自己兩面的想法。可惜身為死神的木子本純太過軟弱,根本不會強化自己,也害怕練習卍解。虛化的木子本純終于有朝一日可以代替她做一切她以前不敢做的事。
想到這里,本純就開心的放聲大笑。
「在想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面具男的聲音突然從後面響起,本純猛的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打聲招呼會死人嗎?」
面具男盯著她手里的戒指,意味深長笑了︰「做得很不錯,我還以為你會花很長時間拿到這枚戒指呢
「宇智波斑,你也太小看死神的能力了本純冷冷一笑,絲毫不把他放在眼里,對于現在的本純來說,人類只是她利用的工具,她最後的目標是藍染右介!如若不是「曉」有能力從鳴人身體里拉出毫無損傷的尾獸,她才不想放下臉面去和人類站在一起呢。
和面具男來到「曉」組織基地,飛段一眼就看出木子本純,「呀呀」大叫,「啊,你這個女人!別以為渾身皮膚換了顏色我就不認識你了!」
回應他的只有本純冷淡一瞥。
角都也慢慢開口︰「佩恩,這是你的決定嗎?」
佩恩看著本純陷入沉思中,雨忍村前一陣子有人合力推薦這個女人和那個叫阿飛的男人,對于「空」的空缺,他已經習以為常了,但有人說這女人能力不一般,剛好如果能為「曉」貢獻一份力量何樂而不為呢,至于阿飛,簡直是迷一樣的人。
「算是吧佩恩淡淡開口。
飛段不滿的大嚷道︰「開什麼玩笑,這女人可是前一陣子我和角都一起抓來的叛忍啊!」
「飛段!」佩恩沉聲止住他,「以後就是同伴了
「嘁!」飛段撇過頭,這句話他感覺一種莫名的滑稽,和曾經差點親手殺死的女人一起工作,這種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滋味真不好受。
「飛段,有興趣來打一場麼?」本純笑得雲淡風輕,甚至解開腰間的斬魄刀,「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對待你哦
飛段勾起嘴角︰「行,死了我可不負責!」
「到外面比試就行了,別破壞了這里開口的是佩恩,他淡淡掃視了本純一眼,可笑的瞟了眼飛段,「曉」里所有人都知道飛段的能力,雖然飛段忍術不強,甚至是廢渣,但他卻有不死之身,與飛段做對手,簡直是自尋死路!
不過,還真的很期待這個叫木子本純的女人的能力呢,早聞她的查克拉被角都封印,真想知道不靠查克拉來戰斗的忍者會有什麼奇特的能力呢,也許會和飛段一樣,也許又不一樣。
比試選在山崖上,這里沒有遮擋視線的花花草草,也沒有飛禽鳥獸,這里甚至是草木不生,從某種意義來說,作為打斗,最合適不過了。
飛段舉起血腥三月鐮,興奮的大喊︰「不信仰邪神大人的下場就是死!死!你知道嗎,蠢女人!」
本純淡淡瞟了他一眼,丟掉斬魄刀︰「知道嗎,對付你不需要武器哦!」
說完,本純躍到上空,大喝道︰「縛道之一,塞!」
頃刻間,飛段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他立即不滿的嚷道︰「喂!蠢女人,又是這招術!我最討厭有人突襲我了!」
飛段吃力的掙扎,扭動身體︰「啊,越是掙扎就捆綁得越緊,痛痛痛,痛得舒服死了!」
說完,他使出全力,瞬間就掙月兌了縛道,舉起血腥三月鐮卻並沒有向本純攻擊過來,而是在地上用雙腳畫出奇怪的圖案。
畫完這一切後,他突然朝本純飛奔過來︰「和我一起感受這最棒的痛楚吧!」
不好!本純大驚,彎腰躲避飛段的襲擊,衣服卻劃掉一個口子,她立刻向後躍了幾步,眼見三月鐮的刀尖就要刺破自己的眼球,立刻用舍棄詠唱的縛道︰「縛道之八,斥!」
手背憑空出現靈力盾牌,三月鐮刀尖刺中盾牌,發出「茲茲」響聲,盾牌轟然而碎,觸目驚心!
本純輕微的皺起眉頭,開始分析這個男人的實力,似乎叫飛段的男人只會攻擊,而且能力非常強悍,速度極快,又狠,準!想要躲避他的攻擊,一次兩次倒行,多了的話,體力是撐不住的。
看來是個體力活啊,那得速戰速決了!
本純唇角勾起,飛快的用瞬步移動到飛段身後,又一躍而起︰「縛道之六十二,百步欄干
瞬間,手里飛出很多根冰棒襲向飛段,他剛轉過身,月復部就被冰棒擊中,又被沖擊力沖到懸崖邊上。
「呀,好險!」飛段在懸崖邊上站穩腳步,抽出月復部的冰棒,狠狠捏碎,「嘁,不錯的能力,竟感受不到任何查克拉
怎麼可能!本純瞪大眼,那男人的面容竟感覺不到任何痛楚!這種級別的縛道可是當年吉良副隊長用來緝拿日番谷隊長用的!被刺中的人五髒六腑會承受巨大的痛楚,他怎麼可能毫發無損?
果然,飛段走了幾步後,月復部就開始滲出鮮血,他用指尖蘸了些血舌忝舐,眼里流露出嗜殺的快感,竟仰頭大笑︰「太舒服了,哈哈,這種感覺真想讓更多的人來嘗試!」
他是怪物嗎?受到這種程度的傷竟毫無痛苦?怎麼可能?
本純警惕的向後退去,余光瞟到面具男,從橙色面具的黑色漩渦中透出探視的目光,本純咬緊牙關,怎麼可能在人類面前出丑呢,擁有這種能力的人類真是罕見呢。
飛段拋出血腥三月鐮,自己握緊三月鐮刀尾的繩子,本純本能的向後仰去,三月鐮又以詭異的姿態刀尖向下朝本純的頭反撲過來。
本純側過身子,在地上滾了幾圈︰「破道之十二,伏火!」
從指尖伸出一條線狀靈壓,捕捉到那根血腥三月鐮,本純用盡力,將它拉到一邊,沒想到繩子的另一邊還有一根漆黑長矛。
「嘶—」一條血痕顯現在空氣中,本純不禁倒吸一口冷氣,抬眼瞧飛段的時候,狠狠被怔住!
不知何時,飛段全身像變化了顏色,健康的亞麥色皮膚竟轉眼間變成黑白相間的膚色,其貌不揚卻又驚心動魄。
此時的飛段站在事先畫好的圈子中央,興奮的大叫道︰「哈哈,是我贏了,哈哈!」
怎麼回事?本純吃驚的睜大眼,自己身體竟然不受控制,動不了了!
飛段舉起漆黑長矛向自己手臂刺去,本純的手臂忽然噴出血液,痛得她冷汗直冒。
「知道嗎?現在我所受的痛苦會原封不動的出現在你身上,哈哈!」飛段狂妄的大笑,舉起漆黑長矛戳向自己的心髒前,「現在是這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