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夫人[死神+火影] 第27章 再遇雷影

作者 ︰ 廁所有鬼

鐵之國的天氣一向寒冷,到了傍晚,更是冷風刺骨。

本純本來身上殘留著和雷影打斗時的傷,而茅草屋破爛不堪,雖然有被褥遮蔽,但還是凍得人瑟瑟發抖。

「姐姐,姜湯來了信子將手里熱乎乎的姜湯遞給本純。

本純感激喝了口,很甜很好喝,她原先的疲勞被拋之腦後,熱量從喉嚨傳遍全身,被雷影打淤的傷口也在姜湯療效下漸漸散去痛意。

本純這才發現,信子的腰間一直別著把小巧玲瓏的刀,本純對這把刀的外形很熟悉,卻找不到任何詞匯來形容它,只覺得以前好像在哪個地方見到過。

「信子,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這是本純一直想問的一句話,只是找不到合適的時機開口

信子想了想,說︰「不知道,反正我一看到姐姐就有很親切的感覺,這在以前,從來沒感受到過

親切的感覺嗎?本純看著眼楮透亮的信子,微微一笑,她對于信子也有種很親切的感覺,就像在靈庭般讓人感覺溫暖。

俯下.身,揉揉信子黑色卷發,驀然間發覺這小子頭發挺長的,都快披肩了!

「信子,我幫你把頭發剪了吧,不然留著很像女孩子說著,本純跳下床找了把剪刀,沒想到信子立刻躲得遠遠的,捂住自己的頭,干脆利落說,「不要!這頭發陪伴我很久了,我才不剪呢!」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落到信子的側臉上,本純歪頭一看,倍感熟悉,暗夜下的信子此刻像極了一個少年,不是漩渦鳴人的陽光,而是一種冷酷,眼角狹長眯起,瞳孔灰白澄淨,身子縴瘦,而黑色卷發披在肩上,有一種夜的鬼魅。

「信…信子?」本純不確定向前走了一步,忽然腰間斬魄刀鳴鳴作響,本純下意識往門的方向看去。

門被大敞著,一陣強風刮進屋子里,桌上的碗筷在風的搖擺下搖搖欲墜。還好信子眼疾手快捧住其中一個掉下去的瓷碗,不明所以扭頭看著本純和門邊戴著面具的神秘男子。

「出去!」本純低沉著嗓音,威脅的氣味在屋里蔓延,然後她一個瞬步離開了茅草屋,跟著面具男也移動過去。

兩人站在街道中央,雪花夾雜著狂風呼嘯而來,風卷起男子黑底紅雲的曉袍,呼呼作響。

「好久不見了,木子本純面具男先開口了,語氣帶著玩味和些許憤怒。

「你找我有什麼事?」本純面無表情,嗓音波瀾不驚,卻帶著一些警惕,當初和面具男站在同一戰線的是虛,如今她已徹底月兌胎換骨,自然也不想再和宇智波斑有任何牽連,況且這家伙可是想要加害鳴人的罪魁禍首!

面具男輕輕笑了起來,聲音緩慢而低沉,被壓低的嗓音猶如沉穩卓越的領導者,令人無法抗拒。

「沒什麼,只是來見一見老朋友

本純的手撫上斬魄刀,低吼一句︰「我不是你朋友!」

蠱惑虛化的她加入曉組織,又令曉組織四處搜集尾獸,妄想稱霸全國,這和野心勃勃的藍染有什麼區別?

「是嗎?我倒是很懷念當初我們合作的日子呢面具男帶著惋惜的語氣,但本純卻听不出他話里到底有什麼含義,只是萬分警惕抓住斬魄刀。

「隔空取物吧,探花!」斬魄刀刀尖泯滅在空氣中,突然寒光顯露,在面具男渾然不知的情況下,刀尖出現在他下巴處,劃碎了一半的面具,露出半張略顯滄桑的臉。

「你這樣做,毫無意義!」沒有過多驚異于本純的奇怪力量,面具男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她眼前,當本純怔住時,又出現在她身後,一腳踢在她背上。

本純整個人被踢飛了十幾米遠,就連斬魄刀也不小心掛在了樹上,枝上的冰柱搖搖欲墜,一些冰粉落到本純臉上,凍得她牙齒咯咯的響。

本純用雙手支撐著身子想要站起來,但卻被面具男一腳踩在背上,面具男俯在她耳邊,低笑了聲︰「你覺得你有勝算嗎?」

「那你到底要我做什麼?」本純大喊道,她與他非親非故,為什麼他要三番兩次折磨自己?論經驗論資質論查克拉,她明明佔他下等,可他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她?

像是滿意本純的反應,面具男放開了她︰「很簡單,我希望你回到曉組織

回到曉組織,為自稱宇智波斑的面具男賣命,做著對漩渦鳴人不利的事?對不起她可辦不到!

她高昂起頭,倔強的臉上是抉擇與。

但還未等本純回答,面具男的禁錮突然松開了,本純感到背上一陣輕松,她艱難從地上爬起來,卻見到這輩子最不想見到的人——雷影!

真是冤家路窄,若是換做空座市,本純早就拿這段霉運去換j□j了,听說霉運積累愈多,好運就跟著來。而今她不能,所以她只有靜靜呆在原地,隨時防御雷影突如其來的攻擊。

雷影的性格的確暴躁,稍不注意就暴跳如雷,本來他急急趕著去參加會議,但途中卻又一次遇到險中月兌逃的木子本純,不由得怒從心生,狂跳如雷卻只字未語,直接一拳砸過去,本純躍到一邊,雷影的拳頭在土里砸出一個大坑,灰塵散去,雷影提起拳頭,再次準備向本純砸過去,

「等等!雷影大人,到底要怎麼做你才會放過我?」這次本純先認輸了,她本身就是不喜歡戰爭的家伙,遇上雷影這樣狂躁的性格除了倒霉認命,還有就是盡量安撫他的情緒。

但這一招顯然對雷影沒有用,反而更加滋長了他狂躁的脾氣。

「木子本純,只要有老夫在,你休想活著離開鐵之國!」像木子這樣的忍者學禁術殺師父,沒有當場殺死她已經是對她莫大榮幸了!

本純咬著牙齒,怪只怪這具身體惹的麻煩太重,壓力大得她喘不過氣來。才出神一小會,雷影的雷遁就席卷而來,本純一時沒反應過來,被雷遁擊飛幾米遠,撞在樹上,鼻青臉腫。

她咳出一口血,這下可好,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不在醫院里住上十天半月,這身傷絕對是好不了!

雖然她很想平息雷影的憤怒,作為領導者,至少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話才對啊!可這老頭子一上來二話不說就是雷遁,迄今為止,本純已經不知道自己身負多少重傷了!

「雷遁重流暴!」雷影的四周開始綻放耀眼藍色光芒,只見所有光束傾倒在他的手肘上,雷遁怒吼著猶如一只暴怒的獅子向本純沖過來。

本純想從雪地里站起來,卻發覺自己使不上任何力氣,突然一個幼小的身影擋在本純前面,是山田信子!

雷遁將他幼小的身子四分五裂,信子瞬間被雷遁擊飛上天。

「不!」本純大喊道,但已經晚了,就連雷影也沒想到這麼一個小孩怎麼就突然沖了出來,並且擋在了本純前面?擋住了那招雷遁?

本純不知哪來的力氣從地上倉皇爬起來,到處尋找信子落下來的尸體,卻怎麼也找不到,赤手拔開層層冰封的草叢中,只看到了一把刀,信子曾佩戴過的刀。

她將那把刀撿起,回頭凶狠瞪著雷影,咬牙憤恨道︰「你知道他才多大嗎?七歲啊!雷影,枉費你為領帶之首,為什麼下手這麼殘忍?你就從來不听解釋嗎?」

因為本純用力太猛,話一說完,立刻從喉嚨里咳出一大灘血,她向後退了幾步,每退一步,身體各處的傷口都會滲出一些血。

雪白的地面上被本純的血染紅了,本純提著刀哆哆嗦嗦打了個冷顫,她冰涼的手腕忽然被人輕輕握住,一件風衣披在背上,擋住冰涼刺骨的寒風。

本純緩緩別過頭,她的肩膀被人擁住,那人身影高大威猛,擋住迎面而來的雪風。

「你怎麼樣了?本純

是鳴人!一瞬間所有的委屈煙消雲散,對于本純來說,鳴人是光,是天,好像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什麼也不用擔心害怕了。

本純勾起嘴角,想扯出一個安慰的笑容,但她的臉被凍僵了,而傷口也不斷滲出血來,本純一句話還未說出就倒在了鳴人身上。

「抱歉,我來晚了似乎不需要指責本純為何突如其來出現在雷影面前,不需要過問本純為何傷得如此之深,不需要任何一個回答,鳴人就得到了默契,本純受傷了,她需要治療!

勸服是個漫長的過程,但鳴人依舊希望雷影能被說服,能撤銷對佐助的緝拿。並且他信心滿滿對雷影保證,自己一定會想個萬全之策,既能帶著佐助安全回到木葉村,又能不被木葉村顧忌。

撇開佐助不談,雷影深邃的目光落在了鳴人背上的本純身上。

「宇智波佐助我毫無疑問,可以看在木葉村的面子上放過他,但木子本純說什麼也不可以!她是雷之國的叛忍,也是企圖殺死師父的不孝徒弟!」雷影說的每句話,字字珠璣。

鳴人回頭深沉看了眼背上熟睡的本純,又堅定看著眼前的雷影,決然道︰「但是雷影大人,您有見過不使用任何查克拉忍術的叛忍嗎?您有見過對于您的攻擊,只有防御沒有還手的叛忍嗎?」

雷影被說得啞口無言。

「我沒見過,所以本純不是叛忍!」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唏噓不已。

「我和本純相處過一段日子,她是個勇敢開朗,活潑可愛的女孩子,也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任何人的事……」

「你胡說!」雷影手背上青筋冒起,指著本純道,「她試圖殺死我的弟弟奇拉比!」

或許是被雷影怒吼的聲音吵醒,虛弱的本純睜開眼楮︰「我…我沒有

我沒有殺奇拉比,沒有做對不起別人的事,沒有學習禁術。

我沒有,我沒有。

鳴人握住她的手,熱量傳遞在她手心里,猶如暗夜里的一盞明燈。

「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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