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邋遢的樣子,是她從未見過的。
而且他不是出差去了,怎麼可能陪在她身邊,而且剛剛的聲音那麼沙啞,根本就不是他了。
盛夏傻笑,如果楚斯年知道自己在她的夢中是這般模樣,估計肺都氣炸了。
看著楚斯年的雙眸眸光渙散,最後緩緩地閉上,楚斯年立即按下床頭的呼叫按鈕,不等一分鐘,醫生就進來了。
仔細的檢查一番後,說︰「沒什麼大礙了,在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
楚斯年禮貌的說了聲謝謝,俯身輕輕說︰「小懶貓,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還要睡嗎?」
溫熱的氣息吹得盛夏耳朵癢癢,下意識的縮了縮,再一次緩緩地睜開眼眸,定楮一看,的確是他!
「你……你不是出差了?」盛夏一開口才知道自己的嗓子幾乎發不出聲來,最後幾乎是用口形問的。
楚斯年沒有回答,扶起她讓他靠在他的肩上,端起桌上早就準備好的溫水,喂她喝下,潤潤嗓子。
燒了一天一夜,嗓子能不啞麼?
水一濕潤,嗓子的確不是那麼干痛了,以為楚斯年不知道她說了什麼,便重復問道︰「你不是出差了?」
「下雪了,航班延誤楚斯年簡練的回答,將被子擱回桌上,問︰「你好端端的跑去泳池做什麼?是不是顧筱讓你去的?」
怕小女人不敢說實話,楚斯年又加了一句。
「你都知道了盛夏揚起小巴,驚訝的望著楚斯年。
看來郁媽都說了。
的確是顧筱干的!
楚斯年的俊臉瞬時變得黑壓壓的可怕,蹙眉問道︰「那你是怎麼掉進泳池的?」
盛夏恍然大悟,他根本不知道,是在套話,支起小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地面太滑我自己不小心滑倒掉進去的
她不能得罪顧筱,不然她會告訴楚銘揚的。
楚斯年臉色又陰沉了幾分,小女人在撒謊他豈會看不出來,包含溫柔的眸光專注的盯著盛夏微微泛紅的臉龐,「想吃什麼?」
盛夏搖了搖頭,「我想回家
昨晚要不是郁媽她恐怕已經淹死了,現在想起來還心有余悸,楚家她是一天都不想呆了。
楚斯年當然明白她口中的家不是楚家。
「好,你在醫院里先養兩天,我找人把市中心的兩居室收拾一下,出院了你和你媽媽住進去,那里離部里非常近
他經常出差,指不定顧筱下一次怎麼折磨她,既然沒辦法讓顧筱搬出去,那還是讓盛夏離開比較好。
「真的嗎?」她也就那麼一說,沒想到楚斯年答應的這麼爽快,而且連她和母親住的地方都考慮好了。
他一下子這麼好,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斯年點頭,下巴故意硌了下盛夏的發頂,「一會你給你母親打電話讓她明天過來照顧你,我明天還要出差
夏窩在楚斯年懷里,听話的點頭。
楚斯年俯唇吻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嘴唇邊泛青的胡茬扎的盛夏癢極了,連忙嫌棄的躲開,嬌嗔道︰「你扎疼我了
「是嗎?我看看哪里扎疼了?」楚斯年捧著盛夏的小臉,故作仔細檢查。
這時才發現她的有臉腫的老高,上面還印有五個清晰的手指印……
昨晚送到醫院時,小女人整張臉都發紅發燙,加上一晚上他都在給她做物理降溫,根本沒注意她的臉,現在她燒退了,臉色恢復如常,紅色的手指印才清晰的浮現出來。
昨天晚上打的到現在還這麼清晰,可見顧筱手上的力氣有多重,他不敢想象小女人當時的情況是怎樣……
「疼嗎?」拇指指月復輕輕地在她腫脹的臉頰上摩挲,心里涌起排山倒海的疼惜。
「不疼小女人抿了抿唇,蒼白的小臉滿上堅強。
怎麼會不疼,昨晚那一記耳光差點使她右耳失聰,口腔內壁也被牙齒硌破了,現在說話牽動一下肌肉都是疼的。
只是打也已經打了,索性她現在安然無事,再提出來無非是將矛盾激烈化,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對不起額頭與她相抵,唇齒相依間縹緲的三個字渡入盛夏的口中。
他說……對不起……
所有的堅強在這一瞬間被摧毀,心里的酸楚涌上鼻尖,眼眶快速蓄滿淚水,奪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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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給何曼寧打去電話,說是讓明天早上過來,然而愛女心切的何曼寧哪里等得了第二天,熬了清淡的白粥,立即火燒火燎的趕到醫院。
母女倆一見面,抱頭痛哭,弄的像是生離死別一樣,楚斯年也不好再繼續待下去,叮囑了幾句便離開醫院——
車子漫無目的的行駛在公路上,楚斯年不想回家,腦海里全都是昨晚小女人燒的迷迷糊糊的樣子和嬌女敕的小臉上清晰的手指印。
一天一夜未合眼,他已經全身酸痛至極,然而卻是沒有一絲睡意,掏出手機在通訊錄里翻找,撥通了黎戈的電話——
「在哪呢?」
「棚里加班呢!有什麼事嗎?」黎戈揮手讓模特和工作人員先休息,走到吧台前坐下。
「出來喝一杯吧!」
他們這幫發小里,只剩他、黎戈和宋杰三人沒有結婚,宋杰私生活太爛,幾乎每天都要女人作伴,黎戈自從三年前那件事傷透了心之後,就一直單著,所以這個時候也只有黎戈能出來陪他。
戈爽快答應。
這一幫發小只有楚斯年一人從政,沒有重要的事情他鮮少在周內打電話的約他們喝酒,加之他听出楚斯年心情肯定不好,陪兄弟喝酒是他義不容辭的事情。
黎戈來到酒吧包房時,楚斯年仰靠在沙發上,西裝扔在一旁襯衣解開兩顆扣子,袖子挽在臂彎,這樣不拘小節的楚斯年還是第一次見。
走到他身邊坐下,看到茶幾上已有了三個空酒瓶,蹙著眉問道︰「出什麼事了?」
「別問,陪我喝酒便是楚斯年拿過兩瓶酒,將其中一瓶遞給黎戈。
自從十二歲那年之後,他的心就再也沒在外人面前敞開過,也包括這幫鐵桿兄弟們。
黎戈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唇,沒繼續往下問,和他踫杯喝酒……
「你那個小佷媳什麼時候替我約出來見見黎戈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不見!」楚斯年幾乎是立刻的,彈起身子黑眸危險的審視著黎戈的表情。
「你都沒問怎麼就知道她不見,我找她有事黎戈沒有察覺楚斯年此時的表情,自顧自地補充道。
「你找她什麼事?」楚斯年冷睨著黎戈,陰森森的吐字。
上一次在酒吧,他們幾個覬覦盛夏的事情他到現在還記憶猶新,所以他找盛夏肯定沒什麼好事。
「我是想從她那里知道星妍的一些事情黎戈知道楚斯年誤會了,連忙解釋道。
不過,楚斯年一臉防備的神情,讓他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很有可能輸掉了整整十五萬大洋。
聖誕節在歡歌那晚,楚斯年不知一聲的帶著盛夏離開,他們兄弟幾個便打賭說楚斯年愛上了盛夏,他覺得他們簡直是胡鬧,所以只有他一人押了不可能。
因為以他對楚斯年的了解,愛情是不會放在第一位的,如果他真的喜歡盛夏,以他的理智根本不會表現出來的。
他只是替佷子照顧未婚妻罷了。
看來在感情的事情上,他後知後覺的像個睜眼瞎。
「你不會愛上那女人了吧?她不適合你!」楚斯年劍眉一挑,冷冷的提醒道。
星妍那個酒吧女,之所以能去給羅嘉慕的服裝公司做形象代言,都是黎戈專門推薦的,現在又要從盛夏那里打听星妍以前的事,這未免也太上心了!
別人感情的事情他從不過問,只是黎戈不同,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哥們再一次深陷泥潭。
「感情的事情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你不也是,明知道她是銘揚的……」
「你胡說什麼!」
楚斯年額頭的青筋暴起,疾言厲色的打斷他的話,他不清楚自己這般暴怒是因為被黎戈發現,還是因為在這種時候他提起銘揚。
「好了,我不說了,我們兄弟倆都自求多福吧!」黎戈攤開手聳了聳肩。
楚斯年真後悔把黎戈叫出來,他來是給他添堵的,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喝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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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筱一直不知道楚斯年那天晚上還回來過,第二天早上不見盛夏,問郁媽,郁媽不是多嘴的人,對楚斯年回來抱走盛夏的事只字不提,只說自己不知道。
顧筱便在心里好好地編排一番,打電話告訴楚斯年,盛夏被東子接走的,她根本攔不住。
楚斯年淡淡的說了聲,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楚斯年的淡漠讓顧筱以為他根本不在乎盛夏,心里瞬時美滋滋的,等待著楚斯年出差回來……
心心念念想著楚斯年,等楚斯年回來的還有另一個人——盛夏。
盛夏扳著指頭算,楚斯年已經離開整整一個星期了,他在她住院的那幾天每天都會打電話問她身體情況的,然而這兩天卻是連個短信都沒有。
其實他根本就不想她對不對?知道她出院了也懶得問了對不對?
可是他走之前,她明明從他的眼里看出了濃濃的不舍……
……
布置溫馨的臥室內,盛夏躺在床上,黑暗中靈動的大眼忽閃忽閃的,一個一個疑問不解飄在眼前,每一個問號都是有關楚斯年的。
怎麼辦,越陷越深,越來越不能自拔……
突兀的鈴聲打散了盛夏糾結的所有疑問——楚斯年打來的電話。
「睡了嗎?」低啞魅惑的嗓音從听筒中傳入耳府。
「還沒盛夏將頭埋在被窩里,唇角不自覺上揚。
「都十二點了,還不睡覺,是在想我嗎?」
「哪有,你別自戀了!」被猜中,盛夏的臉微微發紅。
「好吧,你繼續睡吧,我掛了……」楚斯年聲音透著一絲沮喪。
「別、別掛!」盛夏連忙制止,著急的差點被口水嗆到。
「還有事嗎?」楚斯年故作冷漠。
「……有……就是……這兩天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盛夏終于鼓足勇氣問道。
「你不也沒給我打?」他其實是故意不給她打電話的,等著她主動打來,沒想到小女人還真狠得下心。
「再見,我要睡覺了!」盛夏置氣的說,卻是沒有掐斷通話的意思。
「我想你了……等不到再見,現在就想見到你,下來吧,我在樓下楚斯年的嗓音突然變得柔軟如水。
我想你了……
現在就想見到你……
下來吧……我在樓下……
盛夏此時的心情不是用喜悅或者激動二字能形容的,她騰地坐起身來,快速的跳下床,拉開窗簾朝著樓下望去——
昏黃的路燈下,楚斯年靠在車身上,手機摁在耳邊,仰頭望著她的窗子。
心髒突然停跳了一拍,眼眸漸漸地蒙了一層水霧,大腦一時反應不過,就怔愣在原地。
「還不快下來,你想凍死我嗎?」楚斯年提醒道。
盛夏快速的穿好衣服,悄悄的溜出去,一下樓便不顧一切的沖向楚斯年……
擁抱……
小別後的擁抱總是有著不可估量的氣勢,楚斯年將盛夏攬入懷中,盛夏順勢緊緊地抱住楚斯年勁窄的腰肢,雙方都帶著將倆人融合在一起的力量,感受著彼此的心跳……
吻,霸道而狂野,卻又不失溫柔繾綣,撬開她的牙齒深入到最里面,讓彼此的津液融為一體,不一會兒盛夏便被吻的有氣無力,全身酥軟。
楚斯年長臂一伸將盛夏打橫抱起,身體突然騰空,盛夏下意識的伸手勾住楚斯年堅毅的頸項,乖巧的窩在他懷里。
楚斯年溫柔的將盛夏放在副駕駛座,快速的繞過車身,坐進駕駛室,啟動車子,車子猶如深海的箭魚,快速的融入到深藍色的天幕中……
車內靜的彼此都能听到對方勻稱的呼吸,沒有人主動打破這一片寧靜,尤其是盛夏,被他抱上車的一瞬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是她的心里竟然騰起一絲期待……
……
凱撒酒店。
房門一關,楚斯年就迫不及待的將盛夏抵在門上,捧著她的小臉,覆上自己灼熱的唇瓣。
火熱的唇在她的唇上一陣狂吻之後,順著她尖巧的下頜,弧線優美的脖頸,停在她美麗的鎖骨上,輕吮,舌忝、舐,用牙齒輕咬,弄的小女人身體一陣顫栗……
修長的手指靈活的將盛夏衣服上的扣子解開,掀起她的胸衣,兩只豐盈月兌離束縛,像兩只可愛的小兔子跳了出來,楚斯年大手毫不猶豫的罩住其中一只,俯唇含住另一只……
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手感讓楚斯年愛不釋手,像個貪玩的孩子將小女人的豐盈揉捏成各種形狀,濕熱的舌尖輕輕地撥弄著豐盈上粉紅的頂端,用舌尖在頂端的周圍打圈,小女人特有的體香順著她的呼吸進入胸腔,激起他體內蟄伏了很久的**。
「替我月兌衣服!」楚斯年給盛夏耳蝸輕輕呵氣。
盛夏羞得小臉驀地刷紅,雙手卻是听話的替他將襯衣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
楚斯年唇角勾勒出一抹滿意的弧度,快速的褪去小女人身上的衣服,看著她如白玉雕琢一般的桐體,喉結難耐的聳動了一下,眸底泛著幽幽的狼光。
盛夏看著楚斯年蜜色而又結實的肌膚一點一點展露在她的眼前,著迷的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楚斯年看她這般慢吞吞嬌羞的樣子,心里越發癢的難耐,握著小女人的手腕朝著腿間貼去,「你想要了我的命嗎?」
「啊——」
盛夏尖叫一聲,因為她的手剛貼上那里,里面的器官陡然顫動了下,而且隔著衣料都能感到她哪里散發的滾燙溫度。
楚斯年壞笑一聲,他哪里忍受得了這般磨人的小女人,徑直自己快速的褪去身上的束縛,像擎天柱的那里剛好彈在小女人平坦的小月復上。
盛夏嚇的往後縮,可是忘了自己的背部已經貼著門了,後腦殼踫到門板發出沉悶的響聲,柳眉揪在一起,捂著後腦殼朝著訕笑的楚斯年送去一記白眼。
「寶貝兒,怕什麼,你馬上就會喜歡他的楚斯年手指穿過小女人絲滑的發根,幫她揉著踫疼的後腦。
盛夏羞赧,粉拳一下一下捶在楚斯年精實的胸膛上,這樣的力度對楚斯年來說就像是撓癢癢一般,他卻故意嗔怒︰「再捶一下……看我怎麼好好收拾你
「啊……放開……唔……」
楚斯年的大手捧住小女人圓潤的翹臀,將小女人熊抱起,嘴立即封住小女人聒噪的聲音,堅、挺的暗器剛好穿過小女人的腿心,闊步朝著浴室走去,每邁一步,那里就研磨一下小女人的花心……
兩具光果的軀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楚斯年灼熱的胸膛像燒紅的烙鐵一般熨貼著小女人嬌女敕的肌膚,瞬時將白希如雪的肌膚染成了一片誘人的粉紅色。
「嗯……」
盛夏在楚斯年的肩膀上報復性的重重咬去,毫無征兆的疼痛疼的楚斯年悶哼一聲,將小女人的臀部網上一抬,腳下的步伐加快,盛夏幾乎是被他扛進浴室的。
「我洗過澡了!」一想到和男人共浴,盛夏就覺得羞澀尷尬死了,拍著楚斯年的後背強調道。
「哦?都已經洗過了?看來我的寶貝兒已經迫不及待了楚斯年重重的捏了一下盛夏圓潤的,「那直接開始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啊……」
楚斯年直接將盛夏放在冰涼的洗漱台上,冰的盛夏尖叫一聲,連忙勾住楚斯年的頸項,跳了下來。
「看,自己都撲上來了,還說不是,口是心非的小壞蛋!」楚斯年抵著小女人的額頭揶揄道。
意識到自己的舉動,盛夏忙不迭的縮回手,然而,已經晚了一秒,楚斯年一手攬住她縴瘦的小蠻腰,一手捧著她的後腦,送上狂烈熱切的吻……
「唔……疼……」
盛夏很想專注這個狂熱的吻,可是她真的要瘋了,腰後被洗漱台的稜角戳中,腰前被楚斯年滾燙的利器抵住,她感覺自己要被戳穿了一般。
楚斯年意識到這一點,握住小女人不盈一握的縴腰一個翻轉,直接將小女人抱了起來抵在平整的牆壁上,又分開她的雙腿,緊緊的盤在了他的腰側。
大嘴完完全全的包住小女人的紛女敕欲滴的小嘴,吸舌忝啃咬,不大一會兒盛夏就覺得自己的嘴唇開始發麻,腿軟的站不住。
「嘶——」
楚斯年故意咬住小女人的下唇往外扯了扯,疼的小女人發出輕微的抽氣聲。
楚斯年壞壞的輕笑,就著自己咬得地方含進嘴里慢慢的抿著,安撫著……
「寶貝兒,我好想你,你有想我嗎?」
胸膛擠壓著高聳的柔軟處,嘴唇貼在她的小嘴兒上低聲說,發聲時的摩擦,帶來的酥麻感比大力的輕咬撕磨還深刻。
盛夏被他吻的迷迷糊糊的,像是受了蠱惑一般,嗓音姣嗲的吐出一個字︰「想……」
想……
小女人說想。
楚斯年的心瞬時像是抹了蜜一般,甜滋滋,美美的。
舌頭鑽進小女人的口腔里,含住她的小舌,吸著,吮著,飲盡了甜水兒,誘著半截小香she進到自己的口腔里嬉戲,兩個人再沒有私密可言,你的是我的,我的是你的,真正的水汝膠融。
楚斯年感覺渾身的血液朝著一處聚集,似乎那里有堅硬腫脹了幾分,那里像是有意識的尋著了那塊兒散發著溫熱與濕意的地兒頂弄著,與那截兒朝思暮想的小香she嬉戲夠了,移開唇,給已經喘不上氣的小女人留時間喘息。
然而,嘴還是覺得不滿足,貼著盛夏如牛女乃般細滑的臉頰游弋至她的耳畔,含住她小巧玲瓏的耳垂。
楚斯年含住小女人的耳垂輕輕地吮了一下,小女人整個身軀都顫了一下,楚斯年唇角上揚,為自己發掘到小女人的敏感處而自豪,接著吮她的力道加重,稍稍的用牙磨了磨,果然逼出了小女人還含在嘴里的呻、吟聲——
「嗯……」
盛夏難耐的聳了聳肩,媚眼如絲的望著滿目晴欲的楚斯年。
小女人的嬌哼聲,像是一根柔軟的羽毛輕輕地撩撥著楚斯年早已錯亂的心跳。
「哪里想?」嗓音沙啞,他的唇貼著她的,倆人的氣息交融。
楚斯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明顯的感到貼著他胸膛的小女人,心跳明顯加快,呼吸似乎也急促了一分。
小女人羞澀的垂著眼瞼,臉頰紅撲撲的像只熟透的桃子,讓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嗯?」
見小女人不回答,楚斯年伸出食指抵著她尖巧的下頜,強迫她與他對視。
「這里
盛夏忍著心里的羞赧,吞了吞口水,指著自己心髒的部位小聲吶吶。
「那你也主動表示一下楚斯年魅笑。
誰知小女人故事神差的主動將伸手勾住他堅毅的頸項,仰起頭,被吻的微腫且鮮艷欲滴的紅唇微微啟開。
楚斯年眸光一緊,毫不猶豫的張嘴含住那兩瓣令人欲罷不能的小嘴兒,急切的似乎像是要奪走她的一切一般。
她的身體在他的深吻里漸漸的融化,有一種渴望在心底蔓延開來。
貼著彼此的身體,能夠感覺到彼此身體的火熱。
吻的太過于熾烈,曖昧的津液順著嘴角滑下,把氛圍弄的更加的熾烈。
盛夏的呼吸越發的急促起來,身體像是著了火一般,渴望著楚斯年大手撫慰。
微微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那抹渴望強烈的讓盛夏自己都震驚,攀著楚斯年脖頸的手腕向下拉,微微踮起腳尖,承受著那熾烈的吻。
她的主動讓楚斯年原本就炙熱的吻更加的猛烈急切,恨不能一口把她吞入月復中。
窒息,氣息的交融帶給她窒息的感覺。
那讓她著迷的唇瓣在盛夏快窒息的時候終于稍微的離開了些許,敏感的肌膚每個毛細孔都似乎被剛剛的吻給擴張開來,綻放開來的感覺,如此的強烈。
被松開的盛夏眸底滿是迷離,一瞬不瞬的注視著楚斯年,像是期待更多,又像是無聲的邀請。
在她的注視下,楚斯年溫熱的大手罩住小女人兩團豐盈,指縫夾住那兩粒引人遐想的粉紅頂端,拉扯,揉捏,碾磨……
盛夏被撩撥的身體本能的繃緊,下意識地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在口中發出那細碎的昵喃聲時,盛夏立刻咬住唇瓣,懊惱自己剛剛一時沒有控制住。
楚斯年滿意的勾唇一笑,深邃的眸底卻是騰起一抹邪魅來,手指毫無預警的伸入小女人的花心,感受到那里的濕黏感,壞笑著說︰「我怎麼覺得是這里想?」
盛夏的小臉瞬時紅到無以復加,在心里狠狠咒罵他——人前君子,人後禽獸!
楚斯年的身體早已經熾烈的厲害,微微抱起她,讓她的後背再一次抵在牆上,縴長的鈺腿盤上他的勁腰,大手扣在她的柔軟上,那已經熾烈的**灼熱的抵在她濕潤處……
微微挪動的身體,摩擦著小女人。
前幾次都是他在享受,小女人卻被他折磨的半死,這一次,他想帶著小女人一起攀上快樂頂峰。
自己的頂端感受到小女人那里連綿不斷的濕熱時,楚斯年忍著那一處脹痛的難受,嗓音沙啞至極︰「準備好了嗎?」
「嗯
盛夏閉眸不敢正視他,咬著唇瓣,點頭應聲,小臉紅的像熟透的西紅柿。
這是一個溫柔而禮貌的入侵,那種微妙的感覺就好像將楚斯年不在這些天盛夏心里的空虛瞬間填滿,小臉下意識地仰到極致,唇角微微上揚。
楚斯年等小女人身體稍微適應吞著他的腫脹後,開始溫柔而富有節奏的挺動……
腫脹摩內壁的塊感,一波一波的傳來,盛夏氣息紊亂,紅唇微啟,發出絲絲縷縷輕微的申銀聲……
這樣的申銀聲,听到楚斯年的耳中,似乎就變成了不滿。
楚斯年捧著小女人的翹臀開始強而有力的律動,每一下都將自己沒入最深處,盛夏被頂的肩膀隨著楚斯年的節奏一聳一聳,終是按捺不住發出一聲聲呻、吟……
這是楚斯年听過的最美妙的贊歌,頻率開始加快,小女人身前那兩豐盈,像兩只活蹦亂跳的小白兔,尤其是頂端那兩粒突起,在他精致的胸膛上劃出靡麗的線條。
太深了,太快了……
盛夏感覺自己的魂魄都要被他頂弄出去,連忙攀住他的頸項,咬唇感受著楚斯年在體內掀起一波一波的巨浪……
「太快了……快停下來……停下來……」
盛夏終于承受不住,求饒道。
楚斯年的確听話的听了下來,放下小女人,趁著小女人喘氣時間,一只手將她的兩手摁在洗漱台邊緣,另一只手環住她的小月復往後一拉,小女人便躬身趴在了洗漱台邊。
趴在洗漱台上氣喘吁吁的盛夏,突然尖叫一聲,楚斯年的腫脹毫無預警的從背後沖了進來,而且比剛才還要深入的多……
本來就已經敏、感到了極點的身體在這一瞬間迅速的被拋到了頂點,盛夏身體顫抖的厲害,眼淚不由的涌進眼眶里,承受不住的發出窸窣的嗚咽聲。
即將到達高嘲的楚斯年對盛夏的哭聲置若罔聞,急速的挺動著腰肢,被**燒紅的雙眼注視著鏡子里小女人泫然若滴的嬌俏模樣,還有那兩只活蹦亂跳的小白兔。
盛夏被他強大的沖擊力弄的全身顫抖不止,那里也開始劇烈的收縮,絞的楚斯年額頭青筋突起,死咬著牙根用力的狠狠挺動了十幾下,在乳白色的液體噴薄而出的一瞬間快速抽離出來……
滾燙灼熱如牛女乃一般的液體射在小女人高高抬起的腰肢上,一部分順著臀部的溝壑流淌在藏藍色的地磚上……
盛夏一邊粗喘著,一邊看著地上那癱液體由白色變為透明,心里覺得好奇特,卻也不理解這一次楚斯年為何不將它們留在自己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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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肉寫的好費勁啊,整整一晚上,我是龜速,爬走繼續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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