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哦’了一聲,頭也不抬繼續吃飯,她又沒問,楚銘揚這麼迫不及待的解釋,這似乎是心虛的表現。愛睍蓴璩
電視劇中這樣的場景好像大部分都是丈夫外遇的表現。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好了!
盛夏在心里默默祈禱著,祈禱楚銘揚另尋喜歡……
從餐廳出來,楚銘揚便把盛夏送回酒店,沒多說一句便離開了,直到楚斯年訪問完回國,楚銘揚都沒有出現過……
下了飛機,楚斯年讓張助理和盛夏一起先回部里,自己徑自開著車直接去了楚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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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斯年自從從政以後,為了避嫌鮮少去公司,所以公司里大部分的員工都不認識他,但僅憑那張顛倒眾生刀削斧鑿般剛毅的俊臉以及不言而威的氣勢,一進公司就吸引了女性員工的注意力更甚是打掃衛生的大媽。
大媽雙手撐在拖把頂端,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將楚斯年審視了一番,感嘆道,嘖嘖,真是人中之龍啊,誰家閨女若是嫁給了他,不是董事長太太,便是總統夫人。
楚斯年來到前台,嗓音沉穩有力︰「我找你們財務總監顧筱
正在犯花痴的前台小姐,被楚斯年的嗓音勾的迷了心智,連‘有沒有預約?’這句每天如繞口令一般掛在嘴邊的話都忘得一干二淨,呆傻的連連點頭︰「好
抓起電話一邊按下內部短號,一邊心中月復誹,原來這個超級大帥哥是找顧總監的,他們之間是什麼關系?顧總監不是和董事長的二兒子訂婚了嗎?那她還霸著這個帥哥干什麼?
「告訴她我叫斯年楚斯年覺得這個前台小姐實在很不稱職,蹙眉補充了一句。
沒有說出姓氏,還是因為顧及著他的身份。
扔下這一句話,楚斯年便朝著大廳右邊的休息區走去……
顧筱一听是楚斯年來了,高興地嘴都合不攏,本就沒有一絲瑕疵的精致妝容,顧筱覺得還不夠完美,安奈著激動地心情對著鏡子檢查修補了一番,步履輕盈的走出辦公室……
一見楚斯年還沒來得及開口,楚斯年一貫沉穩听不出一絲感情的嗓音傳來出來︰「找個地方先吃飯吧
顧筱美眸波光瀲灩,隱忍著激動地心里,矜持的點頭說了聲「好」,柔若無骨的縴白小手自覺地挽住楚斯年剛毅的臂彎。
楚斯年眉頭微不可見的蹙了一下,涔薄的唇抿成剛毅的弧度,默許的由著顧筱挽著他,在所有人妒恨的灼灼目光中,走出楚氏……
富有情調的法國餐廳,優雅的樂曲像是從遙遠的天際傳來,似有若無的縈繞在耳邊讓人心情不自覺的舒暢放松下來……
楚斯年動作優雅嫻熟的將面前的牛排切成大小相同的小塊,顧筱不明所以的正想開口問些什麼,只見他端起將切好牛排的盤子和顧筱兌換了一下。
這一舉動無疑擾亂了顧筱本就波光粼粼的一池春水,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心柔軟的不像話。
嫵媚的臉龐因此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只可惜臉上的脂粉太厚,除了她自己無人知曉。
也難怪,接近二十七歲的女人,就算有回天的本事,也無法阻止時間在她的臉上留下歲月的痕跡,好在人類在追求美的這條道路上沒少下功夫,發明了化妝品這一神奇的物品,讓她始終光鮮靚麗美麗動人。
「你回國怎麼不打個電話,我好去機場接你顧筱邊享用楚斯年切好的牛排邊嗔怨道。
「又不是我一個人回國你去接不合適楚斯年垂著眼瞼淡淡的說。
「什麼時候下的飛機?」顧筱又問。
「剛剛楚斯年懶懶吐字。
剛剛!?
這麼說他一下飛機就來找她的麼?
是想她了,還是……
顧筱在心里直接將‘還是’後面的自行屏蔽掉,心里頓時像是抹了蜜一般甜甜的,唇角微不可見的輕輕揚起。
「莊部長的身體好些了沒?」楚斯年慵懶的拿起手帕擦拭
著唇角,抬眸凝視著顧筱。
顧筱握著刀叉的雙手微不可見的抖了一下,「不是什麼大問題,打了兩瓶點滴就好了
楚斯年恍然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這次去美國見到銘揚了
「是嗎?」顧筱一臉驚喜,「他在那邊生活的好嗎?見到盛夏一定很開心了
「你怎麼知道他和盛夏見面了楚斯年深邃的黑眸危險的一眯,目不轉瞬的注視著顧筱。
被楚斯年如此一問,顧筱的心陡然一緊,臉上有一絲恐慌一閃而逝,旋即唇角的弧度增加了幾分,「他們倆人那麼長久沒見面了,怎麼能錯過這次機會呢?」
「是啊楚斯年意味深長的說道。
「……」顧筱沒有接話,心虛的斂下眼瞼,默默的吃飯。
他一下飛機就來找她,先問姨夫的身體,又提起楚銘揚和盛夏見面,難道……他知道是她干的,所以直接來質問的麼?
不,不會的,從頭到尾事情安排的那麼縝密……
無意中听說姨夫要去美國出差,所以旁敲側擊的提醒姨夫帶上盛夏讓她長長見識,依著姨夫對盛夏的好感,只要盛夏不反對他是一百個願意的。
果不然,盛夏那個踐人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對自己有利飛黃騰達的機會的,迫不及待的滿口答應。
悄悄的在姨夫出國的前一天晚上和的參湯里放了瀉藥,瀉了一夜的他第二天站都站不起來,哪里還有經歷出國訪問。
楚斯年是姨夫最得力的下屬,他代替姨夫出國毋庸置疑。
這樣就創造了楚斯年和盛夏在美國單獨相處的機會,她高金聘用了美國的私人偵探,24小時監視楚斯年和盛夏,正如她所料,一直以來都是盛夏那個踐人勾引楚斯年的,都深夜了還安奈不住寂寞,主動去找楚斯年死乞白賴的進去楚斯年的房間。
憑著她青春美麗的外表,再有自控力的男子面對她的主動都無法把持的住,所以他不怪楚斯年,一切都怪盛夏這個踐人,和她母親一樣生來就是千人睡萬人騎的賤、貨。
那一條以盛夏手機號碼發給楚銘揚的短信更是簡單,對那個私人偵探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
或許,楚斯年也是隨意說起,是她想多了……
楚斯年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靠在椅背上,將顧筱臉上的所有表情看在眼里。
吃完了飯,楚斯年叫服務員撤走了桌上的餐具,雙肘撐在餐桌上,黑眸目不轉瞬的注視著顧筱,嗓音低沉有力︰「筱筱……你愛我嗎?」
「愛!」顧筱雖不明白楚斯年為何如此問她,但她回答的毫不猶豫,一個‘愛’字說的是鏗鏘有力,足以證明她對楚斯年迫切的感情。
「我也愛你嗓音低啞魅惑,楚斯年幽深的黑眸流露出顯而易見的深情。
他說……我也愛你……
從認識楚斯年到訂婚再到現在,‘我愛你’這三個字始終掛在她的嘴邊,每次她說楚斯年表情淡漠的回應她卻不曾說一個‘愛’字。
是她听錯了?還是出現了幻听?他主動說愛她。
不,楚斯年眸底的深情告訴她她沒有听錯,他的的確確的說——我也愛你。
這一刻來的太突然的,太沒有思想準備了,顧筱呼吸不自覺的紊亂起來,嫵媚的眼眸波光瀲灩,表情僵硬的注視著楚斯年,激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楚斯年在顧筱灼灼的目光中,從容的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精致的盒子,打開一枚足足有十三克拉的大鑽戒呈現在她的面前,在柔和的燈光下反射出奪目的光芒。
長臂一伸,修長的大手握住顧筱如蔥白一般的縴縴玉手,取下原本手指上的那枚復古老掉牙的祖母綠寶石戒指,將那枚大的夸張的鑽戒套入她的玉指根處——
「這是我親自為你挑選的,算是補償給你的訂婚戒指,喜歡嗎?」
「喜歡顧筱激動地美眸盈滿淚水。
她和楚斯年訂婚的時候,楚斯年根本沒有準備戒指,最後還是龔嵐將這枚祖母綠寶石戒指
給了她,說是祖傳的,專門傳給楚家未來媳婦的,這些年她把這枚象征著楚家女主人身份的戒指一直戴著,每次一看到心里總會蔓延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復雜情感。
這一刻,才明白原是因為這枚戒指不是楚斯年為她準備的。
「筱筱,你無須質疑我對你的愛,如果我不愛你是不會和你訂婚的,當然,訂婚了你就是我楚斯年攜手共度一生的人……之所以這幾年拖著沒有結婚的意思,不僅僅是因為銘揚和薇薇,更是為了我們楚斯年握著顧筱的手,目光灼灼的注視著顧筱,情真意切的示愛。
什麼?一直不結婚是為了我們?
顧筱微微瞠大盈著淚光的美眸,一臉疑惑不解。
「我想給你,給將來的孩子,給我們的家全身心的愛,只有銘揚和薇薇徹底不需要我的照顧時,我才能全心全意的投入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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