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著楚斯年的動作,盛夏很快的適應他的律動,胳膊如同藤蔓一樣纏繞在楚斯年的頸項上,感受著他在她體內掀起的一bobo驚濤駭浪……
楚斯年也沒想到他對小女人的身體如此迫切的迷戀,尤其是今晚破天荒的竟然在莊部長的家里,只有狠狠的佔有她的身體,才能將他體內的妒火熄滅。愛睍蓴璩
然而,就在他和小女人即將達到滅頂的高嘲之時,一個醇厚洪亮的嗓音傳了進來——
「銘揚,你在這里干什麼?」是莊彭越的聲音。
「我找盛夏,她剛剛跳舞跳累了在休息室休息。」
楚銘揚的聲音那麼近,似乎就和他們只隔著門板。
楚斯年頻頻挺動的腰肢驟然停止,看著同樣滿目驚駭小臉刷白的盛夏,沉聲問道︰「你剛剛給他說你來休息室了?」
「嗯……沒有……怎麼辦,現在怎麼辦?」盛夏被門外的聲音嚇的大腦一片空白,語無倫次又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小手掩著嘴兒驚呼道。
和楚銘揚跳完舞盛夏找借口說自己累了要休息,便離開了楚銘揚的視線,她說要休息可沒說是來休息室。
難道她是看見她進來,又或者找遍了所有的地方最後來到這里的?
楚斯年揪緊眉頭盯著緊閉的房門,記得自己剛才在小女人進來的時候趁機將門反鎖了,可是莊彭越也在外面,如果莊彭越拿著鑰匙來開門,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楚斯年眸底浮現出少見的慌亂神情,然而面部表情依然堅毅冷硬。
盛夏慌亂的已然忘記了自己還衣衫不整的坐在楚斯年的腿上,隨著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全身的肌肉緊繃到極致,將楚斯年停留在她體內的那根腫脹幾乎要絞斷……
此時注意力高度集中在門鎖上的楚斯年,哪里還顧得上小女人給他帶來的緊窒的痛苦,額頭的青筋微微跳動,大腦高速運轉絞盡腦汁在想應對之策……
似乎听到門鎖向下扳動的微小聲音時,莊彭越的聲音再一次揚起︰「銘揚,我感覺頭有點暈,去到樓上的房間給我取一下降壓藥。」
「啊……莊叔叔……我順便扶你上樓休息吧。」
「好,也好……」
「……」
听著楚銘揚和莊彭越的聲音漸漸遠去,盛夏拍著胸膛舒緩剛剛猶如擂鼓一般的心跳,斂神卻看到楚斯年除了眉頭微擰,俊臉上的表情卻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淡定,更讓她震驚的是,還待在她體內的那處竟然變大變硬起來……
「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盛夏惱火的拍著楚斯年的胸膛說。
剛才她差點沒嚇破膽,他卻還能穩如泰山的坐在這里,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麼想的,就沒有讓他害怕的事嗎?
楚斯年眸底眸底慌亂的神色散去,看著小女人這張驚魂未定的慘白小臉,他的內心深處的某一處竟然詭異的興奮起來,隨之眸底再一次染上猩紅,晴欲比之更加濃烈了幾分……
薄唇抿成剛毅的線條,大手箍住小女人繃緊的腰肢往上一提,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身小女人被迫趴在了沙發扶手上……
「啊……」
盛夏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臀部就被楚斯年抬高,將他滾燙的碩大刺進她的花心,快速又發狠的沖撞起來。
這樣氣勢凶猛的頂撞了幾十下,快速的結束了這場戰役,在盛夏的地盤上插上勝利的旗幟……
從旁邊的小幾上抽出紙巾將自己的性、器清理干淨,從容不迫的拉上褲鏈恢復一貫的風度翩翩的君子形象。
盛夏也想快速的起身,可是雙腿癱軟無力,趴在沙發上苟延殘喘的瞪著衣冠楚楚的楚斯年。
宣泄後的楚斯年一臉饜足,拿過紙巾替小女人把泛著水光的蜜雪口搽拭干淨,又幫她將衣服後面的拉鏈拉上,裙子整理好之後,直起身子俯視著她——
「我先出去,你在這里繼續休息。」
看著楚斯年欣長剛毅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盛夏冗長的舒了一口氣,毫無力氣的斜靠在沙發里,突然又想到了什麼,騰地直起身子在小面找到自己的小內內穿上後,整個身子趴在沙發靠背上繼續尋找……
………………
「咦……你不是去找盛夏怎麼跑樓上來了?」顧筱剛一上樓就看到楚銘揚從姨夫的房間里走出來,驚訝的問道。
「莊叔叔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我先把他送回房間,現在下樓給他倒杯水。」楚銘揚解釋道。
顧筱狠狠蹙眉,「我去倒水,你快去找盛夏吧,她在樓下左拐第二個房間。」
「好,那莊叔叔就交給你照顧了。」楚銘揚高興地說道。
「嗯,趕快去吧!」顧筱微笑著說。
看著楚銘揚匆匆下樓的背影,顧筱斂起笑容,自言自語的暗罵道——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
楚銘揚回國是她悄悄安排的,其實他早就下飛機了,可是這個公子一下飛機打電話竟然問盛夏今天穿的什麼顏色說是想給盛夏一個驚喜,她以為沒什麼就如實告訴了他。
沒想到他竟然跑去了商場挑選了一身和盛夏相同顏色的西裝,就因為他這狗、屁的驚喜,差點讓楚斯年和那個踐人一起跳舞。
讓他回過就是希望他能盯著盛夏,時刻牽制著她免得她去勾引楚斯年,沒想到還是讓盛夏在他的眼皮底下溜走去找楚斯年。
看著盛夏走進楚斯年所在的休息室,她馬上提醒楚銘揚去找盛夏都告訴了他盛夏在那個房間,給了他各種提醒暗示,就等著他發現自己叔叔和盛夏在一起的殲情。
可是她等了好久,等來的卻是楚斯年像是沒事人一樣,淡定從容的走出休息室,她正為楚斯年又像上次一樣輕而易舉的消除了楚銘揚的疑惑而堵得胸口發悶,上樓來休息,卻沒想到這個蠢貨根本沒去休息室。
她真的該好好考慮一下,要不要繼續利用楚銘揚這個沒頭沒腦的家伙阻止楚斯年和盛夏在一起了……
………………
盛夏蹲在沙發靠牆的角落里,盡可能的爬在地上伸手去抓掉在那里的乳貼,眼看著差一丁點就要抓到了,楚銘揚走了進來——
「盛夏,你在找什麼?」
「呃……沒找什麼。」聞聲,盛夏騰地站起身來,小臉微微泛紅尷尬的說。
「是什麼東西掉在那里了嗎,沒關系,我來幫你拿。」
說著楚銘揚便俯身朝著沙發底下望去……
盛夏的小臉陡然刷白如紙,驚恐的擋在楚銘揚的面前,吞吞吐吐的說道︰「沒、沒什麼東西!銘揚現在外面有什麼好玩的嗎,我們快出去看看吧。」
隱忍著狂跳不止的心髒,盛夏唇角擠出一抹愉悅的弧度,挽著楚銘揚的胳膊撒嬌道。
「好吧。」
從回來到現在盛夏第一次對他笑,而且主動挽著他的胳膊,楚銘揚高興地心花怒放,徑直將盛夏有東西掉在沙發底下的事忘得一干二淨……
一出來盛夏就後悔了,因為楚銘揚徑直將她帶到了幾個和他們年齡相仿的高官子弟之中,像他們一一介紹她是他未婚妻的身份。
「還是楚公子厲害,這還沒畢業就嬌妻入懷,我們家老爺子要是有你叔叔一半開明就好了,到現在還不許我交女朋友。」一位瘦高的男生說。
「那是因為你沒有以命威脅,我听說銘揚當初為了和這位清純美麗的盛夏小姐訂婚抱著廢掉一條腿的態度,你能嗎?」另一位皮膚黝黑顴骨很高的男生揶揄道。
「我要是也能遇到像盛夏小姐這般漂亮的女生,我寧願和我家老爺子斷絕父子關系也要和她在一起。」瘦高男生說著目光灼灼的望向盛夏。
盛夏被看的渾身不自在,羞赧的垂下眼瞼,卻發現沒戴胸貼隔著單薄的衣料竟能隱隱約約的看到胸前那兩枚小突起,小臉瞬時羞紅的一片,連耳根脖頸有發紅發燙,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輕輕地拽了拽楚銘揚的胳膊示意他趕快離開,可是楚銘揚被幾個男生吹捧的飄飄然,根本不願離開。
這般窘態盛夏也不能自己一人大喇喇的離開,只好盡可能的依附在楚銘揚的身邊,緊緊地挽著楚銘揚的胳膊遮擋胸前的尷尬……
楚斯年和幾個從政的高官談吐風生時,幽深的黑眸眸光流轉間看著那一對顯眼的白色身影,尤其是在看到盛夏挽著銘揚的胳膊弱不禁風的依偎在他的臂彎時,眸底瞬間迸射出懾人的寒光。
她的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剛剛還在他的身下一副恨不得馬上和銘揚解除婚約的堅定神情,這會兒又笑盈盈的挽著銘揚的胳膊,身體緊緊地貼著銘揚的身體,黏膩甜蜜的恨不得將整個身子掛在銘揚的胳膊上。
這本迫不及待的在銘揚身上汲取溫暖的樣子,讓他開始懷疑這段時間和他黏膩在一起的女人到底是真的愛他還是另有企圖?
楚斯年心中突然萌生一個可怕的念頭——
她和他在一起只是為了將來用這個作為條件威脅他,逼他同意她和銘揚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