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要怨他五年後還是沒有一絲變化,其實改變的都變得了,只有對她的心還是一如既往的狂熱……
他激動,他沉迷,他無法自拔的tian吸啃shun著她的唇,她不會知道他有多想念吻她抱她的感覺,一想起這五年來內心和身體所受的煎熬與折磨,鼻尖禁不住酸楚一片。ai愨鵡
現在他心心念念的小女人就在他的懷中,那種蟄伏在心里的以勢不可擋之勢翻涌而出,帶著濃濃的思念,似乎只有小女人嘴里甘、甜的津液才能將它逼退。
盛夏狠狠擰眉,睜著雙眼冷冷的睨著沉醉在她唇舌間滿目迷離的男人,試圖用力狠狠的推開他,可是她剛一動,他就反射性的更加用力的抱緊她,然後在他鐵臂的禁錮下越加的動彈不得。
感覺到他的舌在她的嘴里勾、攪纏、弄,抗拒不了,便只能無動于衷的冷冷看著他,像個沒有知覺的木偶般任由他吻著。
許久之後,楚斯年終于感覺到小女人安靜的有些異常,他緩緩睜開眼,入眼的便是她猶如穿透千年的冰層迸射出來的冰冷得沒有絲毫溫度的眼眸,他驟然僵住,激動澎湃的心,瞬間猶如被灌了冰冷蝕骨的涼水,冷的頭皮發麻,令人窒息……
他深深看著她,深邃的眼眸飽含無比濃重的幽怨,她的眼底自始至終都波瀾不驚,平靜中透著鄙夷,鄙夷中夾雜著厭惡……
她厭惡他,她嫌棄他,她不愛他了……
可是怎麼辦,剛剛那個香甜軟、糯的吻已經將他這五年來對小女人身體的全部思念和渴望撩、撥出來,體內然後的yu望之火越來越濃烈,到了在不湮滅就會yu火焚身的地步……
他灼熱顫抖的手緩緩的伸向小女人這雙寒冷似劍的雙眸,灼熱的溫度熨帖著她的美眸,希望將她的冰寒驅散,大手在順著她一顫不顫的眼睫往下一扶,小女人似木偶一般機械的閉上了眼瞼。
再他的手離開時,卷翹的長睫都不曾顫動一下……
楚斯年幽深的黑眸眯了眯,心一橫,俯身將小女人打橫抱起,闊步朝著柔軟的大床走去……
直至將盛夏輕輕的安放在柔軟的床榻之上,楚斯年俯身雙手撐在在她身體的兩側,深深的凝視了好一會兒,她的眼眸都不曾睜開一下,像是睡著了一般……
心痛之余,卻又敏銳的感覺到她嬌軀散發的溫熱香甜氣息,他的呼吸一點一點的急促起來,不由自主的心猿意馬……
五年了,自從她離開之後,他就沒踫過任何一個女人,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需要,可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即使他憋得快爆炸,然而一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不是她,他頓時興趣全無,在那些忍無可忍的夜晚,他寧願冷水澆身或者自己動手……
現在,她就在他的身下,他想要她,瘋狂的想要……
修長的手輕輕地撩撥開她額前凌亂的發絲,光潔的額頭上,那塊觸目驚心的疤痕使他的心抽疼了一下,下一秒俯唇在她的疤痕處輕輕地落下一枚吻,是想暗示她,無論她變成了什麼樣,他都愛她,一如既往的愛,至死不渝的愛。
涔薄的唇在她的額頭上繾綣了一會,繼而小心翼翼的游弋到剛剛被他吻的水潤嫣紅的唇瓣上,輕輕摩挲著,貪婪的感受著流淌在心里的那股久違的悸動與滿足……
「夏夏……夏夏……我錯了……直到你離開我以後,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愛你……所以……請原諒我當初的自私抉擇……我愛你……」略顯沙啞的磁性極具深情的呢喃著,用自己的唇來回摩挲著她的唇,每說一句便輕shun一下她的唇瓣。
——請原諒我當初的自私抉擇……我愛你……
呵,如此矛盾的話從言辭縝密的外交官嘴里說出來是多麼的罕見和諷刺啊……
盛夏緩緩的睜開眼眸,唇角勾勒出一抹極其篾然的弧度,欲要張嘴說話時,楚斯年搶先一秒堵住了她的嘴,讓她發不出聲來。
他當然知道五年後小女人的這兩瓣嘴唇變得有多毒辣,害怕自己再被摧殘的苦不堪言,索性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對楚斯年已經了如指掌的盛夏,清冷的眼眸看著身上一臉恐懼的男人,不掙扎也不反抗,眸底卻飽含著顯而易見的殘忍與譏諷。
見盛夏沒有反抗,楚斯年挫敗的心得到一絲慰藉,接下來膽子更大了點,小心翼翼的用舌=尖在她嬌、艷欲、滴的櫻唇上來回輕tian掃弄,一下一下的描繪著她的唇形,感覺到她的柔軟香甜在舌尖彌漫開來,以極快的速度蔓延至每一個神經末梢,滲入四肢百骸,楚斯年感覺自身的溫度驟然上升,一股從未有過的幸福感溢入心田……
漸漸的楚斯年開始不滿足這種清淺的唇與唇的研、磨,yu望的促使下,不由自主的加重吻她的力道,試探性的用舌、尖去小心翼翼的撬動她的雪白的貝齒,在感覺到她沒有明顯的拒絕後,他微微用力撬開她的牙齒,舌、尖溜進去……
原本是想用冷暴力逼退他的,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沒臉沒皮到令人發指的程度,怎麼辦,該用什麼辦法輕而易舉的讓他永遠都不要踫她?
忽然,腦子里靈光一閃,清冷的眸子有一抹意味深長的寒光浮現出來,而投入在小女人甘甜之中的楚斯年不曾覺察。
「嗯……」
在他帶著忐忑的心情,勾著小女人的丁香小舌與之共舞的時候,耳邊傳來小女人狀似shen吟的聲音。
楚斯年興奮的全身的血液溫度瞬間攀升到沸點,感覺血管都要爆掉了,他的小女人還是像五年前一樣無法抗拒他的吻,她對他還是有感覺的對不對?
早知道這樣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她安撫拉回到自己的身邊,何必這些日子死命隱忍著想要踫他愛她的沖動。
如此一想,楚斯年興奮的不行,靈、舌的動作越發的大膽,輕而易舉的捉住小女人的丁香小、舌,肆意妄為的狠狠shun吸,還壞壞的用牙齒輕輕研磨……
「嗯哼……」
舌尖傳來的如電擊一般微疼的酥、麻感,讓盛夏柳眉微蹙,隱忍著想要一腳將他踢開的沖動,從唇瓣溢出一聲明顯的嚶、嚀。
這樣的聲音傳入楚斯年的耳府無疑是天籟,高大的身軀激動得微微顫抖,本是捧著她小臉的雙手不由自主的往下探索,輕車熟路的從她的衣擺里滑進去,有些心急的撫模著她柔女敕的肌膚,再順著她玲瓏有致的腰部曲線一點一點的往上移動,朝著她的bao滿逼近……
吻,纏、綿悱、惻,卻只是一個人的迷醉與沉淪,自始至終,躺在男人身下的小女人都冷若冰霜的睜著眼冷冷的睥睨著閉眸陶醉的男人,眸底的光芒越發的凌厲寒冷……
「夏夏……夏夏……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在楚斯年的大手如願以償的覆上了記憶中的溫、香軟、玉時,激動地迫不及待的收緊五指將小女人的柔軟揉、捏成各種形狀,感受著那種美妙至極的觸感,涔薄的唇瓣微微松開小女人的小、舌,情不自禁的說道。
「我……也……想……你……」
盛夏微微煽動眼睫,媚眼如絲的凝望著不能自拔的男人,對著他微啟的唇極輕極慢的呵氣,兩只縴細的玉臂像藤蔓一般勾住楚斯年剛毅的頸項,玉指還不忘在他的肌膚上似有若無的的勾畫。
他他他……沒听錯吧?
她說……我也想你……
楚斯年猛地睜開激動地已經微微泛紅的黑眸,看著小女人正媚眼如絲的望著他,感動的鼻尖瞬時涌上一抹酸楚,眼楮蒙上了一層水霧。
這一刻,他等了足足五年,他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在听到小女人說想他愛他的機會了,沒想到幸福竟來的如此突然。
「寶貝兒,我愛死你了……」
楚斯年額頭抵著小女人的額頭,鼻尖輕輕摩、擦著她的鼻尖,這一句說的極盡神情,黑眸流竄著顯而易見的yu火。
盛夏像是默認般煽動了一下眼睫,被吻的微腫水潤的櫻唇抿出一抹優美的弧度,用同樣飽含深情地目光注視著楚斯年的俊臉。
小女人的眼睫像一把小刷子撩撥的他心癢難耐,火熱的唇狠狠的shun了一下小女人含笑的嘴唇,弄出‘啵’一聲清脆的聲響,下一秒,往下準確無誤的含住小女人那顆已經被他nie弄的傲然挺、立的粉、女敕bei蕾……
「啊——」
盛夏情不自禁的喊出聲來,嬌嗔的睨了一眼含著她的bei蕾壞壞的望著她的男人,同時,修長的腿纏繞住他勁窄的腰肢。
這般大膽的邀請,無疑讓楚斯年的全身血脈噴張,沸騰的血液朝著身體的某一處快速的集中,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楚斯年俊臉漲紅到極致,一邊將頭埋在小女人的柔軟之中,shun吸著她那抹粉、紅頂、端,一邊焦急忙慌的解著自己的襯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