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幽道埋啊。盛夏波光瀲灩的水眸對上楚斯年幽深的黑眸,用同樣認真的語氣回答道。
楚斯年激動的黑眸瞬時蒙上了一層水汽,一把將盛夏拉入懷中,雙臂緊緊的箍住她縴瘦的嬌軀,將頭埋在她的肩窩,涔薄的唇瓣磨蹭著她圓、潤的耳垂,深情地呢喃道——
「夏夏……夏夏……我愛你……我是真的很愛你……很愛很愛……」
「我……也是……」兩只白玉一般的胳膊像藤蔓一樣纏繞住楚斯年堅毅的頸項,將頭埋在他溫熱的胸膛,順著她的話回應道,卻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眸底快速的劃過一抹嗜血的猩紅。
楚斯年狂喜,他就是知道小女人是愛他的,她還和五年前一樣的愛他……
楚斯年興奮的健碩的身軀微微顫抖,雙手將小女人從自己的懷里掰開,捧著她削瘦的香肩,柔和的燈光下黑眸散發出奪目的光芒,深深的凝睇著可愛至極的小女人,下一秒,吻毫無征兆的印在了她柔、軟嬌、女敕的紅唇上……
盛夏怔愣了一秒,而後眉頭沒不可見的蹙了一下,緩緩的閉上眼眸,將楚斯年那張英俊不凡的臉龐擋在視線之外,隱忍著心里的嫌惡,逼迫自己肌肉放松下來,听話的將頭仰到極致,接受楚斯年的吻……
原本蜻蜓點水的一個吻,在楚斯年的唇覆上小女人柔、軟的唇瓣時,這些年埋葬在體內的欲、念帶著一發不可收拾之勢奔涌而出,促使他大膽的將這個吻加深……
伸出舌頭描繪著她的唇形,舌尖盡是她的柔軟,在她的唇瓣上繾綣了一會,不安分的靈、舌撥開她的唇瓣,在她細密整齊的貝齒上來回游曳……
趁著小女人換氣時,趁機溜了進去,揪住她的丁香小舌,與之翻、攪鉤、纏,最後小心翼翼的將她的舌尖含在嘴里,輕輕地shun、吸……
和五年前的任何一次吻相比,這一次顯然溫柔了許多……
激動的同時,他也害怕,害怕自己一不小心一個粗心,惹怒了小女人,恐怕以後連這點甜蜜都不願賞賜與他。
這個來之不易的吻,他要細細品嘗,慢慢回味,容不得絲毫疏忽大意……
然而,令他震驚的是,小女人竟然主動回應她,被邀請到他嘴里的丁香小舌,調皮的撥、弄著他的舌尖,學著他的樣子肆無忌憚的在他的口腔中翻攪,最終shun、住他的舌尖,像是電視劇中吸人骨血的小妖精,狠狠的shun、吸,力道大的像是要將他的靈魂吸入月復中一般……
舌尖的酥、麻感瞬間傳到身體的每一處,在他體力掀起了一bobo氣勢凶猛欲、望浪潮,楚斯年感覺自己的體溫逐漸升高,喉嚨干癢難耐……
小女人吻的很認真,由于身高的落差太大,她的臀、部已經月兌離了椅面,整個身體的重量依附在纏繞在他頸項上的兩只白玉胳膊上,看起來辛苦極了……
長臂一伸,捏住小女人不盈一握的柔軟腰肢,往上一提,輕而易舉的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嗎,讓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楚斯年洗過澡後穿著一身質地極薄的真絲睡衣,所在在小女人坐在他腿上的一瞬間,使他幾乎能感覺到她臀、部優美的曲線,以及傳遞給他的溫度,蟄伏在腿間的那處開始有了蘇醒的跡象……1gsT1。
胸、前的柔、軟緊緊的貼著他微微凸起的胸肌,隔著睡衣那兩顆粉、紅色的小點,想兩只羽毛一般撩、撥著他的肌膚,觸電的般的酥、麻感,使他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悶哼……
而小女人卻像是故意使壞一般,不安分的扭了下腰肢,楚斯年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瞬時倒流,並朝著腿間聚集,身體的溫度直線飆升……
終于隱忍不住,大手覆上她渾、圓的翹、臀,懲罰性的捏了一下,起身將小女人抱在懷里,朝著樓梯方向走去……
身體毫無征兆的騰空,盛夏驚呼一聲,反射性的曲起雙腿,勾住楚斯年勁窄的腰肢,一抹得逞的光芒在眸底轉瞬即逝……
就在盛夏驚呼的時候,楚斯年的靈、舌立刻奪回了主動權,大膽急切的吻著她,同時,腳下的步伐加速……
楚斯年動作溫柔的將小女人安放在柔軟的大床上,自己屈膝準備傾軋在她的嬌軀上繼續吻她的時候,盛夏睜開迷離的眼眸,眸底的寒光乍現,被吻的微腫泛著水光的紅唇溢出一句沒有一絲溫度的話來——
「我已經知道了。」
楚斯年動作僵了一下,欲、火將他的理智焚燒殆盡,根本沒有听出盛夏話中的含義,急不可耐的傾軋下去,薄唇欲要覆在她的櫻唇之上時,她一轉頭,吻堪堪落在了她的臉頰上,同時,沙啞難耐的聲音傳來——
「你知道什麼……」
她是想說,她知道他有多麼愛他麼……
不用這麼快的說出來,只要一會和他一起慢慢體會,相互慰藉,這就是對他們愛的最好詮釋……
盛夏嫌棄的狠狠蹙眉,使出渾身力氣將楚斯年從自己的身上推開,眸底寒光一片,咬牙切齒的說道︰「我都知道了,你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你這個騙子!」
楚斯年對小女人突然的轉變弄的一頭霧水,直起身來,注視著渾身散發著寒氣的小女人,劍眉微擰,不明所以的沉聲問道︰「你都知道什麼了?」
盛夏狠狠咬牙,坐起身來,將早就藏在被子底下的水果刀拿出來,指著楚斯年,森冷帶著力氣的聲音從齒縫中迸了出來︰「我媽已經死了……五年前就死了……是你害死的,對不對?」
楚斯年俊臉一片暗沉,沉默的幾秒,沉聲問道︰「你去墓地了?」
「你承認了……你終于承認了……楚斯年,我要讓你給我的母親償命……」
盛夏的雙眸染上的嗜血的猩紅,眸光一凌,話還未落,握著水果刀的手就沖著楚斯年刺去……
「夏夏,你听我說,你媽媽還……」18700627
楚斯年立即解釋道,但眼睜睜的看著泛著寒光的刀子向自己刺來只是,雙腳像是被釘在了地上一般,站在那里巋然不動。
他在賭,賭小女人是愛著他的,不會狠心讓他去死的,就像五年前一樣,那根鐵絲恰到好處的偏移了一下,從而性命無憂……
如果她狠下心要他死,就算這一次躲過了,還有下一次,下下一次,他不是每一次都能幸免的,索性也不躲,她若是狠得下心,就讓他去死吧,是他欠她,欠的終究要還……
如果真死了,死在自己愛的人手中,也是一件幸事……
在鋒利的刀子觸上他皮肉的一瞬間,楚斯年正說的話戛然而止,緩緩的閉上眼眸,屏住呼吸等待著……
他的心跳平穩,氣息平穩,帶著一絲看透一切的決然,將他的生命交于她處理……
是生是死都會一直追隨她的……
刀子進入楚斯年月復部的一瞬間,那種破皮而入的震撼感使盛夏握著刀子的手顫了一下,緊接著還是看到鮮紅的血液順著刀刃涌了出來,藏青色的睡衣上綻開了一朵鮮紅的花朵,幾乎要灼傷了盛夏的眼球……
原本以為她恨這個男人到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的地步,必須用他的生命去祭奠死去的母親,可是沒想到刀子真的cha入他身體的一瞬間,她感覺同時也cha入了她的心髒,那種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痛的她小臉瞬間失了血色,卡白一片……
盛夏立即收回了手,捂著嘴驚懼的看著閉著眼楮連眉頭都沒有蹙一下的男人,他是木頭人嗎?明明可以躲過的,為什麼不躲?
難道他不怕死嗎?
盛夏隱忍著心里的恐懼,小臉煞白,渾身顫抖不止,說話牙齒都能硌到舌頭,聲音顫抖的不行,卻還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楚斯年這一刀是替我母親報仇的……從此以後我們互不相欠……」
說完,盛夏便快速的下床,連鞋子都顧不得穿,咬緊牙根,將所有的力氣集中到發軟的兩條腿上,倉皇而逃……
從此以後我們互不相欠……互不相欠……
她要離開他了……
聞聲,楚斯年快速的睜開眼眸,隱忍著月復部傳來的劇痛,手按著一直流血不止的傷口,揚聲喊道——
「夏夏……夏夏……你不能走……」你不能離開我!
楚斯年追出房門,拼命的下樓,可是沒一下一個台機,就牽扯到月復部的傷口,劇痛一下一下刺激著他的腦神經,在他下的只剩下最後一個台階時,盛夏打開了門,‘ ’的一聲門重重的摔合,將他和她兩個徹底隔開……
離開他了,徹底離開了……
夏夏……夏夏……我的生命不能沒有你……
沒有你我該怎麼活……
高大偉岸的身軀就像佇立在狂風暴雨中的大樹,頭頂一個巨大的閃電,一瞬間轟然倒下……
淚水在立體深邃的五官上畫下一條柔和的線條,顯得是那麼的不搭調……
這是楚斯年長大成人後第二次落淚,隱隱記得第一次也是為了那個叫做盛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