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沉歡,叔叔溫柔點! 178 讓那個野女人給我重孫償命

作者 ︰ 幽曳雨

原來她只是好奇的一問,沒想到竟然發現了如此重大的疑問,天吶,這兩人到底誰撒了謊。

「白露姐說她累了想休息。」

「那……白露是怎麼從樓梯上掉下來的?」唐淺晴故意停頓了下,美眸深深的注視著盛夏的臉龐,像是要把她看穿了一般,故作閑適的問道。

盛夏將昨晚唐淺晴走後所發生的事情詳細的描述了一遍,最後無奈的哀嘆道——

「我也不知道白露姐怎麼就好端端的摔下去了,要是我扶著她點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了。」

唐淺晴看盛夏蹙著小眉一臉自責,將自己的疑問藏在肚子里,走過去,如羊脂玉般芊芊素手搭在盛夏的肩膀上,安慰道︰「又不是你推她的,再說事已至此,你無須這麼自責。」

「可是……」

盛夏抬眸凝睇著唐淺晴甜美卻又不失嫵媚的嬌容,剛開口就被她打斷——

「好了,我來的時候從讓家里的佣人給你熬了紅豆薏米粥,也不知道你合不合你的口味,反正我很喜歡喝,你趕快洗漱吧,一會涼了不就好了。」唐淺晴微笑著說。

盛夏瑩潤的紅唇擠出一抹淺笑,起身走向浴室……

然而就在她還有一步邁進浴室的時候,倏然想起了什麼,驀地轉身,問︰「晴子姐,斯年他去墨家是不是替我求情?」

話一出口,盛夏的眸底浮現出淺淺的羞赧之色,她剛剛竟然稱呼他——

斯年……

咦,這麼肉麻的稱呼竟然從她的嘴里說出來,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可是,轉而一想,很有可能是從昨天晚上一直到剛才,周圍的人都這麼稱呼他的,听順耳了,所以月兌口而出……

嗯,一定是這樣。

心里暗暗慶幸,還好唐淺晴沒有听出端倪,也就沒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的,總要有人承擔責任的,他那麼愛你替你承擔是應該的。」唐淺晴坐回到椅子上,意味深長的說道。

楚斯年走之前叮囑她不要告訴盛夏這些,可是她覺得明明彼此相愛的倆人個為何還要相互折磨,她就看不慣這般作死的倆人,便自作主張的說了實話。

他那麼愛你替你承擔是應該的……

盛夏的心髒因這句話莫名的抽了抽,就連呼吸似乎都不不停使喚,耳邊像是有個復讀機不停的重復著唐淺晴的這句話,心底堅不可摧的某處竟然化成了一灘水。

腦海中浮現出楚斯年在墨家替她承擔責任的謙卑樣子,心里竟泛起一絲不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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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黑色的悍馬驟停到墨家的大門外,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姿從車里下來,男人渾身上下散發出一抹不容忽視的冷窒氣息。

楚斯年走到門口準備按門鈴,發現門是開著餓的,劍眉微擰了下,推開黑漆鑄鐵柵欄門,抬眸看了眼熟悉的墨家別墅,步態沉穩的走進房子。

一進門就看到墨餃之坐在客廳奢華的褐色歐式真皮沙發上,雙肘擱在膝蓋上雙手撐著額頭,整個人被深濃的頹敗氣息籠罩著。

管家看到楚斯年之後,畢恭畢敬的欠了欠身子,快速的走到墨餃之的面前,說了什麼。

只見墨餃之倏然抬起頭來,轉眸朝著門口看去,發現只有楚斯年一人,眉宇間的暗沉越發的幽深了幾分。

卻沒有起身端坐在哪里等著楚斯年過來。

「餃之——」

楚斯年走到他跟前的時候,順便喚道。

墨餃之蹙了蹙眉,用夾著煙的那只手示意楚斯年,「坐吧。」

楚斯年坐下之後,佣人及時的端來了茶盞,待佣人走後,楚斯年問︰「白露……」怎麼樣了?

剛說了兩個字,墨餃之就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你怎麼一個人來了,她呢?」

她指的是盛夏,一大早他打來電話詢問情況,他就告訴他帶著盛夏過來,竟然還是一個人來了,這讓他能不窩火嗎?

「我也一樣的。」楚斯年幽深的黑眸對上墨餃之布滿血絲的狹長眼眸,語氣不容置喙。

「這和你沒關系。」墨餃之深吸了一口煙,徑直將還剩了大半截的煙捻滅在煙灰缸中,沙啞的嗓音飽含陰戾。

「怎麼沒關系,盛夏是我的女人,我應該替她承擔。」楚斯年整了整身體,雖然是來道歉的,可是渾身還是散發出平日里的冷靜睿智。

他最在行的就是揣摩人的心思,兩國談判上和此時這種情景如出一轍他經歷了很多次,越是在自己理虧的情況下,卻是不能表現出謙卑低聲下氣求人原諒的姿態,不然對方會以為捏住了你的軟肋,變本加厲的提出條件。

當然,餃之是他的好友,不能套用這樣的方式,但是在他讓盛夏承擔這一句上他……決不妥協!

「你承擔?!」墨餃之冷冷的嚼念道,既而又說︰「還是回去讓她自己來,斯年,我不想因為一個女人傷害我們之間二十多年的感情。」

「如果你非要讓盛夏來的話,就是不想跟我做兄弟了。餃之,你知道她對我來說有多重要的。」楚斯年不甘示弱,一個字一個字認真的說道。

「是啊,你也知道視為心尖的人不能失去,可是我那未出生的兒子是我們家每一個人的心尖。」墨餃之滿目痛楚的凝睇著楚斯年,說道自己的兒子時,狹長的黑眸又覆上了一層不容忽視的悲痛,而後臉色漸漸舒緩下來,繼續說道︰「我們是哥們,我不想為難你,但我必須給家人一個交代,你把盛夏交出來吧!」

「你們家要什麼樣的交代?」楚斯年徑自將墨餃之苦口婆心的一番話忽略掉,只听清了了最後一句話,好整以暇的靠在沙發上,沉聲問道。

墨餃之沒了兒子,畢竟是因為小女人的失誤,所以他們提出任何條件都是理所應當的,但是他現在說了‘交代’兩字,所以必須弄清楚他們想干什麼。

「我要讓那個野女人給我重孫償命!」

話剛一落,一句飽含憤怒的滄桑聲音傳了過來,讓一直冷靜的楚斯年不淡定了。

楚斯年和墨餃之同時循聲望去,只見老太爺坐在輪椅聲,那一聲喊的臉都漲紅了。

「爺爺,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您回房間休息吧!」墨餃之騰地站起來,快速的走到老太爺面前,伸手去握輪椅的扶手,然而卻被他狠狠的甩掉。

老太爺自己搖動著輪椅,朝著楚斯年逼近,在墨餃之起身的時候楚斯年也跟著站起來,以一副晚輩的姿態,低頭禮貌的叫了聲——

「爺爺——」

「別叫我!」老太爺怒喝道,將輪椅停穩,咬牙切齒的怒視著楚斯年。

剛剛孫子和他的對話他在房間里听的一清二楚,他是來道歉的嗎,語氣冷硬且不說,就憑他寧願為了一個女人和孫子斷絕兄弟情分這一點,他就瞧不起他。

瞧他那沒出息的樣,真是白疼了他一場!

楚斯年俊臉沒有一絲表情變化,若是老太爺吼他罵他能消氣,能不再說讓盛夏償命的話,那就讓他盡情的罵吧,他連眉毛都不會蹙一下。

「去把那個野女人給我帶來,我重孫不能就這麼白白沒了。」看到楚斯年面無表情的樣子,老太爺更是怒不可遏,骨關節分明的粗糲大手拍著輪椅扶手厲聲喝道。

「爺爺,盛夏是一時失手,所以……」楚斯年解釋道,然而不等他把話說完,老太爺就揚聲打斷——

「別跟我講理由,你就告訴我你去還是不去?」

說再多他的重孫都不可能回來了,他之所以撐著一口氣,就是想看到他的重孫子,沒想到竟被斯年這個混賬東西養在外面的女人弄沒了,他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不過,在他死之前,那個野女人也不能活。

「對不起,我不會去的。」楚斯年如實回答,在老太爺氣的快要噴血的時候,不咸不淡的說道︰「我說了餃之失去孩子這件事,我來負責,所以就不要再提交出盛夏的要求來,直接沖著我來,不管你們如何懲罰,我不會有半句怨言。」

「你你你……」老太爺被氣的血壓直線飆升,指著他的手指顫抖不已。

「斯年,你先回去吧,盛夏是一定要交出來的。」墨餃之蹙眉,給楚斯年送去一記眼神。

失去了孩子,他比任何人都痛恨盛夏,可是他明白一點,就算讓盛夏償命,他的孩子也是回不來了,而最看重兄弟情義的他,不想失去了孩子後,再失去一個哥們。

楚斯年也知道自己再這麼和老太爺頂撞下去,會被他真的氣死的,到時候可就是雪上加霜了,又收到了墨餃之的眼神,意識到還有和緩和的余地,心髒稍稍放松一些,畢恭畢敬的給老太爺鞠了一躬,轉身就朝著門口方向走去……

墨餃之蹲在老太爺面前,安慰道︰「事已至此,可別把您自己氣壞了身體,我和露露都還年輕,保證明年讓你一定抱上重孫。」

然而這一段安慰話,卻是給了老太爺一個提醒,轉頭對著馬上要走出門口的楚斯年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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