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然而就在他忍無可忍的時候,如牛女乃般絲滑的肌膚和他健碩的軀體貼合的嚴嚴實實,下一秒,嬌艷如滴的紅唇堵住了他的唇,讓楚斯年涌上心頭的怒氣,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然而,這還不夠,盛夏爬在他的身上,捧著他刀削斧鑿般的俊臉,額頭與他的額頭相抵,姣嗲道︰「你一個大男人和我這個弱女子還斤斤計較啊……好了,原諒我吧。」他們本就赤誠相見,楚斯年全身的肌肉在小女人的嬌軀覆上來的一瞬間,緊繃到極致,也敏感到極致,小女人說道後半句的時候,故意用身子磨蹭著他的腰,將他體內的**再一次點燃。「嗯……」楚斯年控制不住的發出一聲悶哼,體內的浴火將血液都煮沸,俊臉因此染上了晴欲的緋紅。「說嘛……別這麼小氣……」盛夏不見他回答,又扭了扭腰肢,對著他的俊臉呵氣如蘭。「看你今晚表現。」楚斯年簡直要被這勾魂攝魄的小女人折磨死了,很想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可是又覺得今晚的她實在像個吸人骨髓的小妖精,應該將主動權交給她才是。盛夏的小臉因楚斯年這一句話火燒火燎的發紅發燙,媚眼如絲的望著他,極具鉤挑意味伸出小舌舌忝了舌忝上唇。「我要是怎麼做你都不滿意呢?」她清楚的記得,楚斯年的體力精力出奇的好,五年前的每一次耳鬢廝磨,他不把她折騰的剩下最後一口氣,是不會罷休的。那柔軟的嫣紅的唇瓣在燈光的照射下泛出誘人的光澤,撩撥的楚斯年口水泛濫,難耐的吞咽了下——「還沒開始,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滿意。」說著,楚斯年腰肢往上弓了弓,是小女人的身子往下滑移了一點,自己的碩大剛好掩藏在小女人的森林中,柔軟的體毛像無數把小刷子,輕輕地磨蹭著他的碩大,盛夏明顯的感覺到那一處明顯變硬了幾分,硌的她小月復疼。盛夏的柳眉微蹙了下,低頭報復性的在楚斯年堅毅的小巴上輕輕一咬,楚斯年瞬時覺得渾身像是過電一般,激活了他體內蟄伏了五年的**。再沒有小女人的這段漫長的煎熬中,身材多魔鬼,長相多妖嬈的女人就是月兌光了站在他的面前還是連一點反應都沒有,有時候他甚至再想自己的哪方面是不是除了毛病了。原是因為他的身體品嘗過小女人的甜美之後對其它的任何女人都起了抵抗力,只要看見她,他冰封的**就會自然而然的蘇醒。剛才那會吻他的喉結是因為自己的個子只能夠得著哪里,沒想到意外的發現了楚斯年極其敏感的部位,所以這一次——紅唇微啟,伸出小舌一下一下極具緩慢的舌忝舐著他的喉結,靈活的舌尖俏皮的圍繞著他的喉結打著圈,楚斯年不自覺的蠕動喉結,而她卻張嘴一下子將那不听話的喉結含在嘴里,重重地shun吸,弄的楚斯年只好將十指伸入她的柔軟的秀發中,微微用力一拽,頭皮一痛下意識地抬頭,被迫放開他的喉結。「怎麼,這就受不了了,看來你真的年紀大了,不中用嘍……啊……」盛夏伏在他的耳畔壞笑著說道。這樣的話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是赤、果果的羞辱,楚斯年額前的青筋一跳,下一秒,大手鉗住小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肢一個翻身,便將他們的位置調換成他上她下,俊臉散發出一抹邪氣,對著氣死人不償命的小女人,狠狠磨牙說道——「我今晚弄不死你,就不叫楚斯年!」相對于惱怒成凶的楚斯年,盛夏越發顯得雲淡風輕,繼續不怕死的挑釁道——「來啊,來啊……啊……」楚斯年俯唇直接含住盛夏的胸前的一顆粉紅色的小果實,懲罰性的用牙齒研、磨,尖銳的疼痛和酥、麻,讓盛夏的身體不受控制的一陣顫栗。「一會千萬別喊求饒……」牙齒咬著盛夏的果實,抬起頭來,那里被最大限度的拉扯開來,邪惡至極的從齒縫中溢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話來。盛夏垂著眼瞼看到自己的那里被他蹂躪成那樣,心里將他罵了一千八百遍,卻還是嘴硬——「你的年紀能做我叔叔了……哦,不對,你是薇薇的叔叔,我是薇薇的同學,所以,我本就應該叫你叔叔,你說對嗎,叔叔!」「小東西,我看你就是欠弄!」楚斯年寒氣逼人的話噴薄在盛夏的嬌顏上,盛夏這時才意識到楚斯年眸色那兩把熊熊燃燒的浴火,心髒狠狠的抽了一下。他……他今天晚上不會真的把她弄死吧?嗚嗚嗚……她還沒見到媽媽,不想死啊!但是,一想到楚斯年明天去做手術,心里那抹後怕蕩然無存,閉上眼眸,牙齒咬著唇瓣,一副豁出去的小模樣。小女人這般模樣,讓楚斯年回想起他們在一起的第一次,就是這般咬著唇瓣,雙手絞著床單,辛苦的承受著他一波比一波猛烈的進攻。俯唇,將小女人被牙齒幾乎咬破的唇瓣解救出來,然後含住那瓣被咬的唇瓣,極盡溫柔的舌忝舐,就好像受傷的小喵舌忝、舐傷口一般,知道哪里的齒消失,這才將長舌喂進她的嘴里。在她的口腔中一陣翻攪鉤纏,shun吸著她甘甜的津液,直至她呼吸微喘……他的吻,已經一路往下,到了她的鎖骨。他shun她鎖骨處雪白的肌膚,那兒立刻一片曖昧的紅色痕跡,水潤殘留,讓人不敢直視。楚斯年的吻幾乎遍布小女人的整個身軀,所到之處都綻出一朵朵粉色的花朵,盛夏被吻的嬌軀泛起了誘人的紅暈,身體微微顫栗……她覺得自己被他火熱的吻帶動的整個身體都燃著了,身下更是難耐,覺得身體一陣一陣的熱流帶著無法抑制的激流浸濕了她的腿根,楚斯年滿意的勾唇一笑,溫熱的大手尋到那水流的泉間輕輕地捻弄著那一顆珍珠……「唔……」盛夏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下意識的伸手去撥開楚斯年使壞的手,誰知卻被他一口含住了手指。濕、熱的唇用力shun著,舌尖溫柔的舌忝、舐纏、綿著她的指頭,放、浪而曖、昧。她耐不住了,呼吸亂了,喘息起來。手指像要化了,整個人也要融化成一灘水。指尖傳來的快、感,逼得她連腳趾都要蜷縮起來了。微微闔動的卷翹長睫像蝶翼般,又好像一把小刷子,撩撥著他的心弦。「想要嗎……告訴我!」楚斯年輕咬著盛夏的手指,嗓音沙啞極致。「……」盛夏死死的咬住唇瓣,柳眉微蹙,雖然心里很想,卻還是不願承認他的高湛的技巧。「看,都濕了,還嘴硬!」楚斯年牙齒咬了下她尖巧的下巴,將那只伸入在蜜雪中,已經沾滿水漬的手指伸到盛夏的視線上方,邪魅至極的說道。盛夏羞澀的用手捂住雙眼,唇瓣微微張開,低低的呢喃道——「……想要。」「沒听清楚,再說一遍!」楚斯年滿意的勾唇一笑。這樣的話說一遍就已經夠羞澀了,還讓她說第二遍,她能告訴她剛剛一出口就後悔了嗎?盛夏狠狠咬牙,撤開擋住她視線的手,在楚斯年猝不及防中,支起上半身,準確無誤的咬住他胸肌上的小點,學著他剛才玩弄他倍蕾的樣子,嬌軀往下一沉,那一小丟蜜、色的皮肉,拉扯開來。「小東西……」胸口處傳來的刺痛像一股強烈的電流,讓楚斯年蓄勢待發的某處繃不住了,修長的手指撐開她顫抖濕膩的花瓣,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硬如熱鐵的東西親昵的抵住她的嬌女敕,他不自覺的屏住呼吸,將自己的碩大強迫性的往她里面一寸一寸的擠進去——「啊……嗚嗚……」盛夏被撐得哭起來,嬌軀像蛇一般蠕動,想逃又逃不掉,無助的小模樣看起來好可憐。「小東西……乖……放松一點就不會疼了……」他哄著騙著,聲音沙啞難耐,感覺到自己的頂端剛進去,就立刻被她狠狠咬住了,寸步難行。楚斯年的擠不進去,而脹痛的,大汗淋灕,心里卻是溢出了滿滿的甜蜜,因為這邊緊窒敏感的小女人,似乎比五年前還要緊窒敏感,結過婚的女人絕對不是這樣,所以,她在撒謊,她和雷昂之前,根本就沒有親密接觸過。呵,真好!小女人從始至終都是他一人的!「夏夏……謝謝你……」謝謝她將她的純潔只交予他一人,而且一直為他保留著。楚斯年俯唇在小女人疼的汗津津的額頭上落下一枚吻。每個男人都不希望和另外一個男人分享心愛女人的身體,當盛夏說她已經嫁人時,表面上雖然不在乎,可是一想到心里還是像吃了蒼蠅一般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