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我已經調查過了。」楚斯年否定盛夏的猜測後,頓了頓,蹙眉沉聲問道——「你母親是不是認識莊家什麼人?」「莊家?」提到莊家盛夏腦海中最先想到的是穩重慈祥和藹可親的莊部長,但又想楚斯年口中所說的莊家人應該不可能是莊部長的家吧。再說,以母親的身份怎麼會認識堂堂T國的外交部長,就算認識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在新聞中。看出了盛夏眼神里的恍惚,便補充道︰「就是莊部長家的人或者親戚。」「應該不認識吧。」盛夏搖了搖頭,她所了解的母親的生活圈子就是貧民窟那些老實忠厚的鄰里們,當然母親在夜總會里會不會認識莊家的親戚就無從所知了。楚斯年厚實的大手覆在盛夏放在腿上的一只手上,「救你的人是借著莊部長的名義,而莊部長卻一無所知,按照你所說箱子里的銀行卡號是你母親的,就說明了她一定認識莊家的什麼人,所以你好好想想,那張銀行卡真的是你母親的,還是有可能是你看錯了?」五年前的案子因為關系到楚銘揚和楚家的聲望,當盛夏被槍決之後,他以為那個李局為了在他面前邀功,把那個案子處理的不留一絲痕跡,現在想來原是那個救了盛夏又要掩蓋自己身份的莊家人所做的。所以現在想查清那個人的身份只能在所有的莊家人里逐一排查,而莊家除了莊彭越夫婦和顧筱之外,光是那些旁系的親戚,官居高位和財大氣粗的足足十幾口人,調查起來不但耽誤時間而且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如果能從盛夏的口中了解到一點線索,縮小調查範圍,那就事半功倍了。「我不會看錯的,銀行卡號的確是我媽媽的。」像楚斯年這種不是為了錢而奮斗的人不會明白他們這些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錢對他們來說的意義,往往存折上面的號碼都要比身份證號碼記得清楚。母親所有的積蓄都在那張卡上,龍昆放火燒了她們家之後,銀行卡還是她去銀行補辦的,所以不可能是她記錯了。「那張銀行卡還在你身邊嗎?」楚斯年問。盛夏搖了搖頭,視線盯在被微風吹拂的柳枝上,櫻唇擠出一抹難以言喻的弧度,嗓音虛無縹緲︰「沒有,我剛下碼頭就被人連箱子搶走了。」楚斯年將盛夏攬著懷中,下巴抵在她柔軟的發頂上,親吻她的如絲緞般的秀發,飽含內疚的低沉嗓音從頭頂傳來︰「對不起,是我讓你受了那麼多罪。」雖然盛夏沒說他也沒問她這五年在國外生活的狀況,但從他們五年後第一次在機場相遇,她那差點沒讓他認出來的穿著打扮就知道她一定受了很多罪,可不曾想到她踏上異國的第一步就遭受了那麼殘忍的對待,胸腔瞬時脹滿了愧疚懊悔,連他自己無法原諒自己當年的抉擇。盛夏依偎到楚斯年的懷里,渙散的目光隨著搖曳的柳條輕輕搖擺,微風中樹葉發出嘩啦啦的聲響,偶爾幾聲蟬鳴,倒顯得午後的花園熱鬧了非凡,這是這樣美好熱鬧的景象卻怎麼也傳遞不到她的心里,炎熱的高溫下她還是感覺手腳冰涼一片。眼角的余光瞅到幾米之外的常青樹,綠油油的葉子在太陽光的照射下泛著油光,這是在亞洲最平常的一種綠化植物,記得楚家的花園里也用它做了很多大小不一的球狀造型。突然,腦海中有什麼一閃而過,盛夏立刻從楚斯年的懷抱中月兌離出來,轉眸望著楚斯年,說︰「斯年,我媽媽可能和莊部長認識……」盛夏這句話說得很沒底氣,聲音很輕,幾不可聞,因為緊緊是她的猜測而已。楚斯年快速的收回時間,幽深的黑眸浮現一絲詫異和喜悅,深深的凝睇著盛夏,等著她繼續說。「我和銘揚訂婚的那天晚上,我看見我媽和莊部長在花園里說話,可是走過去媽媽告訴我說是莊部長不小心把酒倒在了她的裙子上,可是我看見他們說話的口型和倆人臉上的神情似乎不是那麼回事。」「你感覺他們相互認識?」楚斯年的語氣透著一抹焦灼和迫不及待。「不僅是一點,還有莊部長,他總是有意無意的問起我媽媽和我父親的事……」「你父親?」楚斯年英氣的劍眉一蹙,「我怎麼沒听你提起過你父親?」「我從來都不知道我的父親是誰,有什麼好提的。」盛夏唇角擠出一抹苦澀的弧度。洞察力靈敏的楚斯年隱隱感覺似乎找到了撥開蠶繭的最開始的一根絲,呼吸微微緊促,便說︰「莊部長想收你做干女兒,很有可能是因為你的母親或者父親。」現在盛夏再提起當年的事,楚斯年恍然,銘揚和盛夏訂婚之後,莊部長和盛夏只有過一面之緣,邀請他們去家里做客的時候,特意叮囑一定要帶上銘揚的未婚妻,而本來是催促他和顧筱結婚的一頓聚餐,最後的話題卻一直圍繞著盛夏,讓他誤以為莊部長對盛夏意圖不軌。後來說想收盛夏做干女兒,他自然而然聯想到了當今社會上的流傳的干爹門,坐實了莊彭越喜歡盛夏的預感。被盛夏今天這麼一提,楚斯年覺得自己當年是被佔有欲蒙蔽了心,像清廉了一輩子的莊部長怎麼可能犯道德上的錯誤。盛夏清透的大眼注視楚斯年的深不見底的黑眸,「斯年,你說我媽是不是找莊部長把我救出來的?」「如果你母親的確和莊部長是舊識,也只能找莊部長救你,可是,當時莊部長正在國外談判,一切通訊工具都被監听,他根本無能為力。」「你的意思……我媽媽還找了莊家其他人?誰呢?」盛夏歪著腦袋,絞盡腦汁的想著。「好了,這件事就交給我,我們進去問問醫生你母親的情況吧。」楚斯年突然話鋒一轉,眸底浮現出一抹高深莫測的光芒。————————————祝大家閱讀愉快————————————離開療養院的時,晚霞已經給整半面山坡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車子面向著夕陽,透過擋風玻璃照射在盛夏白希凝脂一般的肌膚上,越發襯托的她面如白紙,強烈的光照刺得她下意識的眯著眼楮,整張臉失去了往日里的靈動生機。剛剛在主治醫師的辦公室里詢問母親的病情,她听不懂日語,是楚斯年翻譯給她的,說母親病情已經穩定,恢復的很好,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和正常人一樣。她又不是傻子,雖然听不懂日語,但從醫生的表情和語氣中便猜到了情況不是很樂觀,楚斯年是在騙她。她不怪他,明白他這麼說也是為她好,可是一想起病房中母親病情發作時的可怕表情,盛夏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般,疼痛煎熬……「時間還早,要不我們晚上去薇薇家里玩會兒?」楚斯年低沉魅惑的嗓音打破了車里的寂靜。盛夏這個狀態,回到酒店只會胡思亂想,倒不如讓她和薇薇說話轉移心思。「改天吧!」盛夏的聲音透著一抹顯而易見的疲累。楚斯年的大手拉過盛夏的冰涼的小手,心疼的不行,下意識的緊了緊,「好,晚上想吃什麼?」「隨便……」回到酒店,楚斯年打電話訂了餐,讓盛夏先去沖澡休息,自己則是打開了筆記本坐在沙發上工作。盛夏裹著浴巾出來時,訂的餐搞好送到,本沒有一絲胃口,可是又不想讓楚斯年擔心,便和他一起坐下,隨便吃了一點。吃完後,盛夏拖著疲累的身子去睡覺,而楚斯年繼續工作……雖然累,但是眼楮卻無法闔上,盯著天花板,今天在療養院見到母親的畫面像是在電影一般在眼前回放著,腦子脹痛的厲害……翻過身,看著被電腦屏幕的光線照在楚斯年的俊臉上,呈現出立體的陰影,微微突出的顴骨,深陷的眼窩,高蜓的鼻梁,還有性感的唇形,看著看著盛夏竟然覺得異常的安心,情不自禁的喚了聲——「斯年……」聞聲,楚斯年轉過頭來,「怎麼還沒睡?是不是我打擾你了?」「沒有,是我睡不著。」盛夏的嗓音透著一絲柔弱,就像柳枝拂過平靜的湖面,在楚斯年的心里泛起一圈圈的漣漪,好不溫馨。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姿在電腦屏幕的昏暗光線下將他的影子拉長,最後覆蓋在盛夏白希的嬌顏上,楚斯年躬身,伸手將盛夏微微凌亂的秀發理了理,然而輕吻她圓潤的鼻尖,「還想你母親呢?」盛夏眨了眨眼,如羊脂玉般的縴細胳膊勾住楚斯年的胳膊,「時間不早了,你也休息吧!」其實她想說,‘沒有你在旁邊我怎麼睡得著。’這樣的話過于肉麻,盛夏光是一想,臉頰便微微發紅,好在楚斯年的身影遮擋著不被發現。涔薄的唇瓣勾勒出一抹性感的弧度,低啞魅惑的嗓音撲面而來︰「好……我去洗澡。」楚斯年走進浴室後,從呈半透明的玻璃門瀉出氤氳的燈光,緊接著‘嘩嘩嘩’的流水聲傳來,盛夏覺得自己變的越來越不知羞恥了,因為此刻她的腦海中浮現出楚斯年強健精實的身軀站在花灑下,柔和的水打在他強健的肩膀上,一道道水順著他性感的肌理線蜿蜒而下,蜜色的肌膚反射出誘人的光澤。盛夏下意識的舌忝了舌忝紛女敕的唇瓣,鬼使神差的光著腳丫溜下床,朝著浴室走去……然而,剛走到門口,里面的水聲戛然而止,盛夏怔愣了一秒,小臉緋紅一片,快速的轉過身去,準備跑回床上時,背後傳來開門的聲音——‘吱呀’——「你怎麼下來了?」楚斯年精瘦的腰上裹了一條浴巾,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頭發,一邊疑惑不解的問道。精短的頭發在毛巾的搽拭下,彈出一顆顆細小的水珠,有幾顆打在盛夏雪白的脖頸上,涼涼的,癢癢的……「嗯?」不見小女人回答,也不見她轉過身來,楚斯年低哼了聲。盛夏轉過身來沒有回答他的話,卻說︰「我幫你擦頭發吧。」黑眸審視了小女人幾秒,驀然轉過身去,就在盛夏以為楚斯年不願意時,高大的身軀坐在床畔,伸手將手里的毛巾遞給她。盛夏細心的給楚斯年擦了頭發,又去擦拭他身上的水珠,從上到下,拿著毛巾的小手一直滑落在像是被切割一般整齊的月復肌上,視線觸及到那塊粉紅色凸起的疤痕……蹲下來,微涼的指月復帶著一絲疼惜摩挲著那塊丑陋的疤痕,聲音帶著一絲水汽︰「對不起……一定很疼吧!」「不疼。」楚斯年沒有撒謊,當小女人用刀子刺進去的一瞬間,月復部真的不疼,疼的是心。不疼?怎麼可能不疼?他又在安慰她,不過這一次的演技未免太自欺欺人了吧。盛夏的眼里漫上了水汽……寬厚的大掌捧著小女人柔若無骨的香肩,讓她站起來,低低的嗓音透著濃濃的柔情︰「只要你一直陪在我的身邊,就算每天捅我一刀我也甘之如飴。」「我有那麼殘忍嗎?」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盛夏拼命的隱忍著,故作輕松的嬌嗔道。「你知道麼?你就是老天派來要我‘命’的!」楚斯年寵溺的捏了捏盛夏的鼻子。楚斯年故意咬重‘命’的字音,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盛夏立時紅了耳根。臉頰紅撲撲的,染了水霧的靈動眼珠子骨碌一轉,忽然低下頭去吻他的唇,嬌滴滴的紅唇就那樣微微的嘟著,像是清晨剛剛從樹上采摘下來的紅櫻桃,帶著露水被裝在透明的玻璃碗中,嬌艷而又可人……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不,作為一個對盛夏永遠欲、求不滿的男人,他當然不會抵抗……「主動送上門的……」他拉了她,把她勾入懷里,手指撫上她殷紅的唇,輕柔的,一遍一遍的撫模,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臉頰越發的紅潤,就像是夏日漫天的晚霞,沙啞的嗓音帶著蝕、骨纏、綿的溫柔︰「我能拒絕麼?」盛夏被他的溫熱氣息和挑、逗的話語弄的一臉羞赧,雪白的貝齒緊咬著紅唇,低著頭,顫著睫毛微微的抖,他的手指卻是忽然抵在她的唇上,她的貝齒一下咬住他的指尖,而他桃花眼驟然之間璀璨無比,波光粼粼之後,透著瀲灩的情.欲,他的指尖就那樣探進去,然後,勾住她香軟的小舌,像是一只靈巧的小蛇,在她的唇齒之間躥來躥去……很快盛夏就軟綿如水,微微的張著小嘴兒喘息著,縴細的胳膊如藤蔓般纏繞著楚斯年堅毅的項頸,閉了眼不去看他,任他的指尖撩撥她的每一處,從她的唇,沿著精致的下頜,摩挲過一彎秋水一樣的鎖骨,然後,睡裙的邊緣,一下一下挑、逗著輕輕的撫,卻不肯向下……盛夏被他撩、撥的喘的越發厲害,柔軟的胸上上下下急促的起伏,挺起輕輕壓在他結實堅硬的胸前,他卻是故意像雕塑一般無動于衷,氣的她俯唇咬住他的肩膀。「嗯……」一股電流貫穿全身,楚斯年舒服的悶哼一聲,他的動作微微的頓住,看到她整張臉都羞成粉紅色,而那可愛的小小耳朵更是紅的幾欲滴血,他偏頭吻上去,咬住她嬌小的耳廓,舌尖熱燙燙的往里面鑽,她不住的哆嗦,呻.吟著往後縮著身子,竟是差點從他膝上翻下去!他駭的緊緊勾住她的腰肢,而慣性之下,她重重撲入他的懷中,而他的唇,恰恰的吻在她胸前,白玉一樣的軟肉就在唇邊,他自然不會視而不見,親吻,舌忝舐,他感覺到她的身子,在他的懷中,幾乎就要化成水……他微微的粗喘著,手臂越發將她緊緊勒在懷中,那綿軟卻又白希的嬌軀一直微微的顫著,卻是由白玉一般的沁涼,變成滾燙如火……抱著她的那一具健碩的身軀驟然的繃緊,她攀附住的那兩條手臂,就像是滾燙的鐵石,而烙在身下的熱鐵好像越發膨脹了幾分,她的呼吸急促的像是飛快拉動的風箱,而他的眼底已經含了一汪的春水,那涔薄而又性感的唇一勾︰「你故意勾、引我……」當他從浴室走出來,看到神色慌張的小女人時,就發現了這一點。他說話時,熱氣撫過她敏感的肌膚,她忍不住的抖了一下,漂亮的眼眸中幾乎滴出水來,咬了唇剛剛緩緩搖頭,他的手指卻已經繞在前方的溝壑之中,微微的一挑……他的唇落上去,隔著柔軟絲滑的綢緞睡衣的邊緣一點一點的游移著,舌尖微吐從她的肌膚上緩緩滑過,她的喉嚨似乎被一只手給扼住,她閉著眼,顫抖著,只能在唇齒之間溢出一點點幾不可聞的呻.吟……那樣的聲音,小小的,柔柔的,怯怯的,就像是一根羽毛撫著他的心髒,他再也克制不住,一個翻身將小女人壓在身下。褪去她身上質地極好的睡裙,一片欺霜賽雪的冰肌玉骨,微微起伏的胸脯上卻偏偏的盛放著兩朵紅梅,嬌羞的,怯怯的,顫巍巍的在雲里霧里露出一抹緋紅……「斯年……」她含羞帶怯的望著他,空調吹來的冷風,讓她幾乎是哆嗦著喊了他的名字一聲……楚斯年壞笑一聲,他的手卻是向下游弋,堪堪的擠入她並攏腿.間……盛夏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想起了那天下午他給她的‘服務’,下意識的夾、緊了腿兒,而他卻是妖孽的緩緩笑起來,滾燙的唇移到她的耳畔,低低說了兩個字︰「濕了……」她的臉倏然燒成了紅布,血管中血液都好像叫囂奔騰起來,臉埋在軟軟抱枕上,再也不敢抬起來……他笑的越發暢快,胸腔都悶悶震動起來,感覺到身下的小人兒緊繃僵直的身子,他的手掌一寸一寸的在她各處敏感區域按揉,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軟了下來,埋在枕中的小嘴兒,似乎有了隱忍不住的低低呻.吟……他听得那聲音入耳,唇角一勾,忽然手掌下滑到她縴細的腳踝,捏在掌中往她胸口方向一推,她瞬時大驚的睜開眼楮,扭著想要掙開,可是身子已然大開,被他折成一個妖嬈的姿態,她的嬌、女敕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不要……」她不要他再那樣為她‘服務’,雖然很舒服,但骨子里保守的她認為那是降低他身份的做法,她心目中的楚斯年就應該是高高在上,讓她仰望的不是嗎?「怎麼……不喜歡……」他傾子,咬住她縴細小腿上女敕女敕的軟肉,墨se化開一般的濃深眸子里,像是泉水一樣滿溢著情、欲……「嗯……不……」盛夏下意識的說不,可是又覺得那是對他的否定,連連搖頭。楚斯年知道小女人在意什麼,起身向上,俯唇去堵住她的小嘴兒,大舌將她的小嘴兒塞滿,揪著她的小舌強迫她與之嬉戲,同時用ying侹廝磨著她濕、潤的花瓣兒,她立刻一顫,他火熱的大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肌膚上滑行,最後罩住她的揉軟的飽、滿,霸道而又不是溫柔的揉、捏著……盛夏的小臉一直到耳根都火紅火紅的,使她看來分外的嬌艷欲滴,很快就被楚斯年吻得意亂情迷,更是不由自主的伸出小舌去迎合他。他的大手從她的胸上緩緩滑至她的俏臀,修長的手指順著她平坦的小月復直接探向她溫熱的糊濕中,手指輕輕撥開她的嬌、女敕,一觸及那濕潤的小核,他的手指開始快速的摁壓揉弄……「啊……輕點……」盛夏蹙起小眉驚呼一聲,哀哀求饒,嘴里求著,可身子卻乖巧地更往他手里送上去一分,讓他能更方便的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