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沉歡,叔叔溫柔點! 225 兒時經歷

作者 ︰ 幽曳雨

「如果我告訴你……斯年和銘揚不是叔佷關系,而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你願意听我把我說完嗎?」龔嵐站了起來,跟著她走出臥室。

她說什麼?

她沒听錯吧……不是叔佷關系,而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這怎麼可能?

手已經觸上門把手,卻沒有往下壓,盛夏僵立在原地,慢慢的消化,龔嵐所說的話,紅腫的眼楮瞠大到極致……

龔嵐不動聲色的走過去,伸手抓^住盛夏肌肉^緊繃的胳膊,「坐下來,我來告訴你斯年包庇銘揚的真正原因,如果你還是無法原諒他,執意要走,我也不會再攔你。」

盛夏攥著箱子拉桿的手緩緩的松開,龔嵐順勢牽著她的手朝著客廳走去……

此時的她大腦一片空白,像是沒有意識的木偶一般,邁著機械的步子,臉色刷白如紙。

被龔嵐按坐在沙發里,渙散的目光漸漸的聚集並轉移到龔嵐的布滿細紋的臉龐上……

回想起不堪的往事,龔嵐一貫精明睿智的眼眸流露出悔恨與自責……

「這要從斯年的父親說起……」

楚斯年十二歲那年,父親楚洪澤出軌了,和文工團新調來的一位叫王芬的美麗女子搞到一起,甚至經常夜不歸宿。

丈夫的出軌行為龔嵐早就心知肚明,但顧忌到楚洪澤身份地位的特殊性,硬是裝作毫不知情,想著只要他不提出離婚,遲早會有回心轉意的那天。所以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那時候還處于雛形的楚氏上。

楚洪澤的夜不歸宿,龔嵐很晚回家,心思敏感的楚斯年很快發現了家里氣氛的異常,為了尋找原因,每天下午放學他都刻意的和大院里的小伙伴們專程跑去團部圍牆外掏鳥蛋、捉蛐蛐,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發現了楚洪澤和文工團的一位美麗阿姨走的很近,甚至派自己的車接送她去地方連部慰問演出。

他跑回家直接將自己連日來所見到的一五一十的報告給龔嵐,可結果是被母親狠狠的痛打了一頓,並警告他,「每天放學必須按時回家,把听到看到的必須爛在肚子里。」

小小年紀的他無法理解大人的世界,他覺得那個女人的出現讓原本溫馨的家庭變得冷清,父親對他冷淡了,母親甚至還打了他,這一切都是因為文工團的那個女人。

楚斯年恨極了她!

他並沒有因為龔嵐的警告從而放學後乖乖的回家做作業,反而逃課監視楚洪澤。

有一天下午,他看見王芬被父親的司機接到團里,下車後王芬交代司機就在車里等著,然後火急火燎的跑進團部,而司機不知是尿急還是肚子壞了,王芬走後立即下車捂著肚子跑進公廁……

楚斯年雖然恨極了這個破壞他們家和諧的壞女人卻也沒有害人的心思,看到副駕駛座的軍綠色的帆布包,知道是那壞女人的,小腦瓜立刻想到小伙伴給對方的書包里悄悄放石頭的惡作劇,撩起衣擺很快撿了一兜大小不同的石頭磚塊,朝著停在門口的軍車跑去。

踮著腳從窗口將頭伸進去,一股腦兒的將石頭往帆布包里塞,正塞的起興時,發現父親和壞女人一起走了出來,倉皇而逃時,手抖了下,一個足足有拳頭那麼大個的鵝暖石從手里滑落,滾到駕駛室那邊。

楚斯年沒有跑遠,而是躲在樹後面等著看壞女人背起包時發現包里裝著石頭時會是怎樣生氣滑稽的表情?

壞女人見司機沒在車里柳眉一蹙,急的直跺腳,而父親的神色亦是焦灼,等了不到一分鐘後,低頭對女人說了什麼,女人立刻感激的笑了,繞過車身坐進副駕駛座,父親則是坐進駕駛室親自開車,揚長而去……

因為不滿一歲的楚靈薇得了肺炎高燒不退,急著送去軍區醫院,因此楚洪澤將車子開得飛快,途中迎面駛來了一輛大貨車,楚洪澤立即踩剎車,而剎車踏板下面卻卡著一塊石頭,根本踩不下去,眼睜睜的看著車子和大貨車相撞。

就因為楚斯年惡作劇時掉進駕駛室里的那塊鵝暖石引起的車禍,奪走了楚洪澤和王芬的生命。

楚洪澤臨死前等不到龔嵐,只好將楚銘揚和楚靈薇托付給楚斯年,並讓他保證一定要照顧好弟弟妹妹。

龔嵐心里有著怨氣,豈能願意撫養丈夫和小三的孩子,每次楚斯年提起父親的臨終遺言時,龔嵐都會責罵他,當時年小無知的楚斯年懾于她的婬^威,只好作罷。

從那之後,楚斯年便沉默寡言,自己害死父親的這個事實想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隨著年齡增長,將他勒的越來越緊,精神方面都有些失常,為了自己唯一的兒子,龔嵐不得不妥協,她把楚銘揚和楚靈薇從孤兒院領養回來,為了心里那點復仇的快^感,上戶口時,故意將楚銘揚和楚靈薇過繼到已經犧牲了的大兒子的名下,讓他們叫她女乃女乃,叫楚斯年叔叔,好讓自己的子孫生生世世將小三的後代踩在腳下。

楚斯年十六歲初中畢業後,徹底有了自立能力,離開軍區大院,從孤兒院把楚銘揚和楚靈薇接出來,履行自己對父親的承諾。

為了消減心里的負罪感,他對楚銘揚和楚靈薇的照顧疼愛幾乎到了親生父母都無法比擬的地步,都說父母願意為自己的孩子去死,楚斯年對楚銘揚和楚靈薇就是如此……

「就因為對叔叔的承諾,就要沒有原則的袒護楚銘揚。」她現在理解楚斯年的無奈之舉了,但對他的做法還是無法苟同。

就好比五年前他讓她替楚銘揚頂罪,楚銘揚是沒事了,可是他心里好過了嗎?

沒有,如果不是她還活著,那他是不是有陷入了另一個罪責之中。

如果,楚銘揚的罪行一個接著一個,那麼他心里的負罪感不但不會消減一絲反而會越積越多,到時候他該如何承受?

龔嵐深紫色的衣服衣襟濕^了一大^片,以為盛夏還不肯原諒兒子,連忙伸出雙手緊緊的握住盛夏的小手,嗓音干澀︰「盛夏……斯年他不是不愛你,而是心里承受了別人無法承受的痛楚,負罪感牽絆了他的理智,面對那些狀況他根本無法做出理智的抉擇……」

「阿姨……您別說了,我已經理解他的選擇。」

理解但不表示她會不顧月復中孩子的生死回到楚斯年的身邊吧!她不想後悔,亦是不想看到楚斯年因為此生不會再有親生骨血而悔恨!

「那你就跟我一起回家吧。」龔嵐揩去臉頰上的淚水,激動的說道。

盛夏不動聲色的抽回被龔嵐握住的一只手,垂著眼瞼,語氣不容否決︰「阿姨……您讓我再考慮考慮。」

他不理智盲目的庇護楚銘揚她都理解,但她不能跟著他一起不理智。

知道楚斯年是愛她和孩子的,她恨不得立刻馬上回到他的身邊,可是……楚銘揚這個定時炸彈不被拆除,他們的孩子時時刻刻都有危險。

「盛夏,我理解你保護孩子的心情,但是她也是我的親孫子,你和斯年回家住,軍區有警衛站崗,二十四小時輪流巡邏,我保證你和孩子不會出現一丁點的差池。」見盛夏還沒有動搖,龔嵐繼續說︰「你一個人帶著孩子在外更危險,先不說外面的那些壞人,你這身子再過一兩個月,行動各方面都不方便,身邊沒有個貼心貼己的人照顧是不行的,听話,跟我回去吧,讓我這個土埋脖子的人也享受享受含飴弄孫的幸福吧。」

說到最後半句,龔嵐全然是乞求的語氣,听的盛夏心里不由得酸^軟一片,微微動容。

一直覺得自己感情的道路已經夠坎坷的了,但和現在坐在身邊的老太太相比真的好了很多,楚斯年雖然做出了那些無法原諒的事情,但那些都是事出有因的無奈之舉,他對自己專一的這一點不可否認,這也是她能夠原諒他的原因之一。

她說的很對,就算她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保不齊那天被楚銘揚發現下落,到時候他若有心讓她和孩子去死,只怕比留在斯年的身邊還要容易。

所以……盛夏,你愛他,他也愛你,就留下來和他一起迎接新生命的到來,見證她的成長,替她抵擋所有的傷害……

只要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在一起,哪怕承受災難,也算是一種幸福吧!

「阿姨……我跟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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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桌上的煙灰缸里丟了滿滿一缸的煙蒂,有的還冒著絲絲縷縷的青煙,就好像楚斯年此刻的內心般掙扎極了……

他若想見到盛夏讓她回到身邊不是沒有辦法,只是得知楚銘揚和綁架盛夏的案子有關以後,竟不敢去見盛夏。

如果銘揚當真想要置盛夏和月復中的孩子于死地,那麼他還要保全他嗎?

可是……當年對父親的承諾就這麼違背了嗎?

他都為此堅持了二十三年,如果現在放棄了,地底下的父親能原諒他嗎?而他自己也會釋然嗎?

這一個一個糾結的問題想一張密不透風的布將他籠罩住,一點一點的收緊,絞的他喘不過氣來……

突兀的手機鈴聲打斷了一室的沉寂,楚斯年的心髒驀地緊了一下,竟有些害怕接听電話,因為這幾天以來的電話都是調查關于楚銘揚和龍昆關系的,他怕這通電話坐實了楚銘揚綁架盛夏罪責的事實,卻又期待來電是為了告訴他,查找的方向錯了,楚銘揚和龍昆關系密切也不一定就是他買通龍昆綁架盛夏的。

是嗎?會是這樣嗎?

可是為什麼,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個想法可笑之極。

楚斯年,你什麼時候竟然會有掩耳盜鈴的想法?

鈴聲孜孜不倦的響著,楚斯年深呼吸了下,這才緩緩地直起身子,伸手拿起手機——

泛著藍光的屏幕上,顯示的名稱是——媽,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卻又想起了昨天下午宋杰打來電話主動坦白的事宜,原本揪緊的眉心又深刻了幾分,想要掛斷,卻鬼使神差的按了接听鍵——

「媽——」一開口楚斯年才意識到自己的嗓音沙啞極了,是啊,短短的兩個小時,抽了兩包煙,嗓子能不冒火嗎?

「你上班呢?」龔嵐的聲音倒是非常的愉悅。

「嗯。」楚斯年哼了聲。

「那你什麼時候下班?中午能回來吃飯嗎?沒什麼重要的工作干脆請個假吧!」

龔嵐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弄的楚斯年不知道該回答哪一個,他也沒有心思回答,只是不耐煩的問了句︰「有事嗎?」

「有,當然有!」龔嵐轉眸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沖著她莞爾一笑的盛夏,嘴角上揚,一個字一個字的拉長尾音︰「盛、夏、回、來、了。」

盛夏回來了……

「您說什麼?」楚斯年以為自己听錯了,或者是母親搞的惡作劇。

「我把盛夏給你接回來了。」

听母親的口吻不像是開玩笑,楚斯年黑眸一瞬間有了光彩,握著手機的修長大手因為這個驚天的消息激動地不自覺的用力而微顫,然而,就在他即將要喜極而泣的一瞬,腦海中有什麼快速的一閃而過,憔悴臉上的笑靨還沒有完全綻開就變得僵硬,甚至明顯的抽了抽。

他那晚那麼求她,她都態度堅決的楚銘揚不進監獄她就不肯回來,並說再也不想見到他,難道短短不到兩天的時間她就想通了,這也太不可能了!

「斯年……斯年……你有沒有听我說話?」不見楚斯年吭聲,龔嵐急不可耐的喚道,而後有對旁邊的盛夏微笑著說︰「他肯定激動傻了。」

「……哦,媽,我馬上回來。」

掛了電話,楚斯年快速的穿上西裝,拿了車鑰匙和手機就往外走……

上了車,黑色的悍馬如同奔騰的駿馬急速的行駛在公路上,好在不是下班高峰期,一路暢通無阻,平時四十分鐘的車程,今天只用了二十分鐘……

可是,車子一駛進軍區大院,楚斯年突然踩了剎車,車子開得比人步行的速度還要慢,心跳卻快的幾乎要破膛而出——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一下比一下快,不知不覺中,冷氣充足的車內,楚斯年竟然熱的滿頭大汗,握著方向盤的手因出汗而滑膩。

盛夏如果是不計前嫌的主動回來他當然高興,可是,如果銘揚真的時時刻刻的想要置她于死地,而他又不能將銘揚送進監獄,那麼他寧願盛夏待在雷昂的那里。

在生命面前談感情,全都是扯淡……

盛夏和孩子不能有任何差池,不然的話他真的就沒法活下去了……

好奇怪……

沒有意識到自己愛上了盛夏之前,他覺得自己活在這個世上完全是為了贖罪的,真的很想有一天睡著了永遠都不要醒來,那時候的他有多麼的想去死,而現在他不想死,害怕自己死,更害怕自己所愛的人死掉……

有了盛夏,仿若灰色的世界瞬間有了光彩,世界是如此的美好……

他希望回家的路遙遠漫長,長到讓自己想清楚該如何抉擇,可是一抬眼,就看了站在門口,笑的臉上的布滿褶子的福媽。

車子穩穩的停在門口,楚斯年下車,福媽洪亮的嗓子一扯,朝著房間喊道︰「太太……斯年少爺回來了。」

「福媽,進去吧。」楚斯年高大的身軀和福媽並肩朝著房間走去。

還沒進門,就听到母親對盛夏說︰「這麼快就回來了,肯定將汽車當火箭使了。」

楚斯年站到門口,就看見盛夏穿著粉紅色居家服,外面還套著個淺紫色類似于背心樣式的防輻射服,站在門口,一雙翦水的美眸里飽含了太多太多的內容,一時半刻他讀不清楚。

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潤了潤嗓子,干澀而起皮的薄唇微啟,艱難的喚了聲︰「夏夏……」

「太太,今天難得一家人團聚,我再多做幾個菜,您能幫幫我嗎?」福媽看著兩人眉目傳情的凝視著,而龔嵐站在旁邊激動的淚水盈盈,扯了扯她的衣角,便提醒了句。

「哦……好,斯年你陪盛夏說說話,我和福媽進去做飯了。」龔嵐晃神,也不掩飾的抬手拭去眼角的淚水,轉身就和福媽走進廚房。

盛夏俯身去給楚斯年取拖鞋,楚斯年受寵若驚,忙不迭的說︰「我自己來。」

盛夏沒有執意,直起身子時,下意識的用手撐著腰後,看著楚斯年換鞋,柔軟的嗓音飄來——

「以後在緊急的事情,也不要把車開的那麼快,安全第一。」

當龔嵐打趣說‘他把汽車當火使’時,她並沒有因為楚斯年迫不及待的見到她而感到一絲高興,而是濃濃的擔憂。

他現在已經不是黃金單身漢了,而即將是上有老下有小肩負重擔的人,所以事事謹慎小心,怎麼能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

楚斯年心里脹滿了甜蜜,雙手捧著盛夏削瘦的香肩,深深的凝睇著她,怎麼也看不夠,許久之後,低啞魅惑的嗓音從唇間溢出︰「謝謝你回來。」

「我剛才說的話你听見了嗎?」盛夏柳眉微蹙。

「听到了,我的老婆大人……」話落楚斯年俯唇欲要親吻盛夏。

一股濃烈的煙味撲鼻而來,盛夏嫌棄的撇開臉,「誰是你老婆……走開,臭死了!」

意識到自己滿身煙味,楚斯年也沒堅持,松開她的肩膀,去拉她柔若無骨的小手,「你是嗎?那我以後就叫你孩他媽。

盛夏卻快一步上前躲開了他,轉眸望了一眼廚房,示意他家里有長輩說話注意,楚斯年卻是不以為然的抿了抿唇,這般無賴的樣子讓盛夏有些後悔輕而易舉的回來,冷聲叮嚀道︰「從現在開始戒煙戒酒,沒有手不許踫我。」

她沒有潔癖,這不是懷孕了嘛,又是唯一的孩子,所以比任何一個準媽媽都緊張,寶貝,容不得出一點差錯……

「好,都按你說的做,我現在就去搞衛生。」楚斯年月兌了西裝掛在老式的衣架上,一邊解著袖口,一邊朝著衛生間走去。

話雖說的爽快,但明顯有著應付的口吻,這讓盛夏很不滿意,卻不由得因為他渾身的煙味而鼻尖一酸。

煙味有多濃烈就說明他的心有多苦……

現在他就焦灼成這樣,五年前下定決心讓她給楚銘揚頂罪的時候是不是也是如此,而他那麼小的年齡心里就要承受那麼多,既要照顧薇薇和楚銘揚,學習還能如此優秀,比常人多付出的何止是幾倍。

思忖間,衛生間傳來一道聲音——

「夏夏……夏夏……」

盛夏走過去,站在門口,淡淡的問道︰「干什麼?」

「你去我車上幫我那一套干淨的衣服。」剛才進來時,竟然忘了這是母親家里,公共衛生間不說,而且十幾年沒在家里住過,根本沒有他的一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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