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戴上!」
等盛夏上了車,楚斯年並沒有著急發動車子,而是將盛夏卸下的那枚訂婚戒指遞到她的面前,冷聲吩咐。
「楚先生,我們說好了的,楚銘揚一出國,一切就不作數的!」盛夏氣呼呼的說。
他不是一直怕她反悔麼,現在她想和楚銘揚劃清界限的態度那麼明確堅決,可倒好他卻反悔了。
「是這麼說的!」楚斯年點了點頭。
「可是你為什麼反悔!」對于他漠然的態度,盛夏有些窩火。
「我反悔了嗎?」楚斯年挑眉,性感磁性的嗓音透著濃濃的戲謔。
「那為何讓我繼續住在楚家?」盛夏負氣的問道。
「你不願意?是因為那個小痞子?你想和他住在一起?」深邃的眼眸危險的一眯,涔薄的唇一連吐出三個反問句。
「……」
盛夏被氣得小臉漲紅,憋了許久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問題。
如果說‘不願意’,就意味著承認了後面的兩個問題,她願不願意住進楚家和東子沒有一點關系好不好。
楚斯年的眸底頓時散發出懾人的寒光,冷冷的注視著被他問的說不出話的小女人,額頭的青筋微不可見的跳動著。
不出聲……就表示默認了……
她還真是爛泥扶不上牆!雖然他也沒打算扶……
「不管你願不願意都必須一直住在楚家,因為銘揚有可能隨時往家里打電話找你楚斯年微眯著黑眸,緩緩吐字。
「可是……可是,之前我們說好的,楚銘揚出國以後……」盛夏絞著手指,再一次強調。
能天天見到楚斯年,她當然一萬個願意了,但是,讓她以楚銘揚未婚妻的身份和他住在同一個屋檐下,雖然是假的,她也不願意!
話還沒說完,就被楚斯年打斷——
「記住!在銘揚和你沒解除婚約之前,你的一舉一動都代表了楚家的顏面,所以哪些人該接觸,哪些人該遠離,你都要清楚!」楚斯年狠狠地盯著盛夏俏麗的嬌顏,森冷的聲音猶如從冰窖中刮出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栗,更不敢違背。
「嗯!」盛夏點頭,小聲吶吶。
看吧,在不管有理還是無理,在他面前,都變得沒理了,就像是個犯了錯誤的孩子,接受批評教育,不敢爭辯。
看著盛夏听話的樣子,楚斯年揚了揚眉毛,籠罩在俊容上的陰暗悄然散去,修長的手拽過盛夏放在腿上柔若無骨的小手,手中細膩滑女敕的觸感,凌厲的語氣變得平和許多,而且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輕哄——
「既然是做戲就要做足,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能隨隨便便卸下來
伴隨著低啞魅惑的嗓音,閃著熠熠光芒的鑽戒緩緩地套在盛夏蔥白一般的無名指上,盛夏下意識的屏住呼吸,感受著男子手上傳來的溫度,心底由然升起一絲甜蜜。
她沒有做夢吧,不,不不不,她做夢都沒想過有他親手為她戴上戒指的一天,這樣的場景來的太突然,太意外,太驚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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