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們沒有私會,東子哥是有事來找我的竟然用‘私會’二字說他們,要不要在說的更難听一點。
楚斯年的唇角微不可見的抽了抽,一口一個‘東子哥’,叫的可真親切!
「有事?什麼事……」楚斯年勾唇,極盡諷刺的嚼念著,故意停頓了幾秒,繼續說︰「需要你們抱在一起說?」
盛夏被他陰陽怪氣的話堵得小臉一白,負氣的說道︰「什麼事有必要向你匯報嗎?你是我什麼人?」
你是我什麼人……你是我什麼人……
這句話在楚斯年的耳畔如同回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臉頓時鐵青一片,額頭的青筋微微暴起,放在身側的雙手狠狠地握拳,她若是男孩,或是佷子,恐怕早就給她一拳,可惜她不是,所以只能忍著……再忍著……
說白了,他就是下不了手。
旁邊的郁媽看到楚斯年臉色如玄鐵一般,連忙故作謙和的拉了拉盛夏的胳膊,柔聲勸道︰「何小姐怎麼可以這樣和先生說話呢?看把先生氣的,還不趕快道歉
盛夏不理會郁媽,氣呼呼的支起小臉和楚斯年冷冷對視。
他的確不是她什麼人,她說的一點錯都沒有,為什麼要道歉。
「你、再、說、一、遍!」楚斯年咬準字音,狠狠地切齒道。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許是被他的氣勢嚇到,盛夏眼眶中蓄滿淚水,可憐兮兮的小聲吶吶。
她在這里感受不到關心也就算了,還要遭受冷眼和責罵,她都快要壓抑死了,這里她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楚斯年冷笑一聲,看吧,現在她又想反悔了,說話總是出爾反爾,而且這一次更可恨的是因為小痞子反悔!
她就那麼迫不及待嗎?
剛才若不是他回來的及時,恐怕這會兒早都跟小痞子不告而別了……
她不是想和小痞子走嗎?所以……就更加不能讓她如願!
盛夏被他笑的心里發出,意識到自己惹怒了這只猛獸,連忙往後退步,然而,楚斯年卻是步步緊逼,最後將她逼得跌坐入沙發里,這才大掌一伸,如同提溜小貓一樣,將她提起,拖上樓。
在這個家里,楚銘揚再怎麼叛逆頑固不靈,都沒有像她這般和他頂撞,真是讓他顏面盡失啊!
「放開我……放開我……啊……」
楚斯年推開臥室的門,狠狠地將盛夏甩了進去,狼狽的爬在地上,痛的慘叫一聲。
「盛夏,我的確不是你什麼人,可是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今天的行為已經給楚家的顏面抹黑,所以我有權利懲罰你高大英俊的男子站在那里渾身散發著不容忽視的邪氣,聲音冷的如同地獄的撒旦。
「所以我不干了,不干了行吧!這里我一天都不想呆了!」盛夏嘶聲吼道。
盛夏說完,便從地上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走去,她不做楚銘揚的未婚妻,離開楚家,就不會給楚家的顏面抹黑了。
「站住!」楚斯年厲聲喝道,轉過身來,看著盛夏倔強的背影,真是拿她沒有辦法。楚斯年眸底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寒光,冷聲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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