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好.」盛夏听話的點了點頭。
楚斯年狀似慢條斯理的往嘴里鉗菜,眼角的余光卻一瞬不瞬的注視著莊彭越的手覆在盛夏如若無骨的小手上,眸光越發的深邃寒冷。
因楚斯年的到來,這頓晚餐得以早早結束,盛夏真不知道該感謝他,還是嫌棄他。
倆人將莊彭越送上車以後,盛夏對楚斯年招呼都不打,轉身就走。
她當然還記得,下午他咬牙切齒的讓她滾。
可是,剛邁出一步,就被楚斯年扯了回來——
「你去哪?」楚斯年蹙著眉冷冷的喝問。
「你不是讓我滾嗎,我去哪用不著……啊……放開我……」
還沒說完,就被一股猛力強拉著,踉踉蹌蹌的朝著停靠在路邊的悍馬走去。
‘ ’——
盛夏被楚斯年粗暴的塞進副駕駛位,車門重重的甩上,巨大的沖擊力嚇的盛夏身體都跟著一顫。
「莊彭越跟你說了什麼讓你‘好好’考慮?」沉默了許久,楚斯年沉著臉,冷聲問道,刻意咬準‘好好’二字的字音。
一想起莊彭越粗糲的大手‘撫模’盛夏小手,笑的臉上滿是褶子,往日對他的敬重之意蕩然無存,直接乎其全名。
盛夏置氣的瞥過小臉望向窗外,對他的問話置若罔聞。
「嗯?」楚斯年轉眸看了一眼盛夏,冷冷的哼問。
「……」
「回答問題!」性感磁性的嗓音帶著一絲不耐,沉聲喝問。
「他想讓我做他的干女兒盛夏終是被他的氣勢所壓,很沒骨氣的回答。
「哼……干女兒……哼哼哼……」
楚斯年冷哼一聲,重復念叨,唇角勾勒出一抹輕蔑的弧度。
他也明白自己是老牛想吃女敕草,怕把小女孩嚇跑,所以先收為干女兒,虧他想的出來!
听到讓人發毛的冷笑,盛夏轉過頭來,蹙著小眉狠狠地瞪他,早知道他是這種表情,死活也不會說的!
「有病!」盛夏小聲罵道,聲音小的連自己都听不見,只能看出嘴唇動了一下。
「不準答應!」楚斯年狠狠蹙眉,一臉嚴肅的警告道。
「為什麼?」盛夏支著小臉下意識地問。
「不準就是不準,沒有為什麼!」楚斯年視線盯著前方,盛夏看到她太陽穴處的血管暴起。
「我、偏、不!」
他是她什麼人,她憑什麼對他要做到揮之即來喝之即去。就算是她的媽媽也沒有理由安排她的一切,憑什麼要听他的,她偏不!
「你在說一遍!」楚斯年黑臉驟然轉過來,狠狠地切齒道。
「我就是要給莊部長做干女兒,我就是喜歡他,他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盛夏沖著他大吼。
她根本不會答應莊彭越的要求,可是她就是想氣氣這個霸道而可惡的男人,好好地殺殺他的銳氣!
‘呲’的一聲,急速行駛的悍馬驟然停止,額頭重重的撞在擋風玻璃上,發出一聲悶響,盛夏痛的倒抽冷氣,手剛觸上疼痛的額頭,就被楚斯年毫不憐香惜玉的從車里拽了出來。
這才覺察到已經到了楚家別墅了。
盛夏捂著額頭,下意識地叫道︰「放開我!」
剛才那一下撞擊讓盛夏到現在都頭暈腦脹,被楚斯年拽的一路踉蹌,狼狽的如同一只被捕的羔羊,越是掙扎,越是讓自己更痛苦。
楚斯年面罩寒霜,薄唇抿成剛毅的弧度,對盛夏的叫嚷置若罔聞,如鐵鉗般的大手緊緊地抓著盛夏縴細的胳膊,朝著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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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叔叔馬上獸性大發……邪惡死了,捂臉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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