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出去啊!」
「啊!」顧暖見他盯著自己一動不動,兩只手提著浴巾轉身來趕他,可腳下又一滑,重心連連失去。t情急之下,她猛抓住伸過來的手,拼命拽著死也不肯放手。
結果--
原本打算去扶她的男人,一下子沒控制好角度,直接成為了肉墊。顧暖摔倒在地上,撲在單少鈞懷里,他兩只手及時地箍住她的身體,生怕她再多動滑到地上,摔著孩子。覆在身上的手格外用力,將她心頭的擔憂融解換上欣喜。
她身上的浴巾,剛才就沒系緊,經過一陣撕拉現在已經完全從她胸口月兌落,夾在兩人中間。單少鈞低頭看她有沒有受傷,喉結動了幾動,話沒說出口,兩只眼楮也沒從眼前的景物上移開。在房外,下面的欲*望早就脹得腫痛,他極力克制極力用孕婦不適合做太劇烈的運動才沒有破門闖進來,解決生理需要。可此刻--
雙手親膚,沐浴後沒擦干的肌膚特別水女敕,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指月復上,能感覺上面一個個凸起的汗毛。顧暖緊貼著他的身體,他起的變化,第一時間獲悉,火熱抵隔過浴巾抵在腿間,她慌了,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以前的親熱,不是強逼就是不情不願,像這樣奇怪的氣氛,沒踫到過,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應對。要是單少鈞現在在廁所要了她,那會不會傷害孩子?可是男人強忍著,好像會得陽*痿,這樣會影響往後的能力吧?越想,她的兩片小臉頰就越燙,火都快燒到耳根子上了。
「那個,我不適合運動。」扭捏一陣,她還是決定要為孩子著想,盡管兩個人這樣摟著,她身體里的種子也被一點點地再喚醒。于是在覆水難收的前一秒,說話阻斷這種可能。
單少鈞喜歡她身上的味道,火熱抵在她腿間,雖然上面隔著大肚子,但卻毫無預兆地夾在大腿根部,顧暖要起身,上下磨蹭間不停地磨在堅*硬上,抱著她的手收的更緊,暗自享受緊致。
「單少鈞,你快放手,再這樣趴著會影響孩子的!」懷里的女人嬌嗔,看似責怪,其實這話說的跟饒癢癢似的,放在現在的氣氛里,更像是調*情、引*誘。
此時的單少鈞,腦海里的理智差不多已經被欲*望替代,摟著她翻了個身,讓她平躺在地上,自己在上,兩只手撐起身體,巧妙地避開她的肚子。
「你不會吧?」顧暖繼續裝,見他兩只眼楮里的浴火噴涌而出,死死地盯著自己,然後後背枕在瓷磚上的冰冷就這樣,徹底消散了。
「適當運動有利于孩子。」單少鈞低頭下來,薄唇貼在她耳邊,無盡曖昧地說話,說完不給她反抗的機會,立馬吻上她最敏感的耳根。原來還在極力做著思想斗爭的顧暖,瞬間丟盔棄甲,在他的you惑里,漸漸沉淪。
單少鈞血氣方剛,再加上一個多月沒踫女人,早就憋得很。如今逮著機會,還不死死的折騰,狠狠的索要一番。可他一只手始終撐在身側,以此來承受身體的重要,生怕一激動就壓著肚子。不過身下的女人大著肚子,盡管她很配合,前後左右隨便他擺弄,可還是覺得不方便。顧暖已經被他撩撥的很厲害,上身極力往上湊,想他馬上填滿自己,但是嘴上又不肯要,單少鈞很配合,見她差不多了就進入,運動幾下惹得她顫顫巍巍的倒在地上。
地上太涼,她身上的浴巾又只墊了一點,下一秒單少鈞打橫抱起她走出洗手間。躺在大床上,溫暖的溫度讓顧暖的感官都格外開放了,身體每一處都格外敏感。
「好累,你快點啊!」她到了幾次,身上的男人依然還意猶未盡地不肯釋放,實在吃不消這種撞擊,她有點不耐煩了。
「吃飽了你就拆橋是吧!」高過幾次之後的女人,一張小臉格外緋紅,看得他特別心動。于是他抓過女人的手,將她的身體翻過來跪在床上,他從後面進入,這樣動得更盡興,急速運動之後,徹底釋放在她體內。
顧暖任他擺弄,知道他釋放之後,跪著的兩條腿徹底癱軟。她趴著不舒服,翻過來側身躺著,身上的男人也順勢躺在身邊,摟著她的身體閉上眼。
很滿足。這是單少鈞三年來再沒有感受過得感受,他一只大手搭在她肚子上,來回撫模,格外仔細格外用心。顧暖伸手拉過他的手,按在肚子的中央,「這樣靜靜貼著,你能感覺到它的心跳。」聲音有點沙啞,感動蔓延,這一趟陪著他出差,以為他要用盡辦法讓她妥協,讓她同意離婚,可是沒想到……竟然是這麼甜蜜的陪伴。
今晚一定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一定可以一覺睡到大天亮了。拉著頭下的手臂緊了緊,她往後靠一些,與單少鈞靠得更近點。兩個人皆是赤*果,肌膚相親時,他身體的溫度比她燙了很多,靠著特別舒服。
單少鈞整個人頭靠在她後背,沐浴露混合著她的體味不透過任何媒介,直接傳進鼻尖,很好聞,于是抱著她的手又緊了一分。很久沒有這樣舒服過,以前即使美女成群睡覺,也不覺得舒坦。今天真是奇了怪了,單獨抱著一個孕婦反而讓他有一種心滿意足的感覺。
「這里真好。」顧暖喜歡說話,特別是在高興時,她就格外想說話。其實她原來想說的話是「有你真好」,但話到嘴邊又覺得矯情,後來就換成了這句。
「恩。」男人應承她,枕在她脖頸間的手臂收了一點,他順勢垂下來,正好放在她一個肩膀上。他不停摩挲不停挑*逗,一副欲求不滿,還沒吃飽的架勢。顧暖覺得吃力,醫生也說適當運動有助于孩子,但是運動過度就不好了,所以她就假裝沒反應,任他怎樣挑弄,就是不給任何回應。
「少鈞,你是真的喜歡我吧。」身體被他撩撥的太難受,她吃不消但更不能妥協,于是就扯開話題,「你是從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比我早還是比我晚。」對這個問題,她很感興趣,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不是一廂情願了。
放在她肚子上的手很不安分,月兌離她的禁錮往上轉移,很快就到柔軟,扯住了就不肯松手,幾下輕一下重地揉*捏著。身後的男人,就只顧著手里的動作,對她的話壓根就沒听到,顧暖很有耐心的又問了一遍,「到底是比我早,還是比我晚?」
「不知道。」男人甩來三個字,看上去很敷衍,但實際上是真的。他單少鈞這輩子算是栽了,栽得很徹底。來到南非之前,他看不清這段感情,可是不過一天他就越發清晰,越發放不下。于是本來想借機逼她離婚,借機逼她離開的打算,就這樣無限期地被擱置下來了。
「那你要和我離婚的話,都是單欽雄逼你的,不是你的真心話對嗎?」顧暖哪壺不開提哪壺。離婚兩個字,放在哪個對老公還有希冀的女人心里,總像一把無形的尖刀,時不時就會蹦出來把自己刺地遍體鱗傷。單少鈞既然喜歡,就應該不會說那麼決絕的話,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逼他,而這個人只有單欽雄。
捏在胸口的手輕了點,然後沒了動靜,男人翻個身,不再是抱著她的姿勢,反而仰天躺著。顧暖也翻過來,依舊枕在他手臂上不肯離開,她抬眉見看他,靜靜地等待他的回答。
「顧暖,如果我讓你留在這里待產,直到孩子出生,你願意麼?」過了很久,顧暖都有點迷迷糊糊要睡著了,單少鈞才開口。
「孩子還有四個月就出生了,它一出生你就來接我們嗎?」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換了一種方式試探。
其實她心里很清楚,這一次非洲之行他會例外地帶著自己,一定是有別的考慮的。之前可能還沒想好怎麼跟她說吧。
「孩子滿月之前,我一定來接你們。」他很慎重的保證,在顧暖的記憶里,單少鈞從沒這樣認真說過話,然後她竟然鬼使神差地點頭了。
點頭了!
單少鈞,只要不是你的本意,只要你對我是真心的,只要你心疼我們母子,那麼無論你怎樣,我都會堅持到你向我坦白的那一天。你心里的苦衷,總有一天你會向我全部傾訴。
得到她的同意,單少鈞擰緊的眉頭終于散開,胳膊收縮抱住她,下巴抵在她額頭,扯過一旁的被子蓋好,兩個人雙雙入睡。
房間外,蘇亦早就打完電話,心想著里面的人差不多也親熱完了,他悄悄推門進來,看見一張單人床上,兩個人一床被子抱在一起竟然睡著了!!
那他怎麼辦?
究竟是睡另一張床呢?還是睡另一張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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