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單少鈞坐在沙發上喝酒,悠閑自在,對屋里多了個女人並不好奇.
顧暖懶得跟他廢話,走上去把果照摔在茶幾上,直接談判,「放了我爸爸,撤銷控訴,我把照片還你!」
她想過和單少鈞硬踫硬,上法庭打官司。可這個星期里夏依依都給她做思想工作,後來她自己也想明白了。單少鈞這種能在m市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角色,上了法庭吃虧的一定是她。
那麼只剩下談判一條路。
「我還以為你來求我,沒想到是來談判的啊!」他嘲諷,拿起照片觀摩,「把我拍的那麼丑,看看我拍的照片,最起碼你也用最高像素的相機啊!」
說著從茶幾下抽出一疊照片甩在她面前。
全是果照!
各種姿勢,各種形態。
「死流氓,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她不好意思看,挪開眼,恨不得再在他下半身踹上幾十腳。
「不過怎麼拍,我的尺寸還是這麼大!」
「……」她徹底無語。
他的臉皮可是比天*安門的城牆厚多了,真是臭不要臉!
單少鈞起身,走到她身邊,捏住她的下巴,可惜道,「故意傷人可以判十年以上徒刑。二十歲進去再出來,當真是丟在路上都沒人撿了
以他的實力,讓她坐十年牢,簡直小菜一碟。
顧暖怒瞪他,咬牙啟齒,「單少鈞,你究竟想怎麼樣!」
他說的話,她信。現在問他想怎樣,不是怕他,而是識時務。就算坐牢,也要把老爸先救出來,財務公司負責要債的那幫人不是剛從牢里放出來就是做足了進去的準備,他們什麼事都干得出來!
男人的手捏緊一點,把她整個人提到眼前,「拿照片要挾我的能耐就這麼點?」
「接下來就由我發揮了,對麼?」聲音冷冽,顧暖不禁打個寒顫。
這樣的單少鈞和之前嬉皮笑臉的人完全判若兩人,難怪他可以在短短三年就把天盛里反他的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絕不是靠他玩女人的花花心思。
「你不就是想打一炮麼!」不過她也不是軟柿子,用比他更輕蔑的語氣回答他。
顧暖也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
大不了做一次,就當流年不利被一只發情的畜生糟蹋了一回!
「我就喜歡你這種傲氣!」男人甩開她,「千萬保持住!把游泳池里的水放干淨,清理一遍再回來!」
「洗干淨了,我可以考慮撤銷控訴他又回到玩世不恭的模樣。
顧暖才不怕他,從地上爬起,推門出去,縱身跳入池中。
單少鈞就是要消磨她的意志,跟她玩心理戰術!這個時候她千萬要挺住,就跟他死磕到底!
不過這池里的水被月經染過,一股股血腥撲鼻而來,她惡心一陣。
單少鈞拿酒瓶往酒杯里再倒了一杯,走過去斜靠在沙灘椅上,監督她完成任務。
她潛入池底,掀開鐵閥放水。
該死的臭流氓!
沒事把游泳池弄那麼大干什麼啊,難不成還想在泳池里玩np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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