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做了多長時間。
空氣中,染著yin靡的氣息,曖昧而惡心。
事後,墨零含屈卷縮在床的另一邊,淚水濕了眼眶。
心里有種感覺,又痛又澀,苦痛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連辰絕光著身子從浴室里走出來,瞧著她落寞孤寂的背影,不知道怎麼的,心頭竄起了一抹奇怪的疼。
他闊步走過去,爬上床。
「怎麼?還在痛嗎?」
剛才他是粗魯了一點,可他也沒想到,多少年沒踫了,她的身體,竟然會這般的令他情不自禁。
緊致得真要人命。
墨零把苦痛吞進肚子里,抹掉臉頰上的淚,坐起身來看向他,「沒錯,這是我做妻子的義務,可是,我不想只有我來履行這段婚姻里的義務。」
男人眯眼瞧她,沒有說話,但陰鷙的目光里,發出了疑問。
「我要你……」墨零頓了下,哽咽著說︰「我要你也履行做一個丈夫的義務,做到一個父親對孩子的責任。」
「……」
听聞這句話,男人的臉色明顯暗了下來。
他瞧著眼前淚水染花臉的女人,目光變得復雜。
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心里又驀然竄出了一抹苦澀。
她的要求,其實一點也不過分,因為,那些都是他該做的,這麼多年來,她一直任勞任怨的待在他身邊,沒有半句怨言,甚至他跟別的女人開/房上頭版頭條,她都不曾過問過他一句。
這麼多年來,她為這個家,為那個特殊的孩子,付出的已經夠多了。
他要是再一意孤行下去,最後害到的,卻是可憐的孩子。
而且,他也沒有怨恨她到深惡痛疾的地步,剛尚了床,他更沒有對她產生厭惡,反而卻有種食髓知味的感覺。
他突然跟她一起靠在床頭,沒有再看她,聲音淡淡地響起,「我的秉性你不是不知道,要我現在做一個好丈夫,你覺得可能嗎?」
墨零看著他菱角分明的輪廓,目不轉楮,「可是,難道小石頭在你眼里,就那麼分文不值嗎?」
連辰絕還是扭頭,迎上她滿含淚水的目光,該死的,心頭又竄起了一抹奇怪的心疼。
緩了緩,他說︰「他是我兒子,雖然我沒有盡到做一個父親的責任,可這些在你墨零的眼里,當真覺得我連辰絕那麼禽獸不如,連自己的孩子都會舍棄嗎?」
她笑了,笑得那麼無力滄桑,「是,你是給了他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給了他所有物質上的需求,可你不知道,作為一個孩子,一個特殊的孩子,他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連辰絕,我不奢求你能回心轉意,但是我求你,求你給我,給你的兒子,留一點尊嚴好不好?我是你的妻子,你憑時候看著我對你裝著漠不關心的樣子,其實看到你跟那些鶯鶯燕燕的女人上新聞,作為妻子的我,心還是會痛。」
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滑了下來,她咬著唇,盯著身邊的男人,按著自己的胸口說︰「你知道心痛的滋味嗎?那就好比你用把刀,深深地,狠狠地刺這進里面。」
「絕,求求你,求求你給我留點尊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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