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情檢察官•老婆乖一點 第237章︰為什麼還不復婚?!

作者 ︰ 憶昔顏

看小說「愛讀屋」馬路上,剛剛上演著驚險的一幕,一輛無牌照的suv朝著一輛白色的奧迪直沖而來,白色奧迪敏捷地向右躲閃,在要撞到路兩旁的護欄時,急剎車停下。ai愨鵡

這時,有戴口罩的男人上前,朝著轎車里開槍,紀景年喊了聲,和蘇冬城一起趴下!

擋風玻璃發出碎裂聲,一整塊玻璃如蜘蛛網,破了一個洞,碎裂的紋絡散開……

紀景年第一反應是,殺人滅口!

子彈落進來,沒傷到他們中的任何一個!警車的警笛聲傳來,歹徒想再次開槍,這時,另一道槍聲響起,那人倒地,警察迅速趕來,將現場包圍,拉了警戒線。

「特麼的!誰想害老子?!」,蘇冬城見紀景年下了車,他也下去,惱怒地吼。

「你們沒事吧?」,穿著黑色風衣的方岩出現在他們跟前,沉聲問。

原來剛開槍打傷了匪徒的是,方岩,此時,那名匪徒已被警方控制。

紀景年搖頭,「再次感謝!」,這已經是方岩第二次及時出現了,「我來找艾雯兒的,趕巧了!」,方岩誠實道。

「艾雯兒被唐司漠那小子拐走了!」,蘇冬城揚聲說了句。

方岩臉色微變,「我先走一步!」,說罷,立即離開。

紀景年和蘇冬城被警察帶走。

紀景年沒敢告訴顧涼辰今晚遇襲的事,在電話里說,公訴方找他討論明天案子的細節,他今晚不回去了,讓她早點睡。

顧涼辰將信將疑,抵不住困意,睡去了。

「江雨蓉那邊,有人保護嗎?」,警局里,紀景年冷靜地問,蘇冬城倒在隔壁的桌上,沒心沒肺地睡著了。

「有!她一直被檢方重點保護著。」,副局長對紀景年客氣地回答,不一會兒,公訴方的檢察官過來,跟紀景年去了隱蔽的房間。

「看來,紀敏洪的余孽還很多,這場庭審比想象中的,要艱難!」,紀景年抽著煙,對對面的檢察官周毅,沉聲道。

周毅曾是他的下屬。

「師父,無論再艱難,我們都會全力以赴的!放心吧!」,周毅樂觀地說,紀景年點頭,有些黑暗,兩人皆心知肚明。

紀敏洪的背後,有一整張關系網,大部分已落網,當然,也不排除還有漏網之魚。

這是一場惡戰,是法律正義和黑暗勢力的一場較量和對決!

這一晚,紀景年坐在警局里,冥想了一整夜……

***

顧涼辰隱隱地是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作為一名律師,她還是有這方面的意識的,早上看新聞的時候,听說昨晚附近發生了槍擊案,會意出了什麼。

並未多害怕,只知道紀景年現在是安全的。

沒告訴艾香,吃過早飯,她收拾了下,沒帶艾香去庭審現場,艾香也不想去,她自己一個人打車去了法院。

之前就听說,江雨蓉和紀景年今天都會出庭。

今天紀敏洪的辯護律師變成了錢勇駿的父親,錢成。在律師界威望舉足輕重的一位老律師,全國十佳杰出律師之一。

庭審開始,紀敏洪被法警帶上法庭,雙手戴著手銬,他穿著卡其色的上衣,表情嚴肅,比之前老了很多,眼袋很重。

這樣的人,應該是連血液都黑了吧?

不然,三番兩次地謀害自己的親生兒子……

庭審半小時後,一名重要證人被帶出庭,她就是江雨蓉的戀人,陶文赫。

那是一名外形ting拔,面容英俊的青年,氣質冷峻的男人,不到三十歲。目光里帶著恨意,看著紀敏洪。自己心愛的女人,被這個老禽.獸糟蹋成那樣,他心里肯定是極恨的!

她平靜地觀察。

公訴人讓陶文赫詳述他被紀敏洪限制人生自由的經過,陶文赫一一說明,並說出當初為何被紀敏洪非法限制的。

在陶文赫敘述事情經過後,江雨蓉被帶上庭。

她一身黑色大衣,頭發散著,皮膚白.皙,有點蒼白,坐在證人席位上,就坐在陶文赫身邊。

公訴人沒有讓她敘述紀敏洪對她的獸行,只是將她的敘述文件呈給了審判長。紀敏洪的辯護律師,錢成這時發問。

紀景年坐在法庭外的監控室里,在听到錢成問的那些尖銳的問題時,不禁氣惱!

他昨晚叮囑過錢勇駿,沒想到,今天的律師換成了錢成,他擔心的事,發生了。

「我說的都是事實!紀敏洪他確實強bao了我!變著法子折磨我,我說的是事實!我沒撒謊!我神經沒有問題!」,江雨蓉的情緒十分激動,臉色漲紅,因為錢成律師說,她在撒謊!

「肅靜!」

審判長敲了下錘子,全場安靜下來,「審判長,這是我當事人的性功能檢測報告,報告上明確地說——」

「假的!他每次都有吃藥!每次都吃藥——」

江雨蓉在看到陶文赫的臉時,下面的話,說不下去了,她沒有臉在他面前說出紀敏洪對她的那些無恥的獸行,而那些如噩夢般的記憶,也在折磨著她,二次傷害著她千瘡百孔的心。

在公訴人的反對後,法庭宣布休庭二十分鐘。

太卑鄙了!

這是顧涼辰對錢成的評價!

竟然說江雨蓉精神不好,紀敏洪對她的所作所為都是她自己臆想出來的!

「你跟我走!」,休息室里,陶文赫拉著江雨蓉的手腕,冷聲道。

「你要我去哪?!」,江雨蓉激動地喊。

「我們不作證了!」,陶文赫「一鳴驚人」,包括紀景年,和周毅面面相覷。

「陶先生,請您冷靜點!」,周毅連忙上前安撫。

紀景年雙臂環xiong,靜觀其變,想必陶文赫也是為了江雨蓉,不想她在法庭上再次受到傷害。

「我特麼冷靜個p!」,陶文赫野性十足的樣子,有將紀敏洪宰了的沖動!

「你不作證,是你的事,我要作證!」,江雨蓉篤定地說,甩開陶文赫

的觸踫,走到角落里,蹲下,雙臂環xiong,頭趴在膝蓋上。

此時的滋味,還不如死了。

但是,她不能這麼白白地死去,不能便宜了紀敏洪!

紀景年在江雨蓉的面前蹲下,「謝謝你。」,他平靜地說,江雨蓉抬眸,看了眼紀景年。

「謝謝你們,今天肯出庭,沒有你們這對證人,紀敏洪將逃月兌很多罪責!」,紀景年揚聲道,陶文赫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

這時,休息室的門開,穿著一身素色大衣的顧涼辰進來,走到紀景年的跟前,張開雙臂,將他抱住。

「你沒事吧?」,抬起頭,看著他的臉,關切地問。

紀景年莞爾,「我沒事。」,笑著說。

看著她平靜的帶著關切眼神的臉,紀景年欣慰于她的沉著,顧涼辰mo了mo他的臉。

「江小姐、陶先生,我們都是受害者,他是紀敏洪的親生兒子,卻被他害得曾雙目失明,就在昨天,眼楮才復明。我呢,曾經也被紀敏洪的人,捅了一刀,從鬼門關ting過來的!而他的親生父親,我們的爺爺,也是因為紀敏洪死的!而就在昨晚,紀敏洪等人的余孽,竟然還要殺人滅口,差點把紀景年害了。這樣惡貫滿盈的惡棍,如果逍遙法外的話,後果——」

顧涼辰雙臂抱著紀景年的腰,看著江雨蓉也看著陶文赫,一字一句道。

紀景年這才知道,原來她知道昨晚的事了。

面對她的沉著與從容,他欣慰,心髒在悸動,為她。

「後果,我們無法想象,只知道,會有更多的,像我們這樣命苦的人,會被他禍害。所以,懇求你們,繼續作證吧,讓他早日得到法律的嚴懲!」,她有些激動地說。

只見陶文赫走到角落里,將江雨蓉拉起,不顧她的反抗,將她拉進懷里,江雨蓉再也忍不住,趴在他的懷里,委屈地,嚎啕大哭起來……

「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江雨蓉流著眼淚,痛苦地說,身子被陶文赫緊緊抱住,他的手輕輕地撫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無能。」,陶文赫沉聲道。

顧涼辰和紀景年悄悄地出了休息室,「江小姐真可憐。」,出了門,她小聲道,腰部被紀景年抱住。

「老婆,你真好。」,紀景年貼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句。

她臉一紅,「我哪里好!」,她紅著臉道。

「哪里都好!」,他厚著臉皮地說,心髒卻不停地悸動著。

「紀老師!我現在才後怕起來,怕你昨晚真出事了!這幫人,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被趕盡殺絕啊!」,顧涼辰激動地說,擔心紀景年的安危。

這時,休庭即將結束,戴著手銬的紀敏洪被法警帶過來,朝法庭里走去,「紀敏洪!你還是不是人啊!他是你的兒子!」,顧涼辰沒忍住,沖那禽.獸不如的紀敏洪大吼。

紀景年拍了下她的肩膀,雙眼狠戾地瞪著紀敏洪,紀敏洪的視線與他相對。

「紀敏洪,我一定不會讓你逃了的!」,紀景年狠戾道,紀敏洪睨了他一眼,嘴角揚起一絲狡猾的笑。

「禽.獸!畜生!」,顧涼辰也看到了紀敏洪那狡猾的笑,厲聲嘶吼。

「別喊了。」,紀景年拉住她,捧著她的臉,在她的額頭親了一口,「一會兒我出庭。」,他低聲說了句,兩人額頭對著額頭,抵在一起。

「我現在,其實只擔心你的安危!」,顧涼辰看著他,柔聲地說。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們以後都不會再有事的。」,紀景年樂觀地說,此時,錢勇駿和錢成走了過來,見到他們,點頭打招呼。

「錢叔!」,紀景年會意錢勇駿那歉意的目光,大概清楚是怎麼回事。

「阿景!」,錢成沖他微笑著招呼。

「敢問錢叔,您在你的當事人辯護的時候,還有沒有道德底線?」,紀景年不客氣地指責。

「阿景,我只問我該問的問題,不遺余力地為當事人辯護,這也是我身為律師該有的職責!」,錢成笑著說道,一副泰然自若的樣。

可這在顧涼辰看來,是圓滑,是老謀深算。

「法外有情!也請您尊重一下證人的感受!」,顧涼辰沖著錢成的背影,大聲地吼。

錢成頭也不回地向前,錢勇駿轉過身,看了他們一眼。

「紀老師,你說,他這樣的律師,真的算是成功的律師嗎?」,顧涼辰疑惑地問,紀景年看著她,搖搖頭,「你說得對,法外有情,他這樣不顧證人感受的律師,算不上成功的律師!只是為了達目的,不擇手段,最後說不定會知法犯法……」,紀景年對她微笑著教導。

小丫頭的思想覺悟越來越高了。

「沒錯,他已經開始走偏路了,江小姐明明被——還說她是神經有問題。」,顧涼辰說道。

***

紀景年出庭作證,面對錢成的刁難性問題,他對答如流,並且小心謹慎,不讓對方抓到一點把柄和漏洞。

並且,公訴人也向法庭陳述了昨晚21點20分,紀景年發生的意外,提供了那名被打傷的匪徒的證詞。

第二次庭審結束,以目前的形勢來說,紀敏洪不可能被判無罪。

顧涼辰和紀景年是坐法院的警車回家的,有警察在他們家周圍,保護著他們。

剛到家,艾雯兒抱著小卿卿出來。她不放心,打算以後每天留在這保護他們,直到庭審結束。

「哥——」

紀景年沖她眨了眨眼,示意她別多問,怕母親擔心。

「都別瞞著我了,警察在附近監視一上午了,我就知道肯定是出什麼事了!」,艾香連忙道,紀景年和顧涼辰相互看了眼。

紀景年說出了昨晚的實情,讓大家之後出門要小心。

「這個老不死的!」,艾香對紀敏洪恨之入骨!

「又是師父救了你啊——」,艾雯兒問,眉心微皺,想起昨晚自己差點被唐司漠在車里佔了便宜,被方岩抓個正著的窘境,有種想鑽地洞的感覺。

紀景年點頭,然後不悅地瞪著艾雯兒,「你跟唐司漠藕斷絲連的是怎麼回事?!」

「誰跟他藕斷絲連了?!是他對我糾纏不清!」,艾雯兒激動地說。

「那最好!」

,紀景年冷硬道,站起身,抱著女兒上樓。

「雯兒,你別生他的氣啊。」

「我才沒有呢,我這兩天不走了,就做你們的保鏢了!」,艾雯兒在沙發上躺下,沒心沒肺地說。

顧涼辰見她沒事,上樓去了。

***

小卿卿一個人在chuang上玩,浴室里傳來水流聲,她走了進去,他在沖澡。

她幫他刷背,洗好澡後,幫她穿好衣服,她才出門,被他從身後擁住,「卿卿在呢——」,她紅著臉說,身子被他推著朝chuang邊走去。

小卿卿看到爸爸媽媽,撅著小嘴,站起身,張開雙臂,也想讓爸爸抱著。

「喲,小寶貝吃醋啦?」,顧涼辰說道,轉過身,當著女兒的面,在他的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不——哼——」,小卿卿氣呼呼地看著媽媽,顧涼辰變本加厲地居然親了紀景年的嘴,「臭丫頭,媽媽的醋你也敢吃!小沒良心的!」,她松開紀景年,將小卿卿抱住,在她的臉頰上忍不住親了好幾口,對女兒簡直是又愛又氣!

「小寶貝,忘了爸爸不在的時候,是誰把你把一點點地拉拔大的了?是媽媽,知道嗎?」,她對女兒柔聲說教著,紀景年在她面前蹲下,仰著頭看著女兒,握著她的小手,親吻她的掌心,「小寶貝,媽媽是大寶貝,你們都是爸爸的寶貝。你要愛媽媽,比愛爸爸還要愛,知道嗎?」,紀景年無比認真地說,雙眼里染著淚光。

他的話,讓顧涼辰的心一下一下地悸動。

就說嘛,紀景年怎麼會不在乎她了……

「你前晚對我,還那麼凶——」,委屈地說,紀景年上了chuang,將她她們母女擁進懷里。

「那是凶嗎?那明明是在乎。你知道我怕水,你還任性地為了刺激我,掉進去——那瞬,我多怕失去你……」,紀景年貼在她耳邊,很小聲很小聲地說。

「讓你想起董雪瑤掉水里的時候了?」,她小聲地問,紀景年苦笑。

「沒錯。我寧願看不見也不想你冒著生命危險……」

「我又不是故意的!當時喝醉了才耍酒瘋的!」,顧涼辰連忙打斷,小卿卿听不懂爸爸媽媽的話,趴在媽媽的懷里,悄悄地睡著了。

「寶貝……這幾個月……辛苦你了……」,他深情地說,親吻她的耳邊,她閉著眼,身子在顫抖。

「你以後要好好彌補我!」,她撒嬌地說,紀景年莞爾,含.住她的耳珠。

紀景年無言,沉默地吻著她,一點一點,溫柔細膩的吻,讓她閉上了眼……

不一會兒,他因為昨夜無眠,沉沉睡去,女兒被他抱在懷里。

顧涼辰就那麼傻傻地坐在chuang邊,看著他們父女倆的睡顏,嘴角上揚。

這幾個月不覺辛苦,是她心甘情願地付出的,也不算是付出,都是她應該做的吧。只是,他為什麼遲遲不提復婚的事呢?

***

案子還在審理中,錢勇駿退出辯護,只有錢成在為紀敏洪辯護。

紀敏洪等人一天不被判刑,所有人一天不得心安。終于,江雨蓉被證實,沒有患有精神病,她的證詞被法庭接納,加上陶文赫和紀景年的證詞,以及之前被當替罪羊的陸博軒等人的證詞,庭審有了進展。

顧涼辰再次見到陸博軒的時候,是在法庭上。

他穿著囚服,剃著光頭,看到她時,與她四目相接。

顧涼辰視線作短暫的停留,然後,看向一旁的紀景年。

往事不堪回首,對陸博軒,她沒有同情,只覺得他咎由自取。

她也感激身邊的紀景年,將她從囫圇中拉出,慶幸自己當初沒有做陸博軒的情.婦,否則——

庭審,暫時告了一段落,法庭擇日宣判紀敏洪等人的罪行!

***

以紀景年的經驗,紀敏洪最輕也要被判處死緩。

江雨蓉和陶文赫等不及最後的審判,他們急于離開這個傷心之地,家人為他們辦好了移民,以後在新加坡定居。

紀景年和顧涼辰分別對陶文赫和江雨蓉勸說了一番,希望他們能擺月兌陰影,好好在一起。

在12月20號,紀敏洪等人的最終審判到了。

紀敏洪和唐司佑被判處死刑,緩期兩年執行,其他犯罪同伙也得到了應有的嚴懲,陸博軒被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

這件案子,終于告了一個段落。

一家人的心,終于安下。

艾香領著他們去廟里祭拜了紀爺爺,告訴他老人家這個好消息。

眼見著,一年一度的,令人心情惆悵的聖誕又來了,顧涼辰很排斥這個節日,即使,紀景年早已完全走出,她也心有余悸。

紀景年倒是有要大肆慶祝一番的架勢,早早地買了很多小禮物,小彩球和彩帶,說是要給院子里的松樹點綴一番。

「顧涼辰!」

「干嘛?!」

「出來!跟我一塊弄!」

「我才不要!卿卿,跟媽媽進屋,外面太冷了!」,顧涼辰看了眼蹲在松樹前的紀景年,腦子里晃過很多年前,他蹲在操場上做聖誕樹的情景……

心頭一酸,抱著女兒去了隔壁。

混蛋!

他到底想怎樣,還不復婚,她最近都暗示他很多次了!

他像沒反應似的!只字未提!

待紀景年將一顆聖誕樹全部裝點好後,再去屋里找人的時候發現,她,不見了。

去隔壁找了,只有卿卿和趙素妍在家,趙素妍說,她剛剛出去了。

紀景年連忙出門去找。

她沒走遠,一個人,雙手插在口袋里,繞著操場走。

紀景年朝著她跑去,在她跟前,堵住了他,他喘著粗氣,「這麼晚了,一個人跑出來干嘛?」,他沉聲問,語帶責備。

「出來走走。」,她淡淡地說,繞開他,繼續向前走。

紀景年!你這個混蛋!

離婚是他提出的,她提了很多次都沒離成,他只提那麼一次,兩人當初就離了。

之前要復婚,她也提了很多次,他一直推月兌……

她心里在不滿地咒罵,紀景年上前,拉住她的衣袖,「生什麼氣?」,輕聲地問。

「誰跟你生氣了!煩!」,甩開他,沒好氣地吼,邁開步子,奔跑起來。

紀景年嘴角揚起,抄近路,橫穿操場中央,她跑了大半圈,被他堵了個正著,「你——啊——」

她話還沒吼完,身子被他抱起,直接抗在了肩頭,紀景年邁開大步朝著自家走去,小女人在她的肩頭不停地拳打腳踢,嘴里不停地數落著他——

「為什麼還不復婚?!混蛋!我恨你!不嫁了,再也不嫁了!」,她哭喊,眼淚 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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