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沖抽完一根又駁了一根,一邊吐著煙圈一邊繼續他的羅嗦︰「哎,我說八婆,說實話,你的相貌還是挺美的,要是去拍a片肯定很賺錢哦。嗯,你這個女鬼子真是腦子進水了。有a片不去拍,混什麼間諜呀?你知道嗎?拍a片可比當間諜好多了。混這間諜,不容易哦,分分鐘會沒命。瞧,你這不落了網嘛。任你狡猾奸詐,就是逃不過人民群眾雪亮的眼楮,更逃不過俺這通天的神眼,一看就知道你是不是小鬼子。哈哈……」
他吐了口煙圈,繼續調侃道︰「現在你終于天網恢恢,落進了我的法網里。等下你就得去撞牆,或者去跳樓,嘩,血肉模糊,腦漿迸裂,很惡心喲。但沒辦法,做小鬼子就是這個下場,你不去撞牆不去跳樓,也得挨原子彈炸呀,幅射來幅射去,更是痛不欲生。哎,這就是你們小日本的最終結局,你們本來就是一個跳梁小丑的種族嘛。做小日本真的是悲哀……悲哀呀
他學著趙本山的語氣,嘆息連連︰「哎,可惜了你的相貌,到時你就會變成一個爛瓣瓣,真的有點可惜。哎,如果我有錢,我真的就去開間妓院,請你來駐場……生意一定滾滾來,財源廣進如滔滔的江水……」
聶沖是當她听不懂中國話,不停地逞著口舌,絮絮叨叨。辛苦了那麼久,這可是難得的悠閑時光。他的性格原本就有點「八婆」,跟鬼子撕殺了那麼久,鐵血氣質是上了身,但這「八婆」性卻更是有點變本加厲。嗯,也許是寂寞吧?都是寂寞惹的禍哦,怪不得他。
他正在里嗦地調侃,突然間那女鬼子把頭抬了起來,漲紅著臉,朝他怒目而視,忍無可忍之下嘴里怒喝道︰「死八公,你要殺就殺,嗦什麼?」標準的中文,字正腔圓,很中國。
聶沖啊了一聲,騷騷頭,很不滿地道︰「你這個八婆女鬼子啊,居然會說中國話?你也不通知一聲,豈有此理。小日本果然不受信用,都是畜牲
那女鬼子罵道︰「八嘎!」
聶沖嘿嘿笑道︰「八婆,你囂張什麼?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給我老實點
她卻很不老實,在地下扭來扭去,罵罵咧咧︰「無恥的中國人,你有種就殺了我,你就是個卑鄙的偷襲者,有本事就放開我,我一個日本女人空手都能打死你這個中國男人……」她用上了激將法。
聶沖自然不會上當,他好暇以整地道︰「做人要和諧,打打殺殺像什麼樣哦。你們小日本就是受那骯髒的軍國主義影響太深,整天以侵略其它國家為榮,真的是很畜牲,很禽獸,所以說為什麼樣人人都稱你們為禽獸國家捏?男的是男禽獸女的是女禽獸,總之是沒一個好東西。你外表雖然很漂亮,但內心就是很禽獸,做人可不能醬紫噢他笑眯眯地做起了羅家英的唐僧。
那女鬼子果然受不了,又閉上了眼楮,把頭側了開去。聶沖笑道︰「做人不能逃避現實,你雖然不能理解你的所作所為,但實打實就是個禽獸嘛。雖然你是女的,但禽獸是有公的,也有母的嘛,不能因為你是女的,就不是禽獸。這個問題你是不能回避的……」他很有興致,口若懸河口沫滿天飛在調侃著,山中太寂寞,跟鳥鳥說話不如和人說話有趣哦。
但說了半天,那女鬼子干脆就扮著死人了,臉貼在地上,理也不理他,這讓聶沖好生無趣,漸漸感覺似乎跟鳥說話還好一點,至少鳥們還會時不時唧唧啾啾幾聲嘛。不像這位……不管你怎麼說,人家真的就是不理,聶沖只好哀聲嘆氣,抽起悶煙來。
突然間那女鬼子又睜開眼楮,臉上拚命地擠出一些嫵媚的色彩,說道︰「哎,你看我美嘛
聶沖心里暗笑,這個女鬼子居然想使美人計。他便支吾道︰「唉,從某種程度,從一些角度,總體來說,你的相貌算是平平無奇,充其量算是中人質,但在小日本來說,應該算是不錯了,比起我們中國的女人來說,那就差得太遠太遠……這差距是比山高比海深哦……」
她沒生氣,反而媚笑著道︰「你說了那麼多話,肯定很喜歡我。這樣好不好?你放開我,我給你做老婆
聶沖心里暗笑,立即大搖其頭道︰「不行不行,我有好幾個老婆,個個都比你美上千倍百倍,要是有你這樣的丑鬼老婆,會給人笑話的喲。到時我的老臉往事哪兒擱呀?別別別,要是有你這樣的老婆,那就不是你去撞牆跳樓,而是換成我去了,哈哈。我可暫時還不想死,我殺的小鬼子還不夠多,暫時不能去撞牆去跳樓他嘻皮笑臉。
那女鬼子氣得眼都紅了,又是哼了一聲,不再說話。聶沖休息了一輪,體力恢復了一些,他站了起來,問道︰「我說女小鬼子,你們到這山里面來干什麼?有什麼狀況?快老實交代,免得我用刑。告訴你,我的刑罰可是學自于你們小鬼子的手段的,禽獸得很他眥牙裂嘴,極盡威脅之能事。
人家鳥都沒鳥把頭側了開去。聶沖沒辦法,他是男人,實在不好對一個女人動手動腳,盡管這個是日本女人。問了幾句,都是沉默是金。
聶沖好生無趣,就拍拍走人。走出幾步,想想不妥,這山中野獸不少,說不定就把這個女鬼子啃了。放了她?也不妥,女鬼子也是鬼子嘛,絕對不能放。聶沖遲疑了一會,還是走了回來。
那女鬼子臉上蕩出一絲笑意,竟然開口說道︰「你回來干什麼?是舍不得我嗎?」
聶沖哼了一聲道︰「放屁。我是怕你逃走了,得把你扔到懸崖下面去,一了百了不留手尾徹底消滅干淨
那女鬼子笑道︰「何必那麼麻煩,你開一槍,就能把我打死
聶沖口硬道︰「你想得美,我才不會在你身上浪費子彈呢,扔到水潭里不是干手淨腳嗎?」
他是不知所雲,一回是懸崖一回是水潭。那女鬼子卻是鍥而不舍地說道︰「你可以不動槍,用手把我捏死就是了
聶沖騷騷頭道︰「那倒也是,可是我殺過你們男鬼子的中將少將,就是沒殺過你這樣小小的女鬼子,嘿嘿,說實話,真的有點不好下手
那女鬼子不屑地道︰「憑你?殺得了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少將?還中將?你做夢吧
遭人蔑視,聶沖也沒生氣,突然間想起那個一槍爆頭的鬼子海軍中將,真不知道他叫什麼春?便是問道︰「我說女鬼子,我有沒有宰掉你們的中將少將,這個不用你來評論。我只問你,你們的海軍好像有一個中將,那模樣……」他大致把那死鬼子中將的相貌描述了一下。
那女鬼子倒是很干脆,說道︰「他是我們大日本派遣中國的海軍最高司令官長谷川清中將,他可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英雄
聶沖喜滋滋地道︰「原來他叫什麼長谷川清啊,名字真難听。看來這一槍沒白打,哈哈,還英雄,現在他只不過是一條死魚罷了。告訴你吧,女鬼子,他已給我一槍把頭打爆了,不過他的命好,不然老子非得把他的頭砍下來不可。就像那什麼阪井德太郎一般
那女鬼子吃了一驚︰「麼西麼西?阪井將軍……」隨即她又笑開了顏,說道︰「你肯定是你們中國人所說的神經病。就憑你,還能殺得了我們的長谷中將和阪井少將,你甚至連拜見他們的資格都沒有她是一臉的不屑,似乎真的是當聶沖是神經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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