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萬物皆靜之時,一雙靈動的身影,在李家營地四處閃現。♀
經過觀察,他此刻卻改變了主意,透過細縫瞄見正在尋歡作樂的李元吉,韓柏心中一個更加完美的想法孕育而出,外界強者如雲,想要打他主意的人更是在長白山脈以西的地帶分散搜索他的蹤跡,這樣子,總有一天他韓柏只得無路可逃,死無葬身之地,韓柏深知人的貪yu有多麼可怕,只從知道他被追殺的理由之後,他就沒有想過這種事情能夠和平解決,所以「金蟬月兌殼」的計劃自然是最佳選擇。
悄無聲息地潛入至李元吉臥榻之旁,此時李元吉徹底昏厥了過去,韓柏的一上手,便使得整座營地之人全部昏厥,韓柏也不是沒有想法只迷昏李元吉,可是他接下來所要做之事,動蕩頗大,所以只得如此,雖然會留下一些後遺癥,可這也不是此刻韓柏需要考慮的了,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只帶了少量人馬出行的李元吉注定了會成為偉大的悲劇,而且將會是一次有價值,有意義的美的毀滅,望著李元那白潤無暇的肌膚,韓柏心中不免一嘆,看來好一陣都得頂著這張人皮混ri子了。
韓柏身上沒有水銀之類的專門用于月兌皮的物品,只得收集整個營地里,所有能夠找到的白銀,滿清朝一種通用的雪花銀,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三十兩,然後運轉一絲冥火開始熔煉白銀,熾熱的黑s 火焰正在不斷融化雪花銀,化作液體,立于一旁的韓柏把昏厥的李元吉拖了出來,隨即把李元吉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里面灌白銀水下去。
然後借助白銀水的比重重的特xing,把李元吉的肌肉跟皮膚拉扯開來,即使是昏厥中的李元吉也因突如其來的劇痛而清醒了過來,埋在土里的李元吉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月兌,掙扎良久,李元吉那丑陋惡心的肌肉團從釘開的那個口子里「光溜溜」的跳出來,剩下一張皮留在土里.
「啊啊啊!!!是你,是你這個該死的蠻子,你竟然敢如此對本世子,你死定了,本世子要將你滿門抄斬,滿門抄斬
被活剝了皮的李元吉發出撕心裂肺般的鬼哭狼嚎,一雙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韓柏,如果目光能夠殺死人的話,恐怕韓柏早已死傷千次萬次了。
「噗!」韓柏的右手猶如靈蛇般一噬咬,一顆血紅s 的心髒活生生地掏了出來,隨即韓柏紫府內本命元魂一閃,月兌體而出,強行闖入毫無戒備的李元吉紫府內,將其本命元魂拉出,一齊回歸了本體紫府。
「你一路走好,你命中注定有此一劫,要怪就怪你為什麼,打我韓柏的主意吧
就此盤膝而坐,運轉起畫皮術,專心致志的煉化李元吉的皮,心,魂。
閻羅法身九大先天法訣排名第三號稱千變萬化的畫皮術是一種十分惡心,韓柏很不喜歡的法訣,畫皮,畫皮,本就是吞噬他人靈魂,剝人活皮,煉化血肉,配合搜魂術,甚至連被剝皮之人所修行的功法都模擬出來,從而達到天衣無縫的境界,自然是千變萬化,剝什麼像什麼。
如此邪惡,如此歹毒的法訣,就算是殺人無數的韓柏也非常不喜,可不喜歡又怎麼樣,想要活下去,想要報仇,就必須放下心中的善念,一切只為活著,試問一覺醒來,身處極西之地,一切與韓柏相關的人事物皆消失不見,這種孤寂感實在磨人,殺一人是殺,殺一百人也是殺,非常情況下,再是惡毒也是無法。
環顧四周,二十余李家黑衣jing騎以及諸葛明昏迷在地的身影,韓柏的嘴角不由得再一次邪笑起來。
于是一場已經注定好結果的游戲,在這個寂靜「無人」的夜,悄無聲息的進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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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西之地,時值托塔天王李靖掌控,區域內戰亂不堪,四方異族不服天王管束,不甘為奴隸,掀起了一次又一次的民族起義,可又一次次的被鎮壓,周而復始,無限循環。
在極西之地,生活的主旋律便是爭殺,一切都要爭,不爭只有死,所以此區域極凶,凶土自然專養凶民。
畫皮之術完美施展的第二ri,此時正值秋老虎最猖狂地時節,在長白山脈某處平原地帶。
「該死的李元吉,竟然自爆靈魂,還算他有點骨氣,碎裂的靈魂中記憶也不全面,想要完美模擬李元吉看來是不行了,得,反正也不會暴露,干脆大膽一點就成,現在有點大概情況已經明確,看來是需要在這里生活一段時間了,如果躲躲藏藏,反倒有暴露之危
在此等凶神惡煞之地土生土長的李元吉自然有那麼許凶氣,在最後煉化他的本命元魂之時,他竟然自爆靈魂,差點使得韓柏yin溝里翻船,他所得記憶不全,對極西的了解少之又少,自然而然地會選擇蟄伏。
心里下了決定後,韓柏這個時候才有心情觀察四周的環境。
在這輛裝飾奢華jing致的白銀戰車里,韓柏他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一面圓鏡鏡內的影像,分明是一個尚未成年的少年年約十八,面s 蒼白,便是一幅被女s 掏空身子的惡中s 鬼的模樣,不過那五官,卻是少有的俊逸,jing致絕倫一雙狹長的鳳眼,流光溢彩不過此刻內中,卻有些苦笑無奈神s 。
畢竟生剝人皮,吞噬人心,煉化他人靈魂之事實在太過惡毒,非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了的,錯非韓柏心xing剛毅,又有大仇大恨的執念支撐,恐也難行此術,一夜間,軀體換成了這般的俊男,雖說稍顯病態柔弱,不過確實是一等一的俊秀,無疑即便他那粗狂的形象,強上不少。
只是此刻,韓柏卻無半點喜悅之情,到底不是自己的身體,再帥氣那也只是假象,他還是喜歡自己那狂野結實的面相。
「有痛覺,還有這李元吉所修yin炎焚天訣,恰好與我這血火,冥火有點類似,這模擬起來也不算費力,雖然威力一般,但是湊合著用,還是足夠的
這畫皮術真心奇妙,除了惡心了一點之外,當真是世間少有的奇術,尤其是配合韓柏的暗殺技術,這簡直就是天生對麗質,完美的搭配李元吉,是他如今這具身體的姓氏,托塔天王李靖之長孫,長安城四霸之首,基本屬于無事生非的主,調戲良家少女,欺壓百姓,以玩弄四方之民為樂之事沒少干,前些ri子更是膽大包天,糾結了一群紈褲子弟,于流鶯風流之所為爭奪高麗少女與皇族三子李徹大打出手,兩堆紈褲集團大肆出手,洞子胡同整片區域成了充滿硝煙的戰場,不想,這一打不得了,兩幫人馬在莫名勢力的攪和下,打出了真火,惡奴,家兵,凶獸齊出,整個長安南城區混亂一片,城中居民更是被無辜牽連,死傷不少,南城守將哪里敢管這些「大爺」們的事情,除去驅散亂民之外,他們什麼都做不了。
直至由那皇城中東宮毓慶宮中某位大能出手,適才解決了這場鬧劇。
隨後李元吉便被「大怒」的李靖收押,被「打入」血獄天。
「這李元吉真是極品,竟然敢與皇子干架,還當著滿朝文武的面,抽三皇子巴掌,不得不說此僚夠凶,夠狠,不過禍害無邊的李元吉,竟然還只是被斥責幾句,發配血獄天挖礦三個月了事,看來,府上那位老人家能耐不小啊呢喃著自言自語了幾句,韓柏嘆了口氣,對于這皮的主人最後的良心譴責也是完全的消失了,這貨不死,真的是天理難容,李靖聰明,自知孫兒犯下滔天大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只不過他實在心疼這寶貝疙瘩,這才放下老臉與世靈大帝犯渾耍賴,十分老不修地將自己的長孫給收押。
至于挖礦,從李元吉身處之戰車便可以看出,那只是一個笑話,這位少爺自打以來血獄天,就沒去礦石場報到過,想來那礦石場場主恐怕也是怕極了這位爺,從來就沒有叫人來提過此事,夜梟王府之威風可見一斑。
靜下心來,韓柏隨意看了看這白銀戰車,不免有自行安慰了一番,這李元吉的確該死。
看這車廂之內的裝飾風格,鎏金玉質玩物遍布,一看便是窮奢極yu到了極致的主,殺他,沒錯。
再挑開窗簾,只見外面,是大片大片的原野,一望無際,綠意盎然,令人心胸舒暢空氣亦是清舒爽,絕無半點渾濁,只不過韓柏心中清楚,這份清爽乃是假象,極西之凶,猶如蟄伏在黑暗之中的黑寡婦,極凶極歹毒。
而再若往下看,便可發覺這馬車,車前作為前進動力的非是一般的戰馬,而是一種虎頭牛蹄的四足凶獸,品種奇異,塌地前行,穩如平地。
故此這車體雖是大,可無論什麼樣的復雜地形,都能如履平地駕馭車架之人更是瓖黃旗副營長一級的布庫勇士,元丹強者,一聲怒喝,虎牛妖獸筆直的一路往前急趕,向遠處飛馳,韓柏只覺一陣昏眩,癱坐在那鋪著天鵝絨墊的軟榻上,體內的奇經八脈猶如火燒一般的疼痛席卷而來,心智堅毅無比的韓柏也難忍此種奇痛,只得盤膝而握,運轉閻羅法身,試圖緩解疼痛。
「狼王傲,你這個該死的家伙,留下如此禍根于我,實在可恨,詛咒你人死鳥朝天
韓柏運轉元力滋潤奇經八脈的同時,還不忘「問候」狼王傲,不過轉念一想,昂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兩個絕世凶煞害人不淺啊。
半響過後,韓柏經脈燒灼之痛稍緩,臉上神情稍見血s ,韓柏神念探入紫府閻羅法身所在的文字光輝處,開始努力查找閻羅法身內一些有關煉體的法門,這天殺的經脈燒灼之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頭,韓柏天生就不是坐以待斃之人,不管用什麼辦法,他都不想再忍受如此劇痛。
末了,還真讓韓柏尋找到了一本萬毒煉體訣的煉體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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