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十三,邪君皆是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當即跟隨進入桃花宮,生怕慢了一步,被李徹奪得先機,而就在進入的一個剎那間,走在最後,一席雪白緞子披在身上,僅用一條紅線豎冠的劍十三,忽然,他扭頭看向左近不遠處的一處滿布桃花的林子望去,他的目光金銳如鋒,看向桃花林的目光卻又帶有一絲笑意,似乎他發現了些什麼。
桃花林中,落英繽紛地桃花滿布,妙香妃與韓柏各自尋了一節樹杈坐著,目光一直注視著桃花宮正門的情況。
「呼」
妙香妃眉頭微皺,伏下頭,不敢再看正門,她的手上拿著一個小巧的玉鏡,此刻玉鏡上留影閃現,顯然這是一塊影息鏡,專門用于探測之用。
「他難道發現我了?不可能!!這麼遠的距離,他怎麼可能一下子就看到我了?」妙香妃臉s 有些發白。她回想起剛才那個白衣男子的視線。對方居然從玉鏡里直接對上她的雙眼。一陣刺目的疼痛讓她頓時放下玉鏡,下意識的躲了起來。
「這人的六感極強,探測到你的玉鏡也很正常,他是不可能知道是誰在窺視他們的,至多是知道有人在窺視罷了,無所謂韓柏在其一旁,悠哉地搖晃著桃樹,似乎想要搖下幾個桃子吃吃,見狀,滿不在乎地回答道。
「李徹這次找了個什麼怪物來啊!這三人的實力都很可怕少女感覺自己的雙眼還殘留著剛才的那種刺痛感。
她不由得回想起剛才那雙猶如劍鋒般刺目的金眼。微微打了個寒顫。
「這些該死的家伙,就這麼饑渴麼!這麼想要得到我的身子嗎?」妙香妃的心里微微有些緊張,她緊緊攥著小拳頭,皺著眉頭看了看韓柏,隨即嘆了口氣。
「這一次我幫你了,但是你能鎮壓這四位公子嗎!他們看上去都不是好惹的主,單是李徹便是元丹大成的強者。雖然他是用丹藥堆積出來的廢材,但是體內那龐大的元力可是實打實的說完,她十分好奇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當他將他的想法告知自己之時,妙香就一直很好奇,以前的這個紈褲怎麼有膽量對抗李徹,她似乎記得李元吉的實力好像就是半步元丹的境界,而且也是和李徹一樣,用丹藥堆積出來的實力,他怎麼敢說如此豪言,不過她倒是佩服他的想法,這種惡毒的詭計不愧他第一紈褲的名聲,當真夠歹毒的。
「你不用擔心本世子能不能鎮壓他們,你只需要引發他們的內部矛盾,刺激他們內斗就行了
韓柏對于劍十三的目光全然不以為然,劍十三這等玄門正宗子弟,底蘊深厚,大門大派走出來的豪強弟子如果連這麼點實力都沒有,何談謀劃與他,劍十三的實力至多元丹顛覆,那強生與邪君的實力不明,不過最多于劍十三相當,甚至略差他一籌,這等實力,不消說他現在,就哪怕是沒有晉升之前,他也有足夠的信心鎮壓之,但是現如今的問題是,他雖有完美鎮壓四人的實力,卻不能暴露。
李元吉的實力只是半步元丹,在之前他在未晉升之前爆發出驚人力量已經引起了不少有心人的注意,過多地暴露自身實力,被人模透底細,那麼最終的結局恐怕不會太好,只有學會做一只蟄伏的毒蛇才能在競爭激烈地惡斗中,很好地活下來,這一點韓柏早就明確,而此刻,他需要更多地學習用智謀克敵,有時候,大腦的力量往往比拳頭的力量大,而且好用。
以韓柏的眼力,他自然清楚,這四人之間並不和諧,正邪宗門子弟向來矛盾重重,更是與皇族子弟不對路,往常的時候,這群人要是在一起,在就打起來了,而此刻他們之所以能夠走在一起,無非是一個較為穩定的利益鏈鎖將其捆綁在一起,而他所要做的事情就是破壞他們之間的利益鏈接,隨即逐個擊破,既可以達到他預期的目的,又能不動聲s 地隱瞞自身實力。
這一點,乃是此次計劃的關鍵所在,古言說道,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他背後一大家子親兵子弟需要培養,每ri消耗錢財無數,他必須在離開金鐵城之前杜絕錢財方面的困擾,而他將注意打在了這一伙本來就對李元吉不懷好意的少爺身上。
再者說,針對李徹,玩死他,就有可能完成李元吉的遺願,讓他更加完美地頂替他的身份,畢竟這畫皮之術也是有著弊端的,那些熟悉李元吉,而又超過他實力太多的人,是很容易發現他的秘密的,比如說,那位鎮守極西之地的老王爺,恐怕只要多與韓柏待上一兩ri,他的死期也就不遠了。
殺了別人最親愛的長孫,而又光明正大地頂替對方的身份四處替夜梟王府惹禍,為自己謀福利,恐怕李靖老王爺一旦得知實情,殺韓柏千百遍的心都會有的。
「那好吧,那我去了妙香見李元吉一臉自信地模樣,自知沒有可能與這個男人說得通,她倒是要看一看,這個男人到底會鬧出何等動靜。
說完,妙香動作敏捷的一步作兩步,往坡下跑去,很快身影便消失在桃花林里
裝飾華麗的桃花宮最內層一處廂房,這是一間以淡藍s 的主s 調的房間,貼牆放著藤木書架,上邊稀稀疏疏擺了一些紙質書卷。房間中間放著一張圓木小書桌,旁近擺放著兩個蒲團,其後便是一張睡床,整個房間地布局極其簡陋,實不像桃花宮的風格,而此處正就是英雄冢桃花宮妙香妃的臥室。
觀其居所,便可知妙香妃實不是奢侈之輩,倒像是青燈古廟中的苦修士,此時妙香正拿著一面琉璃鏡仔細地梳洗著她那一頭猶如青絲般的秀發。
桌邊的站立地正是妙香的貼身丫鬟靈吉正苦著嘴望著自家小主,眼神迷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窗簾拉開著,明亮的光線從敞開的窗外灑進來。正好照到兩人的身邊。一陣微風不時吹動白s 窗簾,有種很是嫻靜的味道。
五六個侍女和僕人靜候在房門之外。一名打扮略顯暴露地小侍女正拿著一片玉牌走了進來,先是輕輕地將藍s 玉牌放至桌上,隨即提起桌上玉壺,小心斟酌起來。
很快,兩杯淡綠s 的飲料就放在兩人面前的桌面上。熱氣繚繞上升,整個臥室都彌漫著淡淡的青草香味。
靈吉端起自己的那杯飲料,對小侍女笑了笑。「靈越姐姐,這麼快就翻牌子了?還翻了藍s 玉牌,他們出了多少血靈石?
名為靈越的小侍女聞言,輕笑道︰「就你多嘴,小主都還沒提,你倒是急了起來,這藍s 玉牌是李徹三皇子掀的,出價一百八十萬極品血靈石,白銀法器一件,瞧三皇子那自信模樣,似乎認為沒人敢與他競爭一般,信誓旦旦地夸下豪言,今夜一定要奪了小主的清白身子
說完,靈越一對柳月眉緊緊地皺成一團,滿是擔憂地望著一臉平靜,默默品茶的小主,她實在不清楚,為何好好地,小主突然準備要出閣,這出閣事關英雄冢的利益鏈,此事沒有通報雄霸,就輕率而為,靈越很怕,雄霸得知之後,這事沒法收場,可是她再擔憂也是無用,因為話已說出口,且大量聞訊而來地恩客此刻已經雲集而至,反口之說已經無法談及,她現在想知道的是,小主到底打算做什麼。
妙香妃端起銀質的茶杯,輕輕晃了晃,里面淡綠s 的液體清澈透明,如同寶石般晶瑩剔透。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貨s 。
放到嘴邊輕輕抿了口。一股香醇的青草香味頓時沖進口腔。有點澀,有點酸,不過,過喉留香,唇齒之間一絲淡淡地苦意流轉間,整個人的jing神氣都會為之一振。
「好了,說重點吧。其他一干人等的報價如何?是否有超過三皇子報價的」妙香妃放下銀質杯子,淡淡的問。
靈越苦笑道︰「其余人都還好說,就只有三個人,我們剛剛才知道,原來他們是外界頂級宗門的三位公子,各個都是元丹期的巔峰強者,絕非三皇子這個草包能比,都是殺戮果斷地傲世奇才,這一次也不知為何尋了上來,報價比三皇子相差不多,甚至其中一位白衣公子,血靈石出得雖不多,也就十萬上品血靈石,可是出手一件巔峰黃金法器,價值堪比三十萬絕品血靈石,也就是三百萬極品血靈石,報價乃是最高者,乃是紫s 玉牌
這劍十三出手極為闊綽,動輒出手就是韓柏的一半身價,三十萬絕品就是三千萬上品,這要是用來蓄養軍隊,都能建立一個三萬人規模的先天部隊了,這等出手當真爽快,也難怪見怪大世面的靈越丫頭為難。
畢竟能夠出得起這個價錢的人,絕對不是尋常人,更有甚者,敢這麼明目張膽與三皇子李徹針鋒相對的人,絕對不是英雄冢願意招惹的。
「那你為何將三皇子的藍s 玉牌遞了上來?」妙香不咸不淡點點頭,奇怪地問道。
「三皇子氣勢囂張無比,言及得不到小主的身子就要將整個桃花宮砸了,畢竟這血腥巨塔本就是大唐的天下,這些個李氏皇族一個個囂張跋扈,放肆慣了,小奴怕選了白衣公子,這三皇子會瘋了的,所以這才自作主張拿了三皇子的牌子過來,還請小主三思
聞言,靈越笑容更顯苦澀,言畢,靈越當即跪下,她自知她的行為雖為好意,但畢竟屬于越權行徑,絕對不受小主所喜,所以她趕忙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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