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游香江 第二十章 靈異事件,狐仙駕到

作者 ︰ 就是不靠譜

趙亞芝拉著不明所以的許嘉去王天霖家,路上趙亞芝給許嘉講了今年的一個奇特傳聞︰溫莎公爵大廈狐仙傳說。

溫莎公爵大廈里面有許多餐廳酒樓,其中比較有名的一個叫美心皇宮大酒樓,以給孩子擺滿月酒席出名。上個月有一個孩子在那里擺了滿月酒,孩子母親當晚睡覺的時候,夢到自己躺在床上,身體不能移動,突然面前出現一只面se凶惡,紅眼尖牙的狐狸在她床邊徘徊。這女人害怕極了,便大叫,「你是誰,要干什麼?」

那狐狸聞言停下,口水不停的滴落,對那女人說,「你們佔了我的地盤擺酒席,卻不敬我一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既然你們不尊敬我,那我就要吃了你的孩子!」說著,那狐狸就縱身上床,撲向了母親身邊熟睡的嬰兒。

女人在睡夢中大叫,「不要吃我的兒子!不要吃我的兒子!」隨機就驚醒了過來,她的丈夫也被她吵醒了。妻子告訴丈夫做了噩夢,丈夫就安慰她,說著還帶她走到床邊不遠的嬰兒床那里看孩子。誰曾想,嬰兒面se發青,躺在那里已停止了呼吸。夫妻兩人慌慌張張把孩子送到醫院,可是回天乏術,最後經診斷,那名嬰兒呼吸衰竭而亡,屬于突發xing死亡。

傳聞到這里還沒完,第二天天亮,又有工人在美心皇宮酒樓正在裝修的雲石牆(風水學取其諧音「運勢強」)上發現了九個狐狸頭的圖案。裝修工人們常年跟這些石頭打交道,自然是能明白這些突然並非後天人為所致,而是這雲石自己浮現的花紋。

這「狐妖索命」的消息不脛而走,多有好奇的市民去圍觀,甚至一度影響大廈的正常運作,最後大廈和酒樓都請了法師和道士去降妖伏魔,做了好幾場法事,最後才把那面雲石牆搬走,換了一面新的。

降妖的法師們給出的解釋是,這些狐仙本來在大嶼山中修煉,但是因為城市開發問題,毀了它們的修煉環境,它們沒奈何就遷移到了銅鑼灣的鬧市繁華區。本來在山中是吸取ri月jing華,現在到了人類聚集的地方,沒有了山間的輕靈之氣修行,沒辦法只能吸取人類jing氣。又說,嬰兒比chengren的氣息更加純淨,所以狐仙們才會吸取嬰兒的jing血。

這種奇異之事以超越常規的速度迅速傳播,港島九龍都為之震動,香港的報紙,甚至電視台也都為此事做過相關的報道。在後續的消息中,甚至還爆出來,醫生對那名死去的嬰兒做了尸檢解剖,發現嬰兒身體中全無半滴血,驗尸官沒法發解釋,人們自然也就愈加相信狐仙吸取jing血的事情。

這事情不止香港轟動,就連相鄰的台灣和澳門也有相關消息。又有台灣法師說了,這窩狐仙被法師降服,幾經轉折,到了台灣的陽明山修煉。民間多有信奉狐仙的信眾,也就跑到陽明山捐獻供奉。

趙亞芝做解釋不夠,旁邊還攙和著杜齊峰補充。許嘉听完,心里面的草泥馬狂奔呼嘯︰後世磚家算什麼,他們那點關于信與不信的論調,不過是港台地區法師們玩剩下的東西。

許嘉傻乎乎的問了一句,「呵呵,你們信嗎?」

杜齊峰很為難,拍片開機還要拜神呢?雖然年輕氣盛,不是很迷信這些事情,但是如果說真的是一點都不信也不可能,最後只能模稜兩可的說︰「至少師娘很在意這事情

好吧,老太太年紀大了,在意自己的孫女嘛,可以理解的。不過許嘉不理解的是,趙亞芝看他的眼神,太過怪異了!

電石火花之間,許嘉猛人記起,前兩天還利用香港人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理,給自己編織了一個一個玄之又玄的來歷。既能讓別人相信他的不凡,又能解釋他行為言行上的怪誕,最重要的,還不會亂說他的過往。

當時自詡妙計無雙,奪天時之變盡為己用,現在看來,熊孩子作繭自縛,不做死得死……

「額,芝姐,你讓我去幫天霖叔擺平這事兒?」許嘉不是傻,只是偶爾嬉笑玩鬧的心思重了些,現在明白趙亞芝的意思了,自然也不能「呵呵」下去了。

最重要的,剛听完狐仙的故事,就立即說不去,也太明顯了。之前趙亞芝十分肯定的讓杜齊峰開車載她和許嘉去看看,說不定能幫上一些忙,杜齊峰二話不說就提車就走。現在馬上就要到王家了,許嘉想跑也跑不了,沒辦法,只能先問問趙亞芝的意思,然後一會兒見機行事了。

「我知道你的難處,所以我也不確定,只是想帶你來看看。如果沒有什麼事情,自然是好,可是……如果,真的出了意外,你我心中恐怕難免自責啊趙亞芝現在也覺得,好像應該先跟許嘉解釋清楚,問明他的意願再說,現在直接帶著許嘉來,總感覺是替他做主,強迫他一樣。更何況,現在她也回想起來了,許嘉也說過,他現在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的,恐怕很難有什麼作為。

趙亞芝越想越糾結,歉意的看著許嘉,想解釋卻有總感覺解釋不清。許嘉這次完整的接收到了趙亞芝眼神中的訊息,不過這也只能使他更加頭痛,又不想看趙亞芝為難,索xing想著走一步算一步,大不了自己以前抗下好了。伸手緊緊握住趙亞芝的手,「芝姐別慌,萬事有我

趙亞芝看到許嘉爆發了強烈的「自信」(這顯然是破罐子破摔的決心),也是下意識握緊許嘉的手,「天霖叔一家都是好人,接下來,就拜托你了!」

許嘉看見趙亞芝面se緩和,又故態萌發耍寶哄著趙亞芝,皺著眉問前面開車的杜齊峰,︰「杜大哥,王京算好人不?」

杜齊峰在前面听著許嘉和趙亞芝的對話,猜到許嘉來歷不凡,去師父家或許真的能幫上忙,不過,听著趙亞芝話中意思,好像許嘉會為此付出什麼代價,所以心里也沒底。猛然听見許嘉叫他,問的居然是王京的人品。杜齊峰是實在人,可是這時候又不是說實話的時候,所以只能打著哈哈。

「你問我師弟王京啊,哈哈……那個……呵呵……這個……啊,我們到了,你們先下,我去停車

這麼快就到了?許嘉的心像灌了鉛,下車後就跟著趙亞芝站在路邊,等著杜齊峰過來,一起上樓。

趙亞芝不明就里,見許嘉一直仰著頭,直勾勾的望著樓上,不由得緊張起來,略微靠近許嘉,悄聲問,「阿嘉,這樓不是有什麼不干淨的東西吧?」

听見問話,許嘉就把視線轉回,也不作答,而是反問趙亞芝,「要不,一會兒芝姐你就別上去了?」

「那怎麼行?都到這里了。不過,這里沒什麼問題吧?」許嘉的淡定和微笑,確實給了趙亞芝不小的勇氣。不過該有的擔心還是放不下,所以還是忍不住多問。

「不知道,不過見到後或許就知道了許嘉不想多說,事到臨頭,除了讓心徹底沉在肚子里,貌似也沒有什麼能做的了。

這時候杜齊峰也回來了,三人相互點點頭,也不再多話,跟隨杜齊峰上了樓。

電梯里,趙亞芝沉住了氣,但是杜齊峰卻又忍不住,問許嘉,「阿嘉,你有把握嗎?」

「沒有許嘉回答的異常干脆,「因為我什麼都沒有看到,能有什麼把握?」

看到杜齊峰把提到嗓子眼兒的心稍稍放下,才呼出一口濁氣,許嘉不由笑他「杜大哥,好歹你是見過大風浪的導演,看看人家芝姐,多淡定

見杜齊峰向自己這便望過來,趙亞芝下意識放松繃緊的臉,做了一個不算微笑的微笑。杜齊峰心里愈加沒底,不過到了這里,真的是不能退了。三個人繼續沉默,一直到敲響了王家的大門。

開門的是王天霖,看見杜齊峰他們三人,下意識的皺眉問,「阿峰,阿芝,你們怎麼來了?」

「這個,師父,我們是來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的杜齊峰趕忙解釋,可是他的解釋顯然不能讓王天霖有任何欣慰。

王天霖只是嘆了口氣,讓過身體,請三人進屋。進屋後,許嘉就發覺屋里氣氛異常凝重,好似凝固般的粘稠,一片愁雲慘淡。王京坐在沙發上摟著一個正在抽噎的年輕女子輕聲安慰,這女子懷中還抱著一個小嬰孩,不用問自然是王京的妻女了。客廳另一邊,一個中老年的婦女在不停的打著電話,神se焦急異常。

王京也注意到父親領著三個人進屋,他對著緊跟著王天霖身後的杜齊峰點點頭,然後又把目光延伸,這才看到趙亞芝和許嘉,不有驚訝,起身問候︰「芝姐,你也怎麼來了?」

「今天本來是要請天霖叔出去談事情的,後來听說天霖叔家里有些事情,正好我這個朋友懂得多一些,我們就趕過來了,或許能幫上一些忙趙亞芝拍了拍許嘉的肩膀,不僅是回答王京的文化,也是給我王天霖解釋。

王京早就看到許嘉了,一時之間也沒什麼印象,听趙亞芝說許嘉能幫忙,也不多問什麼,先是匆忙向前幾步,接著伸出雙手緊緊的握著許嘉的手,「鄙人王京,那全靠這位先生幫忙讀過這次難關了,不知先生貴姓?」

許嘉被王京這麼熱情的握著手,實在是有些不適應,一時間又不能掙月兌,只好無奈回答他︰「王先生,我叫許嘉,你叫我阿嘉就行,還有,我們昨天見過的

「這……」王京有些模不準情況,他什麼時候認識能捉妖驅邪的大師了?還是昨天就見過?

「這位,許先生,你真的有辦法嗎?」王天霖認真的觀察了一會兒,這才肯定杜齊峰和趙亞芝所說的幫忙就是指許嘉。他中午接觸過許嘉,當時許嘉是去找他幫忙,他還在心里笑許嘉怪異,專門跑到片場跑龍套,晚上卻有再次遇上,不過兩人所扮演的角se正好顛倒,許嘉不是來求人,而是來幫他的。

「這個,天霖叔你看,我總要知道事情的詳細經過吧許嘉還是很費解,來之前听杜琪峰的解釋,只是說他師娘擔心出問題,請了法師過來看看,也不是太在意,畢竟王京女兒擺滿月酒的酒樓不是出現狐仙的那家,每年有那麼多孩子在溫莎公爵大廈擺滿月酒,也不至于出現一個個案,就弄得如此人心惶惶吧?

難道說,這里面還有什麼杜齊峰和趙亞芝也不知道的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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