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名聲差到連女子也要防備
第一百零七章名聲差到連女子也要防備
看著百里青一臉防備的樣子,紫瓔珞只覺得無限怪異,難道她的名聲已經差到連女子都要防備了,搖了搖頭,不管舉止奇異的百里青,素手一挑衣帶,身上的薄紗順著肩膀輕輕劃落,柔順的躺在地上,露出姣好的曲線。
湖中,百里青猛的低下頭,不去看渾身赤。果的紫瓔珞,臉上透著暈紅,呼吸紊亂,顫抖的說道︰「你,你想干嘛?」
這下,紫瓔珞基本可以確定這個戰神如此怪異的舉止就是怕自己染指她,話說,都是女人,她有必要麼?
「干嘛?當然是洗澡,不然,百里將軍以為我要做什麼?」之後便悠然自得的跨入湖中。
聞言,百里青臉上出現一絲窘迫,「沒,本……將軍沒有以為你要對我做什麼說完,閉著眼眸迅速游動,離得紫瓔珞遠遠的,見此,紫瓔珞只當百里青是討厭自己,也很不屑的把自己的身子往一旁移去。
半晌,百里青眯睜著一只眼楮,慢慢的睜開來,當看見背對著自己的人兒,又猛地把頭垂下,過了好半會,似是耐不住好奇心,又小心翼翼的看向人兒。
只見,月光侵泄而下,稀稀疏疏的灑在她白女敕消瘦的背部,百里青微微詫異,想不到她的皮膚居然比他一個男子的還要白希細膩,低下頭惱怒的看了看自己的皮膚,而後不悅的瞪著背對自己的紫瓔珞,心下不滿,一個女人的皮膚居然比自己的還要好。
感覺到後方那赤。果果的視線,紫瓔珞回眸,剛好對上百里青狠狠瞪著自己的大眼,詫異,「怎麼了?」
聞言,百里青狼狽的低下頭,「沒,沒事
見此,紫瓔珞也不多問,暗自向岸邊游去,悠閑的穿著衣服,回眸。果然又看見百里青盯著自己那赤。果果的視線,確確的說是盯著自己的身子。
臉色微紅,雖說都是女子,可面對百里青這樣的眼神,她還是覺得毛骨悚然,飛快的套起衣服,略帶急促的聲音響起,「你也快點回去休息吧,水涼,擔心得風寒
听著這句貌似是關懷的話,百里青怔怔的站在水里,眼里蒙起一絲絲水霧,他從出生便被母親當作女子養大,他從未穿過男裝,也從未被人關心過,雖然知道她那句「也快點回去休息吧,水涼,擔心得風寒」只是隨便說說的,他還是覺得溫暖,也就是這樣的溫暖,讓他覺得害怕。害怕有朝一日這樣的溫暖突然離他遠去,那他該怎如何自處。更何況,天下女子皆薄幸,更別說她八公主了。
猛然轉過身子,不去看紫瓔珞,歇斯底里的吼道︰「不用你假好心,風不風寒是我的事,與你八公主無關
紫瓔珞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去管他,這女尊國的人就是奇怪,男子會如此,現在,一個女子居然也如此,更何況還是天下戰神。
紫瓔珞回到營帳的時候,上官唯還在沉睡,長長的睫毛如羽扇般垂落下來,臉頰微紅,很是可愛的樣子,紫瓔珞嗤笑一聲,走上前挨著上官唯躺了下去,溫柔的替他蓋好被子,才沉沉的睡去。
待身邊的呼吸漸漸平穩後,黑暗中上官唯睜開一雙皎潔的大眼,轉過身,輕輕的把紫瓔珞抱在懷里,想不到,她竟然比自己還要消瘦,眼里不覺的閃過一抹憐惜。
睡夢中的紫瓔珞,原本冰冷的身體忽然感覺到一陣溫暖,便本能的朝著溫熱的源泉擠去,感受到懷中人的動作,上官唯僵硬著身子,動也不敢動,呼吸也仿佛凝固了起來,不待他回過神,人兒一雙無骨的小手已經順著他的衣襟劃了進去,在他光潔的胸口處不停的摩挲著。
紫瓔珞睡夢中,夢到的是她從小便抱著入眠的抱枕,迷迷糊糊間眉頭緊蹙,有點不明白為何自己的抱枕還會發熱,便一手模索起來,絲毫不知道摩挲的正是上官唯。
在紫瓔珞的撫模下,上官唯呼吸漸漸變得粗重,一手抓住紫瓔珞的手想要把只到處點火的手拉了出來,感受到溫熱的觸感不再,紫瓔珞夢囈的低吟一聲,似是不滿,紛女敕的唇瓣緊緊的嘟起,上官唯正震驚于她的嬌憨可愛中,的……已被一只手握住。
「嗯——瓔珞,別……」奇異的感覺令上官唯忍不住低吟出聲,艱難的把握住自己的手移開,才發現人兒還在睡夢中,未曾醒來,眼里不禁閃過一抹失望。
門外,剛要開口叫紫瓔珞的百里青也木訥的站在了原地,小口還微張著,半晌,冷哼一聲便轉身回了自己的營地。
這一整晚對上官唯來說無疑是一種煎熬,時常的忍受旁邊人無意識的舉動,看著像只小貓一樣我在自己懷里的人兒,上官唯滿面笑容,這是他第一次和她挨得如此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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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紫瓔珞帶著上官唯出來的時候大隊人馬已經整裝待發,看見紫瓔珞的時候神色各異,紫瓔珞看了一眼馬上的百里青,見他沒有要跟自己打招呼的樣子,也沒準備好他說話,抱起上官唯便翻身上馬。順便用自己的披風把上官唯裹住。
看著她細心呵護懷里的上官唯,百里青眼里閃過一抹莫名的情緒,不等紫瓔珞出發,便一夾馬肚飛奔了出去,紫瓔珞眉宇輕蹙,又發什麼神經呢,難道這里的戰神都是如此變扭莫名其妙的嗎。
奔出一里路,百里青才勒住了韁繩,暗自惱怒,他在干什麼,他是戰神,是戰士們的信仰,怎麼能這麼幼稚,不知不覺間做出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母親從小就教導他喜怒不形于色的,這樣才不會給敵人有機可乘,「哼!」惱怒的輕哼一聲,都怪那個紫瓔珞。
昨晚,自她走後,他一人在湖里泡了好久,也想了好久,覺得自己把話說重了,怎麼說她也是關心自己,本想來跟她道個歉,握手言和,哪只,剛到她營帳門口便听見那羞人的低吟,雖說他是一個男子,但常年以女子的身份混在女人中央,那些事也多少听說了一點,當然也知道那低吟代表著什麼。
再看今早,她竟然都不給自己打招呼,明顯的心虛加縱欲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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