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我這把槍才1100加元,剛才我們把它給喝掉了!」帕維听到這個價格,有些吃驚,然後又聞了聞自己手中的白酒,不敢再喝了。(全文字更新八*零*書*屋)
「沒關系,你們如果去了中國,我請你們喝個夠,想喝多少喝多少,到時候讓洪濤給我打電話,隨叫隨到。」劉老板在一邊通過劉小姐的翻譯,已經知道洪濤在和帕維聊什麼,也讓劉小姐把話插了進來,拍著胸脯大包大攬。
「恩,劉老板說請,那肯定能請,到時候我帶你去他哪里喝,這樣成了吧。」洪濤一听這個感情好啊,有人接盤了,自己就不怕了。
「我喜歡烤鴨,還有肉丸子,我在香港吃過。」帕維能長這麼胖,和他堅持不懈的吃有很大關系,喝高了之後他唯一能記住的,就是吃和喝。
「你該減肥了,胖子,如果你再這麼吃下去,你就別想去中國了,飛機會拒載的!」哈里森听到帕維滔滔不絕的聊起了吃,趕緊打斷了他的話,因為一聊吃的東西,帕維就會無窮無盡的說,直到他睡著。
「我的身體很好,在中國不讓打獵,所以你的特長無法發揮,但是我能去釣魚,而你在釣魚上從來都沒贏過我,現在更贏不了我了。」帕維剛說到他喜歡的食物,就被哈里森給打斷了,顯然非常惱火。
「不、不、不,奧斯丁可以作證,你只贏過我一次,而且還是因為我的鉤子月兌落了,那不應該算,明天我們還可以比試一下,不如這樣,我們可以賭一賭,誰輸了誰給對方買機票,我們夏天去中國玩玩。」哈里森這個暴脾氣根本听不得胖子比自己強,立馬拋出一個賭約,用他的綠眼楮挑釁的瞪著帕維。
「哦。上帝啊。一個陸軍居然挑戰海軍,還打算比釣魚,艦長,你說我答應他的條件,算不算欺負他?」帕維這張嘴在洪濤接觸過的加拿大白人中算是最能說的一個,這里的人難怪會被美國人稱為農民,他們大多不善言談,有點憨,像帕維這種經常喜歡嘴上佔便宜的人,真的很少。
「哈里森。你要考慮清楚,他剛剛得到了一個秘密武器。是濤給他的,濤在中國和日本都是釣魚冠軍,你確定要和他繼續賭?」老蓋爾屬于那種蔫壞的人,他不光沒給兩個人調和,還給哈里森拱火。
「不、不、不,這里的魚和中國的、日本的魚完全不一樣,我和奧斯丁帶過很多中國客人。他們在這里很難釣到魚,我不是故意貶低你,濤,但是這是真的,所以我才不怕什麼秘密武器,我要讓這個死胖子給我買機票!」哈里森听完老蓋爾的這番話,果然斗志更濃郁了,胖子前面還加了一個死字。
「我們需要一個證人,就讓蓋爾和濤來作證怎麼樣?」帕維也有點上火了。♀不再把哈里森的話當玩笑。
「不,他們兩個都是你的朋友,這樣對我不利!而且濤也得參賽,這是我們提前說好的,所以他不能當裁判!」哈里森的腦子一點都不糊涂,看來還是沒喝多。
「這樣吧,明天的打獵我就不去了,相對于打獵,我更喜歡釣魚,所以我來當裁判,怎麼樣?」劉老板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大,一听他閨女說有熱鬧可瞧,連打獵都不去了。
「我同意。」哈里森首先舉手。
「我也同意。」帕維也舉手贊同。
于是一場賭局就這麼定了下來,對賭的由原來的兩個人變成成了三個人,哈里森、帕維把洪濤也給卷了進去,誰贏了,誰就可以享受輸者提供的多倫多到北京的飛機票一張,比賽完全按照加拿大的法律規定進行,只允許釣那些在這個季節里讓釣的魚,3個小時中誰釣獲的5條魚重量最大,誰就贏得這場比賽。
洪濤此時唯一的心情就是後悔,早知道還能贏機票,當初就不應該把那2袋魚餌給帕維,現在好了,原本手拿把攥的機票多了一個競爭者,雖說洪濤目前並不為買機票的錢發愁,可是能理直氣壯的白得好幾千塊錢干嘛不呢?
至于會不會最終輸掉比賽還得多掏一張機票錢,洪濤反而一點都不擔心。經過上次錫姆科湖的冰釣試驗,已經證明了加拿大的魚也愛吃自己的特制魚餌,所以不管能不能戰勝有著同樣魚餌的帕維,至少自己不會是最後一名。
想到這里,洪濤憐憫的看了看還在耀武揚威的哈里森,這個老帥哥恐怕還不知道,自從他提出這個賭局的時候,基本就已經注定了他悲劇的結局,唯一還沒有確定的,就是他究竟是給帕維買機票呢,還是給洪濤買機票。
第三瓶酒喝的很慢,大家的注意力已經挪到了聊天上,酒和煙成了最好的溝通工具。吉姆這個棒小伙既不抽煙也不喝酒,所以他和凱蒂最先離開了篝火,返回帳篷里親熱去了。劉小姐和艾琳也不願意傻坐在一邊,听好幾位喝多了的臭男人吹牛侃山,而且話題都不是自己喜歡的,所以坐了一會也各自返回自己的帳篷睡了。
慢慢的,篝火旁邊就只剩下帕維、洪濤和劉老板3人了。帕維沒走是因為他已經坐在樹墩上睡著了,老蓋爾推了半天也沒真正弄醒他,只好給他披上了一條毛毯,然後囑咐洪濤回帳篷的時候一定要把他弄醒,讓他回帳篷里繼續睡。
洪濤沒走是因為最後這點酒全都集中在他和劉老板的手中,劉老板還在滋滋有味的小酌,本來洪濤也想學那些老外耍賴,不喝光杯子里的酒就去睡覺,可是被劉老板給發現了,然後就是一頓嚴厲的批評,什麼不能學外國人啊,他們不懂咱們酒桌上的禮貌啊等等,反正把洪濤說得如果不喝光杯中的這些酒,就等于是對劉老板的大大的不尊敬。
這一套東西洪濤在國內見識過不止一次,但凡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果你不想和對方絕交,那就只能硬著頭皮往下喝了,一般此時那些專業混酒桌的高手們就會采取裝醉的戰術,然後成功月兌離酒桌,不過洪濤在這方面的技術還很粗糙,也就別拿出來班門弄斧了。
「剛才你們聊天的時候,小梅給我大概翻譯了一下,听說你在中國和日本都拿過釣魚冠軍,不是在和這幫老外吹牛吧?」劉老板往火堆里又扔了2快木頭,舉起酒杯和洪濤踫了一下,小抿了一口問道。
「這個吧,是真的,我臨來之前,在北京得了個釣魚比賽的全國冠軍,後來去日本正好趕上他們的釣香魚比賽,湊巧也混了個名次。」洪濤把自己參加的比賽大概介紹了一下。
「真看不出來啊,你還真是個釣魚高手,我對競技釣魚了解的很少,我還是更喜歡野釣,但是我這個技術有點糙,還是小時候在家里釣魚的路子,抓幾條蚯蚓就去了,能過癮的機會不多啊。」劉老板挺謙虛。
「其實吧,在這邊釣魚用虹沸l就足夠了,咱們國內魚太少,所以就得想更復雜的辦法。百度搜或,,更新更快如果您想過癮,等回國之後我帶您去個地方,自然水庫,每天10塊錢,隨便釣,不敢保證您能釣上幾十斤的特大魚,10來斤的魚百分百沒問題。「聊起釣魚,洪濤有的是可說的,此時北京周邊的水庫破壞的還不是特別嚴重,相對他被雷劈的那個年份,還是很好釣的。「不是吧,你這麼有把握?我在釣魚上可沒少花錢,各種桿子釣具堆了一屋子,光雇人我就雇了3個,最大也就釣過5斤多的魚,讓你這麼一說,我那不都是瞎折騰嗎?劉老板有點不信洪濤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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